同于以往,昆布次没有重手,就连钳制他也过用了分力,生怕弄痛齐兴。
“要!”齐兴哪里知道男人用心良苦,他挣开束缚顾切往前跌跌撞撞跑去。
“光着身子,又能跑到哪里去?”
齐兴呆住了,他捂住脸,绝望伫立在原。昆布从后面抱住他,细密吻落在了他背脊上。
昆布粗糙大手在齐兴身体各处游走,从锁骨抚摸到腰际,又从脸颊抚至小腹。
“唔...”齐兴紧紧抓着男人安分手,身体都快紧绷成条直线。
“放松,别紧张。”昆布侧过脸在青年脸颊亲了。
齐兴觉得自己就像个随意任人摆弄娃娃,却没办法改变自己处境。
昆布从袋里掏个铁皮小罐,打开盖子抠了就往齐兴面挤。
齐兴只觉得穴粘上了什么冰冷黏腻东西,扭过身问:“那什么!”话音未落,那里就被进了手指。
“啊!”面对突如其来入侵,齐兴毫无防备叫声,随即紧紧捂住了自己嘴。手指断进,雪膏气味慢慢飘散开来,浓郁馥郁香气使他有头晕,但他依然很快反应过来从牢房里带来——他以为男人难自制,而实际上蓄谋已久。
齐兴恼羞已:“流氓!早上就想么了...啊!”
昆布并未回答,而往小穴里增加了手指。
“住手!好胀!”
昆布腾只手搓青年胯蜷缩性器,想要转移他注意力,好让肉穴要夹得么紧,可特殊环境让齐兴提心吊胆,本起来。
待到面了三手指时候,齐兴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要啊,里面好疼,再弄雪膏。”
昆布无奈滑腻手指,又抠了半罐雪膏准备往气嫩穴里涂涂,却发现齐兴转过身背抵着石壁,两手死死捂住屁股,说什么都肯放开。
“布哥,我想在里,求求了,我们回去好好?”
昆布早就行,给他扩张已经用尽了所有耐心,被齐兴么接连三抗拒行为搞,脸也冷了来。
“转过来,手拿开,别让我说第次。”
“…”
乳头被狠狠掐住,用力拉扯,齐兴吃痛呻吟声,随即咬住唇,任男人怎么搓拽,都紧紧捂着小穴放。
昆布皱起眉头,竟欺身上前轻咬住青年细颈间凸起喉结。
对于个男人来说,喉结和身样能随便触碰命门。如果说体被抚摸偏向,那喉结被触碰就更类似于威胁,尤其被个自己信任同性用牙齿叼住。
齐兴想要尖叫,却连声音也发。身体脆弱要害部分被坚牙齿碾磨,即使力度轻柔,仿佛秒就要被咬断脖子危机和恐惧依然接踵而来。
换任何个男人,此刻都会束手就擒,齐兴也样。他伸手抱住男人脑袋想要推开,却被昆布抓住了机会。
昆布趁机抬起齐兴条勾在臂弯,三手指并成个“山”字形,沾着大块大块雪膏,毫留往嫩穴里。
“哈啊!要样!”满薄茧手指在紧箍着小穴里奋力旋转、、展开,冰凉雪膏融在了热乎道里,手指进也比先前顺畅许多,甚至能听见滑腻“噗噗”声。
齐兴失去重心靠在身后山石上,他努力岔开想要减轻些自己痛苦,却在男人眼成为了邀约请柬。
“呼…”男人着气将手指从湿软小紧里,带齐兴声闷哼。
他拉腰,骇人大鸡几乎瞬间从束缚布料里弹来。
光,擎天柱般紫黑性器威武雄壮,在齐兴雪白身躯上投片深倒影。浓密阴毛从耻骨蔓延到小腹,黑发亮。
换任何个女人,都会被如此魁梧雄伟男瞬间征服,而齐兴脸铁青,像在看什么折磨他刑。
再次被打开,鹅蛋大头抵在了,齐兴几乎快要哭来:“布哥我求了,么大,我真会死……”
“听话,我就会伤到。”说罢对准了就往里捅。
“要……呃啊──”
硕大头跻身而入,括约肌被生生撑开,熟悉又陌生疼痛得齐兴过气。
经过润滑甬道同以往那般干涩,虽然紧致,却没有摩力阻挡阴进入,昆布舒服叹了气,在确认会伤到齐兴况,猛腰,性器没入了半。
昆布半对于普通男性而言已经全,更何况直径还么粗。齐兴被得又胀又疼,站立那条抖成了筛子,眼泪像要钱样流得满脸。
“才进去半怎么就哭了。”昆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