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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家和嬷嬷虽然回避到了门外,却并没走远。
小艾系列价贵重,般在验货时,邀请客人到家来亲自验货,从卖家而言,也是重保险。避免将货品送到府上,被人吃光抹净了,再来倒打耙,说送来的不是个处,横生枝节,闹纠纷。
主家在廊立了数分钟,估摸着里面验货也该验完了,正打算往门边走,却突然听见小六“啊”了声,音娇柔,似乎是痛呼,却又带了些媚意。
主家这生意久了,听便知这声音乃是欢所。想象屋里景,应该是客人验着货,被撩起了火,决定现场签收了。
嬷嬷之的个掩嘴笑,“就知,这小货肯定能讨主人喜欢。”
主家听了头。
这个客人是他家叔父所推荐,想来不会干验过货了再翻脸不认的事。主家放了心。
他估计这真枪实弹的上了,起码也得刻半刻钟的,便转自行回屋休息,吩咐人等里头完事了,再叫自己。
卖家所料不差,屋里此刻正是光旖旎。
李守手持着自己具的,手按在艾小六的腰上,此刻龟头已经顶破了会最外处的柔肌肤,丝极细的鲜血顺着裂流。李守伸手抹了把,将丝血迹抹在他此刻仍露在外头,青筋暴起的上。
小六刚刚吃痛,叫了声,随即意识到这是主人给予自己的恩宠,赶紧伸手将双腿掰开,低声呢喃,“主人”。
他言语姿态,满是顺从接受,却到底吃疼,忍不住微微颤抖,两条雪白腿更是微微摇晃,看起来楚楚可怜。
李守在军待得久了,每到新的驻,带兄弟们去放松,难免会遇到以次充,旧瓶新酒的事。
有些商,总将早已破处的性侍前头用胶水或者其他东西粘粘,冒充雏儿,专骗他们这些兵。多遇到几次,家自然也就总结来规律,知真正的处进的感觉,与修复过的全然不同。
这个区别,很难跟没体验过的人形容。定要比喻的话,略就是撕开未曾破封的塑料袋,与打开过又重新黏在起的塑料袋之间的区别。
如他虽只进了个龟头,但破开会处柔肌肤的撕裂感,以及进即被包围的紧致,这小侍自然是个百分百如假包换的雏儿了。
李守心满意,低头见小六紧闭着眼,眼角两滴小泪珠,正顺着雪白的肌肤往发间滚,伸手替他抹了眼泪,笑问,“哭什么?”
小六摇头,睁开眼睛,眼的水珠便在此滑落,他了鼻,小声,“主人,有疼。”
李守微微摆腰,往前又进了半寸,小六疼得紧缩了,眼睛却直没离开主人的眼,的黑瞳孔,李守看见了自己小小的缩影。
李守不觉心柔了,放低声音哄,“第次是有疼,没事,开了就了。小六不想给主人生宝宝么?”
艾小六头。“想。人家欢喜宝宝。”
他自己犹带稚气,说起宝宝来却脸神往,李守忍不住笑了,他抬手搭在小艾的手上,瞥了眼,只觉得自己双手,比小艾的手了近倍,起码黑了个号不止,叠在起,却意外和谐。
“就不要怕。”
他说着,往里继续挺进,生生捅开了小侍体的甬,小六的额头浮现层细密的汗珠,却咬住唇,不肯再次呼痛。
李守的尺寸傲人,小六又尤为娇小,破处这过程,便进行得尤为缓慢。小六每次觉得自己疼得快要不行了,主人应该已经进到了底,李守却在停顿之后,又挺腰往前努。
小六只觉得体被捅了只又又的烙铁。他虽听嬷嬷说过,破时总要痛上,才能得趣,却没想到这个过程如此漫。若非心对主人的慕深刻,他几乎就要疼得叫嚷“不要了”。
时停时动,容易听见李守说了句“成了”,艾小六早已疼得泪眼模糊,努力往两人结合处看时,先见到自己小腹之,凸起了块,竟似怀上了宝宝般。
男人注意到他的视线,抓住他的小手,抚上了块凸起分。“感觉到了没,这就是将来会带给你宝宝的宝贝。”
小六虽经嬷嬷调教,也曾学过侍奉男,却从未见过如此狰狞形状的具,隔着肚皮薄薄的层皮肉摸上去,隐然能够感觉之上的血管动。
他时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只呆呆头。
李守见状,心顿时涌起柔,觉得他实在是可可怜。此时他的具已全埋小侍的体。原本他进之前,是想着验个货就。如眼前玉体横陈,却觉得必须干他个才。
他缓缓后退,将具半,眼见小六轻吐气,紧绷的松弛了来,他将手移回侍的膝盖处,按着两条簌簌发抖的雪白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