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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寻所用的这条红蛇,比和驯当年型小了许多,但其鳞片细微,操作易,刺青师傅前后了周时间才完成,又恢复了数日,完全。这日,和驯趁伺候安笙用膳,便禀告主人说已完工了。
时近立秋,晴空朗,加之家怪兽漫的暑假终于结束,回校上课去了,安笙看来心情甚,当即笑道,“哦,叫来让我看看。”
过了会儿,和寻跟着家进来,便见安笙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侍父跪在主人脚边,双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神情餍足,如同刚刚吃饱的猫。
和寻忙在几步外跪,膝行到主人面前,按着和驯的指示解开衣扣,和驯用指尖拽住袖,帮脱掉衣服。和寻便连忙跪伏在安笙面前。
背上这片鳞片,与和驯类似,都自颈小片以,顺着脊无规则的条曲线,日光微微动闪耀细碎的红宝石光泽。
安笙伸手,微微轻抚了小侍子雪白的脖颈,逆着鳞片的方向拨弄,和寻的身子由自主的绷紧。
安笙收回了手。“唔,还没有穿过耳吧?正,起吧。”
叫来家,吩咐了两句,过了会儿,便有人拎着药箱进来,正常驻的家医,安笙指了脚的两侍,“遥感器给们两人都装上。这个再打个耳钉。”
医熟练地上医用手套,从药箱里拿耳钉枪。和寻裹衣服,跪直了身,人用消毒棉球在耳垂上了两,耳钉枪两端夹,扣了扳机。
和寻忍住皱了小脸,和驯忙说,“疼疼。这孩子,娇气。”
医见安笙端着茶,只微笑,脾气甚,便接话说,“没事,就疼这么。等装遥感器疼的。”
说着,拿棉球在小侍子的耳钉周围又了,换了把枪来。
这把比之前的耳钉枪大了些,银光闪闪的,和驯从未曾见过。
医用手在和寻后脑分摸了摸,确定了地方,拨开浓密的发丝,将把枪抵在里,扣了扳机。
这个姿势太像以前716决的场景,和驯虽目转瞬地看着,心却由跟着抖,连忙看和寻时,却见表情没什么变化,似乎都没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已经完成操作。
“怎么样,没什么感觉?”
说着,又换了把枪,这次却到和驯了,心略为忐忑,见和寻挪开,便自己跪到了安笙前面。
并知这所谓“遥感器”什么,望向主人的目光却唯有缱绻缠绵,安笙似乎读懂了的心情,伸手摸了摸的头。
“乖,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和驯感觉医的手在自己后脑摸了摸,找到颈椎和颅骨之间的柔软,正枕骨大孔。男人将挺的枪对准里,和驯听见扳机轻微的“咔哒”声,后脑如被支小针微微扎了,之后便没什么感觉了。
安笙另有事,看完了便起身回了书房。
医留说医嘱,让两人当日要用热水洗澡,又留了瓶酒,让和寻耳若有发痒或发热的感觉,及时消毒,便也告别离开。
和驯回到自己小楼后,叫来小和寻,仔细查看了脑后,除了个极细的针孔,丝毫看“遥感器”进入的痕迹。
比起这个,反倒和寻耳垂上的穿透伤更为麻烦。侍子天的恢复力过强,耳垂在试图修复伤,反复了周,才终于逐渐愈合。
这日家让人送来只小盒,打开看时却只单支的红宝石耳钉,和寻上,更衬得肤光胜雪,艳无边。
这晚安笙果然招了两人侍寝,和驯盯着伺候的侍子,将和寻外外清洗干净了,这才匆匆洗干净自己,起登上外边等候的车,去了主楼。
安笙回屋时,便见床上般无二,美艳无双的两个侍子倚在起,见到齐齐起身,个耳边红宝石闪,却年轻的和寻了。
“怎么样,知道了这个遥感器怎么用了么?”
安笙笑着,将手搭在和寻的后颈上,轻轻抚片泽鲜亮的红鳞。掌心温,意熏在鳞片上,小侍子忍住脸上红。
和驯也随之心荡,只觉得股极柔和的风拂过脖颈,明知自己身后什么也没有,却忍住想要回头。
安笙见面微妙,知道这遥感器果然有用,当即微微笑,也说话,只将手顺着脊方向,缓缓往。
和寻忍住轻喘声,挺胸朝男人贴去,雪肤动作间,背后的红鳞便如活起来般,熠熠发光。
和驯也忍住微合上眼,轻喘挺胸,只觉得身股熟悉的热往涌,后已湿了。
司空见惯,和寻却第次会如此来势汹涌的情。
自幼养在安家院,从小便知眼前男子便自己唯的主人,心直满怀仰慕憧憬,以为侍子所谓认主,过如此。此刻第次真正被主人抚,方知以前所想象的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