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还没有散去,楼渐渐响起脚步声,还有各玻璃仪发的碰撞声,清清楚楚得传到两人耳中。
那些坐在楼洒满光的教室里的学生,一定想象不到,与他一道天花板相隔的方,学生与老师之间的龌龊正在发生。
“老师,你听,好像要上课了呢。”
贺研和江暄头靠着头,发微哑的息。他头的在激战后变得更加嚣张,支棱起来扫到江暄的,刺一点一点细微的红痕。
这点红色印记,和江暄脸上完全的红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好像天生脸肤特别薄,稍微玩得激烈一点就容易上头,整张脸变得通红,而且特别容易汗,远远看去就是一张被搞到失神的、粉面梨花带雨的脸,让贺研特别有成就感。
他乎是小心翼翼得撩起江暄被汗浸湿的发丝,缠在手指上,有一搭没一搭得绕着转圈。他觉得己眼光实在是太好了,第一眼相中的人,是他的老师,又是这样难得一见的冰肌玉骨的人,就好像一株花苞,越剥开,越发现里面藏着更的惊喜。
让他怎放手呢?
他不由庆幸,还好当时己死赖脸得跟着了,还好当初己没有在一而再的冷遇中选择放弃,否则,佳人再难得,以后茫茫人海,他又上哪去找一个无论体还是精神都与他无比契合的人呢?
江暄窝在他的怀里,被他撩得烦了,烦躁得扭了扭脖子,接着把脸埋在贺研脖颈里,又不动了。
贺研发一声轻笑。
“笑什……”
江暄迷迷糊糊道。他现在的感觉很奇妙,头脑混沌,却又在混沌处无比清醒,好像灵魂与身体分割开来,一面沉沉得往坠去,一面又轻若飘絮,在无尽的虚空里乎要起舞来。
原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的余韵是这样的。
虽然违背道德理,也是他拒还迎,想永远沉溺在其中。
“我笑你,老师。以前拒绝我的是你,给我好大一大通教训的也是你,现在黏糊糊缠着我的也是你。老师,你说,你是不是很喜我?所以使那多障眼法来,就是钓我呢吧,?”
贺研的脑袋又凑上来,他这会的样子很像一只大狗狗,长得像狼狗,却无端透着气,凶残又,让人忍不住想他的脸。
于是江暄真的上手了。贺研的头在他手很乖的停住,像极了见了鱼饵就拼命游过来主动上钩的傻鱼。
“哼。”
江暄鼻腔里哼来一声,带着一点不屑,但更多的是愉:“是,我就钓你呢,你个傻狗。”
以后一直和我这样吧。
他在心里说。
一起床单,一起上课,这样的日子过多久就过多久,延续到天荒老,那最好不过了。
被狠狠折腾过的腰还是有点酸疼,但江暄顾不上了,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他现在衣冠极其不整,衣服松松垮垮得在身上,一抬胳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