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嗅闻着浓郁的血腥味,试探性地伸只脚,感觉自己好像踩了滩烂泥里,脚掌直打。他晃了晃,纤白的腿直陷去,黏腻浓稠的血肉包裹着他的小腿,本无法使力。曼殊仓皇地将重心压在还留在池外的条腿上,好容易将自己陷去的腿了来,原先干净白皙的小腿已被蒙上了层血肉与黏混合的垢。
肉池黏腻难着力,留神便会打落隙之间,只能在挣扎间越陷越深,沦为垫在浮岛之的养料。曼殊没有灵力可用无法滞空,想要到达中央的浮岛简直难如登天。
他将目光转向拴着浮岛的绳索。
若是抓着绳索渡过肉池,失为个好办法。只是曼殊心知他自己人小弱,只是抓着绳索的话,恐渡至中途就会臂力耗尽。山顶周围的植皆凶残,带着尖刺,留手,无法利用。
当之计,唯有匍匐在绳索之上,才是解决之道。
曼殊跨于绳索之上,身紧贴绳索,双足轻踏蠕动的血肉偶作支撑,以手臂带动身,跌跌撞撞向前。随着他越发深,绳索逐渐抬高,待到他行至中途时,绳索已经触到他腿。粗糙的绳索在他腿间细腻的皮肤上摩,带来刺痛和瘙痒,曼殊犹豫地看了看身的绳索,几欲退缩。
可以退!如界叫得上号的君尽数陷沉眠,欲只用半身思考,防曼殊还防得紧,唯有曾经过龙君的辰温可能帮助到他。此行只差最后点路程,必可能退缩!
曼殊的脸上全是细汗,头发被他衔在间。他咬咬牙,向前跨了步。
逐渐升高的绳索勒了他的两腿之间,唇被翻开,粗糙的绳索触碰敏感胀的肉蒂,刺痛的背后是无法忽视的酸胀空虚之感。曼殊感觉到自己的身湿了,是他别无选择。
他接连地迈步,上升的绳索紧紧压着蒂,摩在他,在绳索上路留晶亮的水痕。随着他逐渐接近浮岛,绳索逐渐变粗,上面开始现个个的疙瘩。且随着绳索的逐渐升高,曼殊手臂酸痛,无法带动身迅速前。他得从匍匐的姿势变为坐起,任由粗索勒在他腿间,绷直了双腿用脚尖去触碰底黏腻鼓动的肉块。
他就这样慢慢挪动到了绳索上的疙瘩前。
曼殊腾手了额前的汗,在绳索上将汗抹去。随后他重新握住绳索,手腕用力,脚尖蹬肉池,带动身前。
隆起的粗粝的疙瘩碾过肉蒂,带来的再是快感,而是尖锐的疼痛。蒂被拉扯的疼痛之后,个东西来到附近,被敞开的贪婪吞。曼殊几乎已是悬吊在绳索之上,越过这个疙瘩对他而言异常艰难。他拼尽全身力气在绳索上支起身,艰难地维持身平衡。带着粗糙纤维的疙瘩摩着的肉,他尽力举起腰,半吐半扯地将绳疙瘩从当中。而随着他卸力,被淫浸得湿亮的疙瘩被后咕嘟吞。
“啊!”曼殊惊声,酸痛的手臂抖如筛糠。他坐在疙瘩上调整呼,直到感觉自己好点了,才重新伏身,翘起腰,点点将绳疙瘩吐来。骤然失去了填充的后空茫地开合了几,随后又被新的疙瘩填满。
他寸寸往前,每个绳疙瘩都被两肉先后吃过,满溢的淫落在上方,将带着鬃刺的绳索浸得黑亮。到后来,绳索上已经单单是淫水了,曼殊嫩的被粗粝的绳索磨破,在上面留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脚终于再是腥臊鼓动的、泥淖般的肉池,曼殊踏上了浮岛的土地。他身倒来,两腿之间血肉模糊。
“果然是温如春啊……”周围的空气与方大相同,曼殊伸手,感觉自己仿佛能摸到空气中的水珠。蜃龙养伤的浮岛温又潮湿,这点他的母亲倒是说对了。
曼殊浑身都痛,感觉自己躺在地上之后本想起来,这里温度也合适,他几乎要睡着了。他于半梦半醒间看见了自己身上的红衣剥落,化作大片的曼殊海,些儿正值最好的时节,开得灼灼如焰。
我也是曼殊呀……他迷迷糊糊这样想着,好像真的感觉到自己变成了株曼殊,与自己的同类开在起,随风摇曳,亲密无间。
远方有白的雾气涌来,大片的海被汹涌的浓雾淹没。雾气如潮水,即将来到曼殊的面前。
对!曼殊倏然睁眼,看似无害的乳白雾气正在他跟前!他盯着雾中的点,看见了隐匿在白雾当中的夭矫龙形。
“幻……龙君!”白雾现中只硕大的赤瞳眸,正死死地盯着他看!
“对,应该叫我幻龙了。”雾中的龙这样轻佻地答道,湿的腥风在曼殊的颈侧,獠牙轻触他修的脖颈。
他就在曼殊身边!
“我很好奇,是怎样看透这幻境,渡过肉池,来到龙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