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咬着他的唇,还嫌的够舒服,摇晃着腰身屁股,让自己的液的更。
乔稚颤抖着涌眼泪,呜呜地呻吟着。
这仿佛是个仪式。
个对于两个少年,真正意义上的第次。
——
乔稚从来没有那么累过,这场大雨知了多久,即使在他睡梦中,那雨也直个没完。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乎乎的。
江行床的书桌亮着台灯,江行正吃着东西,看了他眼:“醒了?”
乔稚看着他,小声地嗯了声。
身体动,就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散架了般,穴火辣辣的肿痛涨涨地提醒着他昨夜发生的事。
双根部更是扯得难受,腰也有些舒服,脑袋也是昏沉无比。
江行:“这睡舒服了,整整睡了两天,来吃点东西,还是热的。”
乔稚微微张大嘴:“两天?”
“嗯,两天,睡的跟头猪似的。”江行笑着看着他,又说,“看来那天晚上把你得太累了,居然能睡这么久,骚逼好些了吗?”
乔稚脸更红了,低着头呜呜地点了几。
江行看他这反应,又逗着他:“喂,被老子干的?”
乔稚的脑袋直接冒烟了,支支吾吾地半天也蹦个字儿。
那感觉,实在是太过可怕,他从来没有想过做爱会是这样的感觉,比起被江行亲,被江行磨穴都还要舒服。
像是能够直达头,将所有的顾虑与烦恼都剔除,只流人世间的快乐在身体中。
那滋味大于切,却又基于心里的喜欢。
他只晓得,被江行操,很满足……
好像自己的身体本来就是空的,就该被江行操,才算得上完整,充实。
“又脸红,来吃饭吧。”江行起身从柜子里拿几件偏厚的衣服直接扔上他的床,“天气降温很快。”
乔稚接过他的衣服,上面还有他的气味。
乔稚心里美滋滋了会儿,这才掀开被子,准备穿衣服。
在穿衣服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像是散架了般,腰上,大上,手臂上全是青紫的指痕,看就是被人用力捏过的痕迹。
那天晚上的感官全用在了第次破和被江行操干上,根本顾了其他的地方。
此时看,实在是有些吓人。
他伸手碰了碰,立马嘶嘶地声。
他连忙去穿衣服,却发现江行正用十分火热的眼神看着他。
乔稚心头,连忙说:“,行了……很疼。”
江行乐了:“怎么,怕老子现在操你啊?”
乔稚低着头去穿子,江行又慢慢地说:“放心,我还是分得清顿饱和顿顿饱,以后只要我想要,就得给我乖乖地把屁股撅好,知吗?”
乔稚知该怎么回答他,扶着扶梯床。
“听到了没有。”江行抱着手臂说。
“听到了,听到了……”乔稚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回应着,脚刚踩上扶梯,膝盖顿时,整个人差点直接掉了去。
江行连忙拖住他的腰:“没这么夸张吧,都了?”
乔稚欲哭无泪:“提上力气。”
江行拍了拍他的屁股:“看来真的是很耐操,才两次就受了,去吃饭。”
乔稚红着脸,趿上拖鞋。
江行拿了个椅子放在旁边,示意他坐。
乔稚刚坐,穴碰椅子,顿时十分适,红肿的已经微微凸起,刚好磨在内上,如此粗糙的布料直接碰,简直让乔稚又痛又酸,嘴里也发那敏感的呻吟。
江行看了他眼:“给我忍着点,你再叫几老子可就忍住了。”
乔稚只好咬着嘴唇敢声了。
江行把饭盒递给他:“吃。”
“谢谢哥哥。”乔稚接过饭盒,看着眼前好几个盒子,里面装的都是些美。
只是这些美全是辛辣的,什么水煮片,青椒炒,麻婆豆腐,唯清淡的可能就是黄瓜片汤了。
江行吃的很带劲,嘴唇微红:“味还错,吃吧。”
乔稚半身的穴肿痛难忍,但面对江行那难得的好意,他也只好抿着嘴,用筷子夹了块送进嘴里,辛辣的味立马充斥着整个味。
他眯起眼睛忍着嘴里的辣味,左右看了看,只看到了江行的杯子:“哥哥我喝水。”
江行:“嗯。”
他拿起杯子咕噜咕噜地喝了小半杯。
“这点辣就受了,是是川人?”江行脸质疑。
“我是重庆的。”乔稚小声说。
江行顿时笑了:“哟,还是重庆的娃,都说重庆人更会吃辣才对嘛。我个河北的都能吃,你这也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