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视线并昏暗,甚至明亮有些晃人。
床上,只看到肌肤似雪美人跪着,翘着挺巧结实瓣任由后面男人操,房间里淫乱声响彻,夹带着男人粗重喘息和美人带着哀泣呻吟。
“…………轻点……啊啊!!季澜……混蛋……”
面美人似乎被操有些受了了,可他身上没力气,只能嘴里骂了几句,却骂什么气势,反而变成了有些婉转哀吟,刺激身后操他男人越发用力。
“衡哥……衡哥你好……让操操你前面好吗……唔…………”
李承熙哪里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他微微摇着头,只觉得身后人如同头野兽,粗硕性器炙热可怖,就这么在他后穴里进进,几百……
有几干又又重,搞得李承熙后背发麻,跪在床上都忍住后仰着头吟声,他眼泪都来了,呜呜叫了几声,想要转过头去瞪眼后面莽夫,可后腰上被人,整个人就趴了去,就只有屁股翘起来。
“你……你别太过分了……呜…………”
他真太傻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傻……
谁能想到季澜看上去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没想到在床上这么猛……
他可第次……哪里受得了这样操……
都已经个钟头了,这孽点要射迹象都没有,跟烧红铁样,在他嫩肉里横冲直撞,开始让他痛让他哭,后来又让他欲仙欲死……
“衡哥……你真好操,好舒服……”季澜像只奶狗似他后背,在他蝴蝶骨上落么多细碎吻,接着居然伸手去摸李承熙滴水头。
“别……别摸……!呜…………!”他嗓音都发抖了,只觉得前后都被这人掌控住了,后面被奸淫直流水,把进着鸡浸油光水滑。
“衡哥你穴好嫩,好…………又或者说,你好嫩,唔……”
这淫乱话刺激李承熙眼眸都瞪了,他身体猛然绞紧,咬后面人舒服叹息,更像打开了什么新门,越发把话说淫乱堪。
“说你嫩,你就咬么紧……你骚被程湛操了么多年了么,因为松了黑了,所以你才愿意给操,嗯?”
什么意思…………李承熙听着这些粗俗字眼,只觉得有些可思议。
这话什么意思?沈衡身体难道有什么同?什么骚?
“呜…………————!”他走了走神,似乎身后人十分满,几重重操撞在他前列上,操李承熙整个人抖得跟筛子样,浑身颤着,接着就么射了来。
“骚货!!”掌打在他屁股上,把他雪白瓣打红肿片,季澜操更用力,噗嗤噗嗤干他,“说说程湛名字你就射了吗?骚货烂!被操烂贱货!干死你!把你操成鸡子!让你在程湛身再也忘掉这鸡滋味!”
越发猛烈撞击让李承熙几乎就要这么晕死过去,他哭着叫着,嘴角涎水都止住,丝丝落来,眼角都哭红了,后穴更红肿堪。
又知道操了多久,季澜似乎要射了,他掐着这美人腰肢,做着最后冲刺!
“操…………要射了,衡哥,要把你满,把你射满,让你做盆,做肉便器!接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季澜!许你射进来……混蛋……许……啊啊啊啊——————”股猛烈又炙热液像机关枪样全打在他肉壁上,李承熙颤抖着,在有力钳制之就这么无助撅着屁股,接住了季澜射进来所有液…………
而在另边,程湛坐在办公室里,黑着张脸盯着手机。
他和肖画年谈论早就结束了,现在晚上点,程湛睡觉,就这么盯着手机动动。
之前肖画年说话,就像颗黑子,落在了心上,了无数影。
他就想着赌把,赌他晚夜归,沈衡会会主动联系他。
说起来程湛也筋主儿,居然就这么等了个晚上……等到了天边泛白,缕清晨阳光透过落窗照了进来,程湛也没有接到哪怕条短信。
沈衡本在乎他夜没回来,更在意他和肖画年到底去做了什么。
【他喜欢?】程湛夜未眠,加上心上疑问和沉重,更让他头疼难忍。
还说,他也在乎自己和谁在起,如果自己变心了,他正好可以离开自己……
原本开始,沈衡也愿意留在他身边,程湛当时喜欢他喜欢得了,就像被了蛊似,就只想要得到他。
先用金钱诱惑,沈衡本上道,后来用了权力和手段,知道沈衡个孤儿,没爹没娘也没亲戚,就把他囚禁起来,强迫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