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在篮球队专用的更衣室里,傅哲瀚抱臂看着乖巧坐在椅子上的迟淮,等着他自己脱。
迟淮一言不发,他默默地解开腰带,然后站起身来,弯腰准备脱裤子。
其实傅哲瀚早都忍不住了,他从球场上走下来的那一刻都已经开始幻想着将迟淮拥入怀中狠狠疼爱,幻想着迟淮在他怀里哭泣求饶,幻想着用自己的精液灌满迟淮的子宫。
忍不了就不忍了。傅哲瀚三步并两步走到迟淮眼前,几乎是以饿狼捕食的姿态狠狠地撕咬着迟淮的嘴唇,迟淮可怜的唇瓣被一阵蹂躏,傅哲瀚灵巧的舌头钻了进来,将迟淮的口腔扫荡了无数遍,唇齿交缠之间,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嘴巴中传递、蔓延
纯情如迟淮,就算与傅哲瀚接吻一百遍也学不会如何换气。傅哲瀚正吻得动情,迟淮却拼命挣扎着逃离,傅哲瀚下意识的伸手托住迟淮的后脑勺,将迟淮控得死死的,根本无法逃脱。
你妈的你妈的。迟淮又在心里偷偷骂傅哲瀚傻逼。
肺部的空气似乎已经消耗殆尽,迟淮感觉自己双脚发软,下一秒就要翻白眼晕过去了,他急中生智紧咬牙关,坚硬的牙齿逼退了傅哲瀚柔软的舌头。
傅哲瀚终于舍得放开迟淮了。
“咳咳咳”迟淮弯腰捂着胸口一阵狂咳,眼底浮起一阵朦胧雾气,眼角泛起了不明所以的红光。他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支吾着对着傅哲瀚说了声对不起。
“你”傅哲瀚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没说出口,本来准备脱口而出的脏话统统被咽了回去。他这暴脾气偏偏遇上了迟淮这个小可怜。
折腾了半天,迟淮的裤子还没脱下来,他弯下腰继续和裤子作斗争。
迟淮穿的是校服裤子,深蓝色的校服裤子和嫩白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色差,傅哲瀚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迟淮的一举一动,仿佛是在欣赏拍卖场上无价的宝物一般,迟淮对他来说确实也是宝物一样的存在了。
看到迟淮乖乖地穿着自己送的丁字裤,屁眼里还塞着早上自己亲手塞进去的跳蛋,傅哲瀚表示很满意,舌尖上的疼痛顿时也消失了,他伸手拍了一下迟淮嫩白挺翘的屁股,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啪”。
迟淮的屁股是传说中的蜜桃臀,形状标致,傅哲瀚只是随手拍打了一下,就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巴掌印。红彤彤的手印嵌在白花花的臀瓣上,这更激起了傅哲瀚的恶趣味,他伸手,大力梁捏着迟淮的屁股。
屁股被傅哲瀚握在手中肆意梁捏,连带着臀缝之间的小穴被拉扯,跳蛋在菊穴里面似乎难耐得很,震动的幅度一点点变大,偌大的更衣室中回荡着跳蛋清晰的“嗡嗡”声。
“你快快点”双重折磨下,情欲冲击着大脑的每一根神经,迟淮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求我。”傅哲瀚威胁道。
迟淮没说话,他直接将手往自己的菊穴里伸,试图自力更生,自己把那两颗折磨人的跳蛋取出来。但时傅哲瀚哪会答应,一只手坚硬如铁钳,轻易地就将迟淮的两只手手死死握住了。
“求求你求求你”迟淮的声音带着哭腔。
迟淮的一句话比伟哥还能激励傅哲瀚。傅哲瀚加快了做前戏的速度,他拽着露在迟淮菊穴外面的那根粉红色的线,将跳蛋扯了出来,连带着红艳艳的肠肉被拉扯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跳蛋从身体中离开,迟淮终于能松一口气了,累了一早上的菊穴也终于有机会休息一下了。
但是接下来傅哲瀚的举动充分说明了什么叫做“物尽其用”。粉红色的跳蛋被傅哲瀚捏在手里,上面湿哒哒的,满满的全是迟淮的肠液,他调整了一下跳蛋的开关,将振动幅度开到了最大程度,然后将跳蛋按在了迟淮前端花穴上。要说迟淮身体的敏感地带,要数花蒂最为敏感了,双腿之间嵌着小小的一颗肉球,是未经人事的淡粉色,现在是一副湿哒哒的样子,透明液体从这个部位不断地渗出来。
“呜”尽管迟淮刻意控制着,但是他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就没停下来过,酥麻的感觉从花蒂开始蔓延,像电流一般迅速席卷全身,四肢百骸为之颤抖。迟淮感觉自己的腿完全无法支撑自己站立了,虚软的腿部仿佛在控诉两人的前戏有多么激烈。
就算迟淮再怎么讨厌和傅哲瀚做爱,也要诚实地说一句傅哲瀚的前戏做的确实不错,令他非常满意,甚至可以五分好评。因为在他与傅哲瀚的性爱过程中,这是他唯一可以获得快感的部分,是傅哲瀚与无数床伴灵肉结合过后摸索出来的经验。
“啊!——”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粗壮的肉棒径直进入了迟淮的身体,他忍不住叫喊出声,本就无力的双腿膝盖一弯,差点直接跪了下去,幸好傅哲瀚反应快,一把揽住迟淮的腰,最终迟淮也只是踉跄了一下。
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狗东西!迟淮刚在心里夸过傅哲瀚,三秒钟的冷却时间都没有到就被狠狠地日了。
“小声点,不然会被别人听到的。”傅哲瀚压低了声音,装作一副非常正经的样子在迟淮耳边说道。
鬼才信你,傻逼傻逼傻逼。虽然迟淮在心底骂了傅哲瀚一百遍,但是脸上还是摆出天真且无辜的表情,仿佛对傅哲瀚的话深信不疑,他知道傅哲瀚口味独特,喜欢自己傻白甜一脸智障的模样。
粗壮炙热的肉棒把迟淮的菊穴撑得满当当的,尽管有了先前的跳蛋做了足够的扩张,但是傅哲瀚发育得太好了,又粗又长的肉棒将迟淮的小菊花撑得褶皱都平了。
“放松。”傅哲瀚的声音也有点抖。迟淮的菊穴紧致得很,将傅哲瀚的性器咬得死死得,进退两难的傅哲瀚伸手又给了迟淮的屁股一巴掌。
“疼疼疼”呼救声支离破碎地从迟淮口中溢出。迟淮趴在墙边,手指紧紧抓着墙边的柜子,借此来减轻腿部的压力。屁股连带着大腿根部的肉轻轻颤抖着,他努力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的菊部地区保持放松。傅哲瀚趁虚而入,趁着迟淮菊穴松懈的片刻,扶着自己的性器整根插入。
傅哲瀚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享用迟淮了。他的双手扶着迟淮的腰,身下抽动性器的速度逐渐加快,在不断的抽插中傅哲瀚的肉棒越战越勇,像是打桩机一样持续不断地撞击着迟淮的菊穴深处,每一次的撞击都无比深刻,都让迟淮想要痛哭出声。
不能哭,太丢人了不能哭迟淮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本来红润的嘴唇被他自己的牙齿折磨得血色全无。与傅哲瀚相反,每一次的插入带给迟淮的都是满满的痛苦。菊穴的嫩肉被一次次地肉开,整个人像是要被撕裂一般。除了身体上的痛苦,还有来自精神上的折磨。为了生存,迟淮雌伏在同性身下,无尽的折辱让他痛不欲生。
“不不要了放过我”迟淮的颤抖的声音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哭腔,听起来更加诱人了,傅哲瀚越发卖力,巨大的肉棒在迟淮的体内肆意驰骋着。
每一分每一秒,汝之蜜糖,乙之砒霜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沉沦在无尽欲海的傅哲瀚终于舍得射了出来,随着傅哲瀚的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全数
被射进了迟淮的身体,浓浊的白色液体顺着紧致的甬道抵达身体的更深处。
终于结束了。迟淮深呼一口气。傅哲瀚虽然还没尽兴,但是看着迟淮的样子,顿时起了怜惜之心。
再这样玩下去,他会被玩坏的吧?傅哲瀚盯着迟淮弱小的身躯这样想着。
此时的迟淮两股战战,趴在柜子边,眼角是被蹂躏过的红,下体被蹂躏得一塌糊涂。暴露在空气中的菊花现在看起来红肿不堪,像是在呼吸一般,不由自主地开合着,白浊的精液从菊穴口溢出,顺着大腿缓缓往下流这样的场景对于傅哲瀚来说太过刺激了,他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争前恐后地往下体涌去,刚刚平复下来的性器又勃起了。
迟淮被日得浑身乏力,腰酸腿疼,站都站不起来。反观傅哲瀚,这男的又是打球赛又是肉屁眼,做了这么久的运动还是一副活力充沛的样子。
他甚至还有力气伸手一把将迟淮扛起来,像扛麻袋一样放在肩头,往更衣室自带的浴室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