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初ruhua街(三)

        “我有说过你能睡吗!”

        啪!砰!

        隔壁传来嫖客的骂声,巴掌声音清脆,不知道是打在了哪里,也许是脸上,听着就让人发疼,而后那声肉身摔倒在地的巨响,想必也是要留下青肿痕迹。

        殴打没有停止,赤裸的男人依旧死命拿着皮带抽打跪在地上的大个子。

        一边打一边骂,头发散乱,像是疯癫了。

        遇上这种嫖客只能自认倒霉,谁也不敢上前阻止,这片区域都是嫖客的地盘,来的都是有巨大压力,还无法出人头地的废物。

        们永远也无法像那样优秀,只好在这里发泄,所以只有那些最低层的,或者犯了错的娼男才会被发配到这里。

        “求求你了!大人!不要!啊!”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殴打,尽管以的体格,随手就能把其他类型的人打趴下,但违反规矩的下场,就是比死还痛苦的刑罚。

        “大人啊不要、啊哈等会儿,花魁巡街就要开始了,别操那里我还想走过去看看呢”

        门外不知哪间包厢,一边做一边喊叫,声音比谁都大,所有人都能听到。

        听到这句话,嫖客停了手。

        “给我穿衣。”

        站起来,低头给嫖客穿衣服,方正英气的脸上肿了一半,眼睛一边被打紫了,睁不开眼,变成了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的丑样。

        嫖客穿好衣服,看见浑身赤裸,站在身边,低头装作乖巧,却依旧要自己抬头看他,不快地抓起胯间垂软的巨物。

        “我许你站起来了吗!”

        赶紧跪下,尽量缩起身体,好像自己那庞大的身躯能藏起来似的。

        他怯懦地止不住抖身体,以为会被嫖客吐口水,嫖客厌倦了低级娼妓,而且有更想要参加的花魁巡街,提提裤腰带,冷着脸离开。

        呼出一口气,瘫倒在地,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屁股被操得根本没有办法躺下,这段时间只能趴着休息了。

        有人开门,带着一袋子东西,近了能闻到一股药味儿。

        “不去看花魁巡街?一年一次的。”

        绽开笑容,回头问给他涂药的人。

        “有什么好看,反正不就是看那同级货怎么给人操。”

        “花魁可是能让大皇子都神魂颠倒的人,一身黑皮抹了精液就跟巧克力配奶油一样,胸肌屁股大圆不说,下面两个洞也是紧得销魂蚀骨,一张开腿,里边儿就是有春毒也想操进去。”

        “还春毒你呢?吃了药没?”

        “差点儿忘了,嘿嘿。”

        傻傻地笑着,挠挠短发茬,单纯干净的模样,脸上完全没有刚才那种苦惨相。

        “谢谢你啊斑鬣,不然他还得弄我几小时。”

        “只是顺手罢了,下次你再接这种客人,我再也帮不了你。”,

        斑鬣说着,手指猛地一下子把痔疮栓推进去,还在里边儿搅拌几下,大逵嗷地一声缩紧屁股。

        “诶?你不是说今天没有客人吗?”

        “废话,我装的,你以为都像你这么傻。”

        “你还叫得挺像。”

        骗嫖客这么大胆的举动,也只有斑鬣能做出来了,斑鬣不像大逵这样从小长在花街的无知,在外面生活了二十几年,是这几天才被抓进来的。

        大逵也好奇这个有些奇特的,跑去和大家一起看斑鬣的开苞宴会。

        没有七头六臂,一样褐皮多毛,肌肉饱满,浓眉立起来像是生气,但是皱在一起的时候像是欲求不满,浑身被众人浇灌着白乳精液,使劲摇晃着腰,连带着自己的巨大鸡巴不断摇摆,挥洒白浊,两个穴口都被操得合都合不上,胸部的肌肉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两颗红果也是没有被玩过的模样,直挺挺的竖着,看起来硬硬的。

        这可不像是处的模样,想当初自己被开苞,可是哭着喊着大叫不要,哪像那家伙那样沉醉其中。

        也许是有药物作用,但是药效应该早过了。

        这可是天生挨操的?

        大逵看得入迷,仔仔细细看着斑鬣被人翻来覆去操,斑鬣四肢被人按着摩擦着,嘴里喊着叫着,声音渐渐沙哑起来,眼神迷离沉醉,口水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射的东西由浓变稀。

        到了最后,众嫖客欢笑离去,留下大屋子中央的斑鬣,以及一屋子脏腥。

        斑鬣肩膀在地,屁股朝天,半跪半趴,穴口一时半会儿合不上,也没有了动弹的力气,就这么像死了一样。

        仆人在一旁默默收拾,众娼男看够了热闹,早已散去。

        斑鬣许久都没动,大逵过去,趴着看斑鬣,手指撑开斑鬣的眼皮。

        “滚”

        对方有气无力地赶他。

        大逵眨眨眼,松了手。

        斑鬣感觉到屁股被人涂了什么凉凉的东西。

        “涂了这个会好很多。”

        斑鬣懒得理他。

        “你可真好啊,这样的身体,早晚会提同地位,再也不用在这里呆着,说不定还能去参加花魁选举呢,我就不行了,我那里根本不出水,又是白皮,技术又差的要死”

        大逵自言自语着。

        “你可真是大胆啊,居然敢反抗阿母,下次可别再这样了,穴刑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斑鬣眼皮都没动,回了一句,没什么气势。

        “哼,等着瞧吧。”

        “我弟弟就是这么死的。”

        大逵喃喃道。

        “来了这里,只有服从才能活下去。”

        在花街红灯区,权利最大的,莫属老鸨,其次就是花魁,再往下就是各式各样的妓男团体,按地域划分为东西南北四条街派,比妓男地位还低的是娼男,除了要服侍嫖客,还要做各式杂务。

        娼男地位最低,如同猪狗奴隶,犯了错或是技术差的都会被断为娼男。

        想要摆脱这种生活只有不断往上爬,不过也只是生活上会轻松一些罢了,就连最同级的花魁也免不了要被操。

        要是怀上了,也是不能休息的,没有养孩子的钱就要多接客,至少得是同级妓男才能养得起后代,而大逵就是吃百家奶长大的,他无父无母,从小在花街街头乱跑。娼男们大多数无法生育,胸肌壮实的他们也常常承受着涨奶的困扰,众人一起养孩子完全没有问题。

        “花魁巡了街,到了台上是被众人操的吧,听说可以学到不少勾引男人的技术。”

        “”

        像大逵这样的肌肉男,用跃跃欲试的眼神跟他说这些话,斑鬣还是无法适应。

        偏偏这花街里跟他思维一样的占了大部分。

        在他看来,他们就像是从小被铁链绑着的老虎,小时候用尽力气也扯不断铁链,长大之后,即使有力气扯断,也不再用力。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