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宣阳按照他家绿茶宝宝的要求,亲自去旅店材料间挑拣了大盘新鲜草莓,回去的路上眼皮就直在,走到院门,看着屋里漆黑的光线,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屋子里似乎有呜咽声。
他轻手轻脚地拉门走进去,手指放在柜边的开关上,摁开了开关。
然后瞳孔骤然缩紧,手的托盘哐地声落,红艳的草莓落得满榻榻米都是,还了几颗在那人侧。
司宣阳骤地看到这幕的时候,本是吓到差点肝胆欲裂的,但对上那双眼睛后突然间反应过来——这人是在玩游戏。
熟悉的客厅榻榻米上,蜷缩着水手服的郁森。
司宣阳定定地看着,心脏在又狂躁与紧缩的擂鼓声霎时乱了节拍。
榻榻米上的人穿着半透的衬衫,衣角没有扎进去,堆着褶皱地搭在塌去的腰肢上,似乎手就能将那块绵的区域给摁住、碎、凌,在上面留某些鲜红的痕迹。
深蓝的百褶裙堪堪盖住,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雪白修的双交叠着蜷起,右上勒着圈环,收得很紧,边缘勒大圈脆弱的红痕,赤裸地勾引人心底最原始最粗犷的施暴欲,环的漆黑带子顺着近乎纯白的肉向延伸,勾子勾住膝盖方——圈紧黑丝的那环。
要命的是,包裹着玉白小与脚的黑丝,像是历经过极其粗暴的对待,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里面泛红的雪白肉,透着股制的、野性凶残的情欲。
司宣阳觉脑袋有点发晕,眼眶烧得让他觉得几乎能滴血来。
“唔......”
磨人的妖既然决心要做事,就必定会做到最极致。
郁森的双手扭曲着背在后,衬衫的衣袖稍短,截被粗粝黑黄的麻绳松松垮垮虚捆住的细白手腕,手指要落不落地搭在凶猛虬龙似的麻绳上,对比分明的视觉冲击将莹白的易碎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的嘴用块黑的胶布紧紧粘住,黑发散乱柔地搭在额间与颈,无力地垂在榻榻米上。
细碎的乌发,双眼睛湿漉漉地看过来,里面蒙着场桃雨,委屈害怕地看着他的老公,呜咽声。
泪珠簌簌落,过比白雪月光还要皎洁几分的侧脸,又堆积在黑胶布的边缘,慢慢渗湿。
他的体朝司宣阳侧过来点,压到了刚才掉落的草莓,红艳艳的果肉在被碾碎成,红了片,冰凉的透过单薄的衬衫渗到皮肉上去,沾染到了某个极度敏的地方。
郁森眼里的泪落得更加可怜,胶布里传的呜咽声简直要将人的心给叫碎。
司宣阳的眸沉得比夜还深,慢慢移步走过去,垂在侧的手指因为主人狂乱的心与血气而兴奋地痉挛着,在灯光投压抑的影,缓缓向着榻榻米上残破不堪的体伸去。
“唔——!”
郁森泛着冷意的子被轻松抱起,落烫的怀,侧方几乎要奔涌而的心像锤子似的敲击他的太阳穴。
肩膀被紧紧圈拢住,嘴边的黑胶布被点点小心翼翼地撕来,谨慎地像在对待某样惜的珍宝,低垂着眼俯视他的人沙哑着嗓子艰难地开:“贴得紧,皮肤都红了,你怎么对自己这么狠?我舍不得。”
“唔......”郁森微张着解放了的唇瓣,惧怕地看着面前的人,哽咽着挣扎,想往外逃:“不要......你不要过来!你放过我吧——啊!”
司宣阳等他爬了米,轻易地圈着人的脚踝又将他扯过来,箍着腰紧紧禁锢在怀里,方面忍耐到快要疯掉,另方面又实在佩服这人的戏本性。
“你可真会勾引人啊宝宝......老公天晚上就想玩死你,怎么办?”
刚刚还玩着迫和捆绑play大戏的人这会儿又了子,泪水涟涟地泣:“都说过可以给你玩死了,你随便玩吧呜......”
“可我舍不得怎么办?”司宣阳将他的手从麻绳来,放在唇边慢慢地舔舐啃咬着他手腕上的动脉,仔细受着那层透薄皮肤鲜活的动。
郁森靠在他怀里:“反正都是你的,晚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真的?”司宣阳的动作顿。
“真的,”郁森仰头亲在小老公的锁骨上,盈满泪水的眼里浮笑意:“不过,做人要节约粮,这些草莓不能都浪费了哦。”
“知道。”危险性极的司二少勾着嘴角,舔着郁森眼角的泪痕:“我会把们在你上碎,然后吃干净。”
“嗯......万还有剩的呢?”
“再放进我体里,让你......”司宣阳吻住他,“凿碎。”
“老公真棒!”郁森抬手紧紧搂住他。
司宣阳温柔垂眸:“然后呢?还想说什么吗?我最想听的那个。”
郁森轻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