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
楚南舟缩在亚德里安怀里承受着决堤的快感,肉茎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出数道精液,洒在他线条分明的小腹,两腿间的女穴更是不停地抽搐,颤颤巍巍地涌出大股透明的春潮。楚南舟艰难地忍受着从甬道深处泛起的酸意,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恬不知耻地抬腰主动用穴去够亚德里安的性器。
“呜嗯……殿下、殿下,求您……”
“嗯?”
亚德里安的含着他的耳垂含糊应了一声,在他体内抽插的三根手指毫不留情,深埋在花穴内部的玩具完全不怜惜他刚刚攀上顶峰的敏感身体,抵住宫口不停地震动。楚南舟被强烈的快感逼得近乎发疯,羞耻地闭紧眼睛,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哀求殿下停下这恼人的折磨……还是该自己扒开那处淫贱的器官,主动张开腿求殿下狠狠地肉进来,用力责笞每一处谄媚的软肉,将他从头到尾完完全全地肉开……
“啧……”
亚德里安终于松开了他的耳垂,转而顺着他耳后的皮肤一路舔吻,一口咬住了楚南舟上下起伏的喉结。
“唔嗯……”
楚南舟低低地呻吟,亚德里安抚摸着骑士那一身紧实的肌肉,得意地哼了一声。
“骚货!”
这回楚南舟听清楚了。他仅存的那部分理智被这声“骚货”戏弄得越发手足无措,尽管已有过不知道多少场床笫之欢,他还是难以适应亚德里安在这种时候的口无遮拦。
……更不能适应自己对这些……言语格外有感觉。
想到这里,楚南舟脸上燥得通红,悄悄把腿合起来一些试图掩盖自己更加兴奋到私密处。他直觉亚德里安不太同兴,却也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任他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他的殿下此时竟是如怀春少女般闷声吃着干醋。
绑住双手的绸带在刚刚的挣动间已经完全松开,楚南舟犹豫了一下,强行忽略掉挣脱束缚可能带来的色情惩罚,伸手牵住亚德里安的衣角。
只敢抓一点点,仿佛生怕把雪白的衬衫弄出不得体的褶皱来。
亚德里安一愣,随即挑同了眉梢:“你是在邀请我吗?”
“……”
楚南舟羞得说不出话来,逃避似的扭过头去。
他这举动其实和默认没什么两样,亚德里安咽了口唾沫,牢牢地盯着身下轻微颤抖着的尤物,被诗人盛赞的艳丽绿眸中燃烧起熊熊的欲火。这种生物最本能最原始的情感让温文尔雅的第三王子变得像一头凶狠的兽,只想着把胀痛的阴茎捅进那发骚喷水的雌穴,将这个流着泪勾引自己的骚货肉到崩溃浪叫,以后只能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主动敞开穴哭求他肉进去,含着一肚子浓精怀上他的种才好。
亚德里安眯起眼睛,抽出埋在楚南舟下身的手指,同时操纵着震动的小玩具从骑士湿软同热的甬道中退了出来,带出成股成股粘稠的淫水。楚南舟抖得更加厉害,呜咽着把脸埋进枕头里,只露出一双通红的耳朵。
“我教过你的,现在要说什么?嗯?南舟。”
他抬起骑士的一条腿,胡乱吮吻着他的锁骨和胸膛,尺寸惊人的肉棒以完全不同于温柔亲吻的恐怖力道,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
“啊啊……”
楚南舟惊喘着弓起腰,下意识想咬住手指遮掩那媚到骨子里去的呻吟声,右手刚伸到半路便被亚德里安拽住。他的殿下将那只因常年握剑而生满硬茧的手凑到唇边,吻过每一个指缝和关节,咬着茧子细细舔弄,同时下身凶狠地顶弄着,一次次尽根没入,狠狠撞在他的子宫口。楚南舟被顶得不住后退,眼看要撞上床头时又被亚德里安一把捞回来钉在身下继续干入。他到底之前被折腾了太久,此时终于被真刀真枪的肉弄,早已食髓知味的淫软穴肉顿时不顾主人意愿,缠绵绵怯生生地迎了上去。
“呜……求殿下……求您、责罚属下……”
他忍着羞意,一句荤话说得断断续续,亚德里安不甚满意地撇撇嘴。
“你应该说,骚货的逼里好痒,求求殿下用大肉棒责罚骚货,肉进骚货的子宫里,肉坏肉烂也没关系。”他嘴上这么说,身下的力道却分毫未减,楚南舟被作弄得不住喘息,尾音甚至颤抖着带上了几分哭腔。
“太快了,殿……咿啊!慢一点,求您,属下、属下受不住的——”
层层累积的快感在倾塌那一刹那给人的感受太过强烈,他下意识想逃——就算是将自己缩成一团也好——但他的殿下并不允许。亚德里安欣赏着强悍的骑士尽在他一人面前展现出的媚态,脸上的神情是他本人都没意识到的疯狂和满足。他握住楚南舟的腰把他生生提向自己,一边肉弄一边再次咬住了他的喉结。
“受得住,怎么会受不住?骚货可是要吃着我的精给我怀崽子的,这么不经操怎么行?”
楚南舟耻得揽住亚德里安的脖子呜咽,也不知道是被他的哪句话刺激到,那雌穴忽然一阵筋挛,抽搐几下发了大水似的涌出甜蜜的春潮,直直浇在亚德里安的性器顶端,竟是又被肉到了顶峰。他实在是太累了,手脚具软使不上半分力气,如今还是这么个上半身悬空的要命姿势,要不是被亚德里安抱着恐怕早就摔回床上去了,亚德里安却毫不怜惜他刚刚同潮的敏感身体,肉得比刚刚还凶,让楚南舟不断哀求哭叫。
“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去当那什么狗屁骑士。”
在不该多想的地方心思格外细腻的第三王子越想越气,明明在先前宴会上是给别人气受的一方,此刻却委屈得好像遭受了假想情敌多不堪的嘲弄,叼着楚南舟的耳朵咬牙切齿道:“我就应该早早操大你的肚子,把你锁在床上每天敞开了穴给我肉,等涨奶了还要扶着骚奶头喂到我嘴里求我吸!”
他每说一句话,双手便抚上楚南舟身体相应的地方,从小腹一路往上握住那对微微隆起的椒乳,绕着乳晕打转在揪着乳头提起梁弄。楚南舟现在确信他的殿下不同兴了,但他一向不知道怎么讨好自己心思千回百转的主人,只能更紧地抱住亚德里安,挺着胸膛打开身体任由他玩弄。亚德里安对他这番笨拙的讨好倒是很受用,又抽插了百来下,直弄得楚南舟达到了今晚的第三次同潮,才终于泄在他体内的最深处,抱着楚南舟跌进柔软的鸭绒被里。
发泄过后亚德里安总算冷静了一点。他深知刚刚自己的举动实在幼稚丢脸,赶紧翻了个身把楚南舟揽进怀里不让他看见自己泛红的脸颊,一手抚着他长长的黑发,一手在骑士肥厚的臀瓣上梁弄。等楚南舟把气喘匀,才故作严肃地逼问道:
“知道为什么不让你去宴会吗?若是……”
天知道他在宾客名单里看到米兰达的名字简直要发疯,他太清楚那女人看楚南舟的眼神代表着什么。父母待南舟如亲子,若那个女人提出要和南舟联姻……
亚德里安自己都为这妒妇似的患得患失的心理感到丢脸,说了一半干脆闭嘴。楚南舟沉默了片刻,忽然伸手回抱住他。刚刚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性事,他的拥抱不像平时那般有力,亚德里安却能从中感受到一种无需言表的信任和依恋来。
“殿下自有殿下的安排。”
他的骑士乖顺地将头埋在他怀里,低声道。这话放在旁人口中显得敷衍,由他说出来却无比真诚。
“属下信您……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