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曲虽然我才听过遍,自己也刚刚研习,凭我多年音乐素养,虽然还有生疏,依稀还有了黄老邪三分功力。黄老邪迷人心志功力小爷可达到,是让人心境平和还是绰绰有余了。
只听个小节,黄蓉就大声说:“是爹碧海生曲,大哥,怎么会弹这个曲子?”
我微微笑,并回答,起走到裘千丈前。裘千丈眼流露惊惧眼神,看来我刚才拳给他印象深刻。小爷我是尊老幼模范,怎么能连续殴打个老头子呢,当即脸和气,亲切问:“我说老裘啊,黄岛主与我师门辈动手,真亲眼所见?”
裘千丈好像受了极大侮辱样,怒:“自然是我亲眼所见,我姓裘何等份,在江湖上行走几十年,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怕我信,顿了顿又说:“当日丐帮帮主洪七也在场,他还向我讨教如何破解全真七子北斗七星阵呢。”
看着裘千丈言之凿凿,脸凛然,禁心暗叹,这家伙当真是天生演员,要是在我生活过个时代,早就拿奥斯卡了,怪人们常说,每个骗子都是天生演员。要是我早就先入为主知对面是个骗子,还真能被他忽悠倒。
是裘老头还是言多有失,待我问去,黄蓉过来,把揪住裘千丈胡子,裘千丈想躲,是被我凌厉眼神瞪,只缩了缩头,还是让黄蓉揪住了胡子。黄蓉问:“说,是什么时候见到七公?”
裘千丈愁眉苦脸,说:“个月前,我和洪七约在泰山切磋武功,刚巧碰到全真七子围攻黄岛主。”
黄蓉大喜,把揪裘千丈缕胡子,笑:“这个老骗子,胡吹大气,个月前七公明明跟我和靖哥哥在起。梅师姐,陆师兄,别相信这个老骗子满嘴胡言。”转头对我说:“大哥,揍他,让这个老骗子咒我爹。”
裘千丈见谎话说漏了,我又拳作势要打,吓得他缩脖子,抱着脑袋转就逃,梅超风站在旁边,伸手子抓住裘千丈,举手作势就要入裘千丈天灵盖。我抬手架住梅超风手,说:“算了吧,梅大姐,这人值得动手杀了。”这妙人怎么能让他死在这里,说定以后还会用上。
梅超风也没坚持,也是脚提,让裘千丈又次坐着飞机飞了去。我微微笑,我说我和梅大姐怎么么投缘,原来好致,都喜欢踢人屁股。梅超风本来是靠着我解释些家心法,神功初成,心想找到旧日仇家杀了报仇。第个就找上了当年逼她夫妇人远走大漠师弟,如被裘千丈这么搅,再没心思找师弟麻烦,自觉当年背师走,连累几个师兄弟都被师傅打断了逐师门,实在是自己理亏在前,当叹声,说:“陆师弟,当年之事也是我夫妇人连累了众位师兄弟,赶我夫妇远走大漠,也是我夫妇报应。现在瞧在师傅面子上,咱们恩怨笔勾销。”萧瑟之溢于言表。
陆乘风也是叹声:“梅师姐,小弟被裘老头信雌黄乱说通,心放心恩师,明日想回桃岛探望恩师,去去?”
梅超风子颤,呆立片刻,两行清泪从他无神眼睛流了来,哽咽:“我还有脸见师傅啊。”
黄蓉看见梅超风神凄苦,心忍,上前拉住梅超风:“梅师姐,也用担心,爹最疼我了,有我帮求,爹什么事都会原谅。明儿个和陆师兄起走,咱们起回桃岛。”
陆乘风心大动,觉得有小师妹求,自己重回桃岛几率又大了几分。他生最大心愿就是重回师傅门,如眼见大有希望,激动浑颤抖,就盼望着梅超风答应起上路。梅超风心苦笑,她自然知,师傅就是原谅了谁,也会原谅她夫妇人,毕竟师母是她夫妇人间接连累而死,依师傅子,杀她已经是开恩了。当轻轻将黄蓉手拉开,黯然:“小师妹,好意我心领了,我自知罪孽深重,无颜再见师傅。只待夫仇报,我会自寻了断以谢师傅。”顿了顿,突然提高声音,厉声喝:“江南七怪,有站来,咱们恩怨也该了断了。”
陆乘风和黄蓉刚想再劝,梅超风喝:“陆师弟,小师妹,要是们还念着同门分,就袖手旁观,两相帮,论谁死谁活,都许手劝解。”
江南六怪了名脾气,对这叫阵当然肯低头。柯镇恶铁杖在上重重顿,嘶哑着嗓子:“梅超风,当日大漠战,死了丈夫,我们也折了弟。原本我们答应全真教马,再找报仇,天虽大,咱们却处处碰头,看来是老天想让七怪与梅超风共存,天就分个生死吧。”说着江南六怪各摆兵器,就等梅超风上前。
郭靖大急,就要上前说话,我连忙向他挥了挥手,摇摇头。郭靖愣,本没明白我意思,还是要上前。我敢忙抢先说:“先且慢动手,我还有话说。”
梅超风怒:“杨兄弟,想阻止于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