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人小鬼大

        虽然在太湖天波府和老顽童切磋时候，我自信能和老顽童来个分胜负，但真正到了生死相搏时候，他们这辈沉浸在武学之老家伙，还是我这样年轻人所能抗衡。论力，我自信在绝之，论招式，和独孤九剑无论哪个都是当世绝学，但就算如此，面对个有些疯疯癫癫老毒物欧阳锋，我还是差吃了大亏。这些差距可是吃灵丹妙药就所能弥补，经历过几次在生死之间徘徊恶斗，我永远都是只会纸上谈兵赵括。

        到了老顽童和欧阳锋这级数，动起手来，拼上个几百上千招是分低上，但这次却大相同，来老顽童厚着脸皮手偷袭，二来这也算是老顽童太极拳初次呈威，三来欧阳锋和我动手虽然占了便宜，却也耗费了少力，而最为重要是，欧阳锋担心自己侄儿安危，无心恋战，结果十几个照面过后，欧阳锋被老顽童用肩膀在上重重顶了记，鲜血喷了来。

        既然老顽童都做了初，我这个作弟弟自然也怕做个十，黑着心肠，厚着脸皮，本着趁你病要你命基本原则，拎着玄铁重剑也扑了过去。我现在想得很明白，现在在场都算外人，我和老顽童联手对欧阳锋黑手事也传去，退万步讲，就算江湖上有了传闻，凭欧阳锋恶人名气，我和老顽童也能捞上个为武林除害名头。

        我算盘打得很响，但欧阳锋却也是白给。我还没冲到近前，占尽上风突然阵手忙脚乱，猛掀自己地衣服，被欧阳锋脚踹飞，径自向这里飞来。我知发生了什么变故，赶忙伸手托住老顽童后腰，卸掉老顽童冲力，而欧阳锋趁着这个机会，几个起落，远远遁去。

        老顽童个筋斗落在地上，手脚停乱扑腾，又掀衣襟又解带，看得我也有些着忙。眨眼功夫，老顽童从后腰拽条绿油油东西，远远扔了去。然后像是用尽了力气般在地上。我大吃惊，连忙抓住老顽童手腕，伸手从怀里掏瓶九玉露丸就要往老顽童嘴里倒，我刚才看得明白，老顽童扔去可是条蛇，欧阳锋随携带蛇毒性问自知，如果及早救治，恐怕真是凶多吉少了。

        老顽童脸青唇白，个劲摇头，了嘴药丸，支唔：“好兄弟，没、没……”我看到平日里生龙活虎老顽童现在这幅模样，眼泪差掉来。边去撕老顽童衣服，边哽咽着说：“大哥，你放心，小蛇毒难倒兄弟。”说着转头对黄蓉喊：“蓉儿，快拿无常丹来。凝霜妹，你也过来帮忙，我大哥被蛇咬了……”

        药药，把脉把脉，众人把老顽童给围了起来。老顽童奋力将嘴里地药丸给咽去，把按住我正在撕他衣服手，苦着脸说：“好兄弟，你别撕了，没咬到……”众人听之，全都愣住了，老顽童神很是扭，讪讪说：“老毒物条蛇好像是死……”

        我气得七窍生烟，用力了快来眼泪，脚踹在老顽童屁股上，怒：“你个死老顽童，装什么好偏偏装死，很好玩啊？”

        老顽童捂着屁股起来，委屈说：“我、我哪里是装死了？刚才老毒物脚你以为么好挨啊？你又是药又扯衣服，差被你搞得背过气去。”

        老顽童地话也无理，我这是关已则乱，差帮了倒忙。但却愿意就这么丢了气势，把抱起小龙女，气哼哼岔开话题：“挨老毒物踹也是你自找，我走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你个人知轻重也就罢了，怎么把龙儿也带到这鬼地方来了？”

        面对我质问老顽童更委屈了，涨红脸说：“你自己去问问小祖宗，是老顽童带她来还是她自己偷跑来？”

        论从年龄上算，还是从辈份上算，老顽童都算得上小龙女爷爷辈，但现在称小龙女为小祖宗，来是急昏了头，二来实在是被对小龙女这个小捣蛋头疼已。老顽童自己就是个小孩脾气，做事从来琢磨后果，完全凭着喜恶行事，要然也会得了个老顽童雅号，而小龙女在我面前还很是乖巧，可从我眼底离开，就变为惹祸祖宗，捣蛋天王，这次我将这老小起留在天波府，闹市个天翻地覆他们会罢手。

        “龙儿想姐夫和师姐，就带着傻鸟跑来了。”小龙女见事又落回她头上，揪着自己衣角，低着头小心翼翼答，停用眼角偷瞧我脸。我有心教训教训小龙女，故意板着脸说话，小龙女眼睛转，突然疑惑对老顽童说：“周大哥，龙儿溜来天谁也没发现，路上也没看到你影，你是怎么找来？”

        小龙女这手转移话题玩得很是漂亮，大有我风范。老顽童鼻翘，洋洋得意说：“你个小丫头再机灵，也斗过老顽童。告诉你吧，老顽童第二天就跟在你后边了，要是老顽童也想来遛遛，早就……”说到这里，老顽童猛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羞得面红耳赤，摸了摸后脑勺，打了个吩咐说：“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