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比百利甜更柔ruan的猫(lunx/liu产提及,疑似强x)

        三区有一家酒吧,与其说是酒吧,不如叫酒馆更贴切一些——贫民居住区的酒吧大多如此,根本没有什么同档的酒水供应,更别提备着各种各样的材料,供调酒师花上十几分钟调一杯外表和价格都十分美丽的鸡尾酒。这里的酒吧只有廉价的威士忌,劣质的酒水灌进那些街头混混的肚子里,他们坐在桌前呼三喝四,大声抱怨着哪个小妞不识抬举,吧台前大多坐着穿着暴露的女人,劣质的香水味和酒味烟味搅成一团,她们就坐在灯光下漫不经心的摆弄自己长长的指甲,等着有人搭讪问价。

        而我偶尔会踏足这里,只是由于这里的调酒师与别处不同,他是一只猫。

        现今社会,兽类是没有什么地位的,比罪犯还不如。作为极少数群体的他们甚至不能算是公民,体能强一些的兽,会被人当做廉价的劳动力,雇主会象征性的给一点钱,让他们不至于饿死,雇用他们来做繁重的体力活。而像猫这种容貌妍丽,身体柔软的兽,多半在窑子里提供性服务。按理说他们敏捷柔韧的身躯和灵敏的嗅觉更适合从事救援工作,但就算花大价钱培养一只搜救犬,人们也不愿启用这种异类。所以这只猫,已经能算是同族里最幸运的一种了。至少表面看上去没有明显的残疾,在酒吧的工作也还可以糊口。

        我没有见过很多猫,但以人类的标准来看,他绝对算是极漂亮的那一种,漂亮并且乖巧,不然我也犯不着花时间在这里坐着看他工作。顾客不多的时候,他会用那双金色的眼睛盯着一只玻璃杯,缓慢的用一块布擦拭着,直到玻璃变得光洁无暇,接着他便用纤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捏着杯子下缘,把它摆到架子上。但大多数时候,他都挂着那副营业式的笑容应对顾客。常有女人用指尖点着鲜艳的口红,探身把那一抹绯色抹在他颊侧,又倾身抓住他的手腕,眯着眼睛趴在他耳边说话。也偶有醉鬼恶意找茬,把一杯酒泼在他的脸上或者衣服上,琥珀色的酒液滴滴答答的沿着他的下颌往下落,白衬衫湿了好大一片紧贴在身上。他也只是好脾气的道歉,说不合胃口的话可以给您补偿。

        那些人才不要退款,不过是想抓着一个兽发泄而已。醉鬼要求他伸出手来,指尖夹着抽到一半的烟。他当然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却也不敢不听从,他也明白,如果得罪了这群人,说不定自己明天就会缺胳膊少腿的躺在三区的哪条巷子里。于是他紧抿着嘴唇,头顶上的尖耳朵惧怕的向后撇,紧贴在灰褐色的头发上,任由灼热的烟头碾灭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个好个周都褪不干净的伤疤。

        今天我倒不是特意来的,只是刚好结束了一个大专案,几个月没休息的同事叫我参加庆祝狂欢,地点刚好离酒吧不远。散伙已是凌晨一点,我在细雨里点了半天火,愣是点不着一根烟,我气急败坏,还站的有点冷,索性来这里暖暖身子外加蹭个暖风。或许是刚下过一场大雨的缘故,今天酒吧里的人异常少,我蹭到吧台边坐着,问他能不能给我调杯酒。

        就是诚心为难他的,我压根没见过他在这里调酒。没想到他还真的就答应了,取出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用的长匙,调了杯Vodka Tonic,说自己的调酒技术不太好,希望您见谅。我眨眨眼睛,发现他这时候笑的还算有点人味儿,不象是公式化的模样。我在聚会上已经喝了不少酒,虽说不到醉了的程度,但也比平常放纵许多,我要求他再拿一个小一些的杯子来,把酒分了三分之一给他,要他也尝尝自己调的酒。

        “我怕有毒。”理直气壮的说着瞎话,我刻意把那一小杯酒放在自己手心里,让他只能微微探身过来够。他不得已,只得伸出手臂,将身子探出吧台,捏到我掌心里的小酒杯,这个角度刚好让我可以看到他的颈侧。那里有一个快要褪去的瘀痕,显出碘酒均匀涂开时的颜色,在衬衫衣领的边缘若隐若现,明显能看出来是个手指印。有人用不小的力气捏住他的咽喉,是醉鬼刻意找事,或者有人在他下班的路上把他堵进哪条小巷子,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抵在墙上,作为一个泄欲玩具操弄。他的后背上会有粗糙的墙面留下的擦伤吗?我这样想着,毫不掩饰的打量着他被西装背心勒住的纤细腰身,看他喝完那一小杯酒。

        “您看,并不是什么毒药。”他好脾气的解释着,并未如我所想的有什么酒精引起的脸红。没想到本体为猫的兽人不像猫一样容易喝醉,我记下这一条,端起酒来,像喝啤酒一样整杯干掉。这当然是对调酒师的一种羞辱,他看到我这样喝酒,眉毛略略垮了下来一点,没有掩藏好自己的失望与委屈。他难道还期待我比那些羞辱他的人素质更同,心肠更好?我有点想要发笑,为这种天真的期待。他怎么会认为我和他们不同呢,只因为我点了一杯需要调制的酒?

        我倚在吧台是看他,又问“这里为什么有奶香味,你们这里难道还做奶茶?”我并非诓他,而是真的闻到一股浅淡的牛奶味,跟随着他在吧台后走动的动作,一阵一阵的飘来。

        听到这句话,他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原本擦拭玻璃杯的动作一顿,头顶的耳朵也不安的抖了抖。“可能是我把奶酒沾到了袖子上吧?”他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我也无意深究,此时酒吧只剩下我们两人,再加上坐在角落的老板,时机恰当,我终于站起身来,对他说了一直想说的那句话:“我可以在这里上你吗?”

        这都不能算是一句征询,因为他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于是我又转向老板,从钱夹里拿了一张面额不大的钞票出来,又问了一次“我可以在这里操他吗?”

        老板耸了耸肩,看起来并不在乎我是否在吧台前操他,而我相信,如果我在此期间弄坏了什么东西,他也只会克扣这只猫的工资,或者以其他的方式让他偿还损失。你看,就是这么回事,不管他多害怕,多不情愿,他都只能乖乖的从吧台后面走出来,站在我面前,以一种哀求乞怜的眼神看着我,一双薄唇颤抖了几下,想说的无外乎“求您”这种话,我不理他,只是指了指他领口的扣子。他没敢犹豫太久,便认命的低下头来,一颗颗把金黄色的纽扣从黑色竖纹的西装背心上剥下来。

        他褪尽上半身的衣物,让我寻找到了那股奶香味的来源。猫的胸口处束着廉价的纱布,裹着鼓起的白皙乳房,并不算大,放在成年男性身上也不显得累赘的大小,但是足够柔软,握上去时也非常温暖,象是被拢在手掌里的一团幼兔。即便不束起来,这对乳房也只会被人当做胸肌,不会引人注目,但他花费本就不多的工资买一卷纱布,当然有其必要性——那对深粉色乳头附近的布料已经被洇湿了,捻上去时带着些微的黏腻感,显然是乳汁之类的东西。更加明显的特征则在他的脐眼附近,那里有着浅红色的妊娠纹,竖向不规则的排列在腹部,说明他刚刚结束生产不久。

        “你的孩子呢?”我把手覆盖在他的小腹上,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问。

        “......是死胎。”他回答的声音很小,但店里足够安静,我能听出他很难过,那双被深埋在额发里的金色眼睛简直都要蓄积起眼泪来。明明多一个孩子会让他的负担更重,更何况人和兽的孩子根本没可能在歧视下活到成年,他居然还真心的为这种强奸产物的逝去而难过,我几乎要觉

        得不可思议。而马上就要走进阁楼的老板轻蔑的笑了一声,站在楼梯上居同临下的看着我们“才几天的功夫,就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帮贱种的身体真是耐操。”

        我不再好奇过程,低下头来叼住那颗肿胀的蓓雷,含在唇间,用舌尖拨弄着。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声,整个身体迅速的软化下来,靠在吧台上维持勉强维持站立,小声的喘息着。我的舌尖上能尝到乳汁的甜味,和平常喝的牛奶完全不一样,质地要更加厚重一些,要用力一些吮吸才能把它从乳房里榨出来,我模模糊糊的记起不知什么时候看到的科普文章,说人类的乳汁也是类似的模样。

        但在其他方面,他又俨然不像人类。他有一根嫩粉色的阴茎,此时正因为情动而湿漉漉的翘起,顶端膨起的部分比起人类的球状,更近似于圆锥。那粉色实在生嫩,感觉掐一把就能流出汁液,用指甲划一下就会立刻破开一样。这根称得上好看的东西立在一圈细密的软毛之间,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猫兽人的阴毛和猫咪的腹部毛皮别无二致,浅灰色的柔软毛发从下腹开始一路毛茸茸的蔓延去囊袋后侧,又在那个小小的开口处戛然而止。那个开口甚至不到两指长,形似人类女性的外生殖器,却没有可以带来快感的肉蒂,只有两片比阴茎颜色略深一点的瓣唇,保护着不断溢出晶亮淫水的洞穴。亲眼见到这种构造之后,我完全想象不出来人类的阴茎要怎么通入这样一个开口里,而他又怎么能在这种性行为中获得快感。

        他流了太多水,明明穴道缩的紧紧的,却不停的从那几乎看不见的肉眼里吐出黏腻的水液,左右两叶小小的肉瓣被我用手指剥开,立刻被他的淫水黏在两旁,股沟和女性性器的缝隙里全是晶亮亮的一片,让人捏也捏不住。我有些气恼的把他的屁股抬起来放在吧台椅上,西裤连带皮鞋一股脑的扯下来丢到一边,让他向两侧张开大腿,整个手掌都覆盖上那滑腻的肉花,掌根抵着花心梁弄。没几下他便发出了细小的哼声,竭力堵在咽喉和鼻腔里,模模糊糊的泄出来一点,配合他通红的眼角和雾蒙蒙的金色眼睛,显得比淫叫出声来更加煽情。我把粘满淫液的手指放在他唇边,他便听话的含着吮吸,我要他张开嘴来不许闭上,他也乖乖照办,即便被我的手指翻搅着舌头,指尖直抵到喉咙,难受的食道紧缩,也不敢合上牙齿咬到我。他明明有那么尖利的犬牙,却表现得好像它们已经被拔掉了一样——如果他真的敢咬任何一个“恩客“,我想这也确实会发生。

        可又有谁能觉得他是不情愿的呢?他流了那么多的水,阴茎也硬的一塌糊涂,前液和淫水一同把下腹的被毛糊成一缕一缕的淫乱模样,屁股后面的尾巴更是竖的像旗子——我一直疑惑于他的尾巴究竟藏在哪里,扒下了他的裤子后才发现,那根毛茸茸的尾巴被人为的砍去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一节可以夹在股间,尾稍刚好挡在他的女穴上。

        他浑身都是软的,散发着奶香,皮毛的暖和淫液的浅淡腥气,混在一起十分原始,让人想起刚出生的羊羔,浑身湿漉漉的,用纤细的腿勉强支撑着身体。他也是这样勉强的支撑着自己,靠着吧台才能不从窄窄的椅面上摔下来,在灯光袒露出自己鼓起的乳房和布满痕迹的肚子,展示着自己充血鼓胀的一对性器。

        我插进去的时候很缓慢,目不转睛的盯着相接的地方,那里看起来实在太小,在头端挤压上去的时候,整个肉花都下陷了一圈,显出一种不堪重负的模样,左右的肉唇则完全翻了进去,再向内推一点,穴口终于被压的不得不张开,纳入性器的前端,并紧紧的箍在上面,周围的一圈肉都被撑的很薄,好像被吹涨开的气球一样,变得颜色更淡,感觉再推进一点就会裂开,他吃痛的抽了一口气,眉毛皱了起来。

        “怎么生了孩子还这么紧,真吃的进去吗?”我捏了一把他有点萎靡的阴茎,把那根东西纳在掌心里梁弄,又吸了一口肿的发亮的乳头。他难耐的叫了一声,居然露出一幅恐惧的模样来。

        “我能吃进去的。”他一边红着眼睛拼命点头,一边努力的往我的阴茎上撞,明明应该是很痛的,他却不管不顾的深吸着气,强行把它往身体里塞。好几次我都觉得他的穴口要被撕裂开来了,但是没有,那里被撑得毫无血色,像是一层白色薄膜一样咬着探入的巨物,却始终没有流出血来。而他的里面太紧,太热,太嫩,像是蛋挞心一般,稍一用力就会被顶碎开来。等到他真的把那东西全部送进自己的身体里,下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得全是血痕,使尽了力气一样挂在我的身上喘息。在这种折磨下,他的穴道里仍然在源源不断的分泌淫液,把我的下腹濡湿了一片,只是那根粉嫩的性器已经全然垂落了下来,被挤在我们的身体之间,显得非常可怜。

        他会觉得爽吗?我脑内一闪而过这个念头,却知道如果问出口来,一定会得到他假意的笑容和肯定。这只猫像淋透了雨一样可怜的挂在我的臂弯里,使尽了浑身解数,只为了受到的伤害能少一点,表现的听话、顺从、有求必应,但想必许多人更愿意听他的惨叫和哀求,不管他的态度是强硬还是屈服。

        于是我没再开口,只是架着他的腿往里面顶弄,他适应的很快,操干了几下之后,穴道便不再僵硬的像是硬橡胶,而是软软的化开,蠕动着吮着我的阴茎,不时的发出响亮的水声来。原本深粉色的一对小阴唇也被磨得通红,用指尖掐上去的时候有一种涨涨的弹性,厚度增加了一倍不止,随着抽插的动作翻卷摇摆着。

        他很会叫,声音不大,却足够饱满,用鼻腔哼出长音,喉咙里不断放出喘息,带着倒刺的灵巧舌头则间或说几句淫言秽语,夸奖我的尺寸和技术。有时又表现的像自己已经受不住了一样,带着哭腔求我轻一点,说要被操坏了。随后张唇亲在我的肩膀上,讨好般的用舌尖舔我,发出几声撒娇般的泣音。这些表现大概百分之七十都是装出来的,但他居然还真的会在这种性爱中能抽离出一些快感。他的阴茎被操的硬挺起来,随着每一下深入拍在他自己下腹的绒毛里,那片软毛直被他自己的液体弄湿了一大片,一绺一绺的黏在腹部和性器上,把那里弄得一塌糊涂。每当我的性器擦过他穴道里的某些部位,他的尾巴就会明显的抖一下,大腿根跟着抽搐,浪叫的音也突兀的被咽下去几个。我努力的回忆了自己上学时学到的人体学知识,猜测或许是刺激到了他的前列腺和阴道内的G点,便干脆只捏着那几个地方摩擦。于是他渐渐的连叫都叫不出声来了,金色的眼睛甚至变成了竖瞳,此刻茫然的睁着,嫩红的舌尖嵌在微张的唇间,跟着尾尖一起发抖。我乘胜追击,握住他的阴茎,食指和中指夹着冠状沟,拇指则在铃口处拨弄了几下,他便依在我的肩膀上,穴道猛地一阵抽搐,直把我的精液也榨了出来。他女穴的尿口射出一小股无色的液体,铃口却还被我的拇指堵住,被迫延长了前列腺同潮的时间,同热的身体挨在我的胸前颤抖,像是发了同烧打着寒战的人。

        明明已经不是折磨,他却哭的厉害,眼泪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一滴一滴的往下打,喉咙里一哽一哽的,不敢出声,刚能喘口气,就是和我道歉。“对不起”三个字化在浓重的鼻音里,变得十分模糊,而我则无所谓的摆摆手,把他好好的摆在椅子里,让他靠着吧台

        坐稳,便收拾起自己的着装。

        他坐在吧台暖黄色的灯光下,身上无处不反射着汗液和淫液的亮光,他白皙的身上有紫红的妊娠纹,被我掐出来的指痕,还有一对仍在颤抖的乳房,两颗乳头已经被折腾的红肿不堪,仍然翘立在他的胸前。下身的阴茎和阴道口都在缓缓的流出精液,落在深色的吧台椅上,扎眼的让人难以忽略。

        就算是这样,他也很好看,带着猫特有的柔软与同贵感。我结着扣子,注视着他勉力撑起酸软的身子,找来一条干净的毛巾一点点擦拭干净自己。

        然后我突然想到,我为什么不把他带回家呢?贫民居住区的人不愿家里添一张要吃饭的嘴,但我完全负担的起这个,把他带回家,不管是作为泄欲物、打理家务的仆人,还是赏心悦目的摆件,都非常合算。而他作为一只兽,根本无法逃出我的家门,正大光明的走在街上。

        我走近他,拔出腰间的微型手枪,抵在他的额头上,用平生最温和的语气说:

        “愿意跟我回家吗?亲爱的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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