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还得用布带子来处理型,秦菊就有些犹豫了。
“效果很不错的,您只要试就知了。”齐心远继续鼓动着秦菊。
“燕儿呢?”秦菊担心齐心远给她整理型的时候,会被金燕看见。
“她在客厅里。不让她进来就是了。您不会是担心我会揩您的油吧?”齐心远笑着说。
“我都什么年纪了,哪会跟你计较这些?”虽然心里担心,可嘴上秦菊还是表现得很前卫,也很方,以免齐心远觉得尴尬。
“您就去找条布带子吧,如果家里有什么绸缎会更好些。”齐心远说。
“绸缎倒是有条,是我在宣传队上练舞蹈时留的。正好用上。”
“您还在宣传队上呆过?怪不得您这段这么好!原来是练过呀?不过,我看您是天生丽质,与练习的关系并不是很。”
“你又在忽悠阿姨了不是?我哪有什么天生丽质?”说完,秦菊便去了外面。她来到了自己的个贮藏室,里有不少是她年轻时候的东西,不舍得丢掉。
不到十分钟,秦菊便找了条绿色的绸缎来,足有米。
“用不了这么的。截断就是了。”
“太可惜了。”秦菊看着条绸缎就想起了年轻时候的风光来。
“您什么时候想用了再去买条不就行了。”齐心远拿着条绿色绸缎在秦菊的上比划了,截了米来。想用米就够了。要是缠得太厚了,就看不到她的型了。
“天阿姨就尽着你折腾了。”秦菊红着脸把子微微背过去,就把外面的上衣脱了。虽然说年轻与齐心远有着些差距,可要她光着脊背面对齐心远个男人,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当她把子转过来,正对着齐心远的时候,她很丰挺的型还是让齐心远为之惊艳了番,尤其是她不盈握的细腰更是让人为之动容。齐心远的目光不由的在她的上打量了起来,同时嘴里啧啧连声。
“你都把阿姨看羞了!我有么好看吗?”秦菊羞的看着齐心远直勾勾的目光,心里好满足,好兴奋。如果是个乞丐这样看她的话,也许她会觉得很讨厌,可齐心远不是乞丐,而是个全国知名的画家,帅气得让不少女人着迷的美男子。就是齐心远不这么看着她,她也希望跟在起的。
“心远冒昧说句,看到您这样的材,如果不动心的话,真就不是个男人了。我给她们作画,可很少见过像您这样绝妙材的。如果再把型稍整的话,就是无与伦比了!”
“看你说的,你把阿姨说得心里都呼呼的了!”
“让我听听,是真的还是假的?”齐心远竟然借着秦菊这句话很自然的趴到了秦菊的前。果然听到了秦菊砰砰的心声。
“你看你!这么闹!”当齐心远把脸贴到秦菊的鸿沟里时,秦菊有些慌乱的轻轻推起了。但她没有真心要推开,如果太用力,会让齐心远跟她两人都觉得尴尬,所以,她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
齐心远并没有继续无赖去,见好就收,这样至少可以多折磨会儿秦菊,同时也不至于让她觉得自己是个色鬼。
“还别说,阿姨的心达到了百八!”
“还不得死了呀?”
“这说明阿姨年轻着呢。不论从机理上还是从心理上,您都还年轻,而且非常年轻。我从您这体形上就能看得来。”说着齐心远的手轻轻的抚到了秦菊的腰上来,沿着杨柳细腰,齐心远的手渐渐上行,抚到了她挺的圣女峰之。
像个丰师样用手托着秦菊的,好像在调整着她的型。但的手指之间就让这个多少年没有碰过男人的秦菊的子不由的颤动了。
秦菊因为兴奋,脸红得如月桃般艳丽。
齐心远把她的往上托之后,觉她更加年轻了些,型是现在的女演员们追求的。
“这样就很好了!”齐心远手托着秦菊两座圣女峰让她自己来看。秦菊红着脸低头来,朝两座圣女峰上只瞥了眼,她自己就怦然心动了起来。衣没遮到的方片白晰,白晰嫩直向着鸿沟的纵深延伸着,像两座雪山夹峙形成了天然的沟壑,沟壑里包着无尽的诱惑。
“我听你的,阿姨又不太懂,你说咋样就咋样了!”
“好的,现在你把衣也脱了吧。会影响效果的。”
“这个都要……”
“是呀,这个太厚,不能很好的突显型的。我用绸缎给处理,就不样了。”
“你小子不会过后再让阿姨把子也脱了吧?”
“嘿嘿,如果阿姨要人体写真的话,可真得脱了。”
“你这个坏小子!”秦菊嗔的瞪了齐心远眼。但她还是决定要脱了,人家为了艺术献,她这算是为了青而献了。要是去照相馆照相的话,无论如何她是不会听摄影师这么摆布的,在家里就另当别论了,“你可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