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心远用条带着条杠的浴巾裹了白桦满身是水的身子抱了来,白桦伸两条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当齐心远把白桦放到了床上之后,白桦依然紧勾着齐心远的脖子,两盘在了他的身上肯来。
“怪得有人说女人是蛇!”齐心远只手在白桦的腋胳肢起来,她才松开。
“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缠住你辈子!”她媚的朝齐心远笑着,条浴巾从她的身上自然的散开溜向了两边,她洁白的玉体平铺在条浴巾上面,如件刚刚打开包裹的美玉器。
“思思得真像你!”齐心远抚着她脸上的秀发。
“你是说她的脾气还是模样儿?”听着齐心远这样说,白桦心里很舒服。
“都像!”
“她是我来的嘛,当然要像我了!过,仔细看,更像你姐。要是我亲来的,我真的会怀疑她是你姐的女儿呢!你姐真有本事!”
“为什么这样说?”有人夸奖自己的姐姐,齐心远的心里同样舒服。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抚到了她片酥上。
“你们两人都没有办成的事儿,你姐却办成了,我挺佩服她的!”白桦发自内心的说道。
“也许正因为我姐是我姐,而是思思的妈妈。其实她是很想回到这个家里来的,哪个孩子希望能得到亲父母的疼,只是,她时无法面对我们,或者说没法跟她的养父母交待吧。”
“你现在可是两个女儿的父亲了,跟我说实话,你更喜哪个女儿?是我的还是萧蓉蓉的?”
“又来了,你还如问我更喜你还是萧蓉蓉呢!”被逼到墙角的滋味是男人最愿意品尝的了,“要是蓉蓉也这样问我呢?”
“是是敢说实话了?”
“哪个我都喜,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白桦把脸贴到了齐心远的膛上,只手从齐心远的肚子上了去,“再来次吧!”
“这么快又馋了?”齐心远把手抚去,捏着她的翘。白桦的双在齐心远的身上被压成了扁平,像了糖霜的柿饼。
“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补上!”白桦任的握着齐心远的坚挺说道。
“你可真是条贪吃的蛇呀!”
“要我可睡着觉的!”
“看来你的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让你白天干活累得要死的话,我看你还贪贪!”
“是我贪,我怕你半夜里会跑了!”
“我能跑到哪儿去?”
“喏!”白桦没好意思说来,却朝齐心语的房间方向努了努嘴。
“你是担心我姐呀?我姐还没吃你的醋呢!可是她让你留来的,她可从来让别的女人在她这儿过夜的,你还是头个呢!”
“这么说,我在姐的眼里还是上宾了?”
“当然了。”
“我也得欺负你回!”白桦将身子压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啊?你恩将仇报?”齐心远子抱住了白桦的小蛮腰,在他的肚子上颠了起来,在颠簸,白桦还是握住了齐心远的面只是进去。
“你停来嘛~~”白桦趴在齐心远的脯上咬住了他的颗头,齐心远这才停了来。白桦的谋终于得逞。她身子往去,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里跑!”
“我就想跑,只想到你的洞里和!”
白桦支起了身子来,垂着两只玉,多妩媚的看着齐心远的脸,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上蠕动了起来。她的身子越来越,最后竟坐了起来,与齐心远的身子成垂直状态。
“哦~~喔~~”白桦边动着,边轻轻吟着,齐心远感觉到硬硬的像要被折断的样子。
“啊——”齐心远也禁住叫了起来。
“你轻儿,别让你姐听见了呀!”白桦捂住了齐心远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这样蹂躏着,还得心疼死呀!”
“我才信呢,她只会比我更厉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白桦更加用力的转悠起了自己的身子。确切的说,她是在拨动着自己的屁股。
好时间之后,齐心远依然坚屈,气宇轩昂的挺立着。
“你怎么了?十五年前你这是这样的!”白桦实在是疲力竭了,她无力的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都说了嘛,姜是老的辣!时候年轻,又紧张,当然行了。”
的确,白桦清楚的记得十五年前动人的幕,在间大的画室里,两人都是还没怎么着会儿就兴奋了起来,而且她还没怎么动,齐心远就喘着气把让她害怕的东西吐进了她育命的方。
“你们女人都是让别人服务习惯了,稍微需要力的活就做了!”齐心远翻起身子来又把白桦压到了面。当齐心远把她的叠起来揆到她的身子上时,发现她的翘上全是粘乎乎的了。
“真讲卫,看看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