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江。苑秋棠家里。
“你们倒好了,我却更孤独了。”苑秋棠并无责怪对齐心远说道。对于苑秋棠来说,虽然齐心远带走了冬梅会让她有些空虚,却让她在心理上找到了些平衡,不论是正还是庶,算都能在齐心远跟前,平起平坐了。
“你不会也跟小孩子样闹着起去吧?”
“我闹了也是白闹,你可不会像对你女儿那样让我任。你对她好就是对我好。”
“要不把冬梅放在渔江,把你带走?”齐心远着苑秋棠脸蛋儿说道。
“冬梅要是走了,我心可真就空了,以前看见她时候就当看见了你,现在你让我看谁去?”
“要不要我给你设几个面首?”
“什么是面首?”苑秋棠没有接过这个词儿。
“就是……专门伺候你男优啊!”
“去你,我就要你个面首了!”苑秋棠把脸贴了齐心远怀里。
“呵呵……”
“我倒真想跟你起去,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不过这样也不错,我这里就算是你行了。”苑秋棠很幸福用脸在齐心远膛上蹭着。
“明天要走了,我得跟几个朋友道声别了。”
“回来吃饭不?”苑秋棠仰起脸来,白晰玉颈更加细,如美丽天鹅。
“到时候再说吧。”
天并不是严淑娴休班日子,严淑娴却请了假蹲在家里。自从打泉洲回来,她就跟掉了魂儿似,上班都把账给人记错了,连续几次错误,结果是让主任冲着她发了顿火,严淑娴干脆请假回家躺着,看在她丈夫齐心鸿在渔江市里还算个有头有脸人物面子上,建行也没怎么批评她便准了她个星期假。
此时是上午八刻,严淑娴从床上起来,穿着宽睡衣,领也散开着,云鬓懒理,目光忧郁,她觉自己像被人扔在了个无边无际沙漠里,非常无助而又极度空虚。她好像在等着心目那个人来救她,却又觉得希望极其渺茫,因为连几天,她连齐心远影子都没有见到。极度思念渐渐变成了怨恨。她来到了窗台前茫然望着外面世界,她心里越来越难受,她渐渐到自己心隐隐作痛,委屈泪水顺着她嫩脸颊慢慢滚了来,忧郁目光慢慢从远处拉了回来,此时映她眼帘是窗台上那盆小兰,严淑娴突然疯了似拉开窗子,两手抱着那盆兰朝外扔了去。当那盆兰轰然落,粉身碎骨刹那,辆银宝马突然来了个急刹车,那车子嘎然而止,免于天上飞来横祸。
“你找死呀?!”个人立即打开车门从里面探头来怒不可遏朝楼上吼了起来。
骂声已,却看清了楼上丽人,“淑娴!”齐心远连忙从车上来,窜到了楼上去,他脑子里立即想到了严淑娴正在家里跟人打架,气不过才扔那盆。
“怎么了?”齐心远门就焦急问道,同时眼睛向里面张望着。他想定是前几天带着淑娴去泉洲惹得人家老公火了。
没想,严淑娴突然见到了亲人似扑了齐心远怀里:“我想你……”
至此,齐心远已经明白了半儿。原来她那是在借着扔盆儿发泄心里怨恨呢。
“你想杀人灭啊!”齐心远开玩笑道。
“我没看见你车过来!你吓死我了。”严淑娴又惊又喜,惊是那盆儿差儿落到了齐心远车头上,喜是他终于来了。
“差儿要了我命你害什么怕?”
“人家不是故意要砸你!”
两人相拥着了里面,在沙发上坐了来。
“他呢?”齐心远没发现家里还有别人。
“几天都不归宿了。”
“老公不在家寂寞了吧?”
“我才不稀罕他呢,不回来更好。”严淑娴脸怨怒道。
“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我们从来不吵架。”
“是不是咱们事儿让他不了?”
“要是那样他还算个男人!”严淑娴脸不屑道。
“我真不知道你们之间发了什么。”
“我不想谈他。”
“天休班?”
“我请假了。”严淑娴淡淡道。
“身不舒服还是……不会是怀了吧?”
“去你!”本来忧郁严淑娴突然笑了起来,同时将身子偎在了齐心远身上,“连了几次错,让领导给训了!”
“怎么回事儿?”
“人家脑子里全是你了,老走神儿,还能不差儿?都怨你!”严淑娴握着粉拳在齐心远身上擂了起来。
“呵呵,那你该跟你们领导说清楚,让他来批评我好了。”
“要是次再这样我就把你揭发去!”严淑娴仰起脸来撒道。
“你打算怎么个揭发法儿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