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心语坐在间咖啡厅里,条腿抬起来搭在另把椅子上,很随便样子,全然不像个老派头。她对面坐着位身材壮,脑袋特大男子,那男子与齐心语年龄相去无,看上去油头粉面,双小眼睛很是机灵,他手里夹着支苏烟,无名指上颗大大钻戒,那上面钻石在吸顶灯照耀闪着耀眼光辉。
“大头,这半年来在我弟弟那儿赚了不少吧?”齐心语也伸她那细手指,另只手在自己手指上捏着自己那颗钻戒,“看你手上那家伙就比姐大了不少哟!”
“嘿嘿,哪儿赚多少呀,不过是能颗好烟罢了!”被叫做大头男人奸笑着,赶紧把手收了起来。
“怕姐了?”齐心语抬起脸来看了对面大头眼,又把那目光落到了自己那好看手上。
“嘿嘿,心语姐手真好看哟!”
“可惜没有资格你那么大钻戒了!”
“心语姐就会哭穷,堂堂个大老板在我个叫花子面前哭啥穷呀!”
“叫花子都那么大颗钻戒,看来,我连个叫花子都不如了!哎,这是啥世呀!”
“呵呵,别装了,心语姐这两年可是发了,光那个修理厂就够你风光了,却拿我开涮起来了!”
“看来你光靠着我弟弟那幅画儿是赚不了个钱,我还以为你是靠着我弟弟才发起来呢。算了,我回头跟我弟弟说声,就不让你去费那心思了,我另找人吧!”
“别!心语姐!虽然说赚不了多少,可还是有赚头儿不是?要是心语姐断了小弟这条路,那……不是要让小弟喝西北风了吗?”大头急之把手都伸了过来,齐心语立即把手了回来,大头尴尬笑了笑。
“我原是看你生活无着才让你给我弟弟卖画儿,既然没什么赚头儿,我哪能好意思再让你白跑腿哪。”
“呵呵,心语姐,咱俩谁跟谁呀,再说了,我跟心远哥也不是天交了,就算是白跑腿,我哪能有半儿怨言呀!”说着大头便从自己手指上有些不舍撸了那颗大钻戒来,小心翼翼送到了齐心语面前,满脸堆笑:“天来匆忙,又没有什么准备,其实我早该对心语姐表示谢意了,不成敬意,笑纳了吧!”
“君子财,取之有,我哪能随便要你东西呀,你还是收起来吧。”齐心语只是瞥了眼大头递过来那颗钻戒,继续玩起自己那细手指来,“再说了,那是在你手上,我了也不合适。”
大头拿回来不合适,而齐心语却又没有要意思,让他好为难。
“如果大头执意要表示谢意话,那我再拒绝也就不合适了,那不妨这样,你从这半年来给我弟弟卖画儿赚来钱里提成个十万八万给我就行了!再多了可就不哥儿们了啊!”
大头像是被个**蛋噎在了喉咙里吐不来又咽不去,很是难受。因为他要是不答应齐心语条件话,明摆着她要断他财路,可要让他子拿十万哪怕是八万给这个女人话,实在是心疼,要是换了别女人,也许他大头眉头都不会皱,因为那些钱完全可以让个很不错女人陪他睡上年,这么多钱就是扔到水里还能听个响儿,可是填到了这个女人嘴里,连个响也没有了!多少年来交他对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什么指望,连捏她屁也别想!
看着大头好些时候没有反应,齐心语抬起眼来笑着问:“你那手上钻戒不会是假吧?”这时齐心语已经看来大头额头上都渗汗来,她知,她这是在铁公**身上拔毛,不过,她有信心在他这个铁公**身上有所收获。
“心语姐,你别生气,不是我小气,可现在,我真不凑手。”
“看来还是没赚了那么多是吧?”齐心语表冷漠。
“钱我是有,可是……我时还有急用!”
“什么急用啊?”这忽然引起了齐心语兴趣来。
大头赖笑了声:“这个……不太好跟你说了!”
“既然不好跟我说,那就算了吧!”说完,齐心语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走。
“别……我说还不行吗?”
齐心语又坐了回来。
“不瞒心语姐说,咱这事儿,怕人!”大头那小眼睛更加警觉起来,很小心看着别处。
“什么事儿那么神秘,不会是搞武器吧?”大头神秘兮兮更引起了心语兴趣。
“也就是你心语姐,别人我还真不能说。”
听了大头这话,齐心语心里美得要命,“别扯近乎,快说吧!”
而大头却故意卖起了关子来,又从那桌面上烟盒里了支,慢悠悠上。
心语有些不耐烦把脸别了过去,她很瞧不上大头那卖身份小人得志样儿。
“我铁哥儿们,手里有宝贝!他告诉我之后,我咨询过懂行人,那家伙特值钱!我让他留了来,可是我却时筹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