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巡、阿巡。”叶眠噙着泪,嗓中翻涌着细软的猫叫一样的吟,整具柔软的身体都缠上了眼前的林巡,藕白的胳膊紧紧拥着林巡,就像是抱着己唯一的浮木,“阿巡,求你了,在这里我不行、唔嗯!”
林巡冷厉的眼神看着这样的叶眠便软了来。
他低头来吻叶眠的嘴,拿牙轻轻地咬肉感良好、像qq糖一样的嘴唇,脑中原本想的乱七八糟的黑泥想法被泪水洗涤荡尽,门帘外说着恶意的话的人声悄然消失,他回抱怀中带着些薄肉的手感良好的青年,埋头在叶眠的肩窝,深深地吸了一气,叶眠常用的青柠味洗发水涌进他的鼻间,诞生了欲望之外令他安心的事物,是切实抓住某样东西的安全感,他轻声说,被唾液打湿的嘴唇厮磨,暧昧生情,“那好,小眠让我射来我就不在这继续做了好不好?不用叫声,太舒服了就咬我。”
“不行……”叶眠搂紧了林巡的身体,细碎的吟咕哝着从喉咙里溢,他慢慢地变软,变得很软,像一汪水,化在林巡怀里,“不行,不咬阿巡。”
叶眠断断续续的话语几乎被中的吟声遮过,但还好,没有谬误地传入了林巡的耳朵。
“阿巡会痛的。”
林巡沉默地将头探入了叶眠的嘴,阻断了叶眠接来的话语,身更用力地撞进去,像是要把面的曩袋也一起装进去,撞得叶眠的鼻音更重更娇,娇得人性欲高涨,面的小穴也是越绞越紧,嫩肉抽搐着箍紧肉棒,肠道内壁层层推拒吮吸,仿佛有无数张小嘴亲吻着他的阴,亲亲密密地讨好粗长的直捣黄龙的肉棒,贴心地为服务。
做到最后,曩袋微微收缩,林巡松开了掐着叶眠的腰际的手,重力带动着叶眠将肉棒吃得极深极重,时林巡一把扯了叶眠胸前的两个抚慰跳蛋。
叶眠张大了嘴,尖叫都被紧密连接的湿吻搅碎,前面被禁锢的死死的,因而快感在体内疯狂流窜,打碎一切理智后在后穴找到了,将叶眠带上了后穴高潮,大片液体浇在体内的肉棒上,前端缓缓地滴乳白色的精液,打湿了前方的黑色布料,林巡的肉棒也被后穴怕的抽搐吸力榨了精液,满满的精液注满了叶眠的体内,与他身高潮滑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在壁道上黏连着缓缓滑落。
林巡抽了阴,不知道从哪变了一根猫尾进了叶眠的后穴,将乱七八糟的液体尽数堵在了里面。
刚一放入,就被仍处于高潮余韵的后穴抽搐着绞紧了,短粗的东西聊胜于无地插在哪里,后穴开合间试图吞入更多,却只是带动着尾一抖一抖,看起来爱极了。
林巡后退一步,拍了拍叶眠的头,叶眠已经觉地跪身来,用嘴住了刚刚还驰骋在己体内的凶器,轻柔地吸精液,并将上面混合的液体舔冰激凌一样舔得的干干净净,而后抬头乖顺地看了林巡一眼,见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才替林巡整理好衣物站起来。
一直都被抚慰着的乳头骤然失去了抚慰,在主人本意之外坚挺地挺立着,红艳艳的,仿佛等待着人的爱怜。
叶眠不在地着胸,不好意思说己的需求。
林巡却仿佛直接看穿了他的心中所想一样,将两个粉红猫爪样式的胸贴直接贴在了两个乳头上,胸
贴表面爱的外表是触手一样颗粒分明的内里,凹凸不平地按压着乳头与乳肉,稍微给予了失去跳蛋包裹后寂寞的红缨。
叶眠刚低头去看那是什情况,头上就多了东西,他伸手摸了摸,是毛茸茸的猫耳触感,然后就被林巡抓住了手掌。
手指交缠无间,手指缓缓蹭进指缝时宛如性交般缠绵,叶眠被激得后穴不断收缩,又分泌了更多的肠液,被堵在肚子里,挤压感令本来没什存在感的逐渐变得刺激起来。
林巡温柔地将叶眠的手进了猫爪子,叶眠懵懵地抬起手,看己粉红色猫爪肉垫,还没弄明白,只听“啪嗒”一声脆响,脖子上现了被勒住的体感,项圈上连着一条红绳,绳子就在他的脖子上。
“小眠,作为赔偿,一会要做我的猫。”林巡扯了扯红绳,牵动着叶眠倒向了林巡的怀抱,“做猫的话,一切都要听主人的话。”
叶眠仰起头看林巡,一种莫名的驯服感随着全身上的饰品现在了心头,他眨眨眼,认真地点点头,表示己明白了。
林巡露了满意的笑容,撩开帘子走了去,叶眠立刻被绳子扯着,跌跌撞撞地跟上了林巡的步伐。
他用猫爪碰了碰己的项圈,神思不属地想,这样戴着这种东西去逛街,是正常的吗?
这件衣服冷嗖嗖的,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他内心被封锁的羞耻心主地将热气翻涌上脸,雪腮通红,夹着猫尾的丰满的屁股不觉地夹紧着左右摆动,想要变换角度,让更好地插在穴道里,不要因为重力和体内液体挤压来。
前面的阴想要抬头,却始终抬不起,已经憋得有些发痛,又好像憋格外的爽利。
被项圈勒住脖子拽着走的状态有些侧面压迫喉咙,他不断咽唾沫,张开嘴唇都是湿热的吐息。
……要去吗?
真的要去吗?这和公共场合■■有什区别?
这样的想法现在他头脑中一瞬间便似被狂风碾碎来,成了碎屑消散在风中,带毒的花朵重新在风中生长。
向扎根深重,刺破土壤。
只是角色扮演成一只猫而已。
没什大不了。
商场里的人比刚才更多了,人头攒动,人来人往,所有人的面孔都是模糊的,手里提着袋子,拿着手机,还有喝着奶茶的。
这些人都在他来的那一刻将目光转向了他二人。
窃窃私语样模糊不清,传不进叶眠的耳朵。
他模糊地看见有人对他举起了手机,仿佛在拍摄。
不、不拍,我■■……
“看来大家都觉得你很爱呢,小眠。”林巡摸了摸叶眠的头发,伸手指轻轻搔了搔发卡上的耳朵,就像真的在撸猫一样。
叶眠不敢冒头去,用笨拙的手套抓紧林巡的衣角,在他摸完之后,躲到了林巡的身后瑟瑟发抖着。
“躲什?”林巡的语气分外惊讶,绳索一拉把叶眠从他的身后抓来,说道,“你就是一只爱的小母猫啊,来,向大家展示一。”
展示?
展示什?
叶眠的思维还没转换过来,身体已经乖乖地听从了林巡的命
令,向着围了他一圈的围观的路人张开了腿,露了光溜溜的屁股与了尾的后穴,毛绒绒的尾前端已经被渗的浊液打湿了,看起来分外色情。
“咪呜……?”
他掰开了己的部,让后穴和猫尾被看得更清楚,嘴里吐了奶猫一样的叫声。
有隐约的闪光灯响起,是有人在拍照。
叶眠发着抖,扭头看林巡,有些不知所措。
“小眠还要让大家看看你平时怎己玩的。”林巡好整以暇地看着叶眠,周人各式各样的穿着打扮脸部却越来越像林巡本人。
叶眠分辨不,颤抖的手摸在尾根处,他直觉己应该将抽,然后再回,在所有人面前用这短小的东西干己,得越狠越好,最好态百。
头吐,脸上泪水水混成一团,乳头凸起到连乳贴都没有办法完全遮住,惨兮兮的无用的肉棒立不起来,只流憋闷到最后的精液与尿液,后穴的肠液大量流,像女人一样潮吹。
但是,他狠不心去这做,像是什朦胧的东西阻碍着他,不做这样的事。
林巡眯起了眼睛,握住了叶眠的手,强硬地帮他卸了猫尾的阻拦,大量的液体立刻失禁一样地喷,浓稠的白精与清亮的肠液混合在一起,在地上形成了一大滩小水洼一样的水液。
叶眠落泪,理智被这样的失态崩摧,发了濒死般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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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眠猛地起身,满身的冷汗涔涔,喘息剧烈胸膛起伏,内裤里像是青春期的男孩一样濡湿一片,手脚都是冰凉,他仍将梦中发生的情形记得清清楚楚,包括他是怎恬不知耻地向林巡献媚。
他怎会做这种梦呢?
叶眠起身要床,看见仍安稳睡着的林巡的脸,顿时腰眼一酸,后穴发软,梦里的感觉仿佛跟着梦境醒来而连接上了他真正的身体,他咽了水。
随即意识到了己在做什,连滚带爬地了床,不敢多看林巡一眼,冲去了卫生间,先给己洗了一把脸,洗去了晨起的意思迷茫,但是梦境仍清清楚楚地停留在他的脑海里。
他惶恐不安地想,即使是对女朋友,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过分的幻想。
是为什,会突然这样肖想阿巡?
那是和他一起长大的竹马!好得以穿一条裤子,昨天还在想着怎帮他解决身体上突然现的问题,他怎这样想林巡,这简直是亵渎。
叶眠看着镜子里的己,水珠头发上滴落,顺着颚线流,不知怎的,竟从己脸上看了渴求浇的色气。
他反手给了己两掌,想让己清醒点。
他撑着镜子痛苦地低语道,“你是有女朋友的,怎做这种梦。对得起云湘吗?对得起阿巡吗?你要变正常,不在这胡乱地想七想八了。”
叶眠看着己脸上的水痕,忽然想到了梦中舔弄过的粗长阴上己的后穴留的湿痕。
这联想简直莫名其妙,他吓得后退了一步,连忙再次打开了水龙头,试图用冷水浇灭己不该升起的不正常的念头。
他手腕上的手镯,夜莺越发鲜红,心血涂过一样。
应该睡得正香的林巡睁开了眼,
看了一眼手表,还没到八点。
距离昨天第一次使用催眠,还有一个多小时。
他摸着手腕上的镯子,听着洗手间不停断的水声露了微妙的笑意。
镯子上的夜莺仍被束缚着,镯子的红色却更加妖艳深晦了,与叶眠手腕上,无法被叶眠看见的手镯正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