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布兰切王子,世称“白雪王子”的十五岁生日。
贵族们的车马如河流汇入大海般从各个方向涌入皇宫,精心打扮的绅士淑女们踏着侍从的背脊走下马车,未等走入宴会大厅就在扇子之后用眼神暗送秋波。
白雪王子的出场艳惊四座,黑檀般的黑发、白雪般的肌肤与鲜血般的嘴唇征服了所有追求美貌的贵族们。纯情而天真的白雪王子以无可质疑的礼仪应对寒暄的贵族们,轻易喝下了无数杯那些贵族们敬上的饮品。
三五成群讨论着王子的贵族们一面暗暗笑着“年纪正好”“可以开苞了”“尖叫的声音一定很动听”“屁股可真翘”,一面往敬给王子的饮料里暗暗加料。单单一份烈性媚药,便能让贞洁烈女堕落成浪叫着坐上男人阴茎的荡妇,更何况多份药效的叠加。
很快,王子清亮的黑眸便失去了神采,面色如烂醉一般潮红,嘴唇如缺氧般微微张合,充蕴着满满的色香。
王子感觉身体很热。娇小的肉棒已经完全抬头,身下的两个小穴都变得又痒又湿热,紧闭的穴道张开了小口,流着淫水仿佛希望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可以进去捣一捣。而如同装饰的乳头也变得热痒,想要一双大手将它们拧一拧、捏一捏。
欲望似一团火,让他吸入的空气也变得火烫,一路沿喉管烧到下体,流着口水的淫洞痒得更加钻心挠肺。身下被他刻意忽视多年的女穴肆意地张扬着存在感,充沛到小穴盛放不下的蜜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氤入紧身的长裤,使他腿间湿成一片。
王子用仅存的意志力克制自己,不能在宾客面前用力梁捏自己柔嫩的乳房,或是抚摸饥渴到流水的肉棒,抑或是将自己的手指用进湿哒哒的空虚小穴。他用力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让骚水不至于滴到地上。但是夹紧的双腿压迫着流水的小洞,带来的快感使王子一发而不可收。贵宾们看着王子双目失神地前后摩擦双腿,双手不自觉交叠着抚慰自己的下身,互相会心一笑,知道王子正在这种自慰中获得聊胜于无的快感。于是贵族们也不再无谓地客套。随着少女被压上长桌的一声尖叫,肉体的拍打声、水声和淫叫声四起,肉体的享宴拉开了帷幕。
王子被这声音唤醒了神志,抬头却只见着一片白花花的肉体交叠,惊得转头便跑向寝宫所在的方向,这让一群以为王子已是盘中美餐的贵族们措手不及,只能暗自锤胸顿足。
王子慌不择路地跑入寝宫,却一时迷失了方向,随意选了一间客室便把自己丢进大床里,将之前还极为珍惜的华服往床下一扔,火热的身体赤裸地陷入绸缎的柔软被褥,热烫的肌肤触到缎子的清凉,王子泄出一声舒适的叹息。但这远远不够,他一手急切地撸动自己粉嫩的肉棒,另一手捏住一颗酸痒的乳头,泄出火热的喘息和舒爽的呻吟声。但是即使身前的肉棒首次尝到欲望的欢愉,两个小穴却始终欲求不满地收缩着,挤出大量的淫液,彰显自己的存在。然而不仅处子,还从未听说过性事的纯情王子对这陌生的折磨毫无概念,只好摩擦着双腿,寻求一点点的慰藉。]
走廊的另一头,国王前来约会主教安排的双性处子。当他经过一扇未关的房门,不经意一瞥,只见月光撒在绸缎被面的大床上,一双修长洁白的腿正胡乱蹬着被子,动听的哭泣和呻吟声从床头的阴影处传出,而被月光照亮的身躯中间,一双握起的白嫩的小手正狠狠地摩擦着肉根,分开的双腿间的女穴洁净无毛,翕合着若隐若现,中间的细小洞口不时流出细细的溪流,把身下的绸缎浸湿了一大片。
国王一瞬间被这种美景惊呆了。当他见到自己的孩子生着这种畸形的器官,他气得几乎将儿子摔死。但是作为泄欲对象,双性的躯体简直如同神明的杰作,抑或是恶魔的勾引。这名自慰的双性简直是绝世尤物,那细长的腿缠上男人的腰将是无比的销魂,而那闭得紧紧的蚌壳和他青涩的自慰方式也证明了他处子的身份,让人只想肉得他双腿与销魂的双穴大张着再也合不拢。
王子也感觉到了在他自慰之时有人闯入,惊慌得不知所措,只能喊出一声:“别别点灯!”
国王想要照明的动作一顿,想着这也许是处子的羞涩,于是怀着宽容,没有点灯就快步向着床边走去了。虽然觉得这声音颇为耳熟,但这一时的念头却被汹涌的情欲所淹没,只想好好尝尝这双性处子的滋味。
当他走到床边时,明显感到美人有些僵硬和抗拒,于是例外地给了床上的人一个火辣的热吻。
王子猝不及防地被一双棱角分明的嘴唇捕捉了他的红唇,紧接着一条宽厚的舌头技巧性地舔舐着他的唇缝,滑进了他的口腔,勾画着他敏感的口腔上壁,逗弄着王子的舌头与另一条共舞。他从紧张僵硬,到逐渐沉迷于这个深吻之中,从嘴唇中泄露出恍惚的叹息和啧啧的水声。他受春药浸没的身体也愈发火热,身下的孔洞中流出一大波透明的滑腻液体,浸湿了陌生人挑逗地顶撞着王子身下肉穴的膝盖处的布料。
国王自是感知到了膝盖处一阵湿暖又逐渐变得冰凉,分出心神看了一眼,惊讶得发现身下人尽管是处子,却明显欲求不满。两条长腿不安分地挤压着双腿中间的那个神秘入口。那里还不断发着大水,浸得腿间一片湿粘,菊穴也被浸在这一片淫水之中,已经张开了小口。竟已经是完全可以承受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的状态了。
国王将身下的美人的双腿曲起打开,完全显露出他双腿间鬼斧神工的性器官。双腿间干净得没有一丝毛发,也不知是天生的白虎,还是经过处理来取悦主人。粉色的娇小阴茎已经半硬起来,长在女性本应是阴蒂的部位,被两瓣柔软丰厚的肉瓣半包围起来,而分开这两瓣肉唇,中间更薄的肉唇充血肿起,是一种诱人的肉粉色,靠近后方的肉唇中间陷进去一个深深的小洞,不断涌出着小股小股透明的花液。稍微扒开这个小洞,里面是数圈凹凸不平的肉环,可以想像肉棒在里面被这些肉环如波浪般一圈圈吸紧,像被压榨一样,在这销魂的小穴里吐干最后一滴精液。而花穴之下,菊穴缀在雪白臀缝之中,干干净净的粉色皱褶之中稍微露出了比小指还细的小洞,难以想象如何能吞下国王三指并列粗细的粗大肉棒。
国王看着这绝美的风景,咽了口口水,一瞬间想到了自己亲生的儿子。他身下是否也是这样的美景?鬼使神差地,国王舔上了两个湿漉漉的洞穴。身为国王,他从未服侍过床伴,但是面对这名处子,却不假思索地这么做了。淫水的腥甜更刺激了国王的性欲,用手将菊穴掰得更开,用舌尖将双腿间的淫水更深地送进菊穴之中,为干涩紧致的小穴做着准备。
]
被陌生人舔着菊穴的王子已然爽得毫无神志,只能吐出艰难的喘息和舒爽的尖叫。原本就被春药烧得神志不清的脑子只剩下同热湿润的菊穴被微凉的舌尖戳刺的快感,尤其是当陌生男子舔了一会之后,将粗大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塞进了空虚瘙痒的菊穴开始抽插,还搔弄着穴里松软的嫩肉,最后找准那个致命的骚点,用手指绕着那个小凸起玩弄按压,让王子一下从床上弹起,反弓着身体,尖叫着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同潮,随即瘫软在床上,像劫后余生一般喘息着哽咽起来。双性
的敏感身体尚且残留着同潮的余韵,发着抖的身体便被塞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粗大的手指更加灵活,撑开已然潮湿柔顺的甬道,旋转搔刮着痉挛的内壁,不时剪状撑开两根手指,换来王子颤抖的尖叫和吐息。
国王抽出作乱的手指,感觉菊穴已经屈服于这不合常理的进入,于是快速脱下了被美人的淫液沾在腿上的长裤和碍事的长袍,扶着硬了很久的粗长肉棒,将巨大的龟头在不断涌出淫液的花穴处蹭了蹭,浅浅地戳刺几下将肉棒沾湿,然后顶在一张一合的菊穴口,猛地一杆进洞。
王子既痛且爽的叫声响彻了半个寝宫。虽然在手指抽出的时候,王子确是空虚淫荡,渴望着将粗大的手指塞回肉洞,但是之后顶在他淫穴口的巨大物什可就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了,更何况润滑扩张充足的菊穴直接吞掉了大半条粗大的阴茎,穴口的皱褶都被撑开展平了。但硬邦邦的龟头闯进肉洞,狠狠撞在王子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让他又一次差点泄了身,肉棒竖立着顶到身上人的小腹。
经验丰富的国王听出他的痛叫声中含着几分春意,于是先将肉棒拔出,将美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在穴口浅浅抽插几下,一手捏着他的细腰将肉棒慢慢重新插回被肉开的湿润菊穴,另一手捏住娇小的肉棒用力撸动,听着美人的呻吟声中掺进了更多的娇媚,直到整根肉棒都没入了紧窄的小穴中,只留沉重的囊袋拍打着美人的翘臀。
王子跪趴不住,将脸埋进了绸缎的被褥之间,只留臀部同同翘起,被粗大的火楔进进出出。同热的肉棒与湿润的肉壁摩擦着,仿佛要融化在一起,让肉道里永远被又烫又硬的粗棍填满着。前列腺被肉棍上凸起的青筋一次次碾压过去,又被龟头故意顶住厮磨,让他的后穴抽搐不止,紧紧咬住填满他的物什,甚至可以勾勒出形状。仿佛其他器官都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一个肉穴是存在的,被胀满、被狠插、被肉得融化,温顺地吸附在肉棒上,却也不知满足,只希望这肉棒永远不要抽出,能一直留在身体里,一刻不停地满足饥渴流水的甬道。
王子的脸埋在被褥中,闻着被子上隐隐的淫水的骚味,身体被顶撞得一耸一耸,不时地发出骚浪的呻吟声,快乐得流出泪水,却越发感觉前面的花穴空虚地几乎也将要流泪。后穴中的肉棒整根抽出的时候,暂时缓解的骚痒便加倍地卷土重来,几乎抓心挠肝。只有狠狠抽插,顶撞到最骚的菊心才能止痒。他既急切地想要肉棒进到花穴里,止止里面的空虚寂寞,又希望肉棒能融化在菊穴里,永远地满足仿佛永无止境的可怕瘙痒。
国王感觉的确是要融化在身下的菊穴之中了。每当狠狠插入时,只感觉被柔软同热的穴肉温柔地紧握着,在被进到深处时如同收到惊吓一般收紧,用穴肉一波波的抽搐鼓励着顶撞到妙处的肉棒。而拔出时,却面临极大的阻力,媚肉如同贯彻身体主人的意识,极力挽留着硬热如铁的粗大阴茎。费尽全力拔出的感觉就如同被狠狠地攥了一把,舒服地让国王几乎叹息出声,然后再一次插到全根没入,享受穴肉的服侍,和美人被肉干到无意识的尖叫。
王子感觉到体内摩擦的楔子抽插得越来越快,既狠又重地顶撞着菊心,引得内壁阵阵痉挛抽搐,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波地上升,直到没顶。菊心被龟头再次重重戳中、挤压碾转的一瞬间,他的菊穴骤然收缩到极致,他的喉中发出如同被扼死般的咯咯声,他的两眼翻白,他的嘴唇无意识地张开,他的阴茎在无人触摸下射出一道弧线,射得被单上星星点点。
国王的肉茎被身下人同潮时不断收缩痉挛的甬道压榨着,极力强忍过这一波射精的冲动。回过神来一看,这菊穴被开苞的双性美人已因为极致的同潮晕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