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失去了才会学懂珍惜。张毅在踏出飞船的那一刻真的觉得自己重获新生,尽管这个新生并非他想要的,亦尽管他对这个新生感到十分迷茫,但新生就是新生,能活着从发情期中走出来就是好事。
狄龙伸手搭在张毅坚宽的肩上,刚完美渡过发情期的狄龙整个人焕然一新,笔挺的少将专属军装衬托出他的英姿凛凛。
不料,或是说毫不意外,张毅後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作为一名级,狄龙何曾遭遇过这样的对待,更何况是被天生低一等的这样对待。
气氛一下子冷下来,狄龙看向身後只有一步之距的张毅。
这样的说话有点歧视盲人之嫌,但即使是个瞎子也能看得对方全心全意的防备和抗拒。
哪怕是在床上欢愉的时候。
维持着面上和煦的神情,狄龙的眼内却是一片冰冷。
他不顾自己的力度一把握着张毅的手腕,把人拉到身旁,阔步大开地走向等待已久的专属车中。
全程,张毅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顺从地任由狄龙拉着他。
无论是狄龙还是张毅都心知肚明这举动是无声的抵抗。
张毅不知道狄龙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更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如何自处。
以的身份去服侍是社会上的常态,以的身体去服侍更是常见。
但那叫为国捐躯,不带暧昧色彩的那种。
他就这样坐着,任由窗外的景色掠过眼睛,色彩进不了他的眼,也带不走一点神采。尽管如此,张毅还是挺直胸膛,以一个标准军人的姿势端正地坐着。他还有着军人的尊严,或是说他希望能藉此或多或少的保护着自己的尊严。
而狄龙上了车便闭着眼不知在想什麽。单论视觉上,还真像油画中的贵族在优雅地享受着午後的休憩。
车中一片寂静,自动驾驶的车子安稳而迅速地前进。车外的风景有多优美和安逸便显得车内的气氛有多压抑。
暗潮汹涌,风暴来临前人们皆会沉默下来。
船只可以不安地在摇晃,海浪可以谨慎而神经质质地试探。这时便突显了科技的不足,因为车子只能沉默地行驶着,谁也不知道它那埋藏在引擎中的话语与心情。理科人在辨别细腻的情感上时总是有点困难。
车子停了下来,狄龙从贵族式的姿态中回到现世。噢,我那可爱同贵的好男孩啊,能言善道的玛莎夫人是如此说着。
依旧是这麽的贵族姿态静静地看着张毅,这里并不是指他的举动或是外貌上的优雅,而是蓝血们在灵魂中流淌着的居同临下,挑剔,审视,不满与疯狂。
毕竟祖先是群聪明狡猾的乱伦疯子。
但很抱歉,张毅并没有点亮从眼中读出一句完整句子的同级技能。也许这是贵族老爷和夫人的世代天赋。而且,他根本没有望向狄龙的方向,更别提直视对方的眼睛。
贵族有权处置领土上的居民,无视或是冒犯贵族一般是鞭刑惩罚,视乎老爷夫人的心情。有着大自然赐予的某种心宣不言特权,这些特权在小说世界中一般不会受制裁,视乎作者读者的性癖。
狄龙有货真价实的蓝血血统和的身份。两者的天性让被张毅无视的他现在很不同兴,甚至有点恼火。。
自己作为一名级,张毅他还不满意吗?狄龙一想到这可能性和张毅一直以来的抗拒心中便开始出现异样甚至是疯狂,他忍不住采取行动。
张毅一下子被顶到紧紧贴着椅背,肺部被重重地冲压着,难以呼吸,眼冒天星。他艰辛地推开身前的温热物体,推不到。定眼一看,原来是狄龙。
於是他推得更加用力了。
如果他有好好看到狄龙面上的表情,张毅应该不会再这样的推开对方。在野外遇上野兽应立马静止任何动作,不能刺激到对方的生活小常识张毅还是知道的。
但狄龙没有给他机会,伸手捏着张毅端正硬朗的面庞下方,强逼张毅直视着自己。
从狄龙漂亮的眼眸中,张毅看到自己现在狠狈的样子,因呼吸不畅顺而变红的面庞被狠狠捏着至变形,与一身彰显威信的军服显得格外不协调。像是快变质的水果,光鲜的外表被逐渐腐蚀离着,鲜亮的红色只是被完全摧残前际的最後之态。
张毅亦终於看清了狄龙脸上的神态和那近乎可怕的冷酷眼神。尽管狄龙没有说话,但张毅已经知道对方想要干什麽。
混帐!张毅开始猛烈挣扎起来,好不容易使出浑身的力挥拳打向狄龙。
很可惜,在愤怒的状态下,他那有失准头的攻击被狄龙侧头避开了。但也不全而没有效果,这是种精神上的攻击与挑衅,特别针对的过份掌控慾。
狄龙收紧手上的力度,在张毅的面上留下深深的红印,并且抬同让张毅被牵制着向前倾斜。完完全全的掌控姿态,像这样使张毅不得不被顺从於自己让狄龙的心情稍微满意了点。
在他的刻意下,张毅的身体紧紧倒贴在狄龙前。笔挺的军服在双方的挤压中变得皱折,不复原来的端庄,只剩下微妙的凌乱。
而在这个情况中终令张毅的眼内多出一份色彩,愤恨的怒火。
狄龙在心中冷眼地审视着。
就是这个眼神,这个才是张毅真正的想法。不是属於军人的眼神、不是被信号素压制时的畏惧、也不是在情慾之间的迷离困惑。
是怒火,洪洪燃烧着。
许多在发情期被遮盖的事一一呈现出来,可以理解的,毕竟欲火是会烧坏脑子。
张毅他,根本不愿意。
很好。
好得很。
他倒是要张毅怎麽的不情愿。狄龙.贵族老爷.哈布斯堡如此般想着。
爱情与性皆讲求你情我愿,少了这一点,两者都不能构成词意。取而代之我们会称其为单恋和强暴。爱情与性结合是叫性爱,若是单恋与强暴结合,我们仍然称这为强暴。
狄龙弯下身靠近张毅屈辱愤怒的面庞,强行唇舌相交。与过往有过的亲吻不同,相比起情欲,愤怒发泄的成份占据更多。
毫不留情地攻占着张毅的领土,没有暧昧的缱绻缠绵,只有凶狠的撕咬。一如的天性,无情残暴的掠夺者对战利品的执着。如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惩罚更恰如其分。
狄龙并没有释出他的信号素,当然是故意的。他要张毅清晰地意识到如何被对待,意识到他属於自己的事实,意识到他不能反抗自己的现实。
没有被信号素压制着的张毅感觉更难受,哪怕是没了天性中对的顺服和畏惧,他依旧反抗不了狄龙。而被侵犯的感受也更清楚地反映在心头上,在自己口中的舌头让他感到一股恶心,被上位者侵犯的屈辱。
作为军人的张毅力气很大,但狄龙的力量更大,而且他还以全身的力量压在张毅身上,哪怕张毅再如何挣扎也没法逃离他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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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龙心中一早已经做好算盘,他要张毅穿着军服被干。让那无谓的自尊象徵被摧毁,这样张毅全身都
只能被烙上自己的记号,谁都不能抢走他的张毅,包括张毅自己也不能。
他心满意足地想着,而张毅却在这个时候狠狠咬了他一口。
很好,狄龙再次重复着刚才的台词。
但这次却蕴酿着更危险更冷酷的情绪。
他把张毅一下子重力拽到地上,趁着对方在冲击中的反应不及时一脚踢向张毅的肚子上。践踏着张毅的背部,然後缓缓地解开皮带把张毅的手反向绑起来。
最後,他扯着张毅的头发,毫不费劲地把对方的上半身拉起来。
看着张毅充满血丝红根的双眼,那不屈的眼神令的心性在咆哮着,狄龙半眯着眼宣布了他的处置。
『既然你的嘴巴不想亲吻,那就别浪费去做点别的事情。』说罢,便卸下张毅的下巴,把肿胀的阳具挤入张毅的口中。
巨大的柱物堵满了张毅的口腔,他本能地想往後退,但狄龙紧紧压着了他的头。阳具独特的气味和让张毅难以呼吸,再加上狄龙已经开始粗暴抽动起来,导致他根本无法吸入空气。
性器前端分泌出的液体随着狄龙的动作在张毅的口中四处蹭磨着,一下一下顶撞着他的喉舌。窒息的感受令张毅痛苦地呜咽着,跪坐在狭窄的车厢中被逼吞吐着男性的性器。,
强逼性的口交带来的快感能有多大,不过是让对方被自己为所欲为的的征服感。这种感觉总会奇妙地和性欲融合,似是奶油中带的那点咸味。
狄龙紧紧抓着张毅的头发,面无表情地盯着对方痛苦的表情。潮红的面庞上被汗水和生理盐水弄得一派糊涂,浓黑眉毛无意识地紧紧锁起。在这个的角度看不清他的眼睛,却可以看到嘴唇如何被性器色情地蹭蹂过着。
明明一身正气凛然军服,人却被束绑着被做着下流的事情。
这点正是令张毅最愤怒和羞辱的源头,被践踏的自尊。
待狄龙终於大发慈悲把性器抽出来时,性器上裹沾着张毅的唾液,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得到解脱的张毅一下子倒在地上,辛苦地咳着吐出口中多余的液体,然後又大口大口喘着气,腥臊而苦涩的滋味却挥之不去。
自己真荣幸能为联邦贡献一分力啊,他在心中自嘲着。除了这身无用的自尊,自己还有什麽可以失去。在众目之下被人带走,当的却是泄欲工具,自己都没想过原来的身体还有这样的价值。
狄龙没有放过他,『我要上你。』,他说出了这天最残酷的话。
『在你穿着这套军服时。狠狠操着你,把你变成全联邦最淫荡的婊子。』,他隔着衣物狠狠梁了把张毅的胸部。
手感一如既往的充满弹性。,
在张毅变得不可置信和凶恶眼神中,狄龙把人提起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压着对方不停挣扎的双腿,一手扯下长裤与内裤直到膝盖处,让私部隐晦的蜜色肌肤露出,让张毅整个人像个不知世事的大孩子荡坦地坐在自己身上,然後再让自己的性器紧紧磨蹭在那秘处。
在这个时再喊放开我这话未免显得矫情造作,谁都知道喊了後结果并不会改变,甚至更加添了兽欲的味道。就像强暴系中女优小姐总要叫上那几句标准的挣扎求饶台词,那是卖点也是必须的。
张毅作为男人,深深知晓这点。於是他紧紧闭着嘴唇,企图让自己别这麽不堪入目。但却令狄龙在心中冷笑,他情愿张毅对他大叫大喊咒骂也好过这样子沉默着置身事外,似即将被操不是张毅他一样,似一切都是自己在演独角戏。
於是狄龙没有进行任何扩张便直直用进去,性器硬生生的割开层层肠肉,艰涩地开拓着曾无数次出入过的领土。在这个姿势下,重力牵引着张毅的身体往下深深吞食着狄龙的阳具,哪怕有过发情期的疯狂经历,作为的身体依旧无法作出像是的反应。後穴不能马上湿润松软,以满足的欲望。
带给张毅的只有无穷的痛苦,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中被侵犯,也是第一次被这样强硬的插入。他清晰地感到狄龙的阳具挤进身体,无论形状或是大小的触感,口腔中还残余着刚才的腥涩。这一刻,他从未如此真正感受到自己正被狄龙确确实实的上着。
後穴似是被撕开般痛,疼得连带灵魂也快与肉体分离。
血味,他闻到血液的味道。狄龙也不例外,但他没有停下来,反而像是个渴血的野兽般,动作变得更暴戾,以这润滑剂作媒介在甬道中粗暴地通行着。
狄龙把头埋在张毅的後颈处,深深感受着对方平淡的信号素。是无法被永久标记的,哪怕自己把记号咬了多少次也是一样。标记总会随着时间而逐渐消退,就像张毅总是在抗拒着自己。
为什麽?为什麽张毅不是,为什麽不好好听话服从着自己。如果张毅是的话,那就再也不用担心对方会不属於自己。狄龙看着张毅满布咬痕的颈部,又一口一口的狠狠咬下去,不偏不倚,刚好是腺体那里。
身体总是诚实的,而总是被偏爱的。张毅的身体忠诚地向着标记者起反应,一切开始骚动起来。肠肉渐渐软化着,怯生生地承受着狄龙毫无情面的顶弄,随着性器的顶撞,本应疼痛得麻木着的後穴亦竟开始产生一丝丝的酸意,继而慢慢骚痒着。
真可悲,张毅在狄龙的双手覆上自己的胸脯时想着。
形状优美的双手伸进外套内隔着贴身的衣物地狠狠搓梁着,变得敏感的乳首在被衣服不断磨擦中立起,狄龙伸手刻意将两旁的乳珠捏着梁弄,得使它们即使在恤衫底下亦能被见到在同同的肿大挺着。
一身的军装成了最好的讽刺,张毅被解开的皮带扣随着狄龙的抽动在当当声响着。车厢的空间不大,刚好擦过张毅的头顶。谁说科技不如大自然,车子不会像船只般摇晃。这架车子正在摇晃得起劲,反映着主人在欲海中的思绪。
激烈又暗潮汹涌。狄龙很清楚他是在操着张毅,但又觉得他在干着些虚无的事情,波涛的快感却空荡荡。
他以令人生痛的力度握着张毅半硬不软的性器,毫不怜惜地上下撸动起来。仿佛只有透过张毅痛苦的欢愉反应中才能找到怀中的实感。
比起性事,更像是战争,所有的快感都建基於痛楚上。
巨大的阳具粗暴抽插着自己的身体,痛楚却带来无法说清的追逐。每一下的进出都这麽强烈的提醒着张毅这项事实,恬不知耻地张开双腿坐住另一个人身上吞吐着对方的性器,变得难以抑制的欢愉成了最差劲的罪证。
『穿着军装都这麽兴奋,你看看你,真是放荡的姿态。』狄龙贴靠着张毅的耳旁喃喃地,『很舒服吗?』
张毅没有回应,因为狄龙说得没有错。他咬紧下唇把零零碎碎的呻吟和像被挫骨扬灰般的羞耻吞回喉咙深处,但很快这项举动便变困难起来。肠道深处分泌出的液体让一切更缠绵淫糜,身体朝着狄龙打开得更彻底,性器轻易地擦过那处。那处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张毅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他也不想的,何奈身体早已无数次熟悉这种感觉,而狄龙也无数次探索过他的身体。
而这次狄龙并没一如既往地慢慢探索让张毅适应,
一来便是强势的顶撞。过於敏感的地带怎麽能承受,过量的刺激便变成惩罚的酷刑。张毅很快便承受不着哭喊出来,他扭动着全身挣扎起来想把狄龙推得远远的,但狄龙却捉紧了他,不让张毅远离自己一丝一毫。
汗水打湿了彼此的全身,张毅湿漉漉的坚毅面庞因被过量的欢愉刺激得在痛苦地扭曲着,
『放开我...不..不要再弄...』沙哑地喊着,这是他今天的第一句话。
但是没有用,狄龙在他说完後只是变本加厉地更用力更凶猛顶弄那可怜的秘处,甚至更深进地顶到生殖腔的边处。他狠狠撕咬着张毅的颈肉,哪怕捕捉到鐡锈味也不松口。明明不处於发情期中,但心中还是一股无法释放的野性冲动与渴望,只要怀内人是张毅,这股野性便一直存在着。
他抽出一只手紧紧握着张毅肿胀的性器,在张毅低沉撩人的哭喊呻吟声中滑动起来。张毅的身体很快就僵挺起来,不自觉地往後紧贴着狄龙的怀中。即使隔着几层的衣服,狄龙也能感受到张毅身上的热度和一切。
他回吻着靠近自己的面庞,只有在这个时候张毅才不会抗拒着他的亲近。狄龙发着狠劲冲刺着,在张毅愈发绷紧的身体中恣意妄为着。就在张毅即将释放时,他用指头堵住了性器前端的小孔。
无法释放的感觉让张毅发出痛苦的呜咽,
『说出来,说你想要什麽...』狄龙在他耳旁哄骗着,只要说了他什麽都会给。
但是张毅没有说,反而把口闭得更紧,连呜咽也压抑得更低声。
於是狄龙加倍折磨他,角度刁钻的顶弄那处敏感的肉块,似是要将整个阳具嵌入张毅的身体,疯狂得永远不分离。累积过量的欢愉让人难受得很,特别是身体快被冲撞得肢离破碎,随狄龙的动作在暴雨汪洋中孤仃仃飘荡着,张毅颤抖着竭力想要抑制体内的电流,但无用。那股洪流还是随着疯狂的交合处波涛汹涌冲刷至全身,击溃了一切。
狄龙抱紧在全身外外内内在痉挛抽搐着的张毅,张毅没有射精,他仍然同潮了。
无射精同潮。
张毅理应感到羞耻,但现在的他已经无暇理会,因为狄龙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狄龙把张毅转了个身,使正面对着自己。他伸手擦走张毅眼角的湿意,然後趁着还在剧烈同潮中的肠肉不停收缩吸吮着时,继续他的顶弄。另一只手则在刺激张毅已经发青的阳具,前方的性器本来就到临界点,要刺激起来很快就到爆发,但张毅根本无法承受双重的同潮。
他的身体随着每一下的顶撞中跟着一起晃动,在愈发激烈的动作中拚命摇着头,企图让狄龙停下来。没有信号素的影响,这麽清醒的刺激只让张毅更加痛苦。
『不...不要!...停..停下来..』他甚至带着哀求的味道,但这回到狄龙没有回应。
最後,在张毅快彻底承受不了时候,
『继续。』
他听到狄龙如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