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扩充的肠道紧紧地吸啜着这根慰藉品,塞缪尔略带强硬地一直往里推进,阿纳斯露出了难耐的表情,但他还是吃下了整根棒状部份,并且在感觉到尾巴毛蹭到屁股後愉快地呼了一口气。
按照惯例,塞缪尔会让他保持着这种状态为自己口交,在他的喉咙里射一次,然後放开他让他带着尾巴在室内「散步」——简称溜狗,玩些叼东西回来的游戏,玩够了再抽出他的狗尾巴,将再次勃起的阴茎插入这个刚被「狗」操过的穴里,一边鞭挞他一边顶着他往前走。
但绑在木马上後这些幻想都变得不可能了阿纳斯不满地瞪着窗外,窗外天色还很黑,只有大片白色的雪花扑打在窗上,没有人想在这样的夜晚外出,但他恨不得自己没有来过,那样他还能瞒着塞缪尔在外面干点「有意义的事」,而不是不,他是真心渴望来到这里的,他只是他只是不想塞缪尔不开心
噢,别幼稚了,你在那样做的时候已经知道塞缪尔会不开心了,他会担心你,会责怪你的「失序」,毕竟他一直是你的朋友,一把会把那样子的你捡回家的人而且现在成为了你的饲主,如果你能乖巧地一直躺在炉火边,那麽现在也就不会
闭嘴,我不能!
你能,你明明可以,只要你克制一下
闭嘴、闭嘴!
塞缪尔拿来需要用到的东西时他惊讶地发现他的小狗在这种时候还能走神,他看上去很不开心地看着窗外,像在跟那些阻挡视野的漫天雪花生着闷气,那模样很可爱。
他不常问阿纳斯在想什麽,这不是一个能依靠倾诉解决问题的人,他也很清楚自己不一定承受得起那些答案。
黑色的眼罩被遮盖在阿纳斯眼睛上时他看上去有些意外,充分表明了他刚才的确是在走神阿纳斯看上去不太喜欢这个东西,他挪了一下头袋,似乎是想甩头,低声道:“我不想看不见你。”
“那就感受我。”塞缪尔抱住他的时候回答。
他将阿纳斯的脑袋抱在怀里,伏下身亲吻他有一个小缺口的耳朵,吻他的眼罩与嘴唇,还有那些片遍伤痕的背部他伸手解开了裤子,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不雅地裸露着的阴茎便可以蹭在阿纳斯脸上,这足以让他的小狗满心期待地兴奋起来。
“明天是圣诞节。”塞缪尔用一种暧昧的声线轻声呢喃,「圣诞节」三个字似乎让阿纳斯有些不安,他能感觉他的脸颊紧绷了一下,就像他刚才收紧了口腔舔拭手指的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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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假装没注意到,继续说:“你是专门赶在平安夜的晚上回来陪我的吗?”
阿纳斯沉默了片刻,直到这种安静变得可能有些尴尬,才在塞缪尔细碎的亲吻间回答:“这只是个巧合,我踏入小镇才发觉商店停业了,橱窗挂起了装饰”
“说:是。”
“”
那些红绿相间金银闪烁的彩带、艳丽的冬青与朴素的檞寄生提醒了他今天是个什麽日子,何况他刚才越过广场时能远远看见中间还有一棵山上拖下来被装饰好了的大松树,一角的教堂处传来细微的歌声,按照以往习俗恐怕几乎所有镇上的居民都到教堂去了。
没去的只有像他们这样不被教会接纳的人,还有那些不认为上帝能够拯救他们的家伙们。
不过要说完全是个巧合倒也不是,阿纳斯确实为了能赶回来加了许多班,压力大到最终伤到了自己。回来那天他没算日子,他和塞缪尔都不是刻意去过圣诞节的人,回来的这天却正巧是平安夜,真是个美妙的巧合。
耳沿被含在一个潮湿温热的地方,有什麽坚硬的物体卡住了它,轻轻磨了两下。
塞缪尔轻描淡写的威胁让阿纳斯眼罩下的眼神都变得柔软了,他放软了声音,认真地回答:“是。”
“乖孩子,主人会给你奖励。”
一个甜甜的东西带着熟悉的体温闯进了嘴里,阿纳斯吓了一跳,他闷哼了几声,但塞缪尔不退出去,他只好将那根阴茎上多余的东西一点点舔乾净吃掉
“这是什麽?”趁着塞缪尔抽出去的时候他赶紧问道。
“草莓酱。”塞缪尔给了他答案,他擦掉阿纳斯嘴角的一点红色,又一次觉得他简直无比可爱。“喜欢吗?”
“不讨厌。”阿纳斯舔了舔上腭留下的一点甜味,它的甜度适中,带着点软软的果肉,有股浆果的香味也许是塞缪尔亲手煮的果酱。
塞缪尔做的料理总是很好吃的,他希望能在两人玩够了後吃上一点,即便是跪在地毯上用龙物食盆吃也值得。
黑暗总能激发人的想像力,就在他幻想着的时候,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回来了,这次是另一种口味的阿纳斯好好地把它舔乾净了,想了想,问:“焦糖酱?”
“是的,焦糖坚果布丁,还有法式焦糖炖蛋,你会喜欢的。”
在这种时候像家人般讨论晚饭的甜品有种温馨又微妙的甜蜜感。
阿纳斯有些期待,不知道下次会是什麽,或者说塞缪尔准备换一个东西
他确实得到了另一个东西——一根棒棒糖。
它显然有些过於大颗了这颗奶油味的糖果撑满了阿纳斯的牙关,他艰难地试图移动它、舔它,但他最後唯一能做的就是任由它卡在嘴里,让糖液随着唾液流下。
在他尝试的时候,塞缪尔揪住了他的狗尾巴,他不停摸着那条尾巴,轻轻地拽一拽它,让它从手心滑过,就像在欺负一条不会生气的大狗一般。
塞缪尔能感觉到每一次拽的时候那个漂亮的後穴吸啜的力道,他从来没给阿纳斯用过太过份的东西,因此至今为止阿纳斯的穴口还是保持着很好的弹性与大小,正好能让他在阿纳斯忍耐着的憋气中撑开他插进去,然後把他操开一个正好适合自己的小洞。
——过量的刺激的确很刺激,但重覆的过量累积在一起却会令人麻木。
上了毒瘾的人们总是会不停加量堕落至死,塞缪尔很清楚这个道理,他克制着自己,总是能提供给阿纳斯恰到好处的东西。
就像现在。
阿纳斯终於等到嘴里的棒棒糖被抽出去了,很快他便感觉到尾巴被越来越强的力度拔掉,一个黏糊糊温暖的东西顺着被狗尾巴引出的润滑剂顶了进去,取代了狗尾巴的位置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麽,它对无论哪个入口来说都有点大了,阿纳斯绷紧了身体,发出轻微的气声忍耐着它在肠道里的滑动。
“放松点。”随着塞缪尔温柔的声音,一道鞭子打在了阿纳斯的屁股上。
“啊请再给我一下再一下”於是他得到了另一下。
阿纳斯提同了一些音调哼哼着,感觉自己完全准备好了。
那颗糖果被塞缪尔拿在手里,不停地抽插着在干他的屁股塞缪尔熟悉他的敏感点,他感觉到塞缪尔在故意碾磨那里,糖果最坚硬最大的部份反覆地折磨着他,逼使他试着扭动着屁股去回避,但木马阻止了这一切,他只能做些微不足道的挣扎让塞缪尔知道他有多爽。
温热灵活的东西舔在了只含着一根棒子的地方,阿纳斯抖了一下,他呻吟着,
感受塞缪尔的舌头
是的,塞缪尔说的没错,就算在黑暗中,就算无法看见,他还是能从每一个细节知道那就是塞缪尔——他的温柔、他强硬的地方他的每一个眼神与吻都存在感十足,不容错辨。
这是他挑的项圈,他的鞭子与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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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阿纳斯收缩着被舔弄的部位:“上我,干我好吗?”
塞缪尔停下了动作,他先是笑了一声,品味道:“都是糖的味道。”然後才拍了一下阿纳斯的屁股,在红色的鞭影旁留下一个浅色小许的巴掌印:“你竟然想我操一条公狗?”
阿纳斯顿了顿,他摸不准塞缪尔想他说些什麽,只能说出自己最真实的心声:“是的,公狗想被主人操,操得闭不上屁眼,求你,赏脸将你的阴茎放进来求你。”
一点点脏话有助调情,塞缪尔从背後抚摸着阿纳斯的头发,很满意这个不善言辞的男人终於在他的教导下学会了善用脏话虽然阿纳斯对羞耻感的无动於衷和忍耐能力总会让他有些不愉快和心疼。
“好,这是你做为龙物的权利。”
棒棒糖被拔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真正的男人阴茎。
阿纳斯张着嘴,无声地抽着气,他被木马勒着的四肢青筋鼓胀地绷紧着,漂亮的肌肉绷出了线条,浑身上下都在感受着不应被使用的穴口被另一个男人入侵的快慰。
远处教堂响起了钟声,塞缪尔一只手按在他背上压制着他,直到他完完全全地进入了他,然後伏在了阿纳斯的背上,听着他心腔急速的心跳、呼吸和微弱的呜咽声。
他让他适应了一会,然後便找准地方狠狠操了起来。
噢,这可真是罪恶,像只公狗一样被男人干着,一副长有阴茎的躯体插入另一具长有阴茎的躯体,只除了你还有一个能被撑的很开的洞
阿纳斯无法自制地呻吟着、喘息着,而他脑子里的声音还在羞辱他——
上帝,真是不知廉耻,白天穿着一身制服,一个穿制服的杀人犯,而且还是一个穿制服的婊子
你穿着制服时会不会兴奋得勃起呢?你杀人的时候也勃起了吗?塞缪尔知道你是个这麽糟糕的人吗?如果他知道,你猜他还会让你进入这个家的门口吗?
这次阿纳斯找到了反驳的话:闭嘴,塞缪尔知道我是个什麽样的人
他怎麽会知道呢?他没有问,你也从来没有告诉他
我也没有暪过他。
阿纳斯心想。
是啊,他没有暪过塞缪尔,塞缪尔也从来不问,他把他捡回来,对旁边的屍体视若无睹,给了他一杯巧克力、柔软的毯子和一个温暖的住处。他们成为了好友,即便其中一个的话很少,但塞缪尔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从那个时候他便想,塞缪尔能成为他的项圈吗?能成为他的最後一把锁吗?
那时候他真心希望着那个「东西」能够是塞缪尔,他想停下了,在他把一切破坏得无法挽回之前
——那你成功了吗?
男人身体的重量伏在他的背上,塞缪尔也在喘着气,他的腰在摆动,每一下都用力地刺入阿纳斯的体内,撑开他柔软的内在。阿纳斯听着他的声音,承受着被干的力度与快感,热气升腾,他总觉得大脑变得有些迷迷糊糊
一部份成功了,另一部份他会成功的,为了塞缪尔。
他对自己承诺道。
他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