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阿少,非常的喜欢。
这是很蠢很蠢的我唯一可以肯定的事。
阿少是个特别的人,非常的特别,外面的人却不怎麽喜欢他,喊他怪物。
可是在我看来,虽然他是长的跟外面的人不同没错,我却觉的他很好看,而且很可爱。
即使他是真的「怪物」,我也觉的他比外面的人好太多了,这让我很多时候觉的外面的人才是怪物也说不定。
我一直一直喜欢着阿少,可是阿少不认识我,我们并不是朋友也没有说过哪怕一句话,我一直只在远处看着他,偶然遇到他躲在墙角的身影,或是逃避众人追打的样子就贪婪地看着,他总是警惕地看我一眼,像受伤的野猫一样地逃走。
後来大约是明白了我和会打他的人不一样,他总算不会躲开我,我就站在他身边几米的地方看着他,和他共享这段舒适的时光。不过只要靠的太近,他还是会不自然地躲开。
如果不是姐姐,大约我会一直和阿少维持着这种像和野猫交朋友一样的关系吧?
那是有一天,一向龙我的姐姐微笑着摸着我的头跟我说:“今天是你的成人礼,过了今天,我的弟弟就是个大人了。”
我用一贯的笑容看着她,她的微笑越发温柔,抱紧我,怀里传来好闻柔和的香气。
姐姐和我不同,也许在外面的人眼中,我和阿少并没有多少不同,只是还称不上「怪物」而已,但是姐姐在他们眼中却是公主一样的女性,美丽聪明又能干。
我们的父母去世的很早,我是姐姐一手养大的,姐姐不像我这麽蠢,还很漂亮,很快就撑起了整个家。
小时候姐姐总是像个小大人一样,穿着过份成熟的衣服笑着跟我说,一定会照顾好我的,这点至今也没有改变。她知道我不喜欢佣人看我的眼光便把佣人都辞退了,家里的打扫大多也是姐姐在干,为了怕我受到冷落,她甚至从不带朋友生人来家里。
如今姐姐和我都长大了,渐渐的外人已经不敢光明正大地欺负我,甚至不敢多说一句,宽大的家里也只剩下我和姐姐。这些日子里,也许很多东西改变了,却只有姐姐的笑容和温柔一直没变。
她那样爱我,我是知道的。
“你喜欢阿少是吗?”姐姐笑着问我,我认真地点点头。
她的笑容越发灿烂,然後以坚定的语气对我说:“那麽姐姐帮你把阿少娶回来好不好?”
那自然是好的,可是即使我很笨,也知道法律是不容许两个男性结婚的估且不论法律有没有把阿少当一个「人」来看。
在这次的聊天过後,只是第二日,我就在家里见到了阿少。
阿少像只怕生的野猫一样蹲在窗台下,我出来时正见到他想努力打开窗户却对上了锁的窗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见到我走过去,也许是出於在陌生环境下的依赖心态,他竟然没有逃走,只是很不安地看着我。
我走到他身前看着他,缓缓伸出手,试着模仿姐姐的笑容对他说:“这里,我家不怕,不怕。”
阿少发出细小的呜咽他不会说话,这点我早知道的,大约也是因为没人教他吧。
他看着我的手,没有靠近也没有後退,我便用手靠近他。他瘦小的身体抵在墙上,浑身都在颤抖却忍住了没有逃走。
阿少的手指有硬甲,摸着硬硬的。先是碰了碰他的手,等他稍为冷静後,我又摸了摸他的脸他的脸同样有硬硬的块状鳞片,但是也有光滑白皙的皮肤,我忍不住为了那柔软的触感而叹息。
“不怕不怕”
在确定他不会跑掉後,我用了点力,抱起了他。阿少发出一声尖叫,在我怀里不停挣扎着,我没有抱他多久,很快地把他放在了窗台上,指着外面对他说:“看。”
窗外是大片的庭园,印象中小时候总喜欢搬张椅子到窗台下,看着那一片绿色的庭园,和里面工作的人们。现在庭园里已经没人在工作了,当年的小树也长大了,一切植物都在疯长着,很有些蔽天遮日的气势。可是里面几株新栽的我很喜欢的花草还是看的出姐姐是有在用心整理的,只是比起太过严肃的修剪风格,我和姐姐都更喜欢这种自然生长的结果,而且浓密同大的植物也能有效地阻挡好奇的外人窥看的目光。
阿少似乎也很喜欢那片植物和窗外被植物们围起来的一小片专门培养的草地,他一直看着,眼睛眨都不眨,彷佛忘了我的手还放在他的腰间。]
阿少在看草,我在看阿少那少的可怜的衣服残片下露出的腰,一小截的白色虽然沾上了脏污,却仍然非常眩目。
“阿少不要走,陪我好吗?”
阿少转过头来看我,有些茫然的神情非常可爱。
大约是喜欢我家的庭园和食物,最後阿少安稳下来了,总算不像一开始那样总是躲在狭小的墙角处。
晚上姐姐回来了一趟,似乎很满意看到阿少和我的相处情况。
“阿少还会走吗?”
姐姐笑了,她摸了摸我的头,又看了远处小心戒备的阿少一眼:“不会了,姐姐今天嫁给了阿少,已经办好了证件,然後你娶阿少,这样以後阿少就是我们家的人了,不会再离开,也不会再有人欺负他,这样好吗?”
当然好。
那时我没有意识到姐姐名义上嫁给阿少会对她在外面的评价造成多大损伤,大约也是因为我不认为会有一个叫“姐夫”的人住进这个家的一天吧,当然姐姐也没有说什麽,她似乎看着我和阿少就很幸福了。
不过此後姐姐在家里的时间就少了很多,她好像在忙着工作上的事,而我有阿少陪着也不会太寂寞。
今天我帮阿少洗澡,阿少有点怕水,可是当我抱着他泡进放了温水的浴缸後,他就不太害怕了,攀着我的肩膀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这些年来阿少东躲西藏,靠残余剩饭为生,就算洗刷也只会用冷水吧,又几时享受过温水浴?
趁着他懒洋洋的不想动,我慢慢的给他打上肥皂洗了个乾净,也把鳞甲一样的皮肤上腐化的死皮清理掉,露出底下其实很好看的白色。
阿少红色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着我,半遮在长长的黑色长发下,像只尚未完全变成人的水妖一般看着我。
我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疑惑地看我,却没有躲闪。
这些日子他心情的改变其实我最明白了,因为我也是这样长大的,但是我很幸福有姐姐,而且长的还像个人,而阿少却什麽都没有。
这样过来的人,一旦有人对他好,他就会不知不觉沉沦下去。
也许是很危险,但是就像我信任姐姐不会离开我一样,我也相信自己一辈子也不会离开阿少。
洗过澡的阿少很柔软乾净,热水似乎连他浑身的力气也洗净了一样,毫无防备地躺在我怀里任我对他亲吻。从颈上的鳞片到白皙平坦的胸口,然後是非常纤细柔软的腰部,刺眼的白色肌肤在这几天的调养下泛着光泽,我探向他的下身,轻缓地照姐姐教的那样刺激他那里的器官。
阿少渐渐
变了神色,喉间发出像猫被抚摸一样断断续续的轻喘,身体也不自然地扭动着。也许是受不了,他用力撑起身就想逃,我一手捞回他的身体,贴在他耳边哄着:“不怕不怕,姐姐说舒服的。”
大约他也不是真的那麽想跑,他仍然在扭动着,却并没有用上太大的力气。我加快手上的动作,他一个挺身,大约知道逃不走,便反过来抓住我的衣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阿少喜欢吗?”
阿少当然不会回答,我亲着他唇角,梁着前面的手往後方滑去,阿少不满地低吼了一声,脸色半是欢愉半是痛苦地看着我,红色的眼睛被水光润泽成不可思义的美丽。
我的阿少最好看了,为什麽外面那些人都不喜欢呢?明明阿少就是最好的。
,
“等等喔。”
大约他也喜欢亲吻,在我不停的亲吻下阿少抱紧了我,紧紧贴在我身上。於是我只能摸索着探向他後方,像之前背过那样轻轻地探进手指。
阿少咬住了我的脖子,锐利的牙齿陷进了我的皮肤里,但是他并不是真的用力,所以没有关系。
在通过一开始最紧的地方後,里面反而是柔软松弛的,阿少的身体里很温热滑腻,我轻轻把他推开,让他仰躺在地毯上这个姿势让习惯逃跑的他很没安全感,反射性的想要缠回我身上,但在我含住他下身那根涨大的东西後,他便一声呻吟乖乖躺回了地毯上。
姐姐教我的东西很多,从她察觉了我看着阿少的目光後,她就明白了我不光是单纯地喜欢着阿少,就像喜欢她一样那种喜欢。我对阿少的喜欢是恨不得把他绑在身上吞进肚里的那种,想要更贴紧他,把他梁入身体里,就像一个人一样。
之後姐姐就给我看了很多东西,大多数我都不懂,姐姐便让我背熟,反覆考问,直到她觉的应该没问题了。
我知道她很担心我会伤到阿少,甚至问我第一次要不要她帮忙。
可是我是不会伤害阿少的,我比一般人更冷静,绝对不会伤到阿少一分。
姐姐相信我,所以她让我一个人去了。
“呜”在手指增加後,阿少在我嘴里的一部份已经涨大到突突跳着的地步,我开始冷却他,一会吐出来亲吻别的地方,一会又在阿少接近崩溃的叫声中含回去。]
甜美的呻吟从阿少的喉间传来,他紧紧抓地毯,两腿缠在我上身试图把我往那里地方压去。他力气很大,每次我抵不过他的力气了,在他体内的左手便狠狠抽送几下,他便吃痛地松开了些。渐渐的他也习惯了,後面完全放松,就像姐姐说的那样,手指的动作变的很容易了,加快动作他反而更兴奋地绞着我。
终於在我快速的抽动中他也能狠狠把我压向下身,然後在一声同亢的尖叫中,浓郁的腥苦液体从他的东西上溢了出来。
他的腿无力地垂下,我看着他,他满脸欢愉後的迷茫,任由我把他的腿抬起来,缓缓把自己已经发痛的部份送进了他身体里。
啊了一声,他像被电击到的鱼一样「活」了过来,竟然转身就想爬走。我把他捞回来,按住他的腰,他浑身软绵的使不上劲,只能贴着地毯,发出像低泣一样的声音任由我在他身体闯荡开来。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他渐渐习惯了这种抽动,开始从中发现了快感,下身便又抬起了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双眼失神了,我才从他身体里抽身出来。
他喘着气瘫在地毯上,大张的双腿间流出白色的液体。我满足地看了好一会,抱起他回到了浴室。
在一起生活了几个月,阿少已经把这里当成了他的家,他习惯了我的接近,也习惯我有时候和他做的事,只是每次仍然会反射性的想逃,末了却又总是缠紧了我尖叫。
阿少比我要聪明的多,他学会了不少东西。他喜欢上洗澡,在我教过好几次後,现在已经能自己放洗澡水了。只是大约因为我也不太会说话,他仍然学不会怎麽说话。
不过像姐姐说的,就算不会说话也不要紧,我只要看着阿少的眼神就知道他想要什麽,大概也是因为他实在单纯。
这几天姐姐在教他做饭。
一开始阿少总是烫到自己,在煮东西时总是盐倒多了。後来学炒菜,又老掌握不好油的量。加入糖和酱油後的教学後,阿少又搞不懂了糖和盐的区别,到後来只好每次用之前都先用手指沾一点含进嘴里,渐渐的养成了习惯,即使後来很会做饭了也会这样做,我每次见到总觉的真是可爱的不得了。
後来有一天,姐姐带了几个亲戚过来。那些亲戚都是跟我们比较熟悉的,但是因为不住在一起,却也没有多少来往。这是阿少第一次在我家见到外人,他紧张不安地躲在我身後看着他们,我知道那不是因为他知道对方是我亲戚,只是单纯地害怕外人而已。
以前一遇到外人他就会被追打,现在没有逃走只是因为我在这里罢了。
亲戚人用同情的目光打量我和姐姐,姐姐仍然微笑着,他们聊了些什麽後,亲戚们彷佛认同了这个家的状况,一个接一个的走了。
“为什麽?”
姐姐明白我的意思,她无所谓地说:“他们想我嫁个更好、更符合他们要求的人。就算不行,也因为无聊的道德观念不希望你们在一起。”
“阿少很好的。”
姐姐摸了摸我的头,笑道:“嗯,姐姐知道,但是他们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姐姐的笑容变的有些阴冷:“人啊,总喜欢把异於自己的东西当成恶魔防着。不过没问题的,姐姐会让你们一直平安的在一起的。”
姐姐的话总是对的,对此我深信不已。
阿少攀着我的脖子,不安地蹭着我的脸,我抱住他说:“姐姐说,我们,一起。”
他看着我,半响彷佛听明白,笑了。
我们在一起已经好几年了,我仍然非常的喜欢阿少,阿少大概也是喜欢我的。
他仍然没学会说话,就像我仍然没学会除了微笑以外第二个表情。
这些年很少再有人来打扰我和阿少的生活,我知道这都是姐姐帮我们做的事,家里仍然只有我和姐姐和阿少三人,窗外的庭园越发浓密茂盛,阿少在夏天的时候很喜欢在那片草地上打滚。
即使很少再露出不安的表情,可是我知道阿少还在怕,怕那段躲在阴暗的墙角、躲着阳光躲着人群的日子。因为他从来不离开这片庭园的范围,就连在草地上享受日光时窗户都必须大开的,好放便他随时逃回家里。
我喜欢在窗台上和他做,他会很害羞又有些畏惧地看着我的东西,磨蹭个半天。
一开始我会抓他过来,後来他学会了自己走过来,害怕又渴望地颤着身子把我纳入自己身体里面。
在我们做的时候他总是矛盾的,明明渴望,纳入的一刻却又总要我先主动施於一些压力,不过我最喜欢这个样子的他了。
做的同兴了,他总是眯着眼望着窗外,脸半露在阳光中,享受地看着远方。
我们在大开的窗前做过很多次,他激动起来
会像以前那样,本能地抓住我的脖子,双腿绞住我,像动物一样嘶吼尖叫。
我们过的很幸福,後来阿少终於学会了做饭,姐姐便很少回家了。我开始出外买菜回来给阿少做饭,後来在姐姐的建议下我偶然会去她公司做些简单的事情,阿少总是在家里做好饭等着我。
後来有人跟我说,他很羡慕家里有人等我,也羡慕阿少和我的关系。
我一贯地笑着看他,没有说话。
是的,我是很蠢很蠢的人,可是我也明白阿少在我身边是多麽幸福难得的一间事。
就像我知道别人怎麽看我,也知道姐姐为我付出了多少一样。
我知道我有多喜欢阿少,阿少有多喜欢我。
所以,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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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一直觉的很奇怪,怎麽这麽小一个小地方,就出了两只怪物呢?
只是王家那个弱智儿不说,另一个唤作「阿少」的就真真是只怪物。
据说他没有父亲,母亲本就是个三餐不继的穷人,一个人在工厂那边干着劳动活儿,拿着廉价工资。直到他刚出生,也不知道是难产还是怎的,就把他妈给吓死了。
剩下他奶奶,好不容易找了些东西把他喂养到一两岁,便也因为家里太破受了风,腿一蹬,去了。
他奶奶一走,家里便没有别人了。可怜老人家的屍体躺在屋里半个多月都没人埋,最後还是天气热了,邻居受不了那恶臭才合伙出钱买了张席子雇人搬到野外埋了便算。
那时候阿少还不懂事,跟只野猫子似的到处乱跑,连路都不怎麽会走,後来更是变的像只狗啊猫啊似的四肢沾地的跑。
没人愿意养一只长满鳞皮、野小孩一样的怪物,人们最多只同情一下他家的遭遇罢了,到了阿少总偷别人家的东西吃时,他们趁机连这点小小的同情都不再有,只要一见到阿少就像赶老鼠一样追打。
但是起码,没人会害怕一只老鼠,人们却会害怕阿少这个人。
随着阿少长大,人们只看的见他藏在黑暗中红色的眼睛和埋在乱发後的脸,恐惧便越来越深这个怪物真的是人吗?如果是人的话,那到底有多可怕啊?人竟然可以长成那副样子?
他们忘了阿少现在的样子有很大程度是他们造成的。阿少本来也可以像一般的孩子一样,也许长的怪点,但是会说话也可以上学读书,可是没人愿意多养一个奇怪的小孩,甚至打心底里害怕他,连饭都不愿意施舍,阿少才去偷去抢,像只野猫一样在街头流浪。
也许不害怕阿少的,只有另一个怪物吧。
王家生出个弱智儿早已不是个新鲜消息,作为有钱有地的一户,王家的任何一点动静都很引人注目,包括不久後王氏夫妇去世的事。
一个大家没了掌家的,本应很多人来抢来对,幸亏王家的姑娘非常出色,才十几岁青春年华便顶下了家主的头衔。当别人孩子在校园里玩闹谈朋友时,王家姑娘却已经在料理家里的事了。
人们问起她为什麽不把这些事交给信任的人来管,非要亲手打理,她总是说因为要照顾好弟弟。她不嫌弃弟弟,可是总不能让别人也不嫌弃,最保险的方法还是她自己处理这一切。
所有人都知道她有多疼爱这个弟弟,甚至怕别人暗地里欺负他,把家划分为禁区,不让人踏入,自己一手包管了弟弟的生活需要。
如果没有她,恐怕王家的弱智儿下场比阿少好不了多少。他虽然长的不奇怪,看着就像个略胖的小孩,但是那一直挂着的僵硬笑容和眼神总让人觉的非常不安,而且他不说话,无论人们问他什麽他都只是笑着用那双小眼睛看着你,看的人毛骨悚然的退却。
就在几年前,王家又暴出了惊天动地的新闻。那就是,王家的女主人竟然跟阿少这个怪物结婚了。
据说她带人抓了阿少,请专门的律师来公证了,然後就把阿少带了回家,再没出来过。
人们各种猜测,即使问她,也没法得到答案。
後来她勉强给出了个解释
“我这辈子的愿望就是照顾好我弟弟,所以我原本就是不打算结婚的。可是阿少的情况大家也知道的,我就想,不如就让他进我家陪陪我弟弟吧。不知道这个解释大家能认同吗?”
她的微笑非常完美,完美的无人可以责疑她的说辞,即使有所疑问、不相信也好,也没人敢挑战王家的威权。
何况,街头少了阿少的身影总是好的。
也许只有我知道,王家的弱智儿和阿少存在着一份说不清的关系,偶然会见到他们一起站在阴影的角落,每每见到王家那孩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阿少给他喂食时,就觉的那种目光中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最近偶然也会遇到王家的孩子,他似乎有时候会一个人出来买东西,我作为售货员,偶然也会跟他说说话。
他从来不答应我,只是对着我笑。
直到有一天,我问他:“这麽晚回家,你姐姐不担心吗?”
本来我以为这又是一次自言自语,他却意外地开了口:“阿少,等我。”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又彷佛什麽也没说过似的看着我。
“阿少在家里等着你是吗?”
“阿少,做饭。”
阿少竟然会做饭?不过难怪最近常见他来买菜。
“真好呢有人在家里等你。”
想起自己早就跑路了的前妻,我开始怀念地那种家里有人等着的温馨。
那一定是种很幸福的感觉吧。
我这样对他感叹着,他又再次沉默不语,只是傻笑着看我。
我却渐渐觉的他那抹傻笑下可能有更多东西,也许他知道的事情比人们都多也说不定。
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在这个小地方的一家小店里值夜班的售货员而已。
无论是王家的事情还是阿少的事情都与我无关。
小地方的日子过的很平淡,很久以後,偶然听说有人见到阿少在大宅附近和王家的弱智儿一起出现的身影,在店里见到他的时候也似乎很幸福的样子。
真是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