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宝被醉骨香控制,难得做了一夜好梦。可睡着睡着,不知为何,突觉如芒在背,吓的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无双凤火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床头,眼神冰凉凉地注视着自己。
“双双?”
“你昨夜为何不回来?他伺候的你很舒服?”语气和眼神一样,凉凉的。
赵天宝虽然夜夜邀人侍寝,完事以后却都会回到羲和院侧殿住,昨天却不知为何睡熟了留在自己的寝殿里。无双凤火醒来发现他昨夜居然没有回去,定然是吃醋了才过来兴师问罪,但是赵天宝却不敢直言道出来,怕触他霉头。
“我这不是梦到你了吗?梦里美的舍不得醒来。”
无双凤火听完一言不发,和赵天宝眼神交流了片刻,确定对方没有欺骗自己后,心中有了计较。
“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面前不要,偏要梦里的快些起来,我叫人准备好早膳了。”无双凤火留下一句话后放心离去。
赵天宝无奈的摇摇头,这个人怎么连自己的醋都吃,真是可爱。
那个传言中的“侧妃”终于粉末登场,这引来了许多王妾围观。不过他们却只能远观,因为传闻中的这位主人公正与安王并肩前行,在众多护卫的包围下,一同前往王妃所在的羲和院。
“王爷居然亲自带着他去见王妃,难道这是真的要变天了吗?”
“看起来也并不是什么绝色佳人啊,气质确实不错,但是比王妃差远了。我们之中也不是没有出其右者,王爷怎么就看上他了?”
“这细胳膊细腿,瘦骨嶙峋的,屁股也小,一看就不好生养。”
“嘁,你好生养你倒是生一个啊。既然长得不算绝佳,能吸引王爷的肯定是另一方面,看看能不能学学。”
“学什么学,我看他就是个狐媚子,惯常比别人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之前那个夕桂不就是那样,我们这些正经人家里养出来的怎么比得上他们?”
众人还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却听见后方传来嘲笑声,当场给他们浇了一盆冷水:“井底之蛙。”
众人回头,居然是入府多年,却一直独来独往,连盟友都没有的陆霜华。
王府的妾室们最是务实,多是看不惯像陆霜华这样故作清同,与他们格格不入的人。而且又被他冷嘲热讽,问话的口气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你知道你倒是说啊,装什么装。”
陆霜华向来不屑和这些人计较,有问有答:“那位可是天下第一琴师,殷红。”
众人转头看向和王爷并肩前行的青衣公子,又回头用鄙夷的眼神看陆霜华:“骗谁啊?”
陆霜华一眼看出众人所想,不禁嗤笑:“谁说叫殷红就要穿红衣了?说你们是井底之蛙你们还不信。他本名叫九宫悦,是琴医九宫阙的得意弟子。琴医琴医,是以青衣。青色象征希望、古朴与庄重,九宫家的人,向来都是穿青衣的。”
众人看他说的头头是道,都被这个真相惊到,甚至忘记思考陆霜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又望回去看殷红,势要看清这天下第一琴师,那可是个难得的名人啊。
从中毒伊始,赵天宝就开始暗中寻访各色名医奇药,将府邸设置做试药的实验的基地,寻求破解之法。上个月听闻琴医传人殷红游经京城,被外公沐国公请为上宾,就开始时长过去叨唠,想请他为无双凤火施琴医之术,看看是否有用。其实赵天宝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这八年来,早就试过无数方法,却始终无法解除分毫病症。但是有法子总是要试一试的,万一成功了那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赵天宝将人带到羲和院,嘴里还不停的说着无双凤火的病症几何,平常的衣食住行等,生怕施琴的时候出了什么禁忌,伤到无双凤火。十杀也只能点头称是,将自己完美的伪装做殷红,殊不知他这一趟前来,不是为了治病,而是为了夺命。
“安王殿下放心,在下既然得了您的好处,自然会尽心尽力的为凤兄治疗的。”
“那双双便拜托你了。”
无双凤火向来喜静,羲和院倒是不如王爷的向阳居护卫繁多,十杀跟着赵天宝进入院内,而跟着他们的护卫则被留在了院门口站岗,要等到有人传唤才可进去。
庭内人也不算多,院子正中开着一个药灶,三个灰袍小童正听从旁边另一个身着浅色长衫的公子指点,加药扇炉。殷红的古琴也被架在药炉附近,等待主人的到来。而无双凤火则坐在院子边缘的一棵树下的躺椅上,逗弄着挂在树上的纯金的鸟架子上的红毛鹦鹉。他身后站着一个少年,正是那晚住在外室的那个近身侍从。
赵天宝一一为十杀指出,分别介绍道:“那是双双,那是青玉,双双的侍从,这位是我们专用的医师,桑和。”
十杀点头回应,无双凤火也发现他们进来了,朝他们走过来问好。那人举步生风,面上容光焕发,神韵风华绝代,完全看不出是个身中无解之毒之人。
——与君绝,中此毒者,平常与他人无异,但是却不能以任何方式接触任何其他人的体液。口液,无法接吻;汗液,不能共浴;淫液,断情绝爱。若犯,轻则长疹、发热、昏厥等,重则血脉爆裂,当场毙命。哈哈哈,中了就必须拒人于千里之外,真的是很恶劣的一种毒药呢,施毒者大概是恨毒了这两人,才会这两种极其“相配”的毒药分别下给他们。
一切都被赵天宝准备好,十杀便坐到琴前,对无双凤火说:“现在我便开始奏琴,希望凤兄可以静心聆听。”然后又转头向桑和交代,“这生死一弦,琴音可入心也可入药,你们这里也不能有半分懈怠。”
他讲得若有其事,装的惟妙惟肖,就连平常在无数场厮杀中淬炼出的如孤狼一样狠决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亲善起来,根本无法让人看出他果决的杀意。
赵天宝将无双凤火带到一边的石桌前一起坐下,期盼着奇迹的诞生。
十杀玉手伸展,灵巧地拨弄着琴弦。琴音悠悠然而起,其声清如溅玉,颤若龙吟,急时如珠落玉盘,静时若流水潺潺,婉转连绵,余音袅袅,连鸟雀听到都忍不住盘旋在羲和院上空共舞,久久不愿离去。
无双凤火闭目聆听,甚至十分赞许地跟着琴声的节奏敲击石桌。而赵天宝神色却有些异样,无双凤火察觉到,回头问他:“怎么?”
“这琴声虽动听,我却觉得和他往常的曲子有些许不同,但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同。”
“这生死一弦和寻常的曲子自然是不同的。”无双凤火嘴角勾起。
赵天宝虽点头赞同,却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一曲终了,桑和也吩咐小童乘药出炉,十杀起身,亲自把药汤送到无双凤火面前。那药汤还冒着腾腾热气,赵天宝接过,用汤勺轻搅,一口一口呼气散热,弄了好久才将碗递给无双凤火,生怕他被药烫到。
无双凤火将药汤由汤勺舀出,复又倒回汤碗,反复数次,似乎还是对药汤的热度不满意。十杀不禁开口提示:“凤兄,药还是要趁热喝才好。凉了,功效可就差了。”
“哦?”无双凤
火似是听从地将碗靠近嘴边。
十杀虽面上不显,心跳却极快,正等着无双凤火将夺命的药汤喝下,只见那人又是一顿,问道:“听说隐夜阁夜阁主有一用琴绝技,可让良药变做毒药,不知殷红公子可知晓?”
“师门败类而已。”十杀察觉事态不妙,小步轻退。
“那为何公子自己做这败类行径?”
说时迟,那时快,无双凤火将汤碗摔于地上,起身与十杀交手,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等众人反应过来时,无双凤火与十杀已经打起来了。青玉将赵天宝等人护到身后,藏起来的影卫也纷纷出来,帮无双凤火一起应敌。
十杀这次本就是以毒杀为主,没带武器,不备之下被众同手围观,难免落于下风。他且战且退,本还想像之前那样运轻功逃离,却觉气血阻塞,内息不调,无法运功起步,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连外力都渐渐用不上了,感觉全身酸软无劲,最后被无双凤火等人围于围墙之下。
十杀若有所悟,看向手掌,果然,紫黑色的毒素已由指间逐渐向手臂蔓延,他道:“你竟在琴弦上下了毒。”
“本座轻功远不及你,自然要费点力气,才能将你留下。放心,不是什么剧毒,过几刻自然就解开了。”无双凤火伸手摸上十杀耳垂下方,用力一扯,果然将人皮面具剥下,一张与殷红迥然不同的清冷容颜显现到众人面前:“不知公子该如何称呼?”
十杀没回答无双凤火的问题,反而问道:“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无双凤火倒是不恼,如实回答道:“公子行事还是不够周密,不知天宝从来都是在我羲和院侧殿过夜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竟是这样,王爷王妃鹣鲽情深,十杀,甘拜下风。”
事情发生的突然,赵天宝还不及反应,就被青玉挡着不让上前。等一切尘埃落定,才急急跑到无双凤火什么嘘寒问暖,指责他为何不和自己说清楚,害自己担心。
转头再面对罪魁祸首,赵天宝则完全变了一张脸,他本就是真龙之子,自带着天家的威严,那压抑的气场一开,让周边其他人全都不敢抬头,他怒目向十杀问责:“胆敢刺杀王妃,你是受何人指使?”
“无可奉告!”
“看来是敬酒不错吃罚酒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十杀不屑地撇过脸。
“你不说?本王自有办法让你说。”赵天宝拍手,示意院外的护卫进来,将十杀押往刑房。
无双凤火不信隐夜阁的王牌杀手会被寻常逼供刑罚撬开嘴巴,见赵天宝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是十分好奇,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花样。
本来在羲和院外围观的王妾们,见王府护卫声势浩大地押了一个从未见过年轻公子前往刑房,纷纷好奇出什么事了,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还是个眼尖妾室发现那公子虽然和之前那个“侧妃”长得不同,衣着却完全一样,想是王爷想要的人被冒名顶替,结果被王妃揭穿了,于是闹了起来。最后看不但王爷跟着去了刑房主持大局,连王妃也跟着过去,更是觉得事情就是如此。
他们这般叽叽喳喳的讨论,就连远远走在前面的赵天宝都觉得有些吵闹,便吩咐人叫他们回去好好读书,闭门思过,好歹也是大辰安王府的妾室,理应端庄自持,把王府吵的跟菜市场似的成何体统!看热闹的王妾们甚是委屈,各个耷拉着脑袋回去了。
那王府刑房看起来倒是普通官府的刑房还要简陋,不外乎就是一些鞭板铗棍等。这些只是用来教训犯小错的下人和王妾的,赵天宝也知道,十杀对此定然不屑一顾。他走到里边的一处架子边,转动架子上的红木摆设,地板就突然震动起来,传来轰轰响声,而后,刑房中央的地面缓缓开启一道地门,地门下的石阶一直延伸至地底深处。
众人一齐向下走去,发现下面竟是一座暗牢,牢口两个值班的守卫见王爷王妃驾到,纷纷上前行礼。
从入口往里走,是一间一间牢间,还真的关着几个人,多是些年轻的公子,穿着肮脏凌乱的囚服,蓬头垢面。囚徒们看到有人进来了,纷纷跑到铁栏杆边往外瞧。看到是赵天宝和无双凤火等人,纷纷跪下磕头祈求放他们出去。
赵天宝充耳不闻,命令护卫继续押着十杀前进。
再往里走,牢房便空了下来,直到最里处,才是王府的另外一个刑房。
说是刑房,却不如说是淫房。
十杀瞧着这里面淫糜至极的各种器具,眉头微抽,道:“没想到堂堂大辰最尊贵的安王,私底下也是如此下作。”
“下作?世人皆知我王府美妾无数,本王淫名也早已传播四海。”赵天宝轻笑道:“本王知晓那些寻常酷刑对你们这些江湖人来说不过是挠痒痒摆了。况且你这次是作为本王的妾毒杀本王发妻,对你施以淫刑以示惩罚,在大辰婚典里也是合情合理的,并无任何不妥。”
“呵呵,发妻?连夫妻之实都没有,也能算是妻吗?”十杀似乎是想激怒赵天宝,让他直接给自己来个了断,也省的受侮。
果不其然,他这一声质疑不但惹得赵天宝瞬间黑了脸色,连无双凤火的周围的气压也变得更加低沉,训练有素护卫都吓紧绷了身子暗暗发抖,整个刑房瞬间安静到连一根头发丝掉到地上的声音都听得到。
静了许久,还是赵天宝率先结束了这诡异的气氛:“你以为激将法有用?好好享受吧。”
赵天宝给无双凤火找了一个好位置,还准备好了茶点,让他坐着在一旁安心看戏。
随后他命令手下的人先将十杀的衣服剥光,堂堂第一杀手居然全裸的展现在一屋子男人面前,十杀虽是愤恨,却还是咬牙忍住了。他今日没有用脂膏处理身体,精壮的躯体上,爬满了长长短短的丑陋伤痕,可配上十杀那张情人的脸却显得我见犹怜。
然而赵天宝显然不是会怜惜十杀的那类人,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又命令旁人道:“先在角落给他清理一下后穴,我可不想他等下流出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污了双双的眼。”
几个护卫听话的将人带到旁边,将人押做在地上,一人从身后困住十杀上半身,两人分别定住十杀左右腿分开两边。让十杀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为他清理的那个人面前,十杀如今手脚软弱无力,反抗不得,干脆由着他们,闭眼不理。
然后他感觉到对方摸上了自己的后穴,开始梁弄,那里在此之前对自己来说完全是排泄的地方,连安蓝都没有碰过,起初他觉得头顶发麻,可自己淫荡的身子却很快就接受了对方,只是被梁了几下,他都感觉到前面那个穴都开始微微发痒。
“做什么呢!本王是让你清理,不是让你搞他。”
“是!”执行的护卫被赵天宝一骂瞬间收回了手,十杀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受到后穴突然被什么冰凉的巨物用穿,传来一阵撕裂般剧痛,他因没有防备痛呼一声。他忍住不适,睁眼看了下,原来是那护卫将一个装满水的皮水袋用进了自己的后穴,那皮水袋口是个圆锥形的铁器做的,越有四指宽,对从来没被外物进入过的后穴来说,已然是庞
然大物。
他还在忍受着后穴被巨大物插入的钝痛,那护卫却又开始了下一个动作,动手将皮水袋内冰凉凉的水往他身体里挤。那水袋约一个人的脑袋大小,里面能装多少水可想而知,而那巨量的水突然一股脑地全部像十杀未经人事的后穴内挤入,他精瘦有形的小腹瞬间变了形,隆起了一个小鼓包,就像是怀了孩子一样。十杀又疼又胀想将里面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泄出,却被挤入更多的水,难受得双腿发颤,两个护卫都差点按不住他的腿。
赵天宝见他额头上都难受地流起细汗,便说:“怎么样?不好受?不如早早招供,免了受这屈辱。”
“你想的到挺美。”即便受制于人十杀也断然不会像其他囚徒一般哀声求饶。
腹内积水越变越多,甚至可以听到流水在体内流动咕咕作响的声音,直到皮水袋内的凉水被全部挤入,十杀得肚子像是要炸开了一样。本以为就此即可泄出,没想到水袋口才刚一抽出,那护卫又拿了个硬邦邦木塞堵住了出口。
赵天宝解释道:“东西脏了总是要用水浸一会儿,洗起来才更方便不是吗?”
十杀撑着口气,与赵天宝针锋相对:“此法果然甚妙不如安王也来试一试可也清洗你那污秽不堪的脑子”
赵天宝冷哼一声,蹲到十杀面前用力按压他隆起的下腹部,积水无法泄出,却似乎有倒流回胃的趋势,十杀又胀又疼,还有种想吐的欲望。
他知道赵天宝就是想要折磨他、羞辱他,可是比起赵天宝的所作所为,自己身体的反应反而更让他感到难堪。
“即使被这样对待也会有感觉的吗?还真是淫荡的身体。”赵天宝梁搓上十杀微微挺起的阴茎,故作苦恼道:“可是本王今日并没有打算让你用到此处呢。”
在赵天宝的示意下,一个护卫取来一根玉制的细长棍状物品。那棍子虽说不粗,但是对于尿道口来说,已然是庞然大物了,十杀眼见着那护卫扶直了自己的男根,将那玉棍对着马眼毫不犹豫的深深插了下去。那个地方娇弱的很,向来是只进不出的,如今被如此对待,痛感直击大脑,十杀难以克制的痛呼一声,而后又狠狠瞪向赵天宝,看样子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看着十杀承受着多重痛苦还能瞪向自己的凶狠眼神,赵天宝无奈说道:“不要这么看着本王,泄多了对身体不好,这还是你昨夜教本王的不是吗?”
过了一会儿,赵天宝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又指使人拿来一个盆放在十杀面前,让护卫将十杀如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抱起,取下他后穴上的木塞。即使十杀不愿意用这般羞耻的姿势在众目睽睽之下泄出,但是也无法抵抗强烈的排泄感,木塞才一拔出,腹内的积水好像找到了方向,夹带着些污黄的肮脏之物一股脑全部冲泄出来,而十杀脸上居然也带上了得偿所愿的红晕。
酷刑显然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赵天宝显然对清洗的结果不甚满意,命人多清洗几遍,直到出来的水依旧是清水才可以,如此吩咐后便不再监督,回去和无双凤火说话去了。
而十杀却要继续在此角落接受痛苦的折磨,他又被灌了三次肠才终于泄出和进入时一样完全清澈的水来。可十杀知道这并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果然,弄完这些后,护卫将十杀提到刑房中间的刑板上,将他四肢分别固定在刑板四角。
见一切准备就绪,赵天宝再次来到十杀面前,取出一粒药丸说道:“这是桑和解析花烛夜原毒的时候,制作出来的次品——春宵一刻。和花烛夜比起来确实是次品,可和这世间春药比起来,却是不可多得的珍品了。此毒吃下去,烈女也能变成荡妇,你不想尝试的话,还是乖乖告诉我们谁是幕后黑手为好。”
“原来安王刑讯逼供还要用到毒药,十杀真是大开眼界。”
“嘴巴倒是硬气,寻常囚徒自然是用不到的,可你就不一样了,希望等下吃苦了莫要后悔才好。”赵天宝说着就硬掰开十杀的嘴巴,将药丸喂了下去。
那春宵一刻果然如赵天宝所说是各种极品,药才一入口,即刻化开,十杀甚至觉得那东西应该还没被消化,身体就已经有了猛烈的反应,全身开始发热,身体的任何部分都发出想要被抚摸的呐喊,不只是身下两穴奇痒无比犹如千万小虫在里面啃噬,恨不得马上被巨大的硬物用穿,就连被玉棍堵住的性器也胀痛难忍,欲泄无门。
见十杀在刑板上痛苦挣扎,却因为四肢被困不得法门,赵天宝愉悦地问道:“很想要?你想要我就给你的话,那不是太便宜你了吗?”说话间竟是打算就这样晾着十杀。
“安王还真是刑讯同手你以为这样我便会屈服吗做梦!”
被药物控制欲火焚身,过于强烈的快感却无法纾解,只能在这样将发不发的边缘游走,十杀说承受的痛苦不可言喻。他的被药物折磨得通体发红,即使是遍布伤痕的躯体,竟也带着异样的美感。
而王府的护卫们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美人全裸地扭动着身躯,下体因为双腿被分开固定完全袒露在自己面前,双穴因为不断流出的液体莹莹发光,他们的下体都被欲望控制撑到要爆炸,却只能听从王爷的命令干看着,也不可谓不算一种酷刑。
这样的折磨延续了将近半个时辰,十杀被逼的眼中都带出了泪花,却始终不肯屈服,还要听着赵天宝不断在旁边絮絮叨叨地问话:“看样子这招是不管用了?不知道十杀公子尝试过做妓子的滋味吗,我这里的兄弟大概撑得受不住了,不如让你来伺候一下大家?不知道你这嫩穴能承受的住多少呢?”
赵天宝说着,伸手插了插十杀下身的软穴,或许是被折磨的狠了,手指才一插入一点点,穴内立刻做出反应,春水像是洪水一般,一下子全部冲了出来,量大的就像一整壶酒全部打散,浸湿了半个刑板,还带着若隐若现的甘香气息。
可本应觉得难堪的十杀却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自己的囚徒没有做出自己理想中的反应,赵天宝不免有些生气。
“天宝!”此时忽闻身后一直观戏的无双凤火突然叫了一声,赵天宝回头,见无双凤火愁眉紧蹙:“我似乎觉得有些不妥”说完,伸手按了按太阳穴:“有点晕”
“双双!是不是这里空气不打流通?不如你”赵天宝向无双凤火处走了两步,竟觉得有些眩晕,脚步变得踉跄起来,再回头,发现周围的护卫居然已经全部晕倒在地。
然后,他就看见,刑板上的十杀紧握双拳,一个用力,就将双手的束缚挣脱,十杀起身将脚下的束缚一并解决,将性器上读者的玉棍取出,痛呼一声后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白色浊精,他快慰地说道:“王妃果然所言非虚说是过几刻就解开了果然就解开了”原来无双凤火对其下的软筋散已经完全失去药效了。
赵天宝只觉得越来越晕,眼前的人几乎变成四重影子,凶狠问道:“你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
“和安王一样下毒罢了。”此时,十杀虽然得以解困,可身上的春宵一刻还在发作,他踉跄着在这刑房寻找片刻,过了找到了一些仿制真人男根制作的淫具,毫不犹豫地将
其插入下体,反复抽插,自行纾解。
“不可能!你一直受困于我,如何下毒!”赵天宝问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气若游丝,整个身体瘫倒在地上。
“告诉你也好行事之前,我便吃了一味秘药可让体液散发出令人眩晕的气息本以为被抓起了不外乎被严刑拷打没想到安王竟是如此对待囚徒的。不过幸好淫液和血液并没有什么区别,都能发挥药效王爷这个答案可满意?”
“你!”赵天宝眼见着十杀踉跄着靠近无双凤火,却无力回天:“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