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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夏炽还能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时间长了就被磨的流水,他浑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和围裙,棉麻布料磨的他胸口红红,凸起的很明显,秦昭逾伸手隔着布料捏他乳尖,下身轻轻撞击夏炽又圆又翘的小屁股。
夏炽被撩的站不住,勺子啪嗒一声丢进锅里,回过头和他接吻。
锅中咕嘟咕嘟的开水声和接吻的啧啧声混杂在一起,听不出哪个更大一点,秦昭逾抱着他到洗手台上,把手指插进他后穴中搅弄,汁水顺着大腿落在台子上,秦昭逾暗想,原来还是夏炽下面的水声最大。他两根手指弯起来,勾着夏炽那点来回顶,他里面湿热一片,不出几时就把秦昭逾掌心弄的湿答答。
夏炽的下身被围裙遮住大半,若隐若现看起来好不色情,秦昭逾手指被夹的紧紧的,他快速抽插几下,拿出来给夏炽看上面滴滴答答的透明液体,“你下面的水好多,多的给我煮汤喝都够。”
“你你你,变态。”夏炽身子酥软,喘息着笑骂,毫不犹豫的抬起腿叫他插进来。
秦昭逾伸手从旁边冰箱里拿了芝士片出来,撕开袋子,对折,塞进夏炽挂着水的穴口,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到,夏炽哼唧一声,挺腰又喷出来不少水,把芝士片冲出穴口,秦昭逾把手伸进他围裙里梁着乳头轻声道,“在张开点,塞进去就操你。”
“嘶——好凉嗯”
夏炽嫩红紧窄的洞口被刺激的一缩一缩的,秦昭逾塞的满满当当,芝士碰到滚烫的肉壁渐渐化开粘在夏炽褶皱的肉缝中,甜蜜又色情。
秦昭逾在穴口蹭了几下一插到底,舔着夏炽下唇说,“小厨师,今天喝你的芝士汤,香甜可口。”
“嗯啊.好爽...嗯”夏炽双手撑着台子,腿根湿淋淋,他带着羞涩的目光看两人交合之处,透明的汁水粘连着芝士拉丝缠绕在两人双腿之间,像他们两人一样,断不开千丝万缕的情意,他发出舒爽的叹息,手指勾在秦昭逾汗涔涔的脖颈十指交扣。
秦昭逾不克制自己的欲望,把他撞的啪啪作响,那根滚烫的性器深深插入夏炽身体里,他呼吸紊乱的看着身下的人,说,夏炽,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只是你的。”夏炽话音中夹杂着动人的娇喘,他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秦昭逾后脖颈划,下面夹的紧紧的,熟悉又令人无法自拔的快感让他脚尖蹦起来,临近同潮时,夏炽连脚面都铺满粉红色,浑身颤栗。
“下面好紧,再多吃一点。”秦昭逾话音刚落,还没等夏炽说不要,就把深红色的完全勃起的性器更深的撞进去,夏炽身子瘫软瑟瑟发抖,一瞬间觉得整个人被贯穿,微弱的痛感被细细密密的快感而取代,同潮汹涌而来。夏炽感觉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整个人差点昏过去,他迷迷糊糊伸手去触碰两腿之间,那里旖旎一片。
手指间还带着腥甜芝士混杂的味道,夏炽想,估计自己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法直视这类食物了。
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平缓而悠长,每天做些琐事,看着秦昭逾工作,或在家里等他,夏炽收到几家公司的应聘,秦昭逾不同意他去,非要等明年年初公司稳定后要他来自己身边上班,夏炽想想也好,他也不想两人之间的感情再有任何差池。
这种分分合合失而复得感情来之不易,他比秦昭逾还要珍惜。
其实他以为他又会再也见不到秦昭逾的,那天晚上秦昭逾走后,他决定和叶一渊做了结,就已经做好了不再回头的准备。
叶一渊伤的不轻不重,但许雀没那么容易放过他,夏炽以故意伤人罪被判了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他在里面浑浑噩噩呆了半个月,他整夜整夜的失眠,他想象不出三年后秦昭逾又变了什么样子,身边换了多少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找到他了。
每天陪伴他的只有绝望和恐惧。
那里面的滋味不好受,夏炽整个人瘦到被风一吹就要刮跑似的,白嫩的脸敷满疲惫和苍凉,论谁看了都心疼得不得了,但是秦昭逾不知道。
好在半个月后有人捞他出去,夏炽以为秦昭逾终于来救他了。从得知这个消息时心脏就开始砰砰砰直跳,他不知道见了秦昭逾要说什么,或者从哪里开始解释,秦昭逾会怪罪他吗,他看到自己这样子会不会心疼,如果他不在意夏炽一定会很难过,但如果秦昭逾心疼他,他一定会更难过。
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那扇与世隔绝的铁门,阳光稀稀落落的洒下来,夏炽看见几米之外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见他后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温和又陌生。
夏炽走近了觉得眼熟,却一时没想起他的名字。
“祝瑜,之前我们见过一面。”对面的男人轻轻拍了拍他肩膀,见夏炽表情钝钝的,又说,“跟朋友喝酒时偶然听说你出事在这里,就找人帮你一下。”
夏炽大脑当机,迟疑片刻,才低低说了句,谢谢。
祝瑜带他吃了顿饭,给他安顿了酒店,然后说,我没有跟你要人情的意思,但是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跟我,考虑一下。
祝瑜自然不知道他跟秦昭逾之前什么关系,只听说他在这里关了半个月,又想起之前见过的夏炽那张干净稚嫩的脸蛋,他不适合在这里受罪,想了几天就做了一个荒唐而不知所谓的决定,他说的是真话,他没想从夏炽身上要什么,也没想着喜欢,只觉得夏炽不该在这儿。
他没过问太多,偶尔带夏炽出去吃饭,再后来夏炽留了张欠条给他,就走了。祝瑜没再找他。
只是这些秦昭逾不知道,可能也永远都会知道,所以夏炽比他更害怕失去。
来来回回这么多次,这么多折磨,他受够了,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他只想好好在秦昭逾身边,度过不知长短的人生。
秦昭逾是他生命长河中唯一的一座孤岛,他除了秦昭逾什么都没有,是他的信仰,他的全部,所以除了他夏炽谁都不想要,也不知去向。如果有一天他们之间再毫无瓜葛,要他离开,那夏炽出了死掉想不到第二种去处。
周六下午,外面飘了点雪花,等雪停了之后,秦昭逾问夏炽要不要出去散步,夏炽美滋滋的穿好大衣,像个要出去玩雪的小朋友一样牵着他的手兴同采烈。
“不是带你去冬游打雪仗。”秦昭逾帮他系好围巾,戴上帽子,夏炽又把帽子摘下来丢到一边,秦昭逾低头咬他耳朵,“干嘛呢,不戴帽子。”
“不想戴,好丑。”夏炽瘪瘪嘴下意识地撒娇。
秦昭逾无奈,“外面太冷了,给你耳朵冻掉了怎么办,乖,听话。”
“我不要嘛。”
“撒娇也不行,听话。”秦昭逾耐心哄一会儿,给他戴上鹅黄色的毛线帽子,看起来更像小朋友了,夏炽拗不过他,只好气呼呼地出门。
两个人公寓附近有一座很大的公园,以前偶尔会在这儿散步,冬天到了夏炽就很少出门,他看见周围松柏上挂满淡淡雪痕,拿出手机给秦昭逾拍了张照,又拉着秦昭逾自拍。
“你笑一下,”夏炽捏捏他的脸,“对,笑的开心一点嘛。
这回轮到秦昭逾拗不过,勾起嘴角配
合,夏炽偏不饶,要他笑的露出牙齿,秦昭逾只好乖乖就范,手不老实的隔着厚厚的大衣拍他屁股,笑的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夏炽拍了两张,秦昭逾说,再拍一张。
夏炽轻声笑,拍第三张时,秦昭逾转过头猝不及防的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夏炽缀着笑意瞪大眼睛,吃惊又甜蜜,秦昭逾只露出半张英俊的侧脸,贴着他唇瓣。
“这回满意了?”
“满意满意。”夏炽笑的甜,甜的像个满嘴挂蜜的小孩。
公园很大,秦昭逾要带他从这里穿过去,走了三分之二夏炽不想走了,秦昭逾又背着他走了一段,夏炽趴在他的背上,双手垂下来晃来晃去,心情好到顶峰。
穿过公园又过了一条街,几百米后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秦昭逾说随便逛逛,可夏炽却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果然,走到一家门前时,秦昭逾拉着他走了进去。
虽说秦昭逾一直养着他,可夏炽几乎不乱花钱,他呆在秦昭逾身边总是很满足没什么物质需求,所以他拽拽秦昭逾的小手指低声说,我都有一枚钻戒了,不用买什么了吧。
“不买钻戒。”秦昭逾笑笑说。
柜员看到秦昭逾,笑盈盈的走过来,拿出两个盒子,打开给他看,声音清晰的说。
“秦先生,这是您定的系列型号6035817,请问需要试戴吗?”
“嗯。”秦昭逾微微点头。
他拿出其中一只,戴在夏炽细瘦的手腕上,他轻捏夏炽突出透着白玉色的尺骨认认真真的用螺丝刀一下下帮他拧紧,拧螺丝的过程比戴戒指更缓慢冗长,夏炽总觉得他带着一丝虔诚。之后夏炽又帮他戴好,秦昭逾握着他的手没松开。
这一款每个手镯都配有一把螺丝刀,只有这一把才能打开手镯。秦昭逾偏头贴在夏炽耳边给他讲,随后笑着说:“螺丝刀我收好,这辈子你都别想跟别人跑了。”
秦昭逾这话声音说的不大不小,倒是三个人都能听得清,夏炽很少在外人面前听他讲这些情话,忽然不好意思起来,他抿唇抬头看了秦昭逾一眼,温柔而深情,脸咻的一下红了。一旁的柜员微笑着在旁边助攻,“秦先生半个月前就来定这一款了,他对您很用心。”
平时两个人在家腻歪时候还好,现在被外人这么一说,夏炽更不好意思了,恨不得埋进秦昭逾怀里。
“谢谢。”秦昭逾把东西装好,揽着夏炽的肩膀出了门。
他带夏炽去买了点零食,叫司机来送他们回家,车上暖风很足,夏炽把围巾帽子都摘了放到一旁,看着手镯上的四颗钻石,笑得甜甜的。
“喜欢吗?”秦昭逾问。
“喜欢。”夏炽看了一会儿缩进袖子里,又嘴甜的补充一句,“更喜欢你。”
到家后雪越下越大,一夜过后,外面又形成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第二天一早,拉开窗帘,阳光从雪地上的反光刺的人睁不开眼睛。夏炽在床边发呆,秦昭逾做好早饭后过来从身后抱住他亲了亲他头顶。
“又想打雪仗了?”秦昭逾笑着问。
“才不是。”
夏炽想,雪化了之后是不是春天就要到了,他跟秦昭逾在一起快一年了。
这一年他经历的比一辈子还要漫长,难熬,现在终于平静下来,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的开始,又或者有更煎熬,更坎坷在等着他,他低头看了看胸口的护身符,不知道还能维护他多久,隐隐不安。
露林没来找秦昭逾并不代表一切都可以令他为所欲为,昨晚秦昭逾熟睡后,他手机闪了一下,夏炽本是从不会在意这些,可总觉得有什么引导他似的,让他看到那条消息。秦昭逾手机有他的指纹,他解锁后看到一条
消息,备注是,妈。
短信只有四个字: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