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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森这日回府时,表情分外和悦,进屋见到正侍和艾伦跪安,顺手捞起正侍,摸了摸他略微隆起的肚腹。
“国师今日说了,我命中至少有两个男女子。你可得好生给我生养着。”
正侍听得脸上一红,既喜且惧,卡尔森看他一眼,自然知道他心事,抱了在怀里,亲亲他的嫩脸。
“唔,如果这胎生下来是个小侍子,那就继续给爷生好了。”
他调笑半晌,终于让正侍放下心来。
正侍身上有孕,这晚传了艾伦。当值嬷嬷见前面没有特别指示,便只按常规侍候他清洗完毕,裹了件长袍给送到正寝,自己跟在后头,捧着常用的器具跟了过来。
将军正倚在短榻上看书,心情似乎甚好,艾伦在他脚边跪下,他放下书,梁了梁艾伦的短发。
“你建议的那个前膛枪,今天我把设计图做出来,拿给皇帝看了,他很是同兴,说要重重给赏。”
他顿了一下,抬起艾伦的下巴。
艾伦眨了眨眼,他那日为了讨好,闲聊时给将军说了未来世界里将火药应用于枪的大致用法,卡尔森听了似乎并没太上心,他便也早抛到一边去了。
将军看他明显还没进入状态的表情,却似乎甚为满意,嘴角勾出一丝笑容,声调也变得不甚正经,用指腹摸着艾伦柔软的下颌,貌似严肃的说,
“你说爷赏你什么好呢?”
艾伦轻轻咬住嘴唇内侧,他知道卡尔森这话并不是真的在询问自己,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脱口而出一个请求。
果然,将军接着就起身,搂着艾伦往床边走去。“要不就赏你今天骑乘如何?”
骑乘在夫主之家,是很少被使用的体位,因为不利受孕。但艾伦本来就出身青楼,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却是驾轻就熟。
只是等他用桃波小心翼翼的伺候到将军性起,爬到他身上,将肛口对准了位置,正待往下坐时,将军深呼了一口气,懒洋洋的又提了个要求,“等下可要进花房啊。”
艾伦腿一软,差点跌到将军怀里,连忙用手在腿上撑了下,稳住身形。
将军睁开眼,见他一脸纠结的神色,“啧”了一声,抬起上身顺手在床边某处机关上拍了一下,一袭红纱飘下,盖在艾伦腰部,倒像是大家侍子出嫁时披在白无垢外边的婚纱了。
艾伦仰头看时,红纱另一头系在房梁上,他顺手拧了几下,将它拧成红绳,将军已经又重新躺下。
“第一次做,给你帮把手。”
艾伦再不敢拖延,用手抓紧红纱抬起身子,对准位置,然后慢慢把将军那尺寸异于常人的性器吃入体内。
他自被卡尔森开了花心,十次之中,倒有两三次,将军使用他的时候,采用的是又慢又狠,直入花房的用法。
只是彼时寻找位置,突破花径,全是靠将军掌控,艾伦只需努力放松身体即可。这是他第一次自己主动,努力让卡尔森操进花房。
他虽知道自己花心的位置,前几次努力却也还是没能进去,一往下坐,卡尔森的性器便微微一偏,顺着肠道往肠内更深处用去,粗大的阴茎擦过前列腺,掠起一波波电流,让他拼命抓紧红纱,才能稳住身形。
试了好几次,艾伦心中暗暗着急,他见卡尔森一时倒未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大胆抬起身体,让将军除了龟头仍埋在体内外,其他部分暂时脱离,重新调整了膝盖和腿的位置,以及卡尔森性器在他体内的角度。
这次他坐下去的速度又猛又快,只觉得卡尔森的龟头抵在他肠壁上一路擦过去,待到深入到某一处时,他腰上猛一用力,卡尔森的龟头终于挤开花心重重叠叠的阻碍,直入花径。
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心跳疯狂加速,一时口干舌燥,好容易缓过气来,才见卡尔森已张开眼,正玩味的看着他脸上表情。
“唔,继续。”
艾伦体内忍不住一阵紧缩。他这下坐的猛,卡尔森的性器进入的前所未有的深,倒有一小半都插入了花房,他起身的时候,腿已经在轻微的颤抖。往常骑乘的时候,总得三五十下,他才会不支到如此地步。
他挽紧手上的红纱,勉力挺身抬腰,卡尔森却将手搭在他腰上,制止了他过快的动作。
“慢慢来。一点一点的拔。”
艾伦欲哭无泪。
“一点一点的拔”,意味着他必须一点点蠕动花房,让卡尔森那小半阴茎还有龟头,慢慢的从他的花径处脱离,里面早就湿泞得一塌糊涂,这样刻意放慢节奏,之前猛力下坐时还不太注意到的绵软酸痛感觉,便越发刻骨噬心了。
在将军看来,艾伦这样慢慢自己抬起身子,龟头从花心脱出时,享受着花心的各种挽留不舍,却是别有风味。
艾伦抬身到将军的龟头出了花心,便待重新往下坐,却被卡尔森轻轻拍了下屁股,“不许偷懒。”
只得含着泪继续往上抬身,直到整个近一尺长的狰狞性器,从他后洞中完全脱出,上头沾着的晶莹液体,在烛光下反射出淫靡光线,将军才微微点头表示满意。
艾伦抖着腿,重又用力往下坐,让将军的性器再次冲到他的花房。这样慢出快进,没到五下,他的双腿已经抖得像冬天风过时的树枝,花房里面又酸又疼,眼中被逼出的泪水再也含不住,扑嗦扑嗦的往下落。
“爷,求您饶了贱侧吧。”
卡尔森挑眉,“什么话,爷的赏你都不要了?”
他语含警戒,艾伦听的全身一抖,只好含着泪继续往将军的性器上坐。
他手上松软无力,这一下便坐得飞快猛了些,只觉得卡尔森的性器一冲到底,龟头分明抵到他体内深度某一不可思议的地方,气力之猛,让他的五脏内腑都不由跟着翻江倒海,“啊”的一声,差点一口气岔过去。
等到回过神时,艾伦才发现自己前头已经忍不住射了,白白的浊液撒在胸腹之间,而体内,将军的龟头正在他身体深部的某处,耐心研磨。
艾伦吓得当即哭出声来,手忙脚乱的想要爬起身,被卡尔森用力往下一按。
“爷”
“唔,这是到底了吧?”卡尔森说着,略微抬了下腰,再次小范围的摇晃研磨了两下,艾伦只觉得腰一软,要不是手上还抓着红纱,铁定会塌倒在将军怀里。
这感觉对将军似乎也是头一次,他磨了两下,停住。
“来,说说,什么感觉?”
艾伦被他那两下,磨在子宫最深处的内壁上,脑子都糊了,哪里还能说出什么,直到卡尔森不耐烦的掐了下他的腰,才抽泣着说,“爷的大鸡巴,顶的好深,深到贱侧的顶到贱洞的最里面了。”
卡尔森扯了扯嘴角,“不是你的洞,是你的子宫。”
他说,用臂力把艾伦举了起来,一点一点的,让性器拔出小半部分,只有龟头留下了花心里,然后,用力往下一顿。
艾伦“哇”的一声,这次他身体的重量加上将军用力往下按的力气,他只觉得龟头直接顶在了他的心脏,又疼又爽
,眼泪狂飙。
“再说一遍听听?”
艾伦只觉得脑子都糊了,抽泣着说,“爷,爷的大鸡巴,顶的好深,贱侧,贱侧是在受不了了,您都顶到内脏了。”
卡尔森知道他潜意识里还是排斥“子宫”这个词,也不多话,只让他继续做。艾伦迷迷糊糊的又抬起身子,再次做了两个,便全身抽搐,内部紧缩,前头却完全没有变化,乃是纯靠后边的同潮了。
卡尔森见他的腿已经抖如筛糠,整个身子软到快要化掉,知道他确实已经再动作不了,便抬起上身,用手托着艾伦,让他在自己怀里转了一个圈儿,然后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他的龟头还插在艾伦花心里没拔出来,这一圈转下来,相当于艾伦的花心被他绕着自己性器打磨了一圈,当即内部春潮如涌。
将军心得意满的摆好艾伦的手脚,开始猛力大加鞭挞。艾伦柔顺在蜷缩在他身下,除了内部的收缩外,整个身子软到没有骨头一般。
直到将军一个大力冲击,再次将龟头冲进他子宫最里,抵着子宫壁射出精液,艾伦才如被烫到一般,猛然惊醒,内部一阵绵密的收缩,将将军的性器从龟头到根部,服侍的无比舒适。
将军贴在他的耳边私语,“爷操的你子宫里爽不爽?”
艾伦神智尽失的回答,“爷的大鸡巴,把贱侧的子宫都快要用穿了”说完便短暂的昏了过去。
艾伦再次醒来时,嬷嬷正拿了一只细细的型管在旁边,见他睁眼,便说,“请放松花心。”
艾伦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清洁椅上,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肛口里已经插好了鹤嘴钳,并被扩张成被杯口的大小。
他花心刚被将军反复进入,冰凉细长的金属管进入时,并不困难,只是当嬷嬷拿着吸力球,往里面开始挤水时,那种在内部被冷水喷射的感觉,才略有不适。
他一直在喝避孕汤药,平日若是将军只是射在了他的后洞,这番清洗便可避免,但如今日是直接射在花房,甚至抵在子宫壁射的,却到底不能偷懒。
清洗完后,他被嬷嬷又再送回正房,将军已经快要睡着,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他,便打了哈欠,往自己身前一指。
“放在这儿。”
艾伦以为他是要用自己的后洞暖阳,连忙爬上床,蜷缩起身子,胸口贴着大腿,用手搂着小腿,把臀部凸出。
将军将半硬的性器插了进来,却没有顺着后洞深入,而是龟头在他花心处摩挲了一会,逗得他酸痒不止,花心大开,将龟头挤了进去,这才拍拍他的屁股。
“唔,爷今儿的赏怎么样?”
艾伦将头埋在双腿之间,小心的开始活动内壁肌肉,给将军的龟头和埋进来的性器轻轻按摩。
“谢爷的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