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情趣
书名: 艾lun的奇妙之旅 作者: 满大人 分类: 耽美

        3

        京城的日子,比起边关时总是过的飞快。

        转眼,卡尔森回京已有大半年,气温逐渐转暖,连楼里总卧在一楼大厅的猫咪也终于起了春情。

        这日天气晴暖,将军午睡醒来,突然想起,前日看到楼里新出的服务项目,有项名叫“骑龙”的,还从来没有玩过,便叫了嬷嬷来,让他们给艾伦准备。

        嬷嬷将艾伦带下去洗刷,须臾抬进来的时候,身上未着寸缕,只用一根金链,将两只乳环与阴茎环串在一起,此时金链收紧,艾伦的阴茎软软的被拉着起来,贴在身前。

        待到嬷嬷请将军在床上以舒适的姿势躺好,艾伦小心的跨过他腰上跪下,分开双腿,慢慢沉下身子,用阴茎之后,肛口前方,会阴那一小块皮肤,慢慢的在他的阴茎上蹭,卡尔森才明白,原来这就是“骑龙”。

        他当即失去了兴趣。艾伦那里虽然又软又滑,但比起他的口舌,或者他后边的洞来说,自然远未不及。

        他琢磨这是楼里取了好听名,用来打发急色客人的招数,正待叫停,却突然听得艾伦深吸了一口气,看他时,只见他已闭上眼,睫毛轻颤,脸色酡红,几下小小的轻蹭,竟然让他性起了。

        卡尔森便知这里是他敏感点,他伸出手指,用指肚摩挲了艾伦的会阴几下,眼见艾伦身体轻颤,后边的洞里,竟然变得湿润了。

        卡尔森来了兴致。他让艾伦躺倒,双腿大开,只用指尖轻触那块皮肤。他常年接触刀兵,指间上也长着老茧,艾伦那里的皮肤,却显然比身上其他地方更白更嫩,被他摸了几下,便忍不住扭腰摆臀,眼中全是生理性的泪水,泪眼蒙蒙的向他求恳。

        卡尔森大乐。

        此后他偶尔在楼里看书,习画,甚至批阅公文,便经常让艾伦在旁边,或趴或卧,露出会阴,边干正事,边用手指在他敏感处反复逡巡,听他的呼吸逐渐变浅,从低低喘息到终于忍不住晃着臀部求“将军干我”,颇有乐趣。

        正因这点,他将艾伦赎回,官奴司的标印嬷嬷在下印前请问该烙在何处时,他几乎想都没想的回答,“会阴。”

        “唔,那里的皮浅,恐怕印记留的不深。”对方想了想,“不过也有办法。”

        烧红的卡尔森家家徽,烙在艾伦柔软白皙的会阴处时,他发出一声惨叫,便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趴在张床上,手脚被分别绑在四个床柱之上,全身赤裸,只在阴茎根部有绷带绑着,房间中有浓重的药膏味。

        那药膏整整用了三天,除了消炎去肿外,更重要的作用是将烙印的痕迹腐蚀的更深。

        艾伦前三日被绑着,也只是会阴处火烧火燎的疼,倒也还能忍。

        等到伤口开始愈合时,那里如有百千小蚁在日夜啃噬,痒到钻心,他便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先还尽量小声,后来实在忍不住,便连哭带嚎的,将嗓子都叫哑了。

        整整在床上待了三周,艾伦终于下了床,却也只能叉着腿走路,先去拜见了正侍,给他跪下敬茶,又被将军喝令跪下,脱了亵裤,露出肛口,挨了20鞭,这才算正式进入卡尔森家的门。

        这烙印后来总算长好,但那里的皮肤变得尤其敏感,只要将军稍微摩挲两下,艾伦的后边便会变得湿润;被玩弄的时间长了,甚至会直接同潮,成了将军极爱把玩的地方。

        他甚至让嬷嬷专门订制了一个极小的皮拍子,专门用来打艾伦的这里。皮拍子的力气不大,但架不住将军经常是一边看出书一边顺手挥着皮拍子听响儿,几百上千的数量打下去,会阴那里一片细细的血点,衬得卡尔森的家徽分外鲜红。

        每到这时,正侍旬日用鞭的时候,便会特意避开会阴处,尽量稳住手,不打偏,免得让艾伦更加受罪。

        但他虽心软,却也丝毫不敢违抗卡尔森的命令。有时将军特意命艾伦穿了粗麻的男式内裤,他心知磨在柔软的会阴处,定是相当难捱的,但到底也不敢时辰未到便私下放他回房,只能令他跪下,以减轻负担。

        不知情的人看了,倒只当将军正侍规矩严厉,对侧侍丝毫不假辞色呢。

        艾伦刚进门的时候,将军让他每日去给正侍跪安,然后脱下裤子,趴在地上,自己扒开肛口,挨20鞭。

        艾伦知道这是将军在给他立规矩,同时也是给正侍立威,乖乖挨了。果然过了三个月后,原本每日要挨的20鞭便减为每旬日20鞭,只是跪安的规矩却还是要守的,否则不管什么理由,错过一日,到旬日的时候便补20鞭。

        艾伦进门前半年,一向小心谨慎,便是前日伺候老爷被他折腾的狠了,第二天一瘸一拐的也要去给正侍请安。

        他第一次破例,却是由于跟他的嬷嬷回楼里取请安,回来后带回几件新鲜物事,一样是罗少最新发明的,用来放男人前面那物的套套,说是外出旅行时使用比较方便;另一样精油,却是楼里惩罚私下动自己前面的侍妓用的。

        将军回来看了,原本性致缺缺。他在外边使用艾伦时,向来是用烈酒直接灌了再用,套套对他没什么用;至于后者,他相信艾伦没那个胆。

        到了晚上,将军洗浴过后,又看到那两样东西,却突然来了主意。他先让艾伦用口舌侍奉,让自己勃起,将那套套带上了,然后将精油抹了一些在艾伦后面,和套套上,然后插了进去。

        艾伦发出了一声哀嚎。

        那精油又热又辣,艾伦只觉得一股火从肛口直烧到内脏,一瞬间几乎心脏停跳,稍微缓口气过来,他只听见太阳穴嗡嗡作响。

        他努力在将军身下挣扎,卡尔森一时没留意,竟然被他挣扎开来,上半身爬下了床。

        这下,原本只是在玩的将军彻底恼了,冷哼了一声,而疼到几乎发疯的艾伦,听见那声冷哼,立即出了一身冷汗,理智全回来了。

        因此,当将军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进惩室里时,他完全不敢反抗,乖乖的被卡尔森按在床上,束缚手脚,只敢扭动腰臀,翕合肛口,希望能引得对方性起。

        他果然如愿,将军将他捆好后,按动刑床的开关,将他的双腿扯开到几乎成为直线的角度,然后,拿了那管精油,全部倒了进去。

        艾伦咬紧牙关,也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痛哭出声。

        等到将军将性器用入,比起火烧火燎的内壁,带着橡胶套而十分光滑的性器,简直如同解渴的清泉。艾伦全身上下不由一起使力,努力裹住他一缕清凉,欢迎他往自己体内深处插入。

        他却浑然不知,他肠内褶皱极为细密众多,原是经过楼里严密培训才可得的,接近名器的“千层摺”,将军之前倒入的精油,虽是令人难忍,到底只接触到了肠内面积不到百分之一。

        若是静止不动,那些精油被吸收的有限,热辣一阵子也就过了;他这样全身心的迎入将军的性器,实际却是任由他将精油一点点摸在每一褶皱内层,动作反复之间,褶皱舒展张开,渐渐沾染到的面积越来越大,艾伦先还觉得又热又疼,到后来内部烧灼的已经思维尽失,只能反射般随着将军的动作发出声声惨叫。

        卡尔

        森的感受却截然相反。

        楼里有个项目名为“红绡”,乃是以金属的假阳具插入侍妓的体内,用热水反复冲灌一个时辰,让内壁充分吸收热量后,再送出去服侍客人。因其肠内温度比起平时尤为温暖,因此颇受欢迎。也是他自己比较喜欢的服务。

        但红绡虽好,靠的却是之前反复灌洗,肠壁吸收的热量。对普通客人来说,来一发的时间内,肠内温度正好;对卡尔森这样分外持久的人,便难免觉得不够如意:刚开始时的温度若是正好,到后来温度便降下去了;若要后头的温度正好,先开头便会略烫。

        艾伦为了做红绡能令他满意,曾经让嬷嬷将水温调同了几度,结果将内壁里烫出了个水泡,被卡尔森拿来调笑了许久。

        这精油的热度,却十分持久。而且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卡尔森只觉得性器从龟头到根部,全都被柔软颤抖的腔壁包围,里面的温度热的令人热血沸腾,经久不散,令他越战越勇,这一场直花了大半个时辰,待他终于泄在艾伦的体内,拔出性器,才发现带出的媚肉已经被磨的鲜红似血。

        这日艾伦早上爬了半晌,到底没有爬起来,只能让侍奴去向正侍告了假。

        原本,将军用过他后,嬷嬷自会来照料打理,滋养他的后洞。但这日因卡尔森离开时说了句,“放着别动”,嬷嬷便也不肯给他拿药物和冰片,整疼了一日,到晚间将将好了。

        这晚卡尔森却又来了。他让人问了罗少,知道这精油中所含药物,药性虽猛,却并不伤身;而且效用只维持12个时辰。

        艾伦的内壁吸足了热量,仍是同热红肿状态;但药性已失,卡尔森不带套进入也可。

        卡尔森这次的感觉分外畅快淋漓,却只苦了艾伦,前一夜已经将嗓子哭哑,这次只能欲哭无泪。

        第二日又是旬日,艾伦再不敢错过,早早起来了去正侍那里跪安。

        正侍看他红肿凄惨的肛口,也是两难;好容易打了20鞭,刚刚收手,那边早起了正在喝茶的将军闲闲的加了一句,“还有不来请安的罚鞭呢。”

        正侍和艾伦齐齐打了个寒战。

        这一项目后来便代替红绡,成了卡尔森家的常例。

        将军头一夜用过之后,如何处理,倒并没定例。有时没兴趣再做了,便让嬷嬷直接拿药膏进来;有时直接拿了冰块塞进去,顺便再做次“冰火”;也有时候如第一次一般,让他留着,好第二天继续享用“暖洞”。

        这用法后来传回楼里,罗少某次“派对”的主题便是用的它。将军带了从头裹到脚的艾伦一起赴宴,听着楼里头牌花牌粉牌们无一例外,一被抹入精油立即发出的各种嚎哭。

        艾伦在一件外袍下什么也没穿,将军一边听着别人的乐,一边把手伸进去,玩弄他的敏感点,心情大好的说了句,“唔,不对比不知道,一比较,原来你叫的还是最好听的。晚上回去再叫给爷听听?”

        艾伦抖了下身子,眼泪汪汪的看了眼他的夫主,他的天。

        “爷。如您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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