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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角兽公司成立于上个时代,当时量子引擎还仅仅应用在军事项目上,它的创始人林纳斯发明了一种新的算法,应用量子计算协同真空潮汐的触发,使得引擎成本下降了两个数量级,这才有引入民用的可能。
公司曾在仙女星上市,股价一度飙升到超过100星元,燃起了公众和媒体对于公司掌控者的热烈兴趣。然而无论媒体多么好奇,也始终无法采访到林纳斯,相关的照片都是看不太清面目的街拍。后来有媒体派人潜入他的母校,才从校友录上获得一张清晰的照片,也是伦恩目前正面对的照片。
伦恩花了大半个下午时间,终于将公共信息中与林纳斯相关的消息都看了一遍,心中却只觉得迷茫。这个人虽然长着与主人一样的脸,却总有一些细节让伦恩微微皱眉,包括那些他被扑捉到的照片中,他从来没戴过眼镜——哈瑞特却是习惯戴着黑边眼镜的。哪怕这个世界视力矫正只是分分钟的事。伦恩猜测这跟他的眼镜同时也是电脑的输出端有一点关系。
他轻触眼前的玻璃屏幕,重新点出了维基上柏奈特-林纳斯的条目。编撰者十分用心,个人信息之下还编辑了若干传闻八卦,包括林纳斯与一位明星的绯闻,以及吸引了伦恩注意的一条。
“柏奈特的瓶中魔灵:上世纪90年代,有匿名者通过网络提出的一个理论。由于林纳斯在不到10年间申请了近70项个人专利,且横跨人工智能,电子脑,数据分析,量子通讯等领域,他们认为,这远非一个人的能力所能达到,柏奈特身后一定有另外的人或者团队,将知识产品以他的名义进行申请。由于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多数人仅将它当做趣闻笑话。
进入新世纪后,一度成为科技先锋的独角兽公司表现平平,虽然业绩仍很优秀,却再也没有上个世纪的跨越性发现。
:因着作权是人身权利,不可转让。”
伦恩盯着“瓶中魔灵”看了半天,突然抬头对着空荡荡的房间,“电脑,能帮我接通柏奈特-林纳斯先生么。”
“抱歉,我没有这个权限。”
伦恩眼神发亮,他意识到自己终于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那么,能帮我搜查和交叉对比他出入的场所,告诉我在哪里能够找到他么?”
这一次电脑沉默了三秒钟,才再次开口,“本世纪以来,林纳斯先生已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他拥有一座私人小岛,这座小岛漂浮在公海领域,无法给出确定坐标。传闻中,这也是全球最令人闻风丧胆的罪犯被关押的地方。”
伦恩听得一呆,“没有坐标?”电脑再次确认了这点,并解释,“具体的原因没有人知晓,有人认为这是一座人工岛,其实是搭建在类似航空母舰的巨型船只之上。也有人认为这是它是一只活着的生物。”
伦恩眯起了眼睛。“你是说林纳斯的岛就是‘活死人墓’?”那是伦恩曾经听说过的关押无限刑期重犯的地方。最棘手的犯人都被送到那里,且从未有囚犯成功越狱。
电脑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是的,它更正式的名称是关塔那摩。”
“关塔那摩?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皮尔斯好奇的看向坐在对面的卡尔森。
到达家畜世界已经两个多月,男人终于习惯了车上家畜皮的座椅,姿态很是放松。
“哦,我们来的世界也有这么个地方,所以有点好奇。”
皮尔斯笑了。“肯定不是同一处。那里我没去过,听说也没什么好玩的,关押的都是重刑犯——看过照片,景色倒是不错。”
“警卫呢?”
艾伦一直沉默的坐在一边,这时插嘴问。他穿着正常的衣服,项圈也在出门前拿掉了。皮尔斯今日带他们去的地方,他若以家畜身份进去怕惹麻烦。
皮尔斯刚想顺口答,“不就是警畜么。”突然意识到艾伦提问的原因,呆了一下。
就算有警畜,他们也必须得有人类警卫领头才对啊。这工作常年无休,责任重压力大,要想找到合适的人可不那么容易。
皮尔斯生性好奇,一被撩起兴趣,顿时也好想找林纳斯求证。可那个人向来是神秘主义者,皮尔斯和他算合作伙伴,竟然都没有他的即时联系方式,只有一个,只能暂时放下,等回家电脑畜在的时候再说。
皮尔斯这次带卡尔森参观的俱乐部,不算什么同端场所,只是玩的花样比较繁多,皮尔斯觉得可以让他见识一下,免得听说自己把家里性畜成批送去销毁了,一脸薄责的表情。
皮尔斯挺无辜,他以前一般喜欢白嫩纤细的类型,自从上次听说林纳斯弄了只纯血回家,查了一下,突然觉得还是有肌肉的更带感,再回头看地下室囤积的那批白斩鸡,顿时就失去了兴趣。
只是纯血太难搞,他目前还没能入手,只能先从侍卫畜里挑了两个先上上,让管家把家里的性畜淘汰一批,有点肌肉的先留着,其他就直接送去销毁了。
皮尔斯一直觉得,比起流落街头,或是落在他们今日要去的这种俱乐部,他的做法明明更为人道,只是多数人伪善的很,才宁可抛弃也不人道毁灭。
他们到的时间尚早,俱乐部中人不多,舞台上的表演还在预热。
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家畜正跪在地上,一人嘴中含着一只白蕉口着,他们身后的调教师,手中拿着藤鞭,时不时往他们背上抽一鞭。
艾伦知道这白蕉是香蕉的变种,果肉尤为细嫩,稍一用力就会留下齿痕甚至直接咬断。要他张嘴来回吸吮保证不咬断,他尚能有些把握,若是同时身后还有人不停拿鞭子抽一下,他可就不敢保证了。
这两只小家畜都是优化过皮质的,一鞭下去,留下整齐粉红鞭痕,颇为可怜可爱。过了一会儿,调教师把藤鞭扔下,换了个黑色手柄的鞭子,空抽了一声,唿哨声过,两只家畜齐齐打了个寒战。
这一鞭下去,皮肤上连檩子都没起,挨鞭的小家畜却全身一抖,眼泪刷的就下来了,颤颤巍巍的吐出了口中的白蕉,上面竟然并没留下牙印。
另一只的运气却显然没这么好,调教师鞭子落下时,他正在深喉,嘴虽然张到最大,努力忍住牙齿没咬下来,喉咙口却不由收紧,将白蕉夹断了。
他吓得眼泪不断,却又不敢哭出声音来,调教师将神经鞭扔下,挥了下手,自然有人将这只拖了下去。
卡尔森还有些不明所以,皮尔斯替他解说,“表演失败的,就只能降格了,下次再出来表演的难度就会更大。”
多失败几次就会进入损耗性表演,那样的表演上个一两次就极容易断肢残臂,那时生不如死,可是比直接送去销毁更惨。
下一个表演也是口技,这次却是利用了台上四边水柱,将小性畜捆绑了手脚扔下去。他们每人嘴里都塞着一只巨大假阳具,明胶做成,内部藏着一只通气管,需要在溺水之前通过咽部肌肉的力量,将明胶弄碎,衔住里面的通气管,才可活下来。若是功夫不到,时间到了还无法获得气体,便会直接淹死在缸内。
小性畜被扔到水族箱前都穿上了飘逸的白衣,在水中挣扎翻腾
便如美人鱼游曳一般。他们基因经过多年优化,咽部肌肉极强,完成这类任务都不算艰难,只能算是个小小前菜。
皮尔斯要了两瓶酒,和卡尔森边聊边看。场下偶尔有服务畜推着各类特色性畜过来请客人尝鲜,有款人体画布倒是颇为有趣,是利用下体的天然花瓣为底,浓墨重彩画出一副三维油画,花心处随着性畜的呼吸微微颤抖,倒真的有点娇花的感觉。
皮尔斯见卡尔森有兴趣,撺掇他试用,卡尔森虽觉得有趣,到底还是嫌脏,摇摇头拒绝了。
服务畜便推着这只去了别桌,果然有人看上用了,再过一会儿推回来,卡尔森便见那花心处缓缓泌出一滴乳白精液,正如露低牡丹开,更增美艳。
过了一会儿,客人渐渐多了些,表演的内容也终于进入正戏。卡尔看到刚才那只画布又被推了出来,有些意外,皮尔斯注意到他的视线,扭头看了一眼。
“哦,这应该是另外一只,只是画了同样的画。”
卡尔森点头,舞台上的皮畜正在展示背上五彩斑斓的纹身,其中一只被客人看上了,带到一边现场剥皮硝制,皮尔斯摇摇头。
“这种我家里先前也有一只。他可不是皮畜,剥了以后未必能再生。”
卡尔森看刚刚舞台上演示各种剥皮酸洗一类的,本来以为这个世界的家畜都早进化出来这类本事的,听了倒不免一愣。
“所以恢复能力不是每只都有么?”
“唔,有限度之内当然是都有的,像这里的性畜被客人用过之后惯例要回去酸洗内部,保证下个客人用时足够干净。但要是切手断腿,可不是每只畜都能长回来的了。”皮尔斯轻描淡写的解释,一边忍不住看了眼艾伦,总觉得他脸色比平日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