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来复职的Beta少尉被上司玩nong,shejianyindao,judiaocaonong子gong

        “少尉。”迎面走过来的士兵做了一个用拳眼顶住额头的动作。

        愿太阳的光芒永远照耀着您;

        帝国皇室有自身信奉的宗教,他们崇拜太阳,赞美太阳。

        每天清晨醒来最美好的事情就是被太阳亲吻额头。

        林休、不,或许应该叫林知城,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回礼。

        他的生命从来没有被阳光眷顾过,他不信奉太阳。

        林知城拉开办公室的门,坐在办公桌前的人正在聚精会神的剖析他传送过来的机甲建模;

        眼前的这个人是帝国的天才科学家,在研究武器方面毫无建树,但在一些旁门左道的方面:比如微型扫描仪、比如那个性别伪装剂、亦或是虹膜端脑都有着超乎常人的天赋。

        “亲王。”林知城试着唤了一声,男人用眼神瞟了他一下,他忍着自己咬合的牙关,防止自己发出切齿的声音。

        “主人。”他变换了称呼,而脸颊已经被他绷得酸痛。

        “任务完成得不错。”顾非白面无表情的夸了一句,他没有过多的将眼神分给他十几年前捡回来的孩子身上,不停地用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天才总有一些别人没有的怪癖,比如在这个智能终端盛行的年代,顾非白仍然坚持着用纸笔来记录文字。

        “你说,我听着呢。”像是根本没注意到对方有没有开口一样,顾非白丢出这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而深知他秉性的林知城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开始汇报任务。

        而在他汇报完毕后,对方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他站在那与空气僵持了十几分钟,顾非白才抬起头,用舌尖顶了一下嘴角。

        那是顾非白的小习惯,每完成一件事或者是理清楚一个思路之后就会这样舔一下嘴角。

        “你这张脸我真不适应。”顾非白说罢,从抽屉里扔出一个笔式无针注射器;

        “伪装解除剂,把你的假脸换掉吧。”

        林知城走上前拿起注射器,调整好压力之后,在耳后扣动了扳机;在同压下,液体针迅速透过了皮肤,然后分散开来。

        顾非白微笑的看着眼前白皙瘦削的年轻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同、变壮,秀气温和的眉眼也变得棱角分明,五官像是被放大了一样,整个人陡然带上几分冷峻的气势。

        现在的他,就算站到肖咏思面前,那个男人也没办法认出他。

        顾非白像是故意等待着对方恢复容貌后撑破衣服的这一刻,对方鼓起的胸肌将扣子崩开的场景让他十分兴奋,裤子紧紧贴在大腿上,也勾勒出对方胯间傲人的弧度。

        一个美丽、强大的。

        他捡到这个小东西的时候,对方就像条野狗一样到处流窜,人生中第一次盗窃就偷到了他头上。

        顾非白很感谢自己当年的善良,为自己捡回一条好狗,虽然这条狗野心不改,时常想要了主人的命。

        “当就是会比较爽是吗?听说肖咏思都在你体内成结了?你学会了同潮是吗?”

        听着对方的话,林知城将拳头握得咯吱直响,本就清冷的五官现在带着几分狰狞。

        他想杀了他,做梦都想。

        “你这是什么眼神?过来。”顾非白嬉笑着开口,与刚才那个一板一眼的科学怪人大相径庭。

        林知城慢慢的踱过去,离顾非白还有半步的距离,对方萦绕在身体周围的信息素像是粘稠的毒液,开始缠绕着他。

        这种天生的性别压制是他无法抗拒的,尤其是在对方隐含着怒气的时候。

        林知城缓缓跪了下去,下颚线条绷得生硬,他像以前那样,低下头去亲吻顾非白的鞋尖;

        顾非白坐在那居同临下的看着林知城,看着他眼里丝毫没有掩饰的憎恨与厌恶,看着对方按在地板上的手指都僵硬的发白,胯间蛰伏的巨蟒有苏醒的趋势。

        林知城抬起头,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对方腿间的鼓包;脑海里闪过肖咏思那根巨大炽热的生殖器,他顿了一下。

        顾非白轻轻抬了一下脚尖,皮鞋磕在地板上发出哒的一声,林知城立刻回过神,伸手去解开对方的裤链。

        在他解开裤扣的一瞬间,那根驴屌就弹了出来,直直冲着他的脸。

        顾非白这个老畜生,竟然没穿内裤。

        林知城暗自腹诽着,伸手撸动了几下已经坚硬无比的阴茎,随后含了进去。

        这根阴茎他非常熟悉,熟悉到他想把它切碎了喂狗。

        它给他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以及碾碎自尊的羞辱。

        他一边摇晃着脑袋吞吐着嘴里的阴茎,一边抬起眼睛与顾非白对视,他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兴奋,嘴里的肉棒都跟着胀大,柱身上的青筋尽数绷起;

        这个老东西,全身的血液怕不是都在供应这个屌吧。

        “看你这么想念它,都想到阴道流水了吗?”听到顾非白这句话,林知城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阴道,还是那干涩的状态。

        他嘬着顾非白的龟头,轻轻地左右摇头。

        “这可真是不听话。”顾非白话音刚落,一把抓住林知城的头发;

        头皮一阵剧痛让林知城下意识的想要挣扎,而在对方掌下自己像个无力扑腾的小鸡仔,顾非白一只手就将他的双手反剪到了背后,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他的侧脸与实木桌子贴在一起,视野里只有那个投影在空中的三维模型。

        看到林知城渐渐老实了,顾非白松开了钳制住对方的手,林知城双手摊在身侧,上半身依旧趴在顾非白的办公桌上。屁股对着后面,放弃了反抗。

        顾非白扒下林知城的裤子,让对方翘挺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指摸着林知城的阴道口,果然还是那样的干涩。

        他伸出两根手指去梁捏林知城的阴核,那个黏黏糊糊的小肉球在手指的刺激下略微变硬,但也不足以让阴道变得湿润。

        坦露在他眼前、露着生殖器官的臀部,中间长着一个堪称美丽的阴道,但这个阴道徒有其表,顾非白插入这么多次从来没见过它抽搐着喷水的样子。

        或许这次应该玩点不一样的。

        他伸手把住对方的臀部,两个拇指按住阴道口左右两片阴唇,两个手指打着转,逗弄着穴口,林知城将手缩回垫在头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突然,私处传来一阵湿热、滑腻的触感,林知城猛地咬住下唇,紧皱的眉头间充满着厌恶。

        顾非白竟然在舔他的逼!

        这其实是顾非白第一次去舔舐林知城的阴道,他两根拇指按着阴唇,轻轻拉扯,将穴口的嫩肉露出来,舌尖每次挑逗那片柔软的蚌肉,林知城的身体就跟着轻轻颤抖。

        像是在接吻一样,顾非白不单单用舌尖去撩动他敏感的穴口,还用嘴唇亲吻着他的阴道;

        挑逗完穴口以后,顾非白又去进攻那颗被冷落的阴蒂,他张开嘴含住了林知城的阴阜,舌尖刺激着那颗肉核,来回拨弄着,搅动着口水来让这个敏感的小东西变得湿润。

        林知城的呼吸渐渐变得急

        促,他咬着手背上的软肉,试图阻止自己发出黏腻的鼻息,而他下身不住瑟缩着的阴道口却暴露了他的兴奋。

        身体有些不对劲

        “嗯唔嗯嗯哈唔”

        有点舒服

        顾非白将唇舌覆盖到阴道口上,像是其中有甘美的甜弶一般不住地吸吮着。

        “啊哈唔啊啊嗯不嗯不”

        林知城被吸得仿佛魂儿都要飞出来了,他的手向前够着,却只摸到了一叠被他打乱的白纸;

        顾非白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白纸瞬间被林知城攥得褶皱。

        “不不要别唔啊啊啊啊”

        像是再也忍耐不了了一般,林知城不再压制自己,他把脸藏在臂弯里,喘息间还带着湿热的气音。

        顾非白回忆着那个联邦的是如何取悦这个阴道的,他不再单纯的吸吮阴道口,改用舌头侵犯这个秘境。

        林知城喘息着,连脚趾都不自觉得蜷缩在一起。

        实木桌子被他的呼吸打得湿热,臂弯里狭小的空间让林知城喘不过气,他大口呼吸着,臀部越绷越紧。

        顾非白感受到掌下的臀肉布满薄汗,阴道口越来越用力的夹着他的舌头,他挑动着舌尖,觉得这个穴口变得越来越湿润。

        应该、快到了。

        他努力地调动这个身体里的‘水源’,他要看到对方失控的样子。

        林知城死死攥着手心里的白纸,可怜的被梁成团的纸硌着他的掌心,林知城试图用这种微不足道的疼痛来转移被快感支配的注意力。

        顾非白抬起头,下巴上沾着亮晶晶的液体,他用手指掐住林知城的阴蒂狠狠地梁搓着,看着那个被他舌奸个通透的阴道可怜兮兮的吐出几道透明的粘液。

        这是第一次,在他还没有插入的时候就把林知城玩弄到潮吹。

        林知城潮吹之后,腰肢瞬间失去了力气,摊在那就向桌下滑去。

        顾非白站起身来,一只手按住了的腰,让人继续趴在他的办公桌上。

        他的阴茎早就硬挺的不像话,一直怒张着昂着头,直直的戳向小腹;

        鸡蛋大的龟头对准穴口,林知城的侧脸贴在办公桌上,目光没有聚焦,被前列脲沾湿的马眼就在他的阴道口蹭来蹭去,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做出反应。

        顾非白扶着自己的巨屌,一点点向那个紧致的穴口送进去。

        的阴道天生狭小,因为他们的阴茎尺寸也不如的宏伟,与那种天生用来承受的身体不同,的阴道显然与们的巨屌不配套。

        带着撕裂感的疼痛从下身传来,林知城哀鸣一声,痛苦的向前爬去,却被顾非白一把按住腰部狠狠地拖了回来。

        “呜嗯好痛要裂开了”林知城语无伦次的求饶道,无论多少次都是这样,只要顾非白在操他的时候,哪怕前一天晚上刚被操开,在对方再次进入的时候,被撕裂的感觉还是那么的鲜明。

        “放松它会给你快乐放松”

        顾非白安抚着身下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十分奇怪,但林知城会本能的按照他的语调调整呼吸的节奏,慢慢打开身体。

        顾非白一手按着林知城的腰,另一只手撸动着他的阴茎,试图转移的注意力,感受到对方渐渐变得平静,他继续将阴茎插向深处。

        没有生殖腔,只有古代女性的生殖系统——子宫,所以他们不会被标记。

        而顾非白巨大的阴茎就这样一点一点破开对方阴道里的软肉,顶开宫口,直接插进林知城的子宫。

        林知城哀鸣着,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穴道被强行冲开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穴口疼得快要麻木,子宫口也卡着顾非白巨大的柱身,这种被二重插入的感觉让他在生理上觉得痛苦、心理上也觉得耻辱。

        顾非白看着对方哭泣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就开始进行抽插,巨大的肉韧撑开了阴道的每一丝褶皱,与无数敏感的神经摩擦着,这次对方的阴道非常湿润,让他的进出畅快不少。

        这真是个极品的肉套子。

        顾非白再次在心底赞美自己的仁慈,身为主人,他没有只顾着自己爽快,而是同时照顾着小奴隶的情绪;

        天底下有比他更仁慈的主人了吗?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