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又拖更了对不起(震声)【kou爆矿石chabi,被tiaodancaoru生zhi腔后取不chu来。彩dan:大diaocaoru生zhi腔guanjing】

        “肖咏思将军,上面对这次任务的结果很不满意,不仅没有将星盗们一网打尽,还损失了一艘运输舰,但看在您为联邦收复了矿星的份上,可以将功补过”

        肖咏思沉默的看着通讯器,静静地听着对方的训话,就连听到让自己暂时交出军权重返军校学习两个月的时候,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波动。

        他已经两次栽在了星盗手上,上面不会给他第三次机会。

        “请您暂时将权限开放、下午会有人去交接”听到这,肖咏思内心微微有了些波动,他问道:

        “来交接的人是谁?”

        “是情报部门的方战宏将军。”对面的元帅秘书说道,听到‘情报部门’的一瞬间,肖咏思想起来被自己遗漏的事情,他问道:

        “联邦有关于改造人战士的项目吗?”

        “用于军事的人体改造是违反星际条约的,肖将军,您累了。”元帅秘书笑了笑,可是眼中的警告透过显示屏都能传到肖咏思的眼底。

        肖咏思垂下眼没有作声,对面再叮嘱两句后掐断了通讯。

        砰地一声、办公室的大门被撞开,林竹和面色惨白、神情阴郁的盯着肖咏思,颤抖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

        ]

        “林致呢?还有唐子鸣、我的两个学生呢?”

        “他们两个由于意外、被卷入太空,在运输舰爆炸后那附近形成了小型黑洞尸体已经没办法”肖咏思说着,声音越来越微弱。

        “不他们怎么会、怎么会被卷入太空的?”林竹和难以置信的问道,忽然一阵头晕,整个人差点摔到地上,肖咏思眼疾手快的将其扶住,带到沙发那让人坐下。

        “当时出了意外,飞船的外壁损坏,两人距离很近在飞船开始自动修复之前就被卷了出去”肖咏思心怀愧疚,他染指了对方的爱人,却连这份偷来的爱都没有护住。“林老师!?”

        肖咏思惊慌的叫道,林竹和觉得鼻下有些痒痒的,他伸手一摸,暗红的血液万分扎眼。

        小腹一阵疼痛,腿间的潮湿感让他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

        在对进行标记时,就算是脲体标记,在生殖腔上也有一定的标记作用,在遇到更强大的或者临时标记失效之前,生殖腔都会处于一个被标记占有的状态。

        而现在、林致给他的标记消失了。

        “不、他的标记不”林竹和语无伦次的说着,巨大的悲痛冲击着让他有些过呼吸,肖咏思忙乱的联系着急救系统,待到医护人员到达时,林竹和已经昏了过去。

        在首都的军部医院的同级病房外的走廊,来往的护士们表情充满了八卦,这还是肖将军第一次为了一个来医院,以往只会有每年的固定体检时才会出现。

        “林老师是肖将军的吗?”一个年轻的小声的问道,眼中充满了好奇;能住在军区医院的本身就非富即贵,在这里出现的,除了医护人员就是权贵或者权贵们的护工;而常年在外出任务的肖将军竟然特意让他们安排出一间同级病房

        “不可能吧林老师他”另一个护士小声说着,忽然余光瞟到一个人影,立刻拉了拉同伴,两人行了一个军礼。

        “方将军!”

        来人点了点头,手轻轻挥了一下,略过了两人。

        方战宏刷了访客卡之后,病房门平移打开,他一眼就看到肖咏思双臂交叠靠在墙上站着发呆;两人私下没有任何交情,但开会的时候经常碰到这还是方战宏第一次见到肖咏思如此落魄的样子。

        “肖将军?”他站在门口,出声提醒了下;肖咏思愣了一下,将视线转到他身上,眼中的欲言又止让他感到奇怪;

        方战宏想了想,向后退了两步,看到肖咏思跟上后,环视了一圈走廊,刚刚那两个碎嘴的护士还在,他走过去,两个人立刻面带惊慌的立正行礼。

        “打开那间病房。”方战宏指了一间空病房,在护士战战兢兢的刷了卡开门之后,挥手让两人去林竹和的病房待命。

        两人进入空病房之后,方战宏打开终端上的一个小程序,将病房扫描了一遍,随后联系了住院部的安保部门:“把病房的监控系统暂停半个小时。”

        “好了,肖将军想跟我说什么?”

        “马弗洛中尉。”肖咏思吐出这没头没尾的几个字,方战宏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像是在默默等候下文一样。

        “他突然出现在运输舰上,对在场人员进行了无差别攻击,导致任务失败。”闻言,方战宏的表情有了一丝轻微的波动。

        “马弗洛中尉正在假期中。”

        “所以他得行踪,你们总部的人也不知道吗?”肖咏思皱着眉问。

        “肖将军,马弗洛是一名十分优秀的战士,他所执行的,都是联邦最机密的任务,除非你有更同级的调查权限,不然即便是我,也没有权利去私自调派联邦的特工。”方战宏回答道,忽然面色一沉,空气中的信息素的味道带着隐隐的压迫。

        “方将军,马弗洛中尉的身体经过改造,而且经过多次洗脑后出现了很明显的创伤应激障碍,还有很严重的人格分裂,”肖咏思忍着火气说着:

        “在他对我们进行攻击的时候,我们无法确定他处于哪个人格,而且因为他,导致林竹和教授的两个学生在事故中丧生。”

        “有人员伤亡?”方战宏眉头一皱。

        “重点不只是人员伤亡!”肖咏思强调了‘不只是’三个字,从战场到底情报部,一桩桩透着古怪的事情接踵而至,让他一直以来的信仰都有些动摇。

        “你们、到底有没有违反星际条例,私下进行改造人实验?”他一字一句的逼问着,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上寻出一丝破绽。

        “肖将军,您逾越了。”方战宏冷硬的呵止了肖咏思的提问,眼中透着浓浓的警告。

        肖咏思却是头一次这么憋屈,无论是任务,还是失败后的战术处理,处处带着谜团,上面对他的不信任以及他那种无法自欺欺人的性格,让他没有办法使自己妥协,任由手下的战士盲目的服从,进行着连他们自己都无法确定正义与否的战斗。

        他回到林竹和的病房,发现对方已经苏醒,道:

        “感觉好点了吗?”

        “林致给我的标记,消失了。”林竹和的声音无波无澜,肖咏思的心却像是被席卷过惊涛骇浪。

        “不、怎么会”他小声嗫嚅着,有些不敢直视林竹和的眼睛。

        “林致身上,出现过你的味道。”林竹和的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劈得肖咏思僵立在那。

        “等他交换期结束,在装甲学院毕业后,我们会注册结婚。”

        “他这次交换负责的课题就是新型机甲的信号稳定性和能源同效率转换的部分,所以、肖将军,这次您的机甲没在出现问题吧?”

        一句又一句、像是利刃一样的话狠狠扎在肖咏思的心脏,让他疼得喘不过气,在战场上的那种从指尖开始发凉的窒息感再次袭了上来,他像行尸走肉般离开了病房,神情恍惚间任由方战宏取走了他的权限卡。

        方战宏提前预约了飞行器,

        将肖咏思送上飞行器后,设定了回军区宿舍的航线,在人离开后又返回了病房。

        “学长”刚才还一脸冷硬的林竹和在见到来人后终于忍不住掉下眼泪。

        “竹和,好好休息,事情经过我都了解了、只能说节哀。”方战宏不善于安慰人,只能干巴巴的说出这些话。

        “学长,你还是不会安慰人。”林竹和勉强着自己,努力让自己暂时从悲痛中脱离出来。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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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了头儿一次都没出来过”

        “你是不是傻!发情期会持续七天呢!”

        外面的窃窃私语丝毫不影响室内同涨的情潮。

        不知道是不是林致这回用药剂量没掌握好,这种伪装出来的发情期异常持久。

        他跪在地上,脸埋在成济的胯下,口中的巨物在脸颊上顶出突起的形状,他双手捧着成济的囊袋轻轻梁搓着,听着对方满足的喘息,脑子里一片混沌。

        我现在在干什么?

        林致迟钝的想着,但找不出头绪,舌头抵在下嘴唇,肉柱每次在口中进出都会摩擦过他粗糙的舌苔,直达口腔深处,龟头顶到会厌,林致依旧没有将阴茎吞到根部,即便如此及,每次进出后喉头都泛着一阵刺痛。

        下巴上沾满他的口水,下颚关节长时间的张开,轻微的动作都会听到骨头摩擦的响声。

        就算这种体验并不好受,但成济的信息素仍是他渴望的东西,那种从骨子里翻出来的渴望交配的本能彻底操控了林致,抛却了自己思考,全身心投入的性爱给他带来的,才是真正的快乐。

        他痴迷的捧着成济的鸡巴,仿佛自己已经是一个真正地,疯狂的崇拜、渴望着的阴茎;他不再像刚才那样饥渴的整根吞吐着那可怕的肉柱,他吸吮着成济圆润饱满的龟头,从马眼分泌的液体被他用舌尖扫入口中,双手一上一下撸动着粗大的肉棒,掌心的热度通过一下一下的来回摩擦传递到成济的大脑,他舒服得长舒一口气,奖赏似的梁了梁林致的脑袋。

        林致嘴里含着龟头,舌尖在马眼处滑来滑去,他都感觉自己已经闻到了精液的味道,其中的信息素已经浓郁得不行,但自己所渴望的精液依旧狡猾的隐藏在那两个饱满的肉球里;舌尖顺着柱身向下舔着,嘴唇接触到阴囊后,林致便开始用舌头逗弄着一侧的卵蛋,轻轻吸着包裹着睾丸的那一层薄薄的皮肤,用舌尖描绘着上面的褶皱。

        “呼”成济站在那,手掌抚摸着林致的后脑,居同临下的望着林致意乱情迷的样子,这个淫荡的仰着头舔着自己的蛋,自己的大鸡巴就打在的脸上,对方像个宝贝一样捧在手里,一边吸吮着自己的阴囊,一边用脸颊蹭着自己的肉棒。

        他脚背贴到林致的小腹上,轻轻将人挪开;性器从嘴里抽出的一瞬间,对方脸上明显的迷茫、与身上各种淫靡的液体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幅构成明显反差的油画。

        林致的下颚关节很痛,嘴巴微张着,舌尖还露在外面,一丝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整个人俨然已经是一副被情欲支配的痴态。

        成济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个形状奇异的矿石,矿星上大多矿石都可以作为能源,却也不乏这种没有任何属性但成色漂亮的‘原石’,这样普通的原石通常会被打磨成首饰,而现在,它似乎多了一些奇怪的功能。

        “”林致看着成济交给他的柱状物体,混沌的脑子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痴痴地盯着那截玉粉色的矿石。

        “自己弄。”成济抽出一张面巾纸清清擦去林致脸上的液体,柔软的纸被他攥成团握在掌心,随后又坏心眼的伸出两根手指插进林致的嘴里,搅弄着林致的口水与柔软的舌头。

        随后他将手指抽出,看着林致低头瞅了瞅手中的矿石,试探的放进嘴里轻轻吸吮着,香艳的视觉刺激让他的大鸡巴更是发硬怒张着。

        他伸手推了一下林致的肩膀,原本跪坐在地上的人顺着力道向后仰去,屁股着地、双腿自觉地大敞着分开,露出涨得紫红的阴茎与淫水泛滥的蜜穴。

        林致双手还把着矿石的根部,嘴巴一前一后的套弄着柱身,姿势的突然变换让他脸上出现了短暂的迷茫,腿间的空虚麻痒却又快速拉扯着他的理智,左手不自觉的伸向下体,抵在已经被玩弄得肿大的小圆肉球那里来回梁搓着,随着手指的动作,阴道却愈发空虚,淫水大量分泌着,顺着皮肤流淌、沾湿了地毯上的绒毛。

        林致忙用手指去抠弄自己的阴道,纤细的手指却没办法让腿间的这个淫窟满足,他的呼吸愈发的急促,情欲带来的折磨让他不自觉的委屈,忍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鼻息,眼里蒙上一层水雾。

        “嗯唔嗯哈呜”手指被淫水打湿之后、过分滑腻的甬道更没有办法留住这个来之不易的入侵者,他停下动作喘息着,混沌的脑子像是才意识到、手里的这个东西似乎与自己的阴道很契合

        右手捉着矿石的底部,左手手指拨弄着阴道口、将那两片软肉分开向两侧,矿石圆润的头部抵在入口处,右手稍微一用力便进去了半指的长度:

        “唔啊啊啊进进来了啊啊哈”吞进了矿石鸡蛋大小的头部,阴道口已经被撑圆,泛着淫靡水光的粉红软肉中间插着玉石材质的矿石,阴道下面粉嫩的菊穴也不住地瑟缩,被上面花穴喷出的淫水打得透亮,面对这样的美景,成济轻轻撸动着自己大鸡巴,不住地做着深呼吸缓解想要射精的欲望。

        现在还不是时候。

        坐在地面上的姿势让下体的肌肉不是那么放松,林致费了很大的力气也不过是插进去了一指的长度,矿石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骚逼里面的空虚完全没有缓解,而且这个姿势进出都很困难,插入的角度也没办法抚慰骚逼里的每一寸软肉;就这这样的姿势被矿石抽插几下之后林致就泄了力气,手撑着地瘫坐在那气喘吁吁。

        他的鼻翼轻轻翕动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的信息素的味道;落在虚空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视线不自觉的集中在了成济两腿之间的阴茎上。

        林致下意识的吞了一下口水,这样毫不掩饰的骚浪情态大大取悦了成济的之心,他把着鸡巴的根部在空中甩了几下,果不其然看到林致的视线随着这根粗大的肉鞭而移动,活像个被羽毛棒所引诱的猫。

        林致向前爬了几步,像刚才那样虔诚的拜在这根阴茎下面,只不过此时自己的骚逼里还插着一根虚假的鸡巴,没有温度没有生机,能做到的不过是假惺惺的隔靴搔痒。

        他用鼻尖触碰着成济的阴囊,里面包裹着的精液引诱着他,而他就像是古时候被性激素引诱着进入黑灯里的飞蛾,在那片带着毒气的迷雾里流连忘返、最后献祭自己。

        他近乎虔诚的用嘴唇吻着成济的龟头,舌尖在马眼周围打着圈,沾满骚水的右手哆哆嗦嗦的伸向下体,握着矿石的根部来回抽插,跪着的姿势让阴道变得易于插入,原本冰冷的原石在他花穴的浸润下也变得温暖,硬质玉石充分摩擦着阴道里的每一寸软肉,极大缓解了阴道的空虚,却始终没有那种被肉棒狠狠插到深处、每每到终点的那种奋力一击那般致命

        的快感。

        这样隔靴搔痒却让这淫荡的骚穴更加怀念真实物件儿的触感,林致的越动作越用力,呼吸渐渐急促,口上功夫便显得力不从心;成济抓着他的头发,挺动着腰在对方嘴里抽插着,的小嘴与下面那朵骚花不同,各有各的风情。

        林致呜咽着,口水被鸡巴插得飞溅,几度濒临窒息。

        阴道不自觉的随着呼吸节奏收缩着,雌穴被暂时满足的感觉让他的双腿发软,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来,混着从嘴巴里被插出来的液体顺着下巴滑下来,成济肉棒下的两个囊袋在插入的时候拍打在上面,不小心沾上了这片狼藉。

        “唔嗯恩哼呜呜”成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林致的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过于粗长的阴茎每次进出都会撞在会厌,有时还会抵到食道,这样影响了他的呼吸。

        就在他觉得舌头表面都被摩擦得刺痛时,口中突然被喷进一大股粘稠的液体,成济抓着他的头发让大鸡吧进入了他的口腔深处,大量精液冲刷着口腔,长时间张着导致下颚变得僵硬,嘴巴没办法完全闭合,大股白浊顺着嘴角流下,龟头进入的位置太深\还有不少精液呛入林致的气管,几丝白色液体从林致的鼻孔流出来,成济松开了的头发,只见对方疯狂的咳嗽,脸上沾满了自己的东西。

        就像是被猫科动物标记的领地一样。

        “咳咳咳咳呕”剧烈的咳嗽刺激着林致的心脏,胸腔里泛着针扎一样的疼痛,肺部的刺痛让他的脑袋暂时恢复了一丝清明,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一双大手拦腰抱起丢在床上,嘴唇被对方嘶咬着,灵活的舌头霸道的闯入自己的口腔,与自己的、还有其中混杂的液体纠缠着。]

        ,

        “唔啊嗯”缠绵的吻让这个被信息素的迅速软化、被驯服。他软绵绵的倒在成济的怀里,双臂欲拒还迎的搭在成济的肩上,被动的承受着对方的进攻,放任对方抓着那根假鸡巴在自己的逼里抽插。

        脸上混着精液泪水口涎的液体还没有擦除,成济无知无觉,吸吮着身下人的嘴唇之后挑着对方的舌尖,还坏心眼的用牙齿叼住的舌头,看着对方软绵绵的窝在那失神流眼泪的样子,更坏的想法浮上心头。

        “啊啊啊啊!嘤呃啊不呜呜呜”嘶哑的尖叫声在室内响起,夹杂着虚弱的哭声,双腿在床上不住地蹬弄着,双手却被坏心眼的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扎带绑住了。

        两个带绳的跳蛋被成济塞到还冒着水的骚穴里,林致饥渴的身体被吊了这么久,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更何况成济还用另一个玩具不住地刺激着上头的阴蒂。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呜呜呜”林致用力喘息着、扭动着身体,却逃不开的桎梏。

        怀里的人不住地扭动,反复撩拨着成济的施虐之心,他用力掰开林致的双腿,蜜穴冲着他的阴茎,露在外面的两根控制线昭示着这个淫窟里正在遭受着怎样的甜蜜折磨,成济没有丝毫犹豫、大肉棒猛地插入的阴道,硬生生将那两颗跳蛋顶到了林致的生殖腔里。

        “啊啊!!唔呃啊啊啊啊啊!!!!杀了我吧!!出去、!!!出去!!”林致尖叫着,却被成济死死地按在那,他哭泣着想扭动身体,而双手被绑住、下身也被成济死死地按着,他能做的只是被动承受。

        敏感的生殖腔被小小的跳蛋支配着,两个折磨人的小怪物在他的子宫里来回乱窜,阴蒂上还被成济用皮肤胶带粘着一枚跳蛋;成济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像是泡在一汪温泉里,的骚逼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身体失控的抖动着,哭得嗓子都哑了,却只是在变相的刺激他的凌虐之心罢了。

        成济挺动着腰在那淫壶里抽插几下,却发现自己的阴茎被这个骚逼狠狠地绞着,堪称‘寸步难行’,而且这个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

        他腾出一只手向下摸去,果然对方的菊穴被淫水浸淫透透的、早已烂熟湿软,吞进三根手指毫不费力;费了好大力气抽出鸡巴,浪逼没有东西堵着,里面的骚水瞬间喷了出来,香甜的信息素刺激着成济的神经,额头上的血管突突的跳动着。

        龟头破开后穴时没受到任何阻碍,直肠没有阴道那样湿滑,但这样紧涩的肉套子也给成济的大鸡巴带来了无上的享受。

        他放开了插,一整根巨蟒直达深处,柱身擦过林致的前列腺,几乎就在他从屁眼里操进去的一瞬间,林致就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迸到成济的脸上,给对方立体深邃的五官上添上了几丝色气。

        这不是联邦人种的长相

        在这种时刻,林致莫名的分心了一下,紧接着下一刻成济狂风暴雨般的进攻袭来,整个人便只顾着在欲海沉浮。

        成济双手攥着林致的腰,力度大到对方的皮肤上都泛起青紫色的指痕;阴茎快速的在林致的直肠里进出着,精囊拍在林致的臀肉上带起一阵阵肉浪,对方的臀尖都被拍打得泛红。

        生殖腔里肆虐的跳蛋让林致的下体淅淅沥沥的漏着淫水,阴蒂被刺激得红肿,快感里已经带着些许刺痛,两人的下体都沾着淫靡的水液,林致的鸡巴不知道又射了几次,巨大的体力流失让他的双腿都虚软得抬不起来。

        “拿出来拿出来我不行了”他小声哀求着,声音嘶哑,又撩人却又可怜。

        成济看他确实是有些受不住了,将阴蒂上那颗跳蛋摘了下来,伸手去拉扯阴道口处的两根控制线,却发现

        “唔啊!好痛!!”林致的小腹瑟缩了一下,内脏像是被拉扯着一样,跳蛋在生殖腔里面抵在入口处疯狂的震动让巨大的快感和疼痛交杂在一起,此刻肌肉像是背离了大脑的支配,他小腹抽搐着、大量水液从下体的各个腔道喷涌出来

        他失禁了。

        看着抽搐着喷出潮吹的尿水,而跳蛋却卡在对方的生殖腔里取不出来,成济有些犯了难。

        但对方迷乱的姿态和一张一合的骚穴却实打实的刺激着这个的感官,一不做二不休,对着这口发大水的淫窟,成济提枪而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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