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xia)(论捉jian的正确方式)
书名: 元溪 作者: 涂话 分类: 耽美

        第三章(下)(论捉奸的正确方式)

        元溪睡的正香,被人抓着头发活活从床上拖下来。迷迷糊糊的他还没有看清楚来的人是谁,一头就被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地面虽然铺着地毯,还是被撞的“咚”的一声。身上的被子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疼痛让元溪渐渐清醒过来,那人抓着他的头发,逼着自己的脸对着他。

        【任】元溪想发出什么声音,却发现喉咙里火辣辣的,发出的声音也沙哑不堪,一听就像是使用过度后的样子。元溪的眼睛还带着醉酒后的微红,眼里水汽氤氲,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很是疑惑和委屈,像个受伤的小兔子。正常人看到这幅场难免会勾起怜爱之心,可是那人把他的头发抓的更紧,仿佛要把他的头皮扯下来。元溪晕的再怎么厉害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处境不太好。

        【任先生疼】元溪疼的双眼噙着一汪水,瞳孔艰难地聚焦在眼前这个人身上。抓住他的人好像有使不劲的怒气,一脚踹在了元溪白白嫩嫩的肚子上,元溪疼的蜷缩起来,疼痛和委屈让他忍不住唔咽了起来。任司远却没顾及他,拽着他的头发就往浴室里拖。【唔任先生放开】

        【来,看看你现在的贱样】任司远把他拖到一面镜子前,元溪因醉酒泛着一层淡淡红色的脸庞几乎变得血色全无,自己光裸的身躯上布满了青青红红的吻痕和掐痕,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脚踝,两颗乳头红的滴血,身下隐隐约约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下来

        【不不】元溪只能不停摇头,他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拼命回想发生了什么,但是越想回想,脑子里的片段就越混乱。【我我不知道】眼泪急得像是断了线般从眼中夺涌而出。

        【我看你是没醒】说罢在一旁的浴缸放满了水,把元溪的脑袋一下子往水里按去。突然的窒息感让元溪忍不住挣扎,却被更凶狠的力道制服。【怎么样嗯?】任司远一手制住元溪,另一只手往元溪的臀缝伸去,手指探入被操弄的松软不堪的穴口,搅动的咕咕作响。【想起来了吗,这东西是谁的?】

        元溪早已经被呛的不能思考,只余脑子里的一片混沌和怎么也逃不开的痛苦。【啧,真脏】打开淋浴便往元溪的下身冲刷着,很快水就变得滚烫,烫的臀部一片通红。怒火让他不能察觉元溪身上的不对劲,他只觉得不够,他需要好好的把身下这人清理干净。

        元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任司远却突然把他拉出来,刚刚接触空气,整个人就被扔进了浴缸里。元溪本能的抓住什么东西,却只能抓住任司远的手臂,任司远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拼命的咳嗽,拼命的喘息,拼命的抓住自己。元溪刚刚缓过气来,便瞬间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任司远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感受,他仍冷静下来,掐着元溪下巴沉声道【醒了吗?】

        元溪仍一嗝一嗝的哭着【我我不记得我在沙发上睡着了然后任先生就来接我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元溪小心翼翼的解释着,【我以为是任先生】

        任司远忽地扯开元溪抓在自己手上的手,元溪一滑又摔倒在水里。任司远一把把他捞起来,【是不是是个男人都可以上你,反正你都以为是我】

        【不不是的我只要任先生】元溪几乎哀求般的向他解释,【我只要你】

        【呵】任司远冷笑一声,【你知道吗,你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你别忘了你是怎么有今天的,你,就是个万人骑的婊子。】

        元溪感觉自己身上的血都凝固了,任司远继续道【不是以为是我吗,我要是今天不好好操你一回,是不是还对不起你对我的抬爱啊】

        元溪呆住了一般,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落在他白皙的脸庞,眼神微微失着焦,空洞的眼神仿佛要把任司远吸进去一般深邃。任司远把元溪拉出了浴缸,撩拨起元溪的身体,跪在元溪双腿间,俯下身噬咬着他身上的印记,这是惩罚,也是占有。

        元溪被迫跪趴在浴缸边上,刚刚窒息的经历让他有些害怕这个姿势,而任司远带给他的压迫感让他不敢挣扎。任司远刺人的话语让他赌气般的不想配合,但身上熟悉的亲吻和抚摸,都让他被迫牵进那个任司远带给他的,所谓情欲的陷阱。柔软后穴被任司远的手指侵犯玩弄,被热水烫伤的地方现在才意识到疼痛,元溪咬着牙,才能忍住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任司远抽出手指,换上自己巨大的分身用力顶了进去,里面的温暖紧致爽的他深吸了一口气,【真紧你果然还是离不开男人】说完又狠狠的顶了一下【是不是,嗯?】

        【啊不是的】元溪闭着眼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本能的摇着头否认。身上的疼痛抵不过心里的委屈,原来任先生一直是这样看自己的,想着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一滴滴的落到浴缸的水里,汇成一波波涟漪。他本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即使是以前,发生了那么不堪的事情,他也没哭过,只当作是苦难,总过熬过的一天。而在这个带他走出苦难的人的面前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像现在,虽然心中难受之极,但还是忍不住回头抱着他,哽咽着告诉他,【不是的别人都不行,我只爱你。】

        【我看是谁有大鸡吧你都会腆着脸凑上去吧。】任司远甩开元溪的手,一手压着他的后脖子在浴缸边,一手梁捏着他红的骇人的臀部。【刚刚不是还爱你老公吗,怎么了,这么快就忘了啊。】啪地一声,任司远一掌扇到元溪的臀上,元溪失疼的叫了出来,肠道猛的收缩了一下。任司远似乎得了趣般,密密麻麻的掌掴落下,换来元溪一阵阵吃疼的缩紧。

        【不不是的不是的】元溪不停的摇着头重复这句话,任司远仿佛对元溪的回答更加不耐,压着他的头又往水里按去。元溪的头随着任司远在他身上挞伐的动作在水里浮浮沉沉着,

        刚刚才经历过的绝望此时又包围着他,他不得不猛的挣扎起来【唔啊不唔唔】

        【我错了唔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唔啊】

        任司远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元溪刚得空便挣开,转身涕泗横流地紧紧抱住任司远的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只爱任先生不要了求求你】

        任司远捧着元溪哭的一塌糊涂的脸,用手指抹着他脸上的泪。【趴进去,我不折腾你】

        元溪双手被缚到背后,身后猛烈的顶撞让他几乎在这氤氲的水汽中喘不过气来。

        膝盖在湿滑的浴缸里几乎不能受力,元溪全身上下的感觉全都集合在那连接处,每一次的抽插,温热的水流不停的被带进又漏出来。

        他不知道,在这种舒爽的折磨下,要费多大力气才能不让自己软倒在水里。

        任司远俯下身把软成一滩水的元溪往上搂了搂,手指撬开了元溪紧闭的嘴唇,元溪的口水和呻吟都抑制不住的泻出来。任司远的手指搅动着他柔软舌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宝贝,知道是谁在干你吗?】

        【不不要了嗯是任先生】元溪妄想向后仰拜托口中作乱的指头,却没想让后面进的更深。

        任司远往前使劲顶了一下,【是谁一边说不要,下面的小嘴又那么馋

        啊】说着另一只手指绕着结合处戳刺,下面一片水滑,被填满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地方很容易就又进去了一根手指,【宝贝,你真能吃】,任司远又放进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在紧致的肠道里按压刮动。

        手指和性器在他身体里抽动,总有一个要碰到敏感点,这种刺激是元溪从未经历过的。

        就在任司远准备放进第四根手指的时候,元溪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致命的快感,哭着射了出来。不仅因为释放而哭,也哭自己被这样屈辱的对待,还能如此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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