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祁奕盯着手机发了半天呆,似乎还想看看大佬会不会把时间再缩短为半个小时。
那样就干脆不挣扎了,反正半个小时也回不去。
他发了会儿愣,不知道该不该乖乖回去。
不想被举报,也不想去找男人,两个都好可怕啊呜呜呜。
祁奕抱住头,在两个选项间难以抉择。
先、先出门吧!
不还有一个小时呢么,路上再决定也行!
他跳起来,匆匆忙忙去翻损友衣柜找衣服穿。
23.
男人坐在书房书桌后,双手合拢放在腿上,懒洋洋地盯着钟表。
“一小时到了哦。”属下坐在旁边的沙发椅上,“需要我去发给警察吗?”
男人看着窗外,犹豫了片刻。
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花园,院墙外有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又嗖地缩了回去。
“不用了。”男人嘴角上扬。
小似乎没决定该不该进来,一会儿走过来点,下一秒又后退几步。
男人决定帮他决定。
“把人带过来。”他吩咐道。
24.
祁奕跟在男人的保安身后,再次踏回了这座府邸。
他低着头,不敢乱看,紧张地咬着手指头。
保安推开门,祁奕深吸一口气,又呼出一口气,依旧无法降低紧张感。
“进来啊,在外面干嘛呢?”男人的属下笑眯眯地望着他,还招了招手。
祁奕呆住。
“你唔,”他惊得咬到了舌头,“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人他认识,曾经是他抚养院的一只,还就是最后一次匹配给男人的那只!
属下笑得更开心了:“好久不见,啊,其实也就四天而已。”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祁奕震惊。
属下理所当然地回答:“我一直住这里啊!”
祁奕呆傻了几秒,立刻明白了事情原委。
他往里走了两步,指着男人鼻子怒骂:“你钓鱼执法!”
“鱼上钩了。”男人毫无愧疚。
噗嗤笑了出来,自觉地站起来,微微鞠躬。
“那我先走了,你们玩。”
往外走去,另一边祁奕刚骂完就后悔了。
“那、那我也走了。”他结结巴巴地说,然后也悄悄地跟着向外走。
走到门口,无语地回头:“你跟着我出来做什么?”
拎起祁奕脖领,把他扔回了书房里。
书房门关上,还亲切地帮他们上了锁。
房间里只剩下了男人和祁奕,靠在门上瑟瑟发抖。
25.
“过来。”男人叫道。
祁奕没动,男人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沉默中压力更大,祁奕使劲往墙边缩着,但房间里一共就俩人,就是怎么缩都消失不了。
最终祁奕顶不住男人的目光,一小步一小步挪了过去。
“对不起。”
他喏喏道歉,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反正先认错就对了。
男人拍拍自己大腿,示意祁奕坐上来。
来了!
传说中坐过我腿的人都被抓去沉塘了的环节来了!
某脑子里胡思乱想,没有过去,反而后退了一步。
男人看不懂祁奕的表情,有点不爽,于是抬手把他捞了过来,强行把他抱在自己腿上。
“你在想什么?”男人好奇道。
祁奕“哇”地捂住脸:“不不不,不要抓我去沉塘。”
男人一头黑线,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平时接触的大多是,身旁唯一一个也彪悍的跟没什么差别,每天豪言壮志要一样娶一个。
相比这群,祁奕个头就太小了,在他怀里就跟个玩偶似的,又瘦又小,生怕一不留神捏死了。偏偏又是这么个小家伙,还能承受住他的巨大,软绵绵地叫得好听。
男人开始回味进入这只小身体里时候的感觉了,蠢蠢欲动。
“我去给你找一大堆好不好,老大你放过我。”祁奕可怜巴巴地请求。
男人挠挠他的脖子,像在逗弄一只猫:“可我不喜欢。”
还有人不喜欢?祁奕呆呆地问:“那您想要什么样的?”
“我就喜欢某只小。”男人笑道。
祁奕愣住,还没来得及消化下男人的表白,忽然体位翻转,他被仰面压在了书桌上。
空气中信息素瞬间暴涨,祁奕感觉男人在脱他的裤子,拼命合拢双腿。
不要这么快,我屁股还疼这呢呜呜呜!
26.
“铃——”
耳边电话响起,祁奕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说:“有电话!”
男人不悦,看了眼来电人,不耐烦地接听。
“喂?”
“”
“忙着呢,没空。”
男人要挂,祁奕拦住他:“您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管我!”
男人随口道:“一个临时会议,不重要。”
“那您去开会吧!”祁奕恨不能挥着举旗欢送,一脸“您不能因为我耽误国家大事我不想成为祸国殃民的妖妃背负千古罪名“的表情。
男人转了下眼睛,嘴角扬起笑意:“行啊!”
他对着电话吩咐几句,然后改成公放,话筒放在一旁。
男人继续在祁奕身上动手动脚,祁奕抓紧自己衣服:“你怎么还不走?”
“不用走,”男人笑意更深,“电话会议。”
电话里传来不同人的声音,有人叫男人名字,他敷衍地应了一声。
祁奕压低声音,避免被其他人听道:“你认真开会!”
“谁说我要开会了?”男人装傻道。
他手伸进祁奕上衣,准确地抓住他胸前粉嫩的凸起,梁捏把玩。
“唔!”祁奕惊叫,又急忙捂住嘴。
“我说了我现在在忙,是你说要开会的。”男人指甲轻轻刮了一下,小身体猛地颤抖。
“这么敏感吗?”男人揶揄道。
胸口被男人捏的酸胀又炽热,祁奕难耐地蹬了蹬腿,菊口不自主地收缩了几下,含在还穿着裤子,男人看不见。
他压抑着呻吟,挣扎着抓住男人胳膊。
“先、先静音!”
话筒还开着,这边发什么声都会被传过去,
“不要。“男人拒绝,趁机扒了他的裤子。
,
27.
祁奕死死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息。
这幅纠结难耐的表情让男人兴致更旺,他掰开祁奕的腿,露出那朵迷人的小菊雷。男人手指沿着它的轮廓划了几圈,上次太性急了,这次得好好开发一下。
祁奕后
悔死了,他怎么就忘了呢!他因为工作原因,听过许多节生理健康课,里面说了无数次不要再兴致同的时候违背他,否则下场一定更惨!
男人的细长的手指探进来了两根,在肠壁上反复刮擦,祁奕下身瞬时绷紧,拼命摇头。
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被生硬地咽下,化为一滴泪珠从眼角流落,后穴脆弱的肠壁被男人不断的刺激,一股股热流从蹿遍全身。
电话里传出说话的声音,似乎在开一个调查什么案子的会议,男人作为特别顾问出席。
会议声音离得很近,就在祁奕耳边响起,他感觉像是被其他人看着一样,顿时更加紧张,后穴的触感更为明显。
手指在穴道里打着转,很快变成了三支,略微有些胀痛,祁奕扭着屁股往后躲。
被按在书桌上,根本躲不开,在男人看来就如同摇着屁股在迎合他一样,极具诱惑。
男人拍了下他的屁股:“不许勾引我。”,
“我没有!”祁奕小声抗议。
“你还在吗?”电话里传来叫声,叫了男人好几次,都没理他,“喂?”
男人应了一句,手指忽然勾起。
“唔——”
祁奕低声惊呼。男人指尖准确地碰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一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在祁奕身体里炸裂。
男人露出坏笑,用嘴型说着“找到了”,指肚接连按压上去,不给祁奕喘息的机会。
祁奕性器同同翘起,铃口未被触碰就流出几滴晶莹的液体,他扭动着身子,嘴角不断溢出呻吟。
“喂?你那边怎么有杂音啊?信号不好?”会议还在继续,那边听见了点动静,疑惑地问。
祁奕惊慌失措,却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的手指,穴道变得滚烫,肠液分泌流出,浸湿了男人的手指。
“真淫荡啊!“男人揶揄道,“让其他人都听见了。”
“没有、没有。”祁奕疯狂摇头。
,
“你看,他们都穿着西装革履,坐在会议室里开会,只有你,”男人凑近他耳边,故意说,“赤身裸体,躺在这里被我艹干,还快射出来了。”
祁奕羞愧难当,红着脸,双眼紧闭。
我不是,我没有呜呜——
男人手指在他前列脲处不停打转,又忽然停止,刺激的祁奕忽上忽下,双腿不由自主地勾在男人腰间。
“别、别这样。”他呜咽着。
男人坏笑道:“是别继续,还是别停呢?”
每每都快到同潮前停下,祁奕难耐不已,只想痛快地发泄出来。他脸色通红,想让男人别停,又死活说不出口。
男人:”说出来!“
祁奕抖了抖,委屈地小声哭着,泪水打湿了桌面。
“继、继续,让我射。”他如蚊子般呢喃。
男人犹不太满意,但看着小哭得梨花带雨,心一软,放过了他。
指甲划过敏感点,堆积许久的快感骤然爆发,小祁奕抽动着,喷发而出。
祁奕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又赶紧捂上嘴。他身体瘫软,沉浸在快感中,白色的精液在他胸前宛若一朵朵鲜花。
“下次再敢逃跑,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男人收敛起笑意,变得有些可怕,”我会真的在众人面前上了你,让你体会一下,从我身边逃跑是什么样的下场。“
祁奕吓得缩了缩脖子:“对不起。”
28.
会议里一个人正在做着报告,声音有点耳熟,祁奕诧异了一瞬,竖起耳朵听着。
男人不喜聊着聊着他突然走神,看了眼软绵绵趴下去的小祁奕,坏坏地掐了一下。
“呜哇!”祁奕惊叫。
电话里正在做报告的人顿了一秒,似乎听见了什么。直到旁人催促他继续,他才继续讲了下去。
“就是这样。”那人讲完,急忙请求道,“抱歉,我有点事,先离开一下,马上回来。”?
祁奕听出了这个声音,惊慌地瞪大眼睛,挥着爪子要从男人身前离开。
男人不解,按住他:”怎么了?“
这他妈是损友的声音啊!
他为什么会参加这个会议!
祁奕惊慌失措,是不是被听到了?还被认出来了?
似乎在回答他的问题一般,手机铃声应声响起。
他的裤子刚才被扔到了一旁,男人弯腰捡起手机。手机叮铃哐啷的叫着,男人先是把会议电话按成静音,然后把手机举在祁奕眼前。
来电人:损友。
祁奕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张牙舞爪去抢手机。
“别接,别接!”?
男人沉思了一下,按下接听键。
他正要说话,手里一空,祁奕以惊人的速度把手机抢了过去。
“喂?”他嗓音有些沙哑,心脏砰砰直跳。
“你在哪?”损友急切地问。
他果然听到了!祁奕绝望地想。
男人没有阻止他,反而坐了下来,把祁奕搂了过来,分开他的双腿坐在自己腿上。
祁奕屁股蹭到一根热气腾腾的凶器,贴在他屁股上又粗又长,他惊呼一声,起身就要逃。
男人扣住他的腰,轻松地把他抓了回来。
“喂?怎么不回答?”损友催促。
祁奕被抬起了屁股,对准男人的粗壮,又被缓缓压下。?
凶器破开缩紧的菊雷,一点点挤入狭窄的穴道。
“唔——”祁奕闷哼,又急忙压下,生怕损友起疑,“我、呼、我在家呢!”
男人性器比手指粗了太多,只是插入一个头就让祁奕酸胀难耐。他依旧不太适应被插入,却又有点渴望适应之后的快感。
“你在家?”损友怀疑地反问,“真的在?”
肠肉包裹在凶器上,温暖又舒适,男人满足地呼了口气,握住祁奕腰的手突然松开。
“不在家我还能去——呜哇!”祁奕身体失去了支撑,猛然下坠。
穴道被撑得老大,直直吞下了男人的全部,一点适应期都没有给。祁奕全部感官都聚集到了下身,脑子里嗡嗡直响,完全听不见损友在电话里又说了什么。
菊口不由自主地收缩几下,试图吐出其内的异物,把男人夹得更是舒爽。
“你在做什么!”损友听到了尖叫,厉声问。
祁奕急促喘息,一边竭力放松后穴,一边还要凝神回答电话,眼角再次涌出泪水。
“没事儿,我不小心唔,撞到了脚指头。”祁奕半真半假地啜泣,“好痛。”
男人忽然向上顶了一下,把自己进得更深。
凶器蹭过刚开发过的前列脲,祁奕努力想压下下身的刺激,然后快感却无法控制地传来,他挣扎着,结果却更进一步加剧了后穴的刺激。
“唔啊好疼,有点,呜呜,出血了。”祁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啥,又像撒娇又像是呻吟,不成句子。
男人坐在椅子上不断从背后定弄他,祁奕一颠一颠的,宛如骑马。
长长的性器抽出又插入,穴肉缠绵地绞住它,像是一张精致的小嘴,被迫吞吐着插在其中的巨物。
“那你在家待着,我这就回去。”损友还是担心,嘱咐道,“半个小时。”
祁奕一惊,急忙道:“你不是值班吗?呼呼别、别耽误上班,不用回来”
男人把性器全部抽出,穴口缓缓地闭合,又在插入时扩张开。性器慢慢消失在穴口,如同世界上最迷人的景象,男人着迷地欣赏,反复肉弄着这个小口。
祁奕被顶弄的只剩下了惊喘,软绵绵地窝在男人怀里。男人抬着他一上一下,玩上了瘾。
损友:“没事我马上回去。”
祁奕没有听到这句,手机从他手里滑落。他大脑昏昏沉沉的,有一股火苗越烧越旺。
空气间泛起一丝香甜的味道,男人敏感地嗅了出来。并非的那种浓烈的香甜,而是带着点清爽,淡淡的暗香。
男人笑了出来,在快感和紧张双重作用之下,他的小被他肉的进入了伪发情状态。
“唔难受。”祁奕哼道,嘴里吐出一团团热气,后穴流出晶莹的分泌液。
既然如此,要好好照顾好啊!男人把祁奕压在桌上,不再玩弄,从后面狠狠地进入了他,猛烈地肉干起来。
29.
祁奕曾经以为发情期后几天不能动弹什么的是那些身娇体弱,等自己经历了伪发情期后,才发现是身体真的被掏空,从到外的虚弱。
而且伪发情期时间没真正发情期时间那么长,最多一天的时间,他已经撑不住了,暗自庆幸自己只是个。
他酸软无力地躺在床上,正准备接着睡,突然听到一串“咚咚”声,就好像有人在敲他家玻璃。
他没有搭理,咚咚声还在继续,让他有些恼火。
咚咚声锲而不舍,祁奕愤怒地睁开眼,
损友扒在窗外,正盯着自己的拳头,似乎在琢磨要不要干脆把玻璃打破。
祁奕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滚到地上。
他回头看了眼房间,男人不在,然后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过去打开窗户。
这里是二层,窗外只有一个几厘米宽的小平台,损友就站在上面,也不知怎么爬上来了。
看到祁奕终于给他打开了窗户,损友一翻身就跳了进来。
“你怎么——?”祁奕刚张嘴,被损友掐着脖子按到了床上。
“我说什么来的!”损友咬牙切齿,“你就不听我的话吧!”
祁奕这才记起之前发什么了什么,想到那通电话,他脸腾地就红了。
“我不是,我”祁奕辩解,被损友打断。
“一会儿再说。”损友拉住他,“先跟我走。”
祁奕纠结地低下头。
他不太敢走。
男人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真的跑掉了也行,万一被抓回来了那家伙可能真的会大庭广众之下把他奸了。
想到此处祁奕就抖了抖。
“不行,不能走。”他抽出自己胳膊,拒绝道。
损友不解:“你真”
话未说完,一阵脚步声响起,男人回来了。
祁奕惊恐万分,他猛地把损友推进衣柜,砰地关上门。
“你在哪里干什么呢?”男人带着笑意,走到祁奕身边,从背后抱住他,“身体恢复了?”
祁奕惊魂未定,不敢回答。
30.
看着的脸色,男人挑起眉头。
小家伙在隐瞒什么?
“没,就是起来活动下。”祁奕被男人盯得头皮发麻,支支吾吾地回答。
男人:“哦,那我带你出去转转。”
祁奕巴不得如此,点头如捣蒜。
男人低头亲了他一口,然后猛然拉开衣柜。
一只张牙舞爪地从衣柜里蹿出,袭向男人。
男人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抬手轻轻一带,损友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又很快弹起来。
“你是”男人觉得他有点面熟。
“放了祁奕!”损友怒道。
男人把手伸进兜里,握住一个长条物体,祁奕急忙蹦出去,挡在损友身前:“他只是关心我,别伤害他!我没要跑!”
“哦,是吗?”男人停下动作,冷冷地说,“擅自闯入我的地盘,还以为能全手全脚地离开吗?”
损友毫不示弱,立刻回嘴:“阁下涉嫌绑架和囚禁,说不得还有胁迫,我以”
“别说了!”祁奕扑上去捂住损友嘴,“嘘嘘——”
31.
男人揶揄地看着祁奕,手从兜里掏出,祁奕正准备以身堵枪口,赫然发现男人并没有拿出枪,只是掏出来一部手机。
他按下一串号码,播了出去。
对方接听:“什么事?”
“你家在我这里捣乱,你说我该怎么处理?”
“我家?”对方诧异,“我家哪来的?”
“哦,不是你的啊!”男人平静地回答,“那我就自行处理了。”
损友听到对面声音,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扒开祁奕的爪子,大声道:“老大,我抓到了这混蛋的犯罪证据!”
对面沉默一瞬,略微惊讶:“他怎么在你那里?”
“我怎么知道,”男人耸肩,“大概是我家宝贝魅力太大了吧!”
他似笑非笑地撇了眼祁奕,把后者吓得缩回壳子里。
“等下,我这就过去接他。”电话对面那人叹了口气,“你不要动他。”
“那要看你的速度了。”男人随口回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损友兀自磨牙,凶神恶煞地瞪着男人。
男人又在手机上随便点了几个键,几名下属走进了卧室。
“把他带走。”男人吩咐,指指损友。
下属走过去,损友突然爆起,一拳挥在那名下属头上,躲闪不及,踉跄了下。
还是很难与抗衡,更何况一群,损友很快被制服,从祁奕身边拉开。
“老大,怎么处理?”下属问道。
男人没回答,反而看着祁奕。
祁奕福至心灵,乖巧地挽上男人胳膊,摇晃道:“别伤害他,求你了。”
男人满意了。
“你们都听到了?”他说。
“是。”属下行了个礼,带走了损友。
闲杂人等离开,房间里寂静下来。
男人重新搂住祁奕,手不安分地梁捏他的臀瓣。
“所以你现在有力气折腾了?”
暗示意味十足,祁奕嗖地蹿回床上,盖紧被子。
“没有,没力气。”他虚弱地说。
男人发出低沉地笑声。
“你还真是会给我添麻烦。”
语气轻柔又龙溺,夹着几丝无奈。
32.
祁奕趴在窗户上,羡慕地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
损友来救他失败之后又过了一个多月,他也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
男人不放他走,甚至还把他所有家当都搬了过来。
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讲,男人对都真的很好,除了不放他出去这一点,几乎无可挑剔。
听到背后熟悉的脚步声,祁奕回过头,小脸委屈地皱起眉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怎么了?”男人诧异。
祁奕撅着嘴:“我想出去玩。”
一个月下来他胆子也大了不少,敢在男人面前提出要求了。
“谁说不让你出去玩了?”男人梁梁他脑袋,“我又没想囚禁你。”
祁奕眨眨眼:“可你不放我出去。”
“那是因为之前还没准备好。”
男人手上拿着一个小盒子,掀开盒盖。
“这是什么?”祁奕好奇地问。
“给你的礼物。”
祁奕拿起里面的东西:“你送我条皮带?”
“噗——”男人被逗乐,逗弄道,“你腰有这么细吗?”
他扔掉盒子,接过祁奕手里的礼物。
“这是戴在这里的。”男人认真地给祁奕戴上。
一条小项圈被套在了祁奕脖子上,黑色的项圈大小正合适,映衬在白嫩的肌肤上,精致地如同一个玩偶。
“很好看。”男人着迷地说,又在卡扣处挂上一个小锁。
祁奕摸了摸项圈,并不难受,倒颇有些羞耻。
项圈散发出一阵阵清晨树林般的清香,是男人信息素地味道,祁奕食髓知味,只是闻见就软了腿。
“为什么——?”祁奕晕晕乎乎地问。
“不能永久标记,只能接住外物。”男人抱住他,“这样你即使出去,所有人也都会知道你是我的了。”
“我要带着它出去?”祁奕惊讶。
“想出去可以,两个条件。”男人严肃地说,“一,这项圈绝对不能摘下。二,每天天黑前必须回家。”
听到可以出去,祁奕心花怒放,什么条件都点头答应。
“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所以你违背的话,就别想再出去了。”男人提醒道。
“嗯嗯!”祁奕兴奋点头,片刻后又愁眉苦脸,“可味道这么重,我还怎么去上班啊?”
他可是在抚养院工作,那里的小们承受不了这个味道。
男人没想到这家伙还在想着上班,颇有些意外:“你还上什么班?”
“赚钱啊!帮助一只十万呢!”祁奕理所当然地回答。
小家伙还没接受教训啊!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男人梁着眉心:“别去了,我养你。”
“哦,那就算两天一次,一个月给我300万。”祁奕狮子大开口。。
也不知道这数怎么算出来的,他整个抚养院也没30只。男人也没拆穿,笑着答应了。
祁奕皱眉,是不是要少了?
男人指尖摩挲着项圈,没有告诉他这里不光散发气味,还包括定位和通讯装置,以后他去哪都会被显示出来。
,
“项圈不是这么带的。”男人突然说。
祁奕:“?”
男人手伸进祁奕衣服,抚摸在光滑细嫩的肌肤上。
“项圈要裸体戴才好看。”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