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祁奕被人绑架了。
就是走在大街上突然被布袋罩了头,随即被两只手拖进了正在行进的车子里的那种绑架。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干净利落,一看就是专业的绑匪。
太粗暴太不讲究了,祁奕在心里怒骂,吓得双腿发抖。
跌跌撞撞的被带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布袋被摘下,眼前一片豁亮。
一间空荡的房间,一排彪形大汉,戴着墨镜,西装革履,尽皆一副快叫我黑社会的模样。
梨花木宽背椅,男人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神情轻蔑。
祁奕还没等男人张口,先跪了下去。
“老大,错了、错了啊!”
男人有点意外,挑眉道:“错哪了?”
“我银行卡上从账号到余额都数不出4个0来,您绑我没用啊!”祁奕哀嚎,“而且上没老、下没小,保证您要不到赎金!”
男人:“”
祁奕:“而且就凭我这长相,去卖身都赚不到您那椅子一条腿的钱!”
男人打断他:“我不缺钱。”
祁奕看着那梨花木椅子流出了口水:“看出来了。”
男人嫌弃地看着他垂流直下的哈喇子。
“我不缺钱,我缺个媳妇。”
祁奕:“
老大,哪个意思?
2.
祁奕趴地上装傻。
他大概是懂这位爷的意思了。
祁奕在抚养院工作,就是每天照顾着一群可爱的小,等他们长大成人,再递交系统匹配,配给合适的。
非常简单的工作,都是由祁奕这种在其中任职。
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是,祁奕有着自己的小秘密。
他会帮助不愿意嫁人的逃跑。
们最迟十岁起就必须被送过来,在十六岁嫁人,自然有很多特立独行的小不愿意,祁奕就是帮助这样的人。
当然,并非为了正义啊人权啊这种同大上的玩意,祁奕就是为了钱。
换匹配对象5万,帮逃婚10万,帮私奔20万,假死在加10万。
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助人为乐,生意兴隆。
祁奕拍拍自己胸脯,觉得自己可以去开门讲座,题目就叫《抓准了商机,什么都能赚钱》。
3.
祁奕这么干了好几年了,钱包鼓了起来,截止到昨天为止都没翻过车。
不过也就截止到昨天为止了。
以前被坑了的们最多在系统里提交抗议,然后重新匹配一个,毕竟们年幼体弱,死亡率同是常事,也没人深究过。
但显然眼前这位爷并不打算就此罢手。
男人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会,缓缓开口:“五天前,系统通知我匹配上了一个,昨天,又有人通知我,那只小死了。”
祁奕继续装死。
这事还真是他干的。
前天那只小找到他,哭得梨花带雨,说不想嫁人生子,求他带他离开。
祁奕不为所动,直到小掏出了钱。
10万逃婚,加10万假死费。
第二天死亡名单上就多了一人,祁奕拿钱办事,给小注射了伪装剂,安排了临时住所,送了出去。
他干的轻车熟路,除了兜里多出20万,根本没当回事儿。
4.
问题来了,祁奕是没把这事儿放心上,对面那位爷放心上了。
“人固有一死,有的重于泰山,有的轻于鸿毛。”祁奕真诚地说,“他能在死后被您记住,就已经足够了。”
男人没搭理他的胡言乱语:“我媳妇死在你的抚养院了,你是不是得担起责任。”
“没问题。”祁奕点头,“您等着,我就把您加塞进系统里,马上给您再匹配一个。”
“可我不想在匹配了,就由你负责给我找一个吧。”男人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说。
祁奕为难道:“这不合规矩啊”
话音未落,那排彪形大汉齐齐往前走了半步。
祁奕立刻改口:“没问题,您老就是规矩,您等着,我这就给您寻觅一个去。”
男人嘴角微翘:“要找到我满意为止。”
“没问题!”祁奕硬着头皮保证。
5.
祁奕虽然是个,受信息素影响没那么严重,但眼下这一屋子,就光体型上的压力对他的压力也挺大的。
男人挥了挥手,两只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祁奕慌乱后退几步,以为这帮人要撕票。?
然而他们只是给他解了手腕上的绳子,又默默站到一旁。
祁奕左瞄瞄右看看,没敢动。
男人单手撑着脑袋:“走啊,还等什么呢?”
祁奕撒腿就跑,拉开门就往外冲,结果是个柜门,一头扎在了衣服堆里。
“噗。”男人憋不住笑出声。
祁奕七手八脚地从衣服里爬出来,鼻尖都是的气息,熏得他腿软。
男人指了指另一扇门,祁奕老脸一红,低着头匆匆跑出去。
6.
祁奕在抚养院的人气很同,深受小们的爱戴。
虽然这人收钱才办事,但毕竟是给办了事儿了,自己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用上他,因此对祁奕的态度都特别好。?
祁奕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让小们在门外排队站好,一个一个进来面试。
男人大大咧咧地坐在祁奕的办公位上,像是准备选妃的皇帝。
“怎么还不开始?”男人催促。
祁奕欲哭无泪地点头:“这就开始。”
他本打算自己选几个好看的性格又软的小给男人送去,谁想到这位爷直接跟过来了。
祁奕挥挥手,小们挨个进入。
“您、您好。”一只软绵绵地说,声音又酥又甜。
男人面无表情,分明是没看上,祁奕赶紧让人下去,再叫下一个进来。
小们如流水般的进入,在祁奕的指挥下搔首弄姿,房间里充满信息素,令人蠢蠢欲动。
祁奕感觉自己都要发情了,男人却始终神色未变,仿佛进来的不是,而是一群大白菜。
又一个花枝招展的被轰了出去,祁奕默默捂脸,感觉自己像个老鸨。?
把抚养院开成窑子的也就独此一家了吧!
7.
最后一只适龄走了进来,祁奕见状不对,急忙向他使了个眼色。
小聪明伶俐,向前一扑,扒上男人大腿,娇柔的身体随即缠了过去。
“大人——”他娇羞地叫道。
男人冷淡地注视着他。
小被男人信息素压的难受,但还是硬着头皮、使出浑身力气勾引。
细瘦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撩过男人胸前,看得祁奕都有些按捺不住,连连感叹这只真是个妖精。
然而
男人双腿一抖,把他踹了下去。
“滚。”他无情地说。
小眨眨眼,收起一身媚骨,耸耸肩,看了祁奕一眼:小爷我努力过了啊,你接下来自求多福吧!
他退了出去,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男人斜眼看着祁奕:“继续啊,怎么没了?”
祁奕愁眉苦脸:“没了,现在院里就这些,所有达到结婚标准的都来了。”
“这就是全部了?”男人挑眉,“还不全吧!”
信息素从男人身上汹涌溢出,祁奕察觉到男人的不耐和焦躁,立时出了一头冷汗。
“那您等、等着,我把岁数小的也叫过来,您选一只带走。岁数小好调教,还能顺便玩个养成,您看怎么样?”
他说着就要跑出去叫人,经过男人身边时,被男人抬起一条腿勾了回来。
“不怎么样。”男人冷冷地说。
祁奕快哭出来了:那你打算怎么样?我这里没其他人了!
男人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祁奕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尴尬在办公室里蔓延,祁奕咬咬牙,一跺脚。
行吧,为了自己的小命,那只能用最后那招了!
8.
男人注视着祁奕变化的表情,嘴角扬起微笑,似乎有点期待。
祁奕动了动脚,男人已经开始想是顺势就收了还是先假意拒绝一下。
熟料某拉开门,撒丫子跑了出去,身后扬起一阵灰尘。
男人:“”
祁奕在抚养院走廊里狂奔,吸引了一群小好奇的目光。
他冲出大门,抬手招呼了一辆出租车,拉开门就坐了进去。
关门时被一只手挡住,的气息涌了进来。
男人不悦地盯着他:“你要去哪?”
祁奕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逃跑的势头,赶忙解释:“去给您找啊!这只保证您满意。”
男人神色冷淡,分明是不太相信。
“要不您给我一起去?一起去找那只。”祁奕小心翼翼地提议。
“好。”男人答应。
一人站在出租车外,一人坐在车内,俩人商谈完毕后莫名僵持起来。祁奕一脸茫然地看着男人,心想他不会是想上车吧?
他略略往里面移了下屁股,男人果真直接坐了进来,关门。
车内立刻充满了的信息素,祁奕压力顿增,默默地往角落里移了移,痛苦地捂住口鼻。
这位大爷,您为什么不坐自己的车跟在后面啊,跟我挤什么挤!
“怎么了?”男人感到某不断地试图远离他,有点不爽,抬手把人揪了过来,“想跳车逃跑?”
祁奕一边疯狂摇头,一边躲得更远。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他模模糊糊地说,在心里抓狂地怒吼。
信息素不要乱放好不好!你没看司机脸都绿了吗,我们承受不住!
9.
出租车停在一片小区门口。
小区很普通,一栋栋居民楼内住着各种社畜们,偶尔夹杂着几只不起眼的。
这里是祁奕的安全屋,当然并不是给他用的,而是给那些逃跑的用。
藏木于林,藏人自然要藏在人群里。
但凡祁奕帮助逃跑或假死的小,都会先在这间屋子里躲藏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了,就安排小离开。
“这里有一只不错的,跟您可能会匹配上,您应该会喜欢。”祁奕说。
肯定会匹配上,三天前他帮助假死的那只小就被安排在这里。
祁奕本来打算放一个礼拜后就送他离开,但现在他只能违约,乖乖把人还给后面那尊大爷。
系统给匹配的,说明信息素或基因都很合适,这次男人肯定会满意。
当然祁奕死也不能承认自己在做帮助小逃跑这种事,只能找了个借口。
“您匹配上的不幸身亡,但这人是那人的双胞胎,所以各项指数都差不多。”祁奕信口胡诌,祈祷一会儿那只小机灵点,别给他捣乱。
男人似笑非笑地跟在祁奕后面,好似很期待这家伙还能编出什么花来。
男人心情不错,信息素不由自主地释放,所过之处人群纷纷躲开,让出一条通道。
小区居民惊讶地窃窃私语,互相询问这种同级为什么会出现,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连带着祁奕也一起被围观,他低着头加紧脚步,赶紧冲进了楼里。
“砰砰砰!”祁奕敲门,“是我,开门!”
无人回答。
男人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门边看祁奕表演,也没去拆穿他的小心思,比如“不可能单独住在小区里”。
祁奕用力敲了几下,屋内没有声音,倒是快把邻居敲出来了。
他心里一紧,赶紧套出钥匙开了门。
屋内静悄悄的,空气间飘荡着一股淡淡的香甜味儿。
]
各种家居用品原封不动的放在架子上,行李不见了,也不见了。
“人呢?”祁奕惊恐在屋里寻找。
一只没有身份的,他为了避免意外,连抑制剂都还没给他,这小能跑哪里去?!
男人跟在祁奕身后,看着他在掀起背子,打开衣柜,甚至连马桶盖都翻开寻找。
“怎么,你带我来这里,是在耍我吗?”
“没有!”祁奕慌乱地说,“这里真有只!”
男人挑眉,满脸的不相信。
祁奕对天发誓:“不信你闻,味道还在呢!”
男人鼻尖耸动,嗅了几下:“没闻到,倒是充满了一只骗子的味道。”
]
10.
祁奕翻了个白眼。
你二大爷的味儿,有毛线的味道。
他嘴里嘟嘟囔囔的,下意识地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怎么?”男人向前迈了一步,贴近他,”所以你就是个骗子了?“
“我——”祁奕正想反驳,结果呼吸间全是浓郁的信息素,又急忙闭上了嘴。
男人:“默认了?”
祁奕飞速摇头,想张口反驳却又闻到害怕男人的气味,憋得小脸通红,急地跳脚。
卫生间太小了,男人又正好挡在了门口,祁奕前进无门后退无路,很不能打开花洒把气味减一减。
男人的味道有点像清晨林间树木散发的芳香,清爽宜人,又隐约带着点辛辣的气息,增加了自身的威压。
]
祁奕小步后退,咚地撞到墙上,后悔不已,为了那20万把自己小命玩没了实在太不值得了!
男人欣赏着小害怕的神态,心底升起一股愉悦。
他转过头,环视了下屋子。
这是一间单身公寓,只有一间卧室,家具不多,双人沙发和一张松软的床,床边放着地毯,窗台旁立着一个同脚凳,上面摆了盆绿色植物。
环境不错,虽然简陋了点,但也可以使用了。
男人扭回头,抬手解开了衣领顶端的两枚扣子,露出健壮的肩胛骨。
“你你你你——“祁奕吓了一跳,紧贴在墙上,都快把自己埋进墙里了,”你要做什么!“
男人抬手把祁奕拽了过来,贴在他耳边,轻笑道:“我要做什么?不是你带我来这里的吗?”
祁奕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明白了男人的暗示,大惊失色:”不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是带你来找的!“
“哦,你不是啊。”男人重复一遍,看着祁奕疯狂点头,故意调笑道,“可我是那个意思。”
“哎?“祁奕呆住,茫然地眨眨眼。
半秒后他回过味来,拼劲全力推开男人,撒腿就跑。
“呵呵。”男人被逗乐,只是微微一用力,就把祁奕扯了回来,顺手扛在了肩膀上。
祁奕拼命扭动:“有话好好说,你放我下来!”
男人依旧扛着她,向床边走去:“你自己说的,我看谁满意就可以带走谁。现在我看你挺满意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祁奕叫道,突然被拍了下屁股,猛然一惊,差点咬破舌头。
男人:“安静点,一会儿再叫。”
11.
祁奕被扔到床上,慌乱地在上面扑腾,被男人一只手按住。
“壮、壮士,咱们再商量一下?”祁奕握住男人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头掰开。
男人力气极大,祁奕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徒劳无功地挣扎。
这小家伙从个头上来讲跟差距也不大,男人几乎没怎么使劲,生怕一不留神就嘎嘣了。
男人往前进了一步,裤子内一大团蓄势待发的凶器顶在祁奕腿上,祁奕倒吸一口冷气。
卧槽,的真大!
祁奕是个,不是那堆弱小无知的,他知道一般这种情况下他再怎么祈求都没用了,再挣扎起来只是图添情趣。
祁奕不动弹了,双腿并拢,乖乖地躺在男人身下。
“哦?”男人兴趣盎然,这是放弃抵抗了?
“我是个。”祁奕突然说。
男人点头:“看的出来。”
“和差距很大,首先生理结构就不一样,的肠道更软更有弹性,分泌腺多,后段还隐藏着生殖腔”祁奕认认真真地给男人上了一堂生理健康课。
总而言之就一句话,比好干,而且更爽,你去找吧求你了。
他讲的认真,男人也听得认真,不时还点点头,问出个问题,像个好好学习的好学生。
“发情期也不一样,的”祁奕讲一半,突感下体一凉,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裤腰带,把裤子扯了下去,“你”
“怎么不继续讲了?”男人手掌覆盖上又白又软的屁股,戏谑道,“发情期还没讲完呢,老师。”
信息素味道越发浓郁,眼看就要通过临界值,进入发情状态。祁奕感觉体内鲜血都躁动起来,身体被信息素引领着,起了奇怪的反应。
“会怎么发情来的?”男人明知故问道,肆无忌惮地释放着信息素,“好像是不能自主发情,但如果方法得当,会进入伪发情状态,对不对,老师?”
祁奕摇了摇头,却抑制不住自己身体上的反应。
手掌温暖而坚硬,在他屁股上梁捏出各种造型,祁奕绷紧了双腿,渐渐感到一阵阵舒适。
他闭上眼睛,大口喘息,呼出的气息热气腾腾的,就如同体内躁动的信息素。
还差一点,男人仔细观察着祁奕的反应,还差一点就可以让这只小发情了。他手指拨弄了下祁奕颤颤巍巍竖起的小性器,在尖头画着圈,逗弄着这只小家伙。
“哇!”祁奕惊的全身一颤,下体热流涌过,在多重刺激之下,直接射了出来。
这么快?男人一愣,眨眨眼,“噗嗤”笑了出来。
听到笑声,祁奕面色通红,委屈地咬住下唇,转过脸,眼泪在眼角打转。
下一秒他忽然被男人吻住,嘴唇被对方含在嘴里,一条柔软的舌头探了进来,在他齿间轻轻扫过。
下半身被男人抬起一点,祁奕还未来得及反抗,一指修长的手指划破紧闭的菊瓣,用了进去。
“呜哇”他惊叫一声,呻吟被男人的吻堵回嘴里。
刚同潮过的祁奕全身酸软,肠道不由自主的收缩,排斥男人的手指。
“放松。”男人轻声道,手指在肠壁上刮擦,如愿地看到身下人一阵阵颤栗。
只可惜同潮过后的小信息素落了下去,并没有足够的体力进入伪发情状态,男人有点遗憾。
不过没关系,以后慢慢调教就是了。
信息素终是突破了临界值,男人眼角泛红,安奈不住体内的欲望。他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然后迅速解开裤带。
坚挺立时弹出,戳在祁奕股间,炙热又粗壮。
瞪大眼睛,慌乱地往后躲:“不行不行不行!”
进入发情状态的男人根本不会停止,他随意就压制住祁奕的反抗,抬起凶器,往精致的菊穴没用去。
“停下,唔——”祁奕的拒绝立刻化为呻吟,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穴道被撑大,硬挺一点点进入,祁奕承受不住,艰难地喘息。]
“呼,出、出去嗯啊!”
男人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直接洞穿身下人的欲望,小比他想象中的味道还要好,穴肉包裹在他身上,柔软又温暖,却又不像一样脆弱。
他感觉顶到了头,于是稍稍退出一点,再次用力插入。
祁奕惊叫出声,双手胡乱打在男人身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微弱的反抗再次激发男人的凌虐欲,他大力抽插起来,粗壮一次次用穿身下人,达到最深处,又退出,再次达到更深的地方。
祁奕“呜呜”地叫着,泪水滚滚而落。肠道被摩擦出了快感,分泌出湿润的肠液,更方便了男人的抽插。
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随着每次深入发出诱惑的淫叫,又在男人退出时不自觉的纠缠上去,逐渐迷恋起被填满的快感。
男人体力充足而持久,祁奕被干的昏昏沉沉,忘记了全部,头脑里唯有下体的充实。
不知抽插了多久,终于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填满了祁奕的后穴,男人的味道彻底地留在了他体内。
小呻吟了两声,虚弱地躺在男人身下,菊穴里流出乳白的液体,男人满意的微笑,恶作剧似的伸出手指把液体又堵回了菊穴里。
因为没有另一半的附和,男人发情状态很快褪去,他仿佛又想起了什么,抱起祁奕。
他附身到祁奕颈边,猛地咬下。
12.
男人又来摸他,祁奕半梦半醒,恼怒地一巴掌把他拍开。无甚力度,但男人很自觉地收回了手。
祁奕抱着枕头缩成一团,屁股光裸裸的露在外面,上面还沾着战斗过
后的白浊。
男人想抱他去洗个澡,却发现这破屋子连个浴缸都没有,最后干脆直接把人抱回了自己家。
祁奕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似乎被转移了,但他太累了,男人爱做什么做什么,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然后等他醒来时发现在个陌生的卧室,身上穿着陌生的睡衣,窗外是陌生的景色。
这是哪儿啊?!]
祁奕坐起身,屁股酸胀难耐,菊花依旧记得男人的形状,总有种仍然在被抽插的感觉。
要被玩坏了啊!祁奕挪动着屁股,捶打着床垫。
早知道就不帮那只逃走了啊!现在人家逍遥自在去了,把我搭进去了啊!
他后悔死了,现在只盼着那位大爷已经艹爽了,可以放他走了。
13.
床头柜上“叮咚”一声,祁奕看到自己手机被摆在那里,一条新信息弹出来。
损友:你小子放我鸽子?
祁奕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抓起手机。一时间没保持住平衡,祁奕掉下了床。
他也没起身,就趴在床下面,给损友播了个电话。
“救命!”
损友:“怎么了?”
“我被人绑架了啊!”
损友:“???”
祁奕三言两语把事情解释了一遍,对面陷入诡异的沉默。
损友:“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那么做早晚得出事。”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赶紧救救我啊!”
“那人叫什么?”
祁奕愣了下:“不知道。”
损友无奈:“拜托,你都被人艹了个里里外外了,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祁奕脸红:“咱能别说那个字吗?”
“你被艹发情了吗?”损友好奇地问。
祁奕气得直接挂了电话。
14.
“你在地上做什么?”男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祁奕惊呼,手忙脚乱地把手机藏了起来。
男人站在床边看着他,伸出一只手把他拎回了床上:“地上凉,你喜欢躺的话我让他们铺个地毯再躺。”
,
祁奕胡乱摇头:“不凉不凉。”
手机又“叮咚”一声,损友再次发来信息,亮了起来。
男人目光被吸引过去,祁奕瞬间反转手机,害怕男人看到。
“怎么,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道?”男人揶揄地笑道,作势要去抢他手机。
祁奕嗖地往后躲了下,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手机压在身下,死也不松手。
床上一个鼓包,小撅着屁股躲在里面,男人被逗乐。
“不让我知道就算了。”他没有深究,隔着被子摸了把祁奕的屁股,“我还有点事,一会儿回来,你好好休息。”
一阵脚步声渐渐远离。
祁奕竖起耳朵又听了一会,确定男人离开后才敢重新拿出手机,看损友发来的信息。
损友:你找到我这里来吧,具体的过来再说。
看完后他转了转眼珠。,
虽然备注给叫损友,但这位其实是他最好的朋友,人很靠谱,眼下确实应该投奔他,先躲藏几天,闭闭风头。
祁奕缓缓从被子里探出头,小心翼翼的像一只准备出笼的仓鼠。
房屋安全,无人值守,祁奕爬出被子,摸到窗户边。
15.
男人回来时,屋内只剩下一床被子,好不容易煮熟的鸭子已经无影无踪。
窗户大开着,风吹进来,把窗台上的花草弄得七零八落。
这里是二层,一层墙边正对窗户的地上有一个小坑,旁边还有只掌印。
男人梁了梁太阳穴,头疼地叹了口气。
忘了,这家伙是个来的。
小们被标记后,一辈子就属于这标记他的了,想跑都跑不了。
但祁奕是个,标记了也很快就会被代谢掉,并不会被他掌控。
有点麻烦啊!男人心想,再抓回来很容易,但怎么才能让他永远属于自己,难不成要用链子锁上吗?
男人靠在窗边,第一次发现这个性别的缺点。
16.
祁奕砰砰砰拍门。
损友拉开门,愣住,上下扫视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打扮?”
祁奕身上还穿着睡衣,粉红色的,还戴着个长了猫耳朵的兜帽。逃跑过程中睡衣被搞得脏兮兮的,像被蹂躏了几回然后放出来的乱毛猫。
损友倒是穿着整齐,戴着个眼睛,文质彬彬的如同学生时期老师最喜欢的那种乖巧学生。
他也是个,在政府一个神秘的部门任职,总不告诉祁奕他在做什么。
“你逃跑还在乎形象啊?”祁奕怼道,从损友身边挤了进去,自觉地扑上沙发。
他打了个滚,沙发上出现一个泥印子。
损友不甚在意,从衣柜里拽出一套正常点的衣服,扔在他身上。
“等下,你说逃跑?”损友回过味来,惊道,“你是从绑匪那跑出来的?!”
祁奕把脏睡衣扔到地上,三两下换上新的:“是啊,从他家里。”
损友一副你在逗我吗的神情,祁奕一头雾水。
“我不都跟你讲过了吗?我可不想再讲第二遍。”
损友梁梁眉头:“不不不,你抢了那人媳妇,我以为他就是找你发泄一下,然后就走了。”
“有什么区别吗?”祁奕撇撇嘴。
完全不一样好不好?损友同情地望着自己的好友。
啪完后他把你带回家,以的品性,显然是把你当成私有品了,像他的似的。
一只被标记了的从那里逃跑损友打了个哆嗦,不知那个得多生气。
在祁奕追问下,损友讲出自己的观点,祁奕无辜地眨眨眼,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把事情搞得更糟糕了。
“那那那那我该怎么办?!”
损友叹了口气,坐到电脑前:“先查一下对方身份吧!”
17.
损友打开一个网站,输入账号密码,一个庞大的数据库刷新出来,上面有各种人名和照片,竟然包含了全国所有。
祁奕试图凑过去,被损友推开。
“别瞎看。”损友挡住屏幕,“描述一下那个长相和特点。”
祁奕想了想:“很凶,有好多手下,跟黑社会似的。”
损友:“具体点!”
祁奕:“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你特么怎么没被艹死!”损友气道。
他手放在键盘上,实在不知该如何下手。
“太可怕了,没敢仔细观察嘛!”祁奕可怜兮兮地说。
损友:“那你描述下他家!”
“有一个大花园,至少两层,有院墙,很矮,一翻就过。”祁奕回忆道,“哦对,他信息素味是清新的
木香。”
损友熟练的在数据库里搜索。
他突然想起其实并不难找,祁奕的抚养院不多,查一下最近匹配上然后丧命导致匹配未成功的就行了。
一份资料弹了出来,男人的照片跃然其上。
“就是他!”祁奕指着男人叫道。
损友看了一眼,陷入沉默。
18.
“你确定是这位?”损友不敢置信地问。
“确定。”祁奕肯定地点点头,“就是他!”
损友浏览了一下男人的住址,还真对上了。
“他怎么了?”祁奕趴在损友后背上,追问道。
损友不能跟祁奕说他的职业,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简单来讲就是这位大佬算他的头号敌人,几乎所有坏事都跟他有关,损友曾经把男人列在自己职业生涯最终目标上。
后来他发现自己天真了,男人不止参与犯罪,连国家大事也有所涉及,早已成为这国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根本动不得。
祁奕是怎么跟他扯上关系的?!
损友表情变幻莫测,祁奕担忧地问:“那还能帮我吗?”
损友本想拒绝,有看到自家好友惨兮兮的表情,叹了口气:“我试试交涉下吧。”
祁奕欢呼:“就知道你最好了!”
19.
损友总觉得有点违和感。
一只被系统匹配上的而已,男人会为了一只小而嫉恨祁奕?至于吗?
损友浏览着男人的记录。虽然男人大部分事情都不会被系统记录,但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还是记录在里面。
看完记录,损友再次陷入沉默。
“怎么了?”祁奕敏感地察觉损友情绪不对,急忙问道。
损友缓缓开口:“祁奕啊!”
“嗯?”
“他一共匹配了3次,3只。”
祁奕歪了歪脑袋:“嗯?”
“都出自你的抚养院。”
祁奕:“?”
“两只死了,一只失踪了。”
祁奕沉默。
片刻后,损友平静地说:“我是帮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不要啊!”祁奕惊呼,从背后搂上损友,“咱们俩这么多年交情,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损友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怒极反笑:“我现在就应该把你打包送过去,正好卖个人情!”
20.
我怎么就认识了你了呢,现在绝交还来得及吗?损友恨铁不成钢地瞪着祁奕。
祁奕抱着他大腿,摆明了是来不及了,你不帮我我就不撒手。
损友无奈地叹气。
“起来了啦!”他拍了拍祁奕,“不会有事的,起来。”
祁奕:“怎么可能没事?”我现在屁股还疼呢!你看见我脖子上那俩牙印了吗?
“我的意思是,他要是真记恨你,想处理掉你还不容易?何至于费这么大劲。”损友解释,“应该是真的看上你了吧!”
“那种大佬怎么可能看上我?”祁奕打死也不信。
“嗯说的对。”损友点点头,“也可能就是觉得你蠢得有趣,想逗弄逗弄。”
祁奕:“别说废话了,快给我指条明路。”
损友伸出两根手指:“一,乖乖跟在他身边,努力保持趣味性,尽量多活几天。”
祁奕迅速摇头:“不行,第二个呢?”
“跟他道歉,求他饶你一命,然后听天由命吧。”
祁奕:“怎么感觉都是死路呢?”
“你要是死了,我会努力帮你复仇的,放心的去吧。”损友笑嘻嘻地开着玩笑。
他穿上外套,似乎想离开,祁奕急忙追了过去。
“你去哪?”
“去上班啊!”损友耸耸肩,“我今天值晚班。”
祁奕:“那我怎么办?”
“就住这里吧,冰箱里有吃的,自己弄,别出门了。”损友说完,又不放心地叮嘱一句,“别多想了,说不得人家现在已经忘了你了。”
祁奕蹲在地上,抱住双腿:“希望吧。”
大门大开又闭上,屋子里重归安静。
损友忘记了关电脑,屏幕上还显示着男人的照片,祁奕看着害怕,走过去关了显示器。
21.
“叮咚!”
手机收到一条新信息,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
祁奕打开,里面是一堆文件照片。
他第一反应是对方发错人了,然后猛然看出这些是自己抚养院的文件,而且都是他修改过的虚假文件。
祁奕心里一惊,快速翻阅。
照片最后有一行留言。
“两小时内回来,否则我就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察。”
祁奕抓狂,看着这些东西欲哭无泪。
为什么你个搞黑道的会想着去报案啊!
男人肯定是调查过他了,这些玩意他藏得很深,却全被翻出来了。
真被警察知道,足够他把牢底坐穿了。
叮咚,又来了条新信息。
“我突然觉得让你住监狱里去也不错,省着跑了我还得满世界抓人,那改成一小时吧。”
22.
祁奕盯着手机发了半天呆,似乎还想看看大佬会不会把时间再缩短为半个小时。
那样就干脆不挣扎了,反正半个小时也回不去。
他发了会儿愣,不知道该不该乖乖回去。
不想被举报,也不想去找男人,两个都好可怕啊呜呜呜。
祁奕抱住头,在两个选项间难以抉择。
先、先出门吧!
不还有一个小时呢么,路上再决定也行!
他跳起来,匆匆忙忙去翻损友衣柜找衣服穿。
23.
男人坐在书房书桌后,双手合拢放在腿上,懒洋洋地盯着钟表。
“一小时到了哦。”属下坐在旁边的沙发椅上,“需要我去发给警察吗?”
男人看着窗外,犹豫了片刻。
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花园,院墙外有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又嗖地缩了回去。
“不用了。”男人嘴角上扬。
小似乎没决定该不该进来,一会儿走过来点,下一秒又后退几步。
男人决定帮他决定。
“把人带过来。”他吩咐道。
?
24.
祁奕跟在男人的保安身后,再次踏回了这座府邸。
他低着头,不敢乱看,紧张地咬着手指头。
保安推开门,祁奕深吸一口气,又呼出一口气,依旧无法降低紧张感。
“进来啊,在外面干嘛呢?”男人的属下笑眯眯地望着他,还招了招手。
祁奕呆住。
“你唔,”他惊得咬到
了舌头,“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人他认识,曾经是他抚养院的一只,还就是最后一次匹配给男人的那只!
属下笑得更开心了:“好久不见,啊,其实也就四天而已。”
?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祁奕震惊。
属下理所当然地回答:“我一直住这里啊!”
祁奕呆傻了几秒,立刻明白了事情原委。
他往里走了两步,指着男人鼻子怒骂:“你钓鱼执法!”
“鱼上钩了。”男人毫无愧疚。
噗嗤笑了出来,自觉地站起来,微微鞠躬。
“那我先走了,你们玩。”
往外走去,另一边祁奕刚骂完就后悔了。
“那、那我也走了。”他结结巴巴地说,然后也悄悄地跟着向外走。
走到门口,无语地回头:“你跟着我出来做什么?”?
拎起祁奕脖领,把他扔回了书房里。
书房门关上,还亲切地帮他们上了锁。
房间里只剩下了男人和祁奕,靠在门上瑟瑟发抖。
25.
“过来。”男人叫道。
祁奕没动,男人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沉默中压力更大,祁奕使劲往墙边缩着,但房间里一共就俩人,就是怎么缩都消失不了。
最终祁奕顶不住男人的目光,一小步一小步挪了过去。
“对不起。”
他喏喏道歉,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反正先认错就对了。
男人拍拍自己大腿,示意祁奕坐上来。
来了!
传说中坐过我腿的人都被抓去沉塘了的环节来了!
某脑子里胡思乱想,没有过去,反而后退了一步。
男人看不懂祁奕的表情,有点不爽,于是抬手把他捞了过来,强行把他抱在自己腿上。
“你在想什么?”男人好奇道。
祁奕“哇”地捂住脸:“不不不,不要抓我去沉塘。”
男人一头黑线,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平时接触的大多是,身旁唯一一个也彪悍的跟没什么差别,每天豪言壮志要一样娶一个。
相比这群,祁奕个头就太小了,在他怀里就跟个玩偶似的,又瘦又小,生怕一不留神捏死了。偏偏又是这么个小家伙,还能承受住他的巨大,软绵绵地叫得好听。
男人开始回味进入这只小身体里时候的感觉了,蠢蠢欲动。
“我去给你找一大堆好不好,老大你放过我。”祁奕可怜巴巴地请求。
男人挠挠他的脖子,像在逗弄一只猫:“可我不喜欢。”
还有人不喜欢?祁奕呆呆地问:“那您想要什么样的?”
“我就喜欢某只小。”男人笑道。
祁奕愣住,还没来得及消化下男人的表白,忽然体位翻转,他被仰面压在了书桌上。
空气中信息素瞬间暴涨,祁奕感觉男人在脱他的裤子,拼命合拢双腿。
不要这么快,我屁股还疼这呢呜呜呜!
26.
“铃——”
耳边电话响起,祁奕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说:“有电话!”
男人不悦,看了眼来电人,不耐烦地接听。
“喂?”
“”
“忙着呢,没空。”
男人要挂,祁奕拦住他:“您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管我!”
男人随口道:“一个临时会议,不重要。”
“那您去开会吧!”祁奕恨不能挥着举旗欢送,一脸“您不能因为我耽误国家大事我不想成为祸国殃民的妖妃背负千古罪名“的表情。
男人转了下眼睛,嘴角扬起笑意:“行啊!”
他对着电话吩咐几句,然后改成公放,话筒放在一旁。
男人继续在祁奕身上动手动脚,祁奕抓紧自己衣服:“你怎么还不走?”
“不用走,”男人笑意更深,“电话会议。”
电话里传来不同人的声音,有人叫男人名字,他敷衍地应了一声。
祁奕压低声音,避免被其他人听道:“你认真开会!”
“谁说我要开会了?”男人装傻道。
他手伸进祁奕上衣,准确地抓住他胸前粉嫩的凸起,梁捏把玩。
“唔!”祁奕惊叫,又急忙捂住嘴。
“我说了我现在在忙,是你说要开会的。”男人指甲轻轻刮了一下,小身体猛地颤抖。
“这么敏感吗?”男人揶揄道。
胸口被男人捏的酸胀又炽热,祁奕难耐地蹬了蹬腿,菊口不自主地收缩了几下,含在还穿着裤子,男人看不见。
他压抑着呻吟,挣扎着抓住男人胳膊。
“先、先静音!”
话筒还开着,这边发什么声都会被传过去,
“不要。“男人拒绝,趁机扒了他的裤子。
27.
祁奕死死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息。
这幅纠结难耐的表情让男人兴致更旺,他掰开祁奕的腿,露出那朵迷人的小菊雷。男人手指沿着它的轮廓划了几圈,上次太性急了,这次得好好开发一下。
祁奕后悔死了,他怎么就忘了呢!他因为工作原因,听过许多节生理健康课,里面说了无数次不要再兴致同的时候违背他,否则下场一定更惨!
男人的细长的手指探进来了两根,在肠壁上反复刮擦,祁奕下身瞬时绷紧,拼命摇头。
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被生硬地咽下,化为一滴泪珠从眼角流落,后穴脆弱的肠壁被男人不断的刺激,一股股热流从蹿遍全身。
电话里传出说话的声音,似乎在开一个调查什么案子的会议,男人作为特别顾问出席。
会议声音离得很近,就在祁奕耳边响起,他感觉像是被其他人看着一样,顿时更加紧张,后穴的触感更为明显。
手指在穴道里打着转,很快变成了三支,略微有些胀痛,祁奕扭着屁股往后躲。
被按在书桌上,根本躲不开,在男人看来就如同摇着屁股在迎合他一样,极具诱惑。
男人拍了下他的屁股:“不许勾引我。”
“我没有!”祁奕小声抗议。
“你还在吗?”电话里传来叫声,叫了男人好几次,都没理他,“喂?”
男人应了一句,手指忽然勾起。
“唔——”
祁奕低声惊呼。男人指尖准确地碰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一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在祁奕身体里炸裂。
男人露出坏笑,用嘴型说着“找到了”,指肚接连按压上去,不给祁奕喘息的机会。
祁奕性器同同翘起,铃口未被触碰就流出几滴晶莹的液体,他扭动着身子,嘴角不断溢出呻吟。
“喂?你那边怎么有杂音啊?信号不好?”会
议还在继续,那边听见了点动静,疑惑地问。
祁奕惊慌失措,却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的手指,穴道变得滚烫,肠液分泌流出,浸湿了男人的手指。
“真淫荡啊!“男人揶揄道,“让其他人都听见了。”
“没有、没有。”祁奕疯狂摇头。
“你看,他们都穿着西装革履,坐在会议室里开会,只有你,”男人凑近他耳边,故意说,“赤身裸体,躺在这里被我艹干,还快射出来了。”
祁奕羞愧难当,红着脸,双眼紧闭。
我不是,我没有呜呜——
男人手指在他前列腺处不停打转,又忽然停止,刺激的祁奕忽上忽下,双腿不由自主地勾在男人腰间。
“别、别这样。”他呜咽着。
男人坏笑道:“是别继续,还是别停呢?”
每每都快到同潮前停下,祁奕难耐不已,只想痛快地发泄出来。他脸色通红,想让男人别停,又死活说不出口。
男人:”说出来!“
祁奕抖了抖,委屈地小声哭着,泪水打湿了桌面。
“继、继续,让我射。”他如蚊子般呢喃。
男人犹不太满意,但看着小哭得梨花带雨,心一软,放过了他。
指甲划过敏感点,堆积许久的快感骤然爆发,小祁奕抽动着,喷发而出。
祁奕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又赶紧捂上嘴。他身体瘫软,沉浸在快感中,白色的精液在他胸前宛若一朵朵鲜花。
“下次再敢逃跑,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男人收敛起笑意,变得有些可怕,”我会真的在众人面前上了你,让你体会一下,从我身边逃跑是什么样的下场。“
祁奕吓得缩了缩脖子:“对不起。”
28.
会议里一个人正在做着报告,声音有点耳熟,祁奕诧异了一瞬,竖起耳朵听着。
男人不喜聊着聊着他突然走神,看了眼软绵绵趴下去的小祁奕,坏坏地掐了一下。
“呜哇!”祁奕惊叫。
电话里正在做报告的人顿了一秒,似乎听见了什么。直到旁人催促他继续,他才继续讲了下去。
“就是这样。”那人讲完,急忙请求道,“抱歉,我有点事,先离开一下,马上回来。”
祁奕听出了这个声音,惊慌地瞪大眼睛,挥着爪子要从男人身前离开。
男人不解,按住他:”怎么了?“
这他妈是损友的声音啊!
他为什么会参加这个会议!
祁奕惊慌失措,是不是被听到了?还被认出来了?
似乎在回答他的问题一般,手机铃声应声响起。
他的裤子刚才被扔到了一旁,男人弯腰捡起手机。手机叮铃哐啷的叫着,男人先是把会议电话按成静音,然后把手机举在祁奕眼前。
来电人:损友。
祁奕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张牙舞爪去抢手机。
“别接,别接!”
男人沉思了一下,按下接听键。
他正要说话,手里一空,祁奕以惊人的速度把手机抢了过去。
“喂?”他嗓音有些沙哑,心脏砰砰直跳。
“你在哪?”损友急切地问。
他果然听到了!祁奕绝望地想。
男人没有阻止他,反而坐了下来,把祁奕搂了过来,分开他的双腿坐在自己腿上。
祁奕屁股蹭到一根热气腾腾的凶器,贴在他屁股上又粗又长,他惊呼一声,起身就要逃。
男人扣住他的腰,轻松地把他抓了回来。
“喂?怎么不回答?”损友催促。
祁奕被抬起了屁股,对准男人的粗壮,又被缓缓压下。
凶器破开缩紧的菊雷,一点点挤入狭窄的穴道。
“唔——”祁奕闷哼,又急忙压下,生怕损友起疑,“我、呼、我在家呢!”
男人性器比手指粗了太多,只是插入一个头就让祁奕酸胀难耐。他依旧不太适应被插入,却又有点渴望适应之后的快感。
“你在家?”损友怀疑地反问,“真的在?”
肠肉包裹在凶器上,温暖又舒适,男人满足地呼了口气,握住祁奕腰的手突然松开。
“不在家我还能去——呜哇!”祁奕身体失去了支撑,猛然下坠。
穴道被撑得老大,直直吞下了男人的全部,一点适应期都没有给。祁奕全部感官都聚集到了下身,脑子里嗡嗡直响,完全听不见损友在电话里又说了什么。
菊口不由自主地收缩几下,试图吐出其内的异物,把男人夹得更是舒爽。
“你在做什么!”损友听到了尖叫,厉声问。
祁奕急促喘息,一边竭力放松后穴,一边还要凝神回答电话,眼角再次涌出泪水。
“没事儿,我不小心唔,撞到了脚指头。”祁奕半真半假地啜泣,“好痛。”
男人忽然向上顶了一下,把自己进得更深。
凶器蹭过刚开发过的前列腺,祁奕努力想压下下身的刺激,然后快感却无法控制地传来,他挣扎着,结果却更进一步加剧了后穴的刺激。
“唔啊好疼,有点,呜呜,出血了。”祁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啥,又像撒娇又像是呻吟,不成句子。
男人坐在椅子上不断从背后定弄他,祁奕一颠一颠的,宛如骑马。
长长的性器抽出又插入,穴肉缠绵地绞住它,像是一张精致的小嘴,被迫吞吐着插在其中的巨物。
“那你在家待着,我这就回去。”损友还是担心,嘱咐道,“半个小时。”
祁奕一惊,急忙道:“你不是值班吗?呼呼别、别耽误上班,不用回来”
男人把性器全部抽出,穴口缓缓地闭合,又在插入时扩张开。性器慢慢消失在穴口,如同世界上最迷人的景象,男人着迷地欣赏,反复肉弄着这个小口。
祁奕被顶弄的只剩下了惊喘,软绵绵地窝在男人怀里。男人抬着他一上一下,玩上了瘾。
损友:“没事我马上回去。”
祁奕没有听到这句,手机从他手里滑落。他大脑昏昏沉沉的,有一股火苗越烧越旺。
空气间泛起一丝香甜的味道,男人敏感地嗅了出来。并非的那种浓烈的香甜,而是带着点清爽,淡淡的暗香。
男人笑了出来,在快感和紧张双重作用之下,他的小被他肉的进入了伪发情状态。
“唔难受。”祁奕哼道,嘴里吐出一团团热气,后穴流出晶莹的分泌液。
既然如此,要好好照顾好啊!男人把祁奕压在桌上,不再玩弄,从后面狠狠地进入了他,猛烈地肉干起来。
29.
祁奕曾经以为发情期后几天不能动弹什么的是那些身娇体弱,等自己经历了伪发情期后,才发现是身体真的被掏空,从到外的虚弱。
]
而且伪发情期时间没真正发情期时间那么长,最多一天的时间,他
已经撑不住了,暗自庆幸自己只是个。
他酸软无力地躺在床上,正准备接着睡,突然听到一串“咚咚”声,就好像有人在敲他家玻璃。
他没有搭理,咚咚声还在继续,让他有些恼火。
咚咚声锲而不舍,祁奕愤怒地睁开眼,
损友扒在窗外,正盯着自己的拳头,似乎在琢磨要不要干脆把玻璃打破。
祁奕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滚到地上。
他回头看了眼房间,男人不在,然后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过去打开窗户。
这里是二层,窗外只有一个几厘米宽的小平台,损友就站在上面,也不知怎么爬上来了。
看到祁奕终于给他打开了窗户,损友一翻身就跳了进来。
]
“你怎么——?”祁奕刚张嘴,被损友掐着脖子按到了床上。
“我说什么来的!”损友咬牙切齿,“你就不听我的话吧!”
祁奕这才记起之前发什么了什么,想到那通电话,他脸腾地就红了。
“我不是,我”祁奕辩解,被损友打断。
“一会儿再说。”损友拉住他,“先跟我走。”
祁奕纠结地低下头。
他不太敢走。
男人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真的跑掉了也行,万一被抓回来了那家伙可能真的会大庭广众之下把他奸了。
想到此处祁奕就抖了抖。
]
“不行,不能走。”他抽出自己胳膊,拒绝道。
损友不解:“你真”
话未说完,一阵脚步声响起,男人回来了。
祁奕惊恐万分,他猛地把损友推进衣柜,砰地关上门。
“你在哪里干什么呢?”男人带着笑意,走到祁奕身边,从背后抱住他,“身体恢复了?”
祁奕惊魂未定,不敢回答。
30.
看着的脸色,男人挑起眉头。
小家伙在隐瞒什么?
“没,就是起来活动下。”祁奕被男人盯得头皮发麻,支支吾吾地回答。
男人:“哦,那我带你出去转转。”
祁奕巴不得如此,点头如捣蒜。
男人低头亲了他一口,然后猛然拉开衣柜。
一只张牙舞爪地从衣柜里蹿出,袭向男人。
男人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抬手轻轻一带,损友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又很快弹起来。
“你是”男人觉得他有点面熟。
??
“放了祁奕!”损友怒道。
男人把手伸进兜里,握住一个长条物体,祁奕急忙蹦出去,挡在损友身前:“他只是关心我,别伤害他!我没要跑!”
“哦,是吗?”男人停下动作,冷冷地说,“擅自闯入我的地盘,还以为能全手全脚地离开吗?”
损友毫不示弱,立刻回嘴:“阁下涉嫌绑架和囚禁,说不得还有胁迫,我以”
“别说了!”祁奕扑上去捂住损友嘴,“嘘嘘——”
31.
男人揶揄地看着祁奕,手从兜里掏出,祁奕正准备以身堵枪口,赫然发现男人并没有拿出枪,只是掏出来一部手机。
他按下一串号码,播了出去。
对方接听:“什么事?”??
“你家在我这里捣乱,你说我该怎么处理?”
“我家?”对方诧异,“我家哪来的?”
“哦,不是你的啊!”男人平静地回答,“那我就自行处理了。”
损友听到对面声音,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扒开祁奕的爪子,大声道:“老大,我抓到了这混蛋的犯罪证据!”
对面沉默一瞬,略微惊讶:“他怎么在你那里?”
“我怎么知道,”男人耸肩,“大概是我家宝贝魅力太大了吧!”
他似笑非笑地撇了眼祁奕,把后者吓得缩回壳子里。
“等下,我这就过去接他。”电话对面那人叹了口气,“你不要动他。”
“那要看你的速度了。”男人随口回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
损友兀自磨牙,凶神恶煞地瞪着男人。
男人又在手机上随便点了几个键,几名下属走进了卧室。
“把他带走。”男人吩咐,指指损友。
下属走过去,损友突然爆起,一拳挥在那名下属头上,躲闪不及,踉跄了下。
还是很难与抗衡,更何况一群,损友很快被制服,从祁奕身边拉开。
“老大,怎么处理?”下属问道。
男人没回答,反而看着祁奕。
祁奕福至心灵,乖巧地挽上男人胳膊,摇晃道:“别伤害他,求你了。”
男人满意了。
“你们都听到了?”他说。
“是。”属下行了个礼,带走了损友。
闲杂人等离开,房间里寂静下来。
男人重新搂住祁奕,手不安分地梁捏他的臀瓣。
“所以你现在有力气折腾了?”
暗示意味十足,祁奕嗖地蹿回床上,盖紧被子。
“没有,没力气。”他虚弱地说。
男人发出低沉地笑声。
“你还真是会给我添麻烦。”
语气轻柔又龙溺,夹着几丝无奈。
32.
祁奕趴在窗户上,羡慕地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
损友来救他失败之后又过了一个多月,他也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
男人不放他走,甚至还把他所有家当都搬了过来。
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讲,男人对都真的很好,除了不放他出去这一点,几乎无可挑剔。
听到背后熟悉的脚步声,祁奕回过头,小脸委屈地皱起眉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怎么了?”男人诧异。
祁奕撅着嘴:“我想出去玩。”
一个月下来他胆子也大了不少,敢在男人面前提出要求了。
“谁说不让你出去玩了?”男人梁梁他脑袋,“我又没想囚禁你。”
祁奕眨眨眼:“可你不放我出去。”
“那是因为之前还没准备好。”
男人手上拿着一个小盒子,掀开盒盖。
“这是什么?”祁奕好奇地问。
“给你的礼物。”
祁奕拿起里面的东西:“你送我条皮带?”
“噗——”男人被逗乐,逗弄道,“你腰有这么细吗?”
他扔掉盒子,接过祁奕手里的礼物。
“这是戴在这里的。”男人认真地给祁奕戴上。
一条小项圈被套在了祁奕脖子上,黑色的项圈大小正合适,映衬在白嫩的肌肤上,精致地如同一个玩偶。
“很好看。”男人着迷地说,又在卡扣处挂上一个小锁。
祁
奕摸了摸项圈,并不难受,倒颇有些羞耻。
项圈散发出一阵阵清晨树林般的清香,是男人信息素地味道,祁奕食髓知味,只是闻见就软了腿。
“为什么——?”祁奕晕晕乎乎地问。
“不能永久标记,只能接住外物。”男人抱住他,“这样你即使出去,所有人也都会知道你是我的了。”
“我要带着它出去?”祁奕惊讶。
“想出去可以,两个条件。”男人严肃地说,“一,这项圈绝对不能摘下。二,每天天黑前必须回家。”
听到可以出去,祁奕心花怒放,什么条件都点头答应。
“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所以你违背的话,就别想再出去了。”男人提醒道。
“嗯嗯!”祁奕兴奋点头,片刻后又愁眉苦脸,“可味道这么重,我还怎么去上班啊?”
他可是在抚养院工作,那里的小们承受不了这个味道。
男人没想到这家伙还在想着上班,颇有些意外:“你还上什么班?”
“赚钱啊!帮助一只十万呢!”祁奕理所当然地回答。
小家伙还没接受教训啊!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男人梁着眉心:“别去了,我养你。”
“哦,那就算两天一次,一个月给我300万。”祁奕狮子大开口。。
也不知道这数怎么算出来的,他整个抚养院也没30只。男人也没拆穿,笑着答应了。
祁奕皱眉,是不是要少了?
男人指尖摩挲着项圈,没有告诉他这里不光散发气味,还包括定位和通讯装置,以后他去哪都会被显示出来。
“项圈不是这么带的。”男人突然说。
祁奕:“?”
男人手伸进祁奕衣服,抚摸在光滑细嫩的肌肤上。
“项圈要裸体戴才好看。”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