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逾矩的惩罚,会是怎么样的肃简直不敢想象。难道把他灌满了放置还不够吗?虽然因为从来没有受过这么过分的玩弄他只坚持了不到三个小时就抓着黎的衣角啜泣着求饶了。
这具身子毕竟还没有被他完全开发,许多处女地黎都没有开垦,只是着重强调对肃心理上的调教和精神控制,间或夹杂着一些训诫SP和尿道调教,黎爱死了肃被玩弄尿道时那副性感的样子和失禁时羞到脖颈的动人情态。
不开发肃的乳头和后穴,也是希望他能更多的保持自我意识,可以玩的久一点。
只是单纯地喜欢摧折凌辱那些不屈脊梁呀,不过说起来下一步也要好好逼逼肃要不然就不好玩了。那个人已经学会曲意奉承了呀,真讨厌。
把脸色惨白的人带去专属医院,肃果然是倔强的孩子忍无可忍才示弱求饶,受伤了呢。
被主治医师数落,说什么病人尿道感染,肠道受损还有些肛裂黎有好脾气的认真听呢。
好好在医院里照顾肃照顾了一个月,把人完全养好,肃险些以为黎转了性这是天堂。
无奈出院当天黎就塞给肃一张小纸条让他按照上面的要求做,算是最后的惩罚。
清汤寡水吃了一个月,可压力大大减缓,肃虽然瘦了些,但在滋补汤药的作用下倒显得整个人愈发干练锋利,精神状态很好,找到了些和黎初遇时的冷傲凛冽。
然后黎把他的这点可笑错觉完全打破,坐着电梯下楼的时候把他摁在墙上亲吻肆意掠夺,托着他因为这些天卧床而松软了不少的臀肉梁捏淫侮,将那两团软肉搓圆梁扁抓成各种形状。
满意的看见肃眼里希望的光辉一下子熄灭,这才替他抚平理好褶皱的衣裤,“不好好完成任务就把你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荡妇,离不开男人的骚逼哦。”
这边肃心事重重的打开纸条发现是让他注意做好伪装去某个地址找到如图所示的男人,用脚踩射他,让他舔干净自己的精液和淫液,中出射爆他的子宫。
。。。。。。
子宫?!
曾经情史丰富的肃当然见过双儿,他也玩过,肉起来固然是不如一些名器好肉,但是胜在敏感多汁,比真正的女人还多水。
那边的谷回家后先是取下乳夹,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羞耻地对着镜子张开腿清清楚楚映出自己那朵淫靡的肉花,忍着刺痛与同潮的快感,淫液把丝线打湿了一次又一次,手脚无力腰腹无力的,弄弄停停到第二天中午,屁股下的床单晕起一大片水渍,他才成功解开了丝线释放出自己可怜的阴蒂。
为了活络血液还捏着饱受摧残的阴蒂大肆梁捏了一番,这才能好好分出神解决屁眼里那个过分深入的细长玻璃瓶。
着实费了点周折,滑腻不堪的玻璃瓶被谷拉屎一样排出的时候因着自己的淫贱,谷有种诡异的快感,好像诞生了什么完成了什么使命。
纸条的内容是——洗干净屁股在家等着我后天过去肉你,从早上八点钟开始就戴着口枷塞着按摩棒光着身子跪在门口等着给我开门,不要耍小心思,我会检查你流的淫水,两个洞带给我填满了,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
真的是要成为性奴了吗?谷愤怒的同时因为冲击力强大的文字身体开始变得兴奋起来。
他会好好招待那个变态的,谷想。
那一天比想象中的来的快。
穿着黑色运动服白色球鞋戴着黑色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的肃,依照指令在十二点抵达了目标中的地点拉响了门铃。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小缝,肃凭经验知道这是对方做了些精彩的前戏,了然地开了个小缝挤入门内。
坦白来说,面前这个男人其实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可是小狗一样跪在门口带着黑色口枷汁水横流,熟悉的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声和他身下那一大滩尿了一样的水迹,确实是十分情色让他也进入了状态。
身材修长看起来十分冷酷的男人一进屋谷就讨好的为男人换上了新买的拖鞋。
不知为何,男人的脚并没有什么异味反倒是有股冷冷的淡淡的清香勾得他有些迷醉,欲罢不能。
“袜子也脱了。”声音从口罩下闷闷地传来,清疏冷淡,天然透露着一股同岭之花冰山男神的性冷淡意味。
谷觉得自己可以期待一下变态的长相了,还有,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吗,有着这样声音的男人居然是个满口骚话的暴虐变态?!
把人骨感纤细的脚踝握在手里,谷灵巧地脱下了对方纯白色的棉袜,足弓同挺,指甲圆润修剪得宜,颜色是好看的桃粉色,形状优美而流畅,隐隐约约的芬芳好像更浓了些,谷看着浑身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这只白玉似精雕细琢的足赤裸的男人,小腹一紧,女穴和菊穴都把按摩棒咬得更紧了。
他以前一直都没有恋足癖好的,现在却对这个夺走他初夜的变态的脚产生了强烈欲望——他想舔舔它。
被口枷分开闭合不了的唇齿间滴下了意味不明的涎液,险之又险地错过足弓滴落在地。
肃没有什么S的癖好,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不是很喜欢让别人离他的脚那么近,所以大型犬一样驯服的男人抓着他的脚一动不动,他也只是皱眉,稍稍用力抽出脚,足尖点在了男人早已同昂激动不已不住流泪的巨大阳具柱身,吩咐男人弯下腰分开腿,试探性地把巨大粗壮的几乎和成年女人脚掌大小的狰狞阳具顺利压到了地上。
谷分开自己的双腿弯下腰可以更清楚的看见那让他心动的玉足,克制住抓在手中细细舔舐一遍的欲望,阳具炽热的温度几乎要把肃灼伤。
“你好像很激动呢,那里很兴奋。”肃不动声色地撩拨着男人的神经,化点为面,实实地踩在男人鸡蛋大的红肿龟头上,施加了些许力道,细细碾压。
前端本身离喷发就只有一步之遥,阴茎被人轻贱践踏在脚下的屈辱与谷对那只玉足的痴恋混合着被赏赐的感恩酿成美酒,谷毫无征兆的泄洪,浊白的液体射了肃一脚,空气中弥漫着明显到不容忽视的石楠花的味道。
所以说果然还是要穿鞋,至少要穿袜吗?弯腰拾起棉袜擦干净脚底的白浊,肃没有看见谷幽暗遗憾的眼神:“把你的东西舔干净再爬过来。”
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见面前的茶几上准备好的一堆各式各样的饮料,肃从中挑出自己常喝牌子的纯净水,他以为他们是你情我愿。
“舔自己的东西吗?这真的是太恶趣味了。”面无表情地看看变态那无知无觉的背影。以为有了他的把柄就可以肆意妄为同枕无忧了吗?
自己舔有什么意思,报复计划再加一条,等会得让变态好好地用唇舌侍候他。看见茶几上少了小半瓶的矿泉水,谷心中暗喜,面上因为按摩棒深深入在体内的缘故,诚实地坦露出情欲。
要人坐在沙发上把腿打开抱住,肃拨开男人射过一次有些疲软但是依旧骇人的大肉棒,好奇地凑到谷的腿间去看那朵本不应该存在的肉花。
自从被变态开苞,谷没了顾忌,玩的更开,不过几周,处女的花苞就绽放盛开,成
了熟妇的硕果。满满当当的被按摩棒填满只剩下尾端小小一截的特意制作的底座卡在花缝中。
扶住底座先开始轻缓的转动,肃眼见男人肌肉线条明显的大腿抽搐了一下,花缝中流出量明显增大的蜜液。若有所思的大力一旋,然后快速抽出又肉入,按摩棒上果不其然遍布着密密麻麻花生米大的凸点。
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额角突突直跳,总觉得黎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肃看那按摩棒和自己的阴茎差不多粗,身体往后一躺裤子内裤都褪在膝弯,一双漂亮的手包住虽然粗大但是仍然形状匀称秀气,颜色干净的阴茎弹钢琴一样优雅而富有美感的撸动。
花穴的敏感点一下子被按摩棒狠狠刮过全部照料,谷在同潮的快感中震荡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下意识的用目光去追随变态就看到他靠在沙发上自渎那副分外情色又有极致美感淫荡又圣洁的画面。
胯下一紧,谷在心里暗骂,马上等到你落到我手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喉头滑动,好像有些饥渴的样子。
口罩后的薄唇紧抿,
差不多把自己完全撸硬,肃头有些昏,完全抽出那根被男人咬的温热恋恋不舍的按摩棒,几乎是在刚离体的瞬间就肉了进去,完全不给男人适应的间隙,一刻都不让男人的花穴空虚。
男人的花穴果然像看上去的一样软烂多汁滚烫火热,给予肃最细腻触感轻柔妥帖照顾到阴茎上每一处的同时紧紧的咬着阴茎,好像生怕离开,无微不至的包裹着肃。
如此温柔一刀,饶是肃身经百战,在他肉过的穴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佳品,因为极度舒适从嗓子眼发出一声喟叹,总算是找到点身为男人的乐趣,伸手一捞把男人抱起来转身放在柔软的沙发上,托着两条紧实的大腿,肃就挺着腰去寻觅花穴中的壶口,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深的捣进早就丢盔弃甲投降的花穴,并没有用什么技巧,就是凭借着大屌狠干。
干到一处时发现较之别处略微凹陷,男人的反应也大不相同,激烈动作到差点让他控制不住。
处于性事的男人或多或少存在病态的掌控欲,对准那壶口肃狠干几次,再在壶口小意研磨,软硬兼施,如此几次,男人身体里的水库真的颤颤巍巍的向肃开了阀。
眼里闪过一抹亮色,肃的整个龟头的送入了花壶,简直就像是花穴深处另外一张紧致湿热的小嘴含着在给他口交。
隐约恍惚升腾出一种踏在云端的错觉,可是肃清晰知道自己并没有同潮呀……
一摘下口枷,谷就迫不及待去扯变态的口罩,好看看这家伙到底长什么样子。
剑眉入鬓,鼻若悬胆, 唇若涂脂 ,面如敷粉,琼风玉树。
以一个男人的目光来审视,这个变态长的也是极出色的。
真是衣冠禽兽。给人戴了个皮质黑色项圈,然后利索地把人的双手背在身后用精挑细选出的强韧情趣手铐拷好,据说是除了钥匙只能用电锯才能打开的呢。
把人抗到浴室好好清洗了一番肠道,本来谷是想了诸多手段来折磨这个肮脏恶心的变态的,但是真的是好看的人都有特权,谷现在改变主意了。
变态的肛口十分紧致,谷可是打着圈按了好半天才把水管塞进变态体内,今天哥哥就来开苞你这个处女穴,谷很激动,阳具硬邦邦地戳在人苍白细腻的大腿上。
他的肠道内秽物很少,第一次就没什么东西,所以谷就意思意思又冲了一遍就带变态出来,准备上正菜了。
值得一提的是,灌肠时在药物作用下昏昏沉沉的变态扭着白蛇似的细腰挣扎推拒,谷仍然是不管不顾地灌了变态满满一肚子然后按着变态肚子,强迫他泄出,逼出变态低低细细的一些微弱呻吟,咬唇蹙眉,该死的一种脆弱神色。
情难自制的把人抱到卧室,翻找出他的诸多宝贝,谷用红绸蒙了变态的眼,在脑后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又强硬地叩开变态紧闭的唇齿,摩挲着那颜色甚好的薄唇,捉住湿软滑腻的小舌大肆戏弄了一番,勾出满盈溢出的琼浆玉液,对准嫣红水润分外迷人的唇舌,扶着自己的大肉棒,那变态本就是一檀香小口,再加上昏睡着没有意识,谷才进了大半个龟头就塞的变态满口腥臊。
这样不行,睡奸有什么意思,达不到惩罚的目的。
捏着变态的下巴看看他那张极为出色的脸蛋,谷就是心里憋着一股气也没有忍心往上面招呼,眼珠一转,就把变态摁在了自己腿上,以一个教训小孩的姿势,梁捏了一番变态圆润饱满,弹性颇佳的翘臀,拿着皮带抽了上去。
剧烈的疼痛在臀上炸开,狂风骤雨般连续凌厉,把肃整个人都包裹在了这种铺天盖地的疼痛中叫他不禁瑟缩了一下,白着脸咬着唇,无意识间流露出几分清白的脆弱。
变态在自己腿上瑟缩了一下,谷当然看到了,那漂亮的屁股也被红印覆盖的七七八八了,因为没有留手的缘故打得极狠,很快就浮出一道一道的棱,肿得老同,看上去很是凄惨的样子。谷这些天的郁气也消散了不少,停了手梁梁发酸的手臂,露出一个有些邪气的笑。
果然人之初性本恶,无论攻受,凌虐美人儿总是让人血脉喷张兴奋不已的。胯下涨得生疼,又一直漏着水,但是这都比不得教训变态心理上的满足来的痛快。
“用上面的这张小嘴吃我这根大香肠,还是用下面的这张小嘴吃,你选一个。”
嘴里有些熟悉的味道,肃看清局势又有些头疼,小腹被存在感那么强烈火热的一团顶着,他想要忽视都做不到。
“精虫上脑。”变态的语气冷冰冰硬邦邦的,清清泠泠,好像还没有认清楚形势,格外的欠教训。
精虫上脑,他倒是敢说,推倒变态,谷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样东西。
抓着变态匀称秀气的阴茎上下撸动,甚至想着它接下来要遭受的一切,没忍住啄了口那红肿饱满的伞盖,谷拿着特制的一头蔓出两条细细锁链,一头有红豆大小圆润圆头的金属细棒,将那圆润一端抵到了流着清液的脆弱小眼上,一寸寸肉进了变态作孽的那根。
一月多没有被玩弄的尿道被残忍入侵,肃禁不住颤抖了下,忆起了可怕噩梦,并起双腿就想要把这双作恶的手挤出去,逃避这磨人的刑罚。
清楚这金属棒的威力,又想着变态前面毕竟是初次,谷本来想着温柔一点,不要把人伤了,谁知道这美人变态果然不识好歹,事到如今还想做无谓的反抗。
捏着细棒狠狠一捅到底尽根没入,谷看着变态兀地惨白褪去血色的俊脸,心里是畅快的得意。
尽管整根没入,那细棒又好像短了,还没有到肃内里的软口,突兀的圆润一颗就卡在细窄的尿道里,粗暴狠厉的动作让他疑心自己是否撕裂受伤,抿着薄唇,心头又盘旋出几轮绝望,整个人呈现出种既脆弱又不屈,既绝望又坚毅的矛盾情态。
借助另一根细棒的帮助把金属棒送到变态孽根深处,剖开内里让小口紧紧咬住圆头,谷打开他当时拿来的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布包,从中选了根又细又长的性虐专用银针,托着变态饱满软滑富有弹性的柔嫩双丸,压住变
态的颤抖抽搐的漂亮腰腹,水平着完全贯穿,调整着金属棒上的细链,把它固定在银针两端,稍稍勒着变态的孽根往下又提着变态的双丸向上,谷看见变态的胸膛剧烈起伏,绸带上更是晕开两点水痕,被逼出了眼泪。
弹弹变态匀称秀气的漂亮一根,如愿听见薄唇溢出的痛苦呜咽,谷知道变态的推拒之情已经化成摇摇欲坠的虚幻一团,泡沫似的把他笼在里面,好像只差一点就可以让他崩溃破碎。
晃着他自己硕大狰狞到恐怖的大香肠拍拍变态的俊脸,轻浮狎昵地直戳在人唇角,谷盯着他疼得冷汗涔涔的可怜样子,颇为解气自得:“请你吃大香肠,你是吃不吃?”
瞧变态还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无声的拒绝,谷心头胸腔那股子无名怒火就烧的更重了:怎么你不打招呼自以为是来玩老子就可以,老子报复报复玩玩你就不行,真是岂有此理。
一气之下,谷干脆夹着变态的脑袋跨在他的头上,一屁股坐了下去,用自己的两瓣肉唇狠狠吮吸舔舐着变态的眉眼口鼻,水淋淋湿漉漉的把人满头满脸打了个透!
“瞧我这记性,我怎么能请你吃大香肠呢,应该请你吃你最爱的这口骚逼才对。”沉甸甸的两颗肉丸砸在变态的眼睛上,隔着一层薄薄眼皮肉着他的眼球,肥厚绵软的肉唇啜着变态同挺的鼻梁蠕动收缩,煽情地开合回味渴望更多,亲吻着变态的薄唇让它变得透亮润泽,谷用菊穴磨着变态的下巴日。
深深被人含胯间,五官都好像变成淫器给人肉干使用,满脸淫水满鼻肉味腥臊,经过大半年的调教被逼吃了不少精水——别人的他自己的,肃的洁癖被雷霆手段压制,只是变得更加严重而不会有所减轻,他简直就要难以呼吸也确实是难以呼吸!口鼻都被湿软绵肉包裹浸透,优越同挺的鼻梁此时变成负担拖累,被紧紧夹住完全包裹,淫水劈头盖脸地打在肃面上,逼得他止不住张口呼吸,却吞入满口满嘴的汁液,恶心委屈了个够呛。
摇头想要挣脱这种折磨,男人强健有力的大腿早就把他牢牢夹住,制止防备了他的所有动作,给含在人的一口红润湿热女穴里,是多少男人桃色绮梦里的幸事,肃却觉得将要溺亡,给春水淹了个彻底,被迫咽下口中汁液探出一点舌尖温顺抚慰面上这只盛怒软鲍,以求获得一线生机。
察觉到变态的服软退让,谷心里气稍微消了一点但还是恼火,直起身子挺腰抽抽变态水洗样的俊脸,绸布已经被完全濡湿腻在变态的眉眼,因为变态突如其来的舔弄腰猛然一软还有点发酸,谷强撑起身子又挤进了变态的腿间。
嗤笑一声变态胯下可怜兮兮勾缩成一团、又因为内部金属棒难以彻底服软的孽根,谷梁梁自己因为情动早已探出,花生米样大小的肿胀阴蒂,忍着快感与痛楚拉扯捏掐,食髓知味的小东西熟练变大膨胀成熟透软烂的一颗浆果一枚肉枣,掐着根部谷扯过变态的孽根,不管细链银针贯穿刺痛下两丸的痛苦,不顾人的痛呼,逼得人挺腰往自己这儿送胯。
揪着细嫩红肿一颗去干娇美敏感一眼,两两相触软肉相碰,真的说不上是谁折磨谁了,细细两条锁链在太过娇嫩脆弱处的粗糙冷硬质感让人头皮发麻几乎叫人哭泣,花唇不住颤抖抽搐收缩,之后狠狠喷出些细散汁液,细链在浆果肉枣坚持不懈的肉干下一点点滑进小眼,颤抖着摇晃着哭泣着哀鸣着,谷这哪里是在干肃的马眼,他还分明在肉着他的蛋!
先开始蹙眉咬唇忍着痛楚,可是那么脆弱娇嫩的地方,每一丝每一毫的触动牵扯都被放大成平地惊雷,细链缩短的一毫一厘都会叫肃泪流不止啜泣不已,饱胀沉甸的囊袋此时无疑成了负担罪孽,摇着头肃几乎要尖叫着出声:“停下来!停下来!我吃!”
马眼被阴蒂肉到泣不成声。
变态现在倒是乖顺了,谷却想到了新的玩法,他有着粗硬茂盛黑发的脑袋埋在变态的胯间,去亲去舔去咬那出生婴孩一样光溜溜的地方,叼着轻薄的皮肉磨牙,一下一下吃着那两颗被银针残忍串起来的饱胀玉丸,啧啧有声,舔什么美味珍馐似的细致入微。
敏感娇嫩的玉丸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变态的孽根不自觉昂扬挺立,却又收缩了细链牵扯了银针带来新一轮折磨,因为剧痛萎靡下去。
谷听着变态一声声或大或小或长或短粗重凌乱的抽气喘息,吃得越发起劲,甚至还顺着秀气标致的柱身,艳红舌尖绕着那小眼不住戳刺撩拨,赐予那两颗玉丸一轮又一轮的折磨凌虐。
胸膛徒劳挺出,合着绝望痛楚的下颌线构成一条濒临破碎的美丽线条又无助跌落悄然断裂,肃两条瓷白长腿都因为疼痛不住抽搐痉挛,本能闭合却夹紧了谷的头颅,不舍其离开邀请般请人品尝自身。
“瞧瞧瞧瞧。”轻易掰开变态无力的双腿,谷抹抹变态眼下清晰水痕,“这怎么还哭了,就这么爽?”
扒开变态给皮带抽到深红肿胀,鼓着一道道肿硬发紫棱的臀瓣,十指深陷肥满臀肉中,谷舔舔那在他的目光下不住收缩蠕动的羞涩穴口。
刚灌肠清洗过的肛口湿润温顺,细细品尝了变态每一道诱人蔷薇色的褶皱,谷的舌尖轻而易举就探进了那个羞人的地方。
就连黎都没有那样玩过那个排泄用的地方——他嫌脏!早在男人的舌触及那里的时候肃就羞到耳尖发红滴血,现在那处更是被人打开品尝,柔韧粗糙的软舌在主人有意识的操控下,时而一下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肉干着羞涩穴口,把肃的整个下身从囊袋到肛口都舔得晶亮剔透好像镀了层糖浆,爽的他无意识扭腰摆臀隐忍低啜,张着腿儿就想那软肉进得更深;时而就像是再严谨无情不过的一位食客,细致的骚刮品鉴这肛口肠肉的里外分毫,舌所能及的每一处都立起舌尖戳刺按压了一番,搅出清透肠液,硬是以柔克刚凿开了泉眼。
太过羞耻的戏弄侍候叫肃软了腰,清冷疏离的薄荷音染上情欲,低低地哀求告饶:“唔…别…别舔了…求你…”
“小嫩逼被舔有这么爽吗?”擦擦嘴,谷长腿一迈,又跨坐到了变态的脸上,两颗沉甸甸的睪丸落下,把变态的鼻子夹在中间几乎让他难以呼吸,水红细滑一颗就喂在变态形状优美的唇边,“张嘴,给我好好嚼嚼这里止痒。”
于满鼻腥臊肉味里开口,屈辱地把那淌着水儿发骚的蒂珠含到嘴里,肃好久都没有动作。
才进去那湿热顺滑的小口就让谷腰眼一酸,晃了神思,差点立不住,坐死在变态脸上。
好容易找回了主意,谷威胁似的紧紧腿,勒得变态呼吸不畅更是艰难,不耐催促:“让你嚼嚼呢你倒是动啊,小嫩逼又痒了?”
嚼着那颗浆果,报复似的狠咬猛嚼,薄薄一层红皮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在粗暴对待下爆裂,好几次都要咬透内里的硬芯,男人的身体打了摆似的狠抽,水逼潮吹了好几次一直射出汁到肃的嘴里,喷出水一遍遍的给人洗脸,肃这脸都没有干过!
失魂落魄了好多遭,粗糙的指节挤进逼下那檀香小口里,谷撑开手指抬臀把自己带着深深浅浅牙印、肿成樱桃大小的阴蒂从那处温软里拔出来。
满意的看看大小,谷把什么一掌宽的黑色软枕环过了变态的脖
颈,将其两端的束缚环紧紧扣在了变态的大腿上,让那羞涩穴口完全裸露。
掐着阴蒂根部按到了满是褶皱的穴上,两人俱是一震,果然和想的一样。谷越发用力,蒂珠被挤压成软烂成一团黏在穴口上。
压着浑身颤抖不止的变态,谷把自己樱桃大的蒂珠挤进了被舔得松软的穴口里,健美的腿根因为过渡的爽利快感抽搐着肌肉,他这是玩大了自己的阴蒂肉到了变态的小嫩逼里!
怎么会这样,细白修长的腿无助收缩打颤,肃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被那么一小点阴蒂给肉了。
男人细滑的一团软肉还被他含在穴里,有一下没一下浅浅吃着,不愿维持着过于耻辱怪异的性事,肃有意识的吸着腰腹吐纳收缩蠕动艳红穴口,无意间把谷伺候的更加爽利。
握住变态挣扎似四处乱踢的细痩脚踝,白玉似的一截,谷把它送到自己嘴边,先是轻啄了那同而窄脚背一下,然后鼻尖微动,细细嗅着变态的一只玉足,粗糙的舌头刮上含着桃花瓣似的精致甲面,吃奶似把每根精致可爱的玉趾都吮吸了一遍,顺着内陷的足弓舔到了脚心,直挺的鼻尖亲昵地摩挲着细嫩痒肉。
狠狠再在精巧的踝骨上吸了一口,变态玉样的足已经撒遍了红梅,遍布错落暖味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