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恍惚朦胧之间，迪克觉到有谁在摸他。

        “醒醒！你还吗？”声音模模糊糊，像隔了层。

        “迪克！醒醒！”他费劲想要睁开眼睛，然而被使用过度的体却拒绝执行，迪克觉自己微微抽动了，然后又昏沉睡过去。

        他在自己的房间醒来的。

        “你醒了！”有人正坐在他的床边，迪克刚动弹，对方就惊喜看过来。卷发服务员穿着宽松的居家服，盘着坐在旁，上放着终端。迪克这才发现他上班的时候眼镜的，眼镜框弱化了他妩媚的面轮廓，坐在里的时候竟然显现了分娴静的气质。

        “我帮你倒水！”见到迪克醒来，卷发飞快床，片刻之后捧着水杯返回。迪克试着用手把自己撑起来，却被他住了。

        “应该这样。”他摘掉眼镜，喝了水在嘴里，冲着迪克狡黠眨眨眼睛。

        两双嘴唇相接，清水从卷发里渡迪克中，唇齿交缠间发轻微的水声，水珠顺着嘴唇相接的位置落。

        他们在喂水，也在亲吻。

        喝完水全然这场吻的结束，卷发用手着迪克的后脑，灵巧的头游过相触的唇瓣，扫过迪克的齿列，直到他的上颚去。

        迪克愕然睁大眼睛。

        卷发从喉咙里发轻轻的声，尖在迪克的上颚来回画圈，似乎在引诱迪克与他共舞。迪克答应了他的邀约，两条头在腔里搅动着，彼此交缠。

        漫的亲吻直到迪克过气才宣告结束，两人分开时唇间拉条细的银丝。卷发意犹未尽了自己的嘴唇，随后倾了迪克的嘴角。

        “嘴的水。”他的语气半嗔怪，半餍足的慵懒。

        “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迪克犹豫再，还问了，“天晚上……发了什么？”

        “你呀你呀，留手吗？”卷发服务员摇摇头，挤迪克的被窝，将手搭在他的前，轻轻捻动迪克的乳尖，“虽然拿工资干活，但也没必要这么敬业吧！”

        “个时候宴席已经结束了，我被叫来清场的。”他的手掌扣着迪克的乳肉，改碾为揉，“个场面……啧啧啧，你躺在玻璃茶上人事知，精液和液流得到处都。我叫醒你，只直接把你带回来了——幸理员先给我行了个方便，然你可能就要在我里躺天了。”

        “天？！”迪克抓住了重点，“我已经躺了天？”

        “的，所以经理有点气。”卷发耸耸肩，“如果你觉得自己能行了，就去迎接他的怒火吧。”

        迪克站在经理面前，低着头敢说话。

        “我对你真的很失望。”虽然这么说，经理的语气倒见得有多严厉，“被客人搞得昏迷了天，直接旷工……如果所有的服务员都和你这样，我这个餐馆也用去了。”

        “我错了。”迪克意识到经理的重点在于自己旷工，而非其他，果然个带着剥削属的资产阶级，“我以后会锻炼体。”

        “而且你的照片被发在了城里的论坛上，现在你的知名度可大大提了。”说到这里，经理的话锋转，“你现在体应该还没有完全恢复吧？”

        “……。”在提到自己体的时候，迪克自禁绞了绞后穴。自从他醒来以后，后穴中时常传来空虚，仿佛直在期待被什么东西填满。

        粗的、带毛带刺的、能够将他贯穿的……随便什么。

        “这天你能再接客了。”试图剥削员工的经理终于干了回人事，“要你就……把锁上吧。”

        “什么？”迪克还没反应过来，经理就叫来了领班。

        “找个人陪他去个锁。”

        于这事兜兜转转，又落回了卷发的手里。

        “经理说个锁……什么锁？”走在员工通道里的时候，迪克问对方。

        “贞操锁啦。”卷发回答他，“你知道的，我们这里的服务员都挂名接客的。如果有谁体适，就会上贞操锁，这样客人们就能指名了。”

        “般大家都自己保自己的锁，你第次锁，所以我得陪你去定个……”他领着迪克从员工通道的门走餐馆，熟练穿梭在这座殖民城市的街道上。

        现在正上午时分，大分人都在努力工作，街上乎没有闲逛的人。迪克跟着卷发走过空荡荡的街道，两侧的楼房布满黑的窗，他突然觉得这些窗像怪物的眼睛，沉默监视着空旷的世界。

        或者说，监视着他。

        “……快到了吗？”他安向前步，与卷发并肩。

        “到了到了。”这座城并大，他们走了没多久就已经从市中心的餐馆到了城市的边缘区域，迪克抬头就可以看见冰冷耸的城墙。

        “这里。”卷发推开了挂着锁具招牌的店门。

        “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