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破shen(开苞,dang妇羞辱,强迫吞咽yinshui)

        硕大的龟头带着男人灼热的体温,光是蹭在花唇上便让林晏棠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他闭上眼,咬牙坐了下去。

        毒龙似的肉刃在体重和润滑的作用下一下子没入了大半根。

        窄小的穴口传来被撕裂似的剧痛,林晏棠咬紧牙关才没有泻出悲鸣,身前因药物作用而翘起的性器也软了下来。

        他大腿僵直,腰不自觉地弓了起来,本能地逃避更深入的接触。

        纵然有玉露丸的催化,用发育不全的花穴容纳成年男人的阳物还是太过勉强。

        娇嫩的穴口被撑到极限,变成了几乎透明的薄薄一层,紧紧箍住粗壮的肉刃。窄小的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软肉被硬生生推挤开来,无处可去,只能怯生生地用柔嫩的表面挤压经络凸起的阳物。

        那阳物被绞得突突跳动,竟是又涨大了一圈。

        林晏棠的手指已经圈不住阳物的根部了。他惊慌地收回手,双手撑在薛清商宽阔结实的胸膛上,避免那根长剑似的阳物入得更深。

        他一边艰难地调整呼吸,一边有些茫然地想:

        师叔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大?

        突然,一双灼热的大手贴了上来,握住林晏棠的腰,将他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

        林晏棠毫无防备之下被那双大手按得跪坐下去,狰狞粗壮的阳具整根没入,像滚烫的铁棍一般用进了内腹,甚至因为进得过深,挤压到内脏,让他有种强烈的反胃感。

        他痛呼出声,脸色惨白,如风中落叶一般簌簌发抖。

        脆弱敏感的穴肉因为疼痛本能地收缩着,反而让灼热与胀痛之感愈发鲜明,也带给插进他身体里的男人更为极致的享受。

        “你在做什么?”

        薛清商不知何时已睁开双眼,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压抑不住的欲念与怒火。

        魔气随着他激烈的情绪疯狂涌动,给他幽深的黑眸染上了不详的猩红。

        “师叔……”

        林晏棠本就有些畏惧这位厌恶自己、又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师叔,在极度的羞耻和惊慌下大脑一片空白,竟是说不出话来。

        明明嘱托掌门师伯给师叔服下了安神药,怎么会提前苏醒?

        林晏棠心念电转,还是决定全盘托出,免得被盛怒的师叔在魔气影响之下一剑用死。

        稍微冷静下来后,他立刻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尴尬,想要先从师叔身上起来。

        可他的腰却被死死钳住。

        “师叔,事出有因,请先啊——”

        林晏棠动弹不得,无奈开口,却被薛清商翻身按到了身下。

        两人的姿势变化之间,存在感惊人的阳具狠狠地顶在花穴深处,让他未说完的话语变成了一声惊呼。

        修长有力的手指迅速拂过胸前大穴,让林晏棠调动不起一丝灵力,只能如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摆布。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脊背发凉,心中生出极为不详的预感,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薛清商火热的手掌托起了臀部,粗长狰狞的阳物狠狠地用了进来。

        “呜……”

        林晏棠正欲推拒的手臂立刻软了下来。

        他修长笔直的双腿被薛清商用臂弯夹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师叔将他抱在怀里肉弄。

        度过了刚破身时的剧痛,之前服下的玉露丸效果逐渐凸显了出来。

        经络凸起的灼热阳物与柔嫩的穴肉摩擦,带来的不再是撕裂似的胀痛,而是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身体软得跟棉花似的,根本聚不起力气反抗。

        也许媚骨就是为床笫之事而生,即使是发育不足的花穴,在男人肉棒的开发之下渐渐得了趣儿。原本干涩的花穴里也逐渐分泌出了液体。

        巨剑似的阳物每次都抽出,都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淫靡至极。

        “师叔……啊……”

        林晏棠为了保守自身媚骨的秘密,从未接触过情事。他想求师叔放过自己,发出的声音却柔媚得让他自己都不敢认,只能惶惑又无助地咬紧嘴唇,试图止住那些不堪的声音。

        他侧过头,柔顺的黑发粘在被咬得嫣红的嘴唇上,衬得雪肤花容更加曼妙美丽。秀致又英气的双眉紧蹙,眼里却似含着一汪水似的柔软,脸颊也染上了柔润的红晕,正是一副受情欲所惑而不自知的模样。

        让人看了只想更狠更深的肉弄他,干得他哭泣喘息、欲仙欲死,直到丢下最后的矜持放荡呻吟,完全沦为欲望的俘虏。

        把天真纯洁的美人亲手调教成性感妖娆的尤物,无疑能满足每个男人藏在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薛清商看得喉头一紧,胯下阳物更是血脉偾张,胸膛里却充满冰冷的怒火。他咬紧牙关,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道:

        “脱光衣服坐在男人身上,就这么想被肉吗?”

        “不是……我……”

        林晏棠正欲解释,却被薛清商的右手扣住了脖颈。那铁钳似的手指微微收紧,便让他说不出话来。

        “还是说,你和那个荡妇一样,别有所图?”

        薛清商神色冰冷,左手向二人交合之处探去,玩弄已经被淫液浸染得湿漉漉的花唇。

        他的手指干燥而温暖,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指腹还带着一层薄薄的剑茧。

        娇嫩的花唇哪里经得住这样玩弄,花穴几乎是痉挛着裹住抽插的阳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晶莹的水液在进出之际溅了出来。

        薛清商收回手,夹杂着处子之血的半透明粘液在张开的手指间拉成细细的银丝,显得十分色情。

        他哂笑一声,把带血的淫液抹在林晏棠的嘴唇上,用粗糙的指腹狎昵地摩挲着紧闭的柔软唇瓣。

        “你至少比她聪明一点。”

        他意有所指。

        天下皆知,林月瑶与他举办合籍大典时已非完璧。

        她就是用那副被妖皇玩烂了的身子,装作天真单纯的模样,骗得他剑心破碎、跌入尘埃的。

        林晏棠嘴唇上沾满了两人的淫液,鼻尖尽是血腥味和情欲的气味。

        他虽然一直被世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但看在雪朝的面子上总是能保留表面上的礼节,何曾被这种淫秽之物羞辱过?

        闻言当即羞耻得连眼泪都落了下来,闭上眼逃避薛清商鄙夷的眼神。

        他安慰自己道:

        师叔只是走火入魔,才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事。只要自己把魔气吸出来,他会忘记入魔时发生的一切——

        一切都可以当做从未发生过。

        但他心里十分清楚,师叔,还有玄天宗的人都是这么看自己的。

        因为他的母亲对妖皇始乱终弃,又费尽心思改换身份接近薛清商,害得他剑心破碎,闭关十五年。

        即使身为人子,不愿以恶意揣测生母,他想也不到任何一种她清白无辜的可能……

        这场走火入魔只是把不堪的内里彻底揭开而已。

        踏上修真之路的少年哪一个不

        曾向往过强大的剑修呢?

        林晏棠在不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也曾崇拜过薛清商。为他万年一出的天赋惊叹,为他越级挑战各派长老、从无败绩的传奇经历而折服,为他爱上水性杨花的女子、最终剑心破碎而惋惜。

        正因为如此,他才明白,薛清商有多么厌恶他。

        只是,当这种鄙薄与厌恶赤裸裸地展现出来时,他还是会有一种被当众扒光衣服的羞耻与痛楚。

        林晏棠知道,无论他怎么解释,已经入魔的薛清商都不可能相信。不如忍耐过去,找到机会吸走他身上的魔气,一劳永逸。

        他下定决心,反而在这种极度不堪的境地里冷静下来,闭目不语,把自己当成了无知无觉的木偶。

        薛清商起初见林晏棠垂泪不语,疑心是弄痛了他,情不自禁地松开了手。又看他平静下来后神色恹恹,一副不欲与自己多言的样子,不由怒火更炽。

        明明做了这么下贱的事,摆出这副不情愿的样子又是给谁看呢?

        “怎么了?放弃伪装了?”

        薛清商捏住林晏棠的下颚逼他张嘴,沾着淫液的手指伸了进去,夹住柔软的小舌肆意玩弄起来。

        看他双眉紧蹙,偏头欲躲,又挣不开钳住下巴的手掌,只能被迫用柔嫩的唇舌包裹自己的手指,艰难地吞咽夹杂着处子之血的淫液,不由感到畅快极了。

        是了,这个心机深沉的小婊子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被自己抓在手里,已经无计可施了。

        他的温柔善良、懂事体贴都是贴上的画皮。

        他和他的母亲一样,包藏祸心!

        薛清商验证了自己长久以来的猜测,畅快之余,却被灼烧后的怒火余烬烫得心口一阵空虚的钝痛。

        为什么?

        为什么折磨仇人的儿子并不能让自己得到满足?

        薛清商感到头痛欲裂,眉心漆黑的魔气翻涌,眼底燃起一片暴虐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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