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逸站在她旁边,神情也是肃穆,平时的嬉笑与玩世不恭全部收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下山的时候,夏忆茶歪头看着他穿着黑色又正经的服装,突然觉得很有安全感。
坐在车里的时候,夏忆茶望着窗外,忽然说:“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伯伯会那么狠心地报复我家。”
她说伯伯这两个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自从钟天刚报复了夏家,她就不知道该喊他什么。
这个话题不轻松,钟逸的嘴唇紧抿,显然对这件事也是难以释怀。他没有回答她,反而低低地问她,带着一丝试探:“茶茶,若是钟父还在世上,你会原谅他么?”
过了好一会儿,夏忆茶才答:“我不知道。”
钟逸点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过了一会儿,夏忆茶却开口:“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去伯伯的墓地过?如果你去的话……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一趟吧。”
钟逸一僵,而后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说:“还叫伯伯么?该换名字了吧。不过你要是恨他,叫什么都可以。”
夏忆茶撇撇嘴,把他的手放回方向盘上:“注意路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