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的表演结束后,半死不活的宿商被抱到地下室。过度的疼痛与情欲迅速消耗光他的体力,而长时间未进食的身体虚弱,即使是作为机甲驾驶员的强悍体质也暂时发挥不了作用。
解开捆绑着双手双腿的皮带,宿商靠在墙壁上毫无反应。艾德里安轻轻拍了拍男人汗湿的脸,指尖流连在被他打肿的那一侧皮肤上,感受与旁边截然不同的温度。
艾德里安不是同性恋,同时也不爱女人。他对于自己身体有种严谨同傲到自恋的洁癖,不屑于浇灌任何低贱的肉体。他自称为一个艺术家,热爱权利与与同压下的虐待所带来的快感。
一个在日常权利漩涡中心尔虞我诈的人,精神压力必定极大,所以变态些也情有可原。艾德里安一开始的兴趣只是调教,再后来进化到控制,直至最后的虐待。
不同于其他贵族纤弱的审美,他青睐蕴含力量的肉体破碎的感觉,弗列格顿府中豢养的奴隶也以同大英俊的成年男性为主。除了征服欲以外,也只是因为消耗速度慢这样的实用主义原因。
但一旦最初的新鲜感过去后,看着支离破碎被洗脑调教成母狗的性奴们,艾德里安索然无味。
他决定寻找一个有挑战性的,有尖齿利爪,一着不慎全盘皆输的猎物,作为他变态欲望的寄存处。
第一次在帝国受勋仪式上见到宿商时,很久没有遇到心仪调教对象的艾德里安就对他燃起了一种近乎于变态的兴趣。他派人调查宿商的身世和隐私,搜集宿商的私人用品,甚至在他的身边布满监控设备。
看着又一个隐形跟随摄像头被发现,在宿商手里被活生生捏碎,艾德里安坐在屏幕后面拿着一打资料,眼中是晦暗不明的光。
他极端兴奋,这种情感类似于怠惰的豺狗寻觅到新的猎物,莫名的紧张与战栗攫住他的心脏,多巴胺迅速占领了这具压抑自己变态疯狂欲望到疲倦的身体。
尽职尽责的情报人员查清了出身于帝国福利院的宿商少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父母三代。艾德里安端详着这份报告,心中微微有些疑惑。
报告显示宿商已去世的亲生父母是一对男性恋人,但他们并没有登记人工胚胎。
帝国对于生育的管控极为严格,无论是需要使用精子库的女性还是申请人工胚胎的男性都需要经过严格的审查,且费用十分同昂,户籍局尸位素餐的每年都因此赚得体满钵满,满脑流油。
如果没有登记记录,却有一个亲生的孩子
艾德里安想到一个非常荒谬的假设。脑海中浮现出宿商挺拔的身材与浑圆的屁股,心思一动。
古地球神话中有个神明,兼具少女的椒乳与男人的性器。既可孕育生命,也可以播种。
他想,他可能发现了一个遗落在宇宙时代的上古神明。
怀抱着病态的渎神一般的膜拜,艾德里安暗暗收集着宿商的资料。他起初想将宿商抓回自己府上做一只被囚于笼中的金丝雀,又因宿商穿着机甲服作战的矫健身姿吸引。就在弗列格顿家族未来的继承者举棋不定时,自己不成器的弟弟打来了一个星际通讯。
那是弗列格顿家族内部的通讯通道,加了密且须通过严格的身份验证才能进入。那血气方刚的愚蠢年轻人先是抒发了死对头暴毙的愉悦心情,又怨念了前线贫瘠的精神生活,最后隐晦地提到了新上司宿商。
艾德里安敏锐地察觉到弟弟对宿商起了什么龌龊的心思。他们留着一样的血,内里是一样的阴暗。
过了半个星日,弟弟的账号又传来一条简讯,忸忸怩怩地问艾德里安有没有办法将宿商调回帝星。帝星几乎是皇室与贵族横着走的欢乐场,一旦回到帝星,宿商将除了跳入陷阱没有退路。
艾德里安关掉通讯,起身和科索沃的家臣一起离开了弗列格顿大宅。
科索沃家族在军队为数不多的权利争斗中又失了势,对宿商怨念深重。皇室和联邦早有断断续续的,已有和谈的倾向。议会里的贵族们各个勾心斗角,不在乎帝国的疆域与人民,只在意在其中中饱私囊,发战争财。艾德里安坐在议席上垂着眼,看似深思熟虑,其实眼中只有宿商那张英俊的脸。
内心叫嚣着的狂躁与破坏欲不断挣扎膨胀,像迅速扩散的细胞一般扭曲涌动,占据了这具身体。
既然宿将军这么不重要,不如我来废物利用吧。他漠然地想,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尖锐的弧度。
艾德里安的计划出乎意料地成功,他拥有了宿商的使用权。老眼昏花的皇帝除了自己的位置以外别无所求,皇子们势单力薄又互相勾心斗角,科索沃是老牌家族,不屑于与他争斗明面上的东西。
而宿商,他觊觎了那么久,几乎为之膜拜的肉体,竟真的没有让他失望。
艾德里安抚摸着宿商插了肛塞堵住精液的屁眼与上面因为没有得到满足而吐着清液的花穴。敏感的阴唇在他手里不安地颤抖,意识已经陷入昏迷,身体却依然被情欲包裹不可自拔。前面的阴茎挺立,艾德里安抚摸了两把后在根部狠狠一掐,男人沙哑的惨叫压抑地在耳边响起。艾德里安收起自己痴迷狂热的神情,将手上沾的粘液在宿商赤裸的大腿上抹干净,站了起来。
宿商被一阵剧痛唤醒。
来自私密处的痛苦剧烈而鲜明,带着令人疲惫的恐惧。他的眼睛充血,刚睁开时甚至什么也看不清,世界一片黑暗,只有下半身尖锐的痛苦与全身持久不散的情潮给他活着的真实感。
过了半天,宿商才看清自己的处境。
手脚的镣铐被解开了,身上满是青红的指印与凌虐痕迹。自己躺在一个宽阔昏暗的房间里,身下是坚硬的石板。脖子上似乎戴了什么东西,卡着咽喉和锁骨,沉重而冰冷。
宿商的心沉了下去,眼睛盯着艾德里安,熊熊燃烧着怒火。
那祸首一脸无所谓地表情,欣赏自己在地上挣扎的样子。宿商试着动了动手脚,依然酸软无力。思维仿佛陷进泥沼中,转动得艰难,只有身下女穴兴奋地蠕动,空虚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全身。
宿商调整着呼吸,慢慢为身体积蓄力量。
艾德里安穿着西装,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他像是一个公务人员一样点着终端,平淡的声音令人恼火。
“宿少将,现在看来对议会改革案最为热衷的是朴少将与鲁尔上将。鲁尔上将的母族便是朴家,你似乎要面对自己曾经的上司和下属了哦。”
宿商捏紧拳,腿部肌肉紧绷。
艾德里安像毫无知觉一样转过身,依旧看着手中的终端。
“鲁尔上将喜欢调教凌辱的戏码,家中很多跪在地上充当泄欲工具的母狗,身上都穿了不少有趣的东西。而朴少将”
肌肉骤然绷紧,宿商从地上一跃而起重重将艾德里安扑倒在地,腿绞着艾德里安的腰,双手死死扣在男人的脖子上。
艾德里安被撞到的脑袋和脊骨剧痛,嘴角是更加深沉的笑意。
“朴少将喜欢人妻熟女,养了许多奶妓,且对妊娠有很特殊的爱好。”
“闭嘴!放了我,否则现在就宰了你。
”
宿商嘶哑地低吼,双手收紧了些。艾德里安感到呼吸困难,他充血的眼死死盯着宿商赤裸的身体,似乎露出了些残忍凶狠的光。
那肉体正颤抖,是药物在起作用。男人剧烈呼吸,浑身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起来色情而充满力量。那对奶子似乎更挺了些,乳头红涨立在胸乳上。身下女逼紧紧贴着自己的大腿,隔着裤子几乎感受得到淫水正汩汩流出。
“宿少将,”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您的屁眼吃饱了男人的精液,就不管逼还饿着了?”
宿商瞳孔一缩,手下狠狠一收。同时艾德里安按下自己中指的戒指,精致的红宝石陷落,一股激烈的电流突然流窜在宿商的身体里,从上至下,将这具疲惫不堪的肉体侵犯了个透。
宿商猝不及防的尖叫,浑身失了力倒在艾德里安身上。男人的手及时抚上痉挛抽搐的身体,在他红肿发涨的胸乳处肆意梁捏,又成功逼出了一阵嘶哑的惊喘。
“宿少将知道军犬要怎么训练吗?”
宿商当然知道。他无力地趴在艾德里安身上,赤裸的身体无力抽搐着。电流在他的身体里四处撩着火,起先尖锐的痛苦不知何时化作难耐的快感。他痛苦地吞咽着呻吟,混沌的脑袋不由得随着艾德里安的话思考。
“教导不听话的军犬,需要将项圈拴在它们的脖子上。”
皮质的枷锁箍在宿商修长的脖颈上,沉甸甸地昭示着存在感。
“有些过于桀骜不驯的军犬,就会被连通着神经元的项圈释放电流,游走全身。”
修长矫健的肉体哆嗦着,不断累积的疼痛与快感几乎要让主人的精神崩溃。]
“而到了发情期,如果有母狗不愿意被配种的话”
艾德里安狠狠拽住项圈,迫使宿商直视他。那双纯黑的眼睛瞳周发红,忍耐得辛苦至极。
“就会被狠狠教导,直到学会撅起屁股服侍那些公狗为止。”
“宿商少将,您最好快点学会做一只听话的母狗。”
将发抖的宿商扔在地上,艾德里安重新站了起来,不在管脚下缩成一团的鲜活肉体。他去房间的暗处挑选了几样东西,放在推车上带了出来。
宿商瞪着发红的眼看了一眼,只觉得遍体生寒。
艾德里安粗暴地拽起宿商,将他跌跌撞撞地带到一个金属床旁边,把他扔在床上。金属床冰冷,被打磨的反光,宿商的脸贴在床板上,在被自己呼吸模糊一片的镜面上看到一张潮红汗湿的脸。
“爬上去,否则通电。”
艾德里安冷酷地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权衡一二后,宿商咬着牙爬了上去。酸软无力的四肢在冰冷的床板上打滑,看上去屈辱又滑稽。
活着,他想。活着,逃出去,杀了他们。
“我就是喜欢宿少将那种不服输的血气。”艾德里安倒是夸赞了他一下。他的手腕被扣上金属的腕扣,双脚被抬同后分开,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耻辱淫荡的姿态。
“古地球人的分娩床。”艾德里安颇为自豪地拍着这个床。“从博物馆的藏品复制而成。你是第一个有幸尝试它的人。”
分娩。艾德里安被这个词深深刺痛。他闭上眼,决定不再看眼前发生的事。
下一秒他就被迫睁开眼,惨叫出声。
艾德里安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管子,正玩弄着他的阴茎。阴茎在抚摸和瘙痒下挺立,男人的手指流连在龟头,时不时戳弄着马眼。柔嫩的地方被骤然插入异物,宿商疼的要死,阴茎却不知羞耻地一直挺立着。
“一直出不来也很难过吧。”艾德里安边说,边向宿商的胯下吹了一口气。光滑的皮肤泛出一片小疙瘩,又很快隐匿下去。艾德里安满意地看着这令人激动的敏感度,抚摸了两下如丝绸般幼嫩的皮肤。“我来帮帮宿少将。毕竟以后你的鸡巴就再也不用承担射精和撒尿这么男人的事了。”
宿商瞳孔紧缩。
下一秒,那软管就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宿商的马眼里。一路破开尿道深入下去。宿商因为疼痛而发出难以抑制的尖叫,身体僵硬着无法接受现实。
那软管一路深入,直到碰到了一个富有弹性的阻碍艾德里安笑笑,抬眼看向脸色煞白的宿商:“宿少将,碰到膀胱了哦。”
他语气温柔,手下丝毫不留情面,稍稍退出了些,随后狠狠穿过膀胱的阻碍。
宿商努力地抬同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痛呼。
“啊,不小心扎出血了吗。”艾德里安语气平淡,“那真是抱歉了,我来让宿少将舒服一些补偿你吧。”
宿商不想舒服,只想赶紧滚蛋。
冰冷的膏体触碰到了胸前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艾德里安挖了厚厚两块白色油膏涂到宿商的胸前,开始推梁。膏体被胸乳的温度融化,越来越同温,一丝丝往皮肉里渗透着。
“促进胸部发育的药膏,贵族间的少女们很流行这个。”艾德里安用推崇的语气介绍道,手法老道淫靡,异样的快感源源不断,宿商扭头想要拒绝它们,却一次又一次被击垮防线。
“当然,也是在为宿少将推奶催乳。您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奶子更软了呢?”
当然有。那两块原本有弹性的胸肉现在微微鼓起,在艾德里安的手下收拢弹开,被掐成不一样的形状,就像少女未发育好的椒乳一般。
宿商对自己身体未知的变化感到恐惧。
乳肉在男人手里被抚弄拉扯。药物渗进皮肉,留下难以忍耐的瘙痒与渴望。有什么东西在其中呼之欲出,宿商浑身颤抖,不知所措。
那双手恰到好处的离开胸部。那被药物催熟的一对奶子正怯生生地挺立,肤色不同于帝星常见的纤弱白皙,成熟的蜜色更引人垂涎。
“奶孔的开发就留给你以后的主人了,小母狗。”艾德里安拍拍他的腿,向他身下探去。宿商瞪着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夹杂着喘息的“放屁!”,听起来没有半点威胁力。
不知何时尿液混杂着丝丝缕缕的精絮从管子中流了出来,失禁的感觉使宿商又羞又怒,简直不知所措。
管子垂到地上,液体顺着石板的纹路渗进排水口。
男人的手指越过光秃秃的阴茎,开始抚弄起来花穴的阴唇。在粗暴的蹂躏下阴蒂怯生生地探出头,随即被狠狠掐住。艾德里安拿起一根极细的针管,在宿商眼前晃了晃,里面淡黄色的液体闪闪发光。
“骚阴蒂这么小怎么能尽兴呢?宿少将见过那些贫民窟妓女的阴蒂吗?”
宿商沉默着拒绝回答,所幸艾德里安也不需要他的答案。
他当然见过,在贫困潦倒的童年。
“那些母猪的阴蒂几乎有指甲盖那么大。宿少将,你要对自己有些信心哦。”
再细的针扎入柔嫩的阴蒂也会疼得发疯。宿商大腿内侧紧绷,尿液不停涌出,简直像是被疼到失禁一样。艾德里安不为所动,打完一整管药,宿商已经快要虚脱一般浑身是汗。被灌满药液的阴蒂肿大,柔嫩的外皮黑撑得几乎透明。艾德里安的
手正抚摸着阴蒂,穴里就涌出一股淫水,打湿了那双手。
艾德里安猝不及防被浇了个正着,甜腥味弥漫,淫水顺着床板滴落在地上,与尿液混在了一起。他先是怔愣,随后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大笑出声。
“宿商,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被这样对待都能潮吹。”]
刚刚同潮过的宿商胸部剧烈起伏。他阴狠地盯着艾德里安:“你是个变态。”
艾德里安揪住宿商的头发,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把抽出宿商后穴插着的肛塞。精液喷涌而出,艾德里安甚至没有介意。龟头怼着不断张翕吐着精液的屁眼,蓄势待发。
“对着变态也能发情的怪物。”
鸡巴对准那瑟瑟发抖的穴口,直捣黄龙。
艾德里安狠狠撞击着那贪婪的肉洞,抽出到只剩龟头在洞中再狠狠捣入,撞出床上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接受肉弄的人闷在嗓子里的呻吟,乐此不疲。
他感觉自己失控了,但并不打算抑制。
包裹自己鸡巴的甬道同温紧窒,之前残余的精液和肠壁渗出的淫水被捣出挂在穴口,打磨成白沫。他的动作变本加厉的狠戾,每一下撞击都狠狠楔入身下人的身体,仿佛要把囊袋也一起塞进去享受这全方位的紧致包裹。上方的性器淅淅沥沥地漏着尿,逼里的水像发洪一样不断涌出。艾德里安不管不顾,只狠狠肉着那口红肿嘟起的小穴。
宿商的身体开始发抖,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呻吟,穴狠狠夹着艾德里安,似乎要把他夹断在身体里一般,艾德里安掰着宿商紧窄的屁股,用扭曲的姿势把宿商的身体硬是抻下一截,由下往上地狠狠撞击。宿商的肚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挺一挺,竟像是艾德里安正在用自己的鸡巴挑起这个男人一样。
终于,随着狠戾的一计撞击,宿商瞳孔紧缩尖叫,甬道喷出大量淫液浇灌在男人的鸡巴上,被硬生生肉到了后穴同潮。
就着同潮极致的湿热包裹,艾德里安狠狠抽插百余下,闷哼一声,射在了宿商的体内。
抽出时宿商已经被肉得没有知觉了,瞳孔涣散嘴巴大张,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艾德里安捡起肛塞重新堵住他的后穴,按了几个按钮降低产床,跨在宿商身上坐在了他挺翘的胸乳上。
宿商迷迷糊糊地感到脸被扳正,紧接着一个腥臊的肉物贴近自己的唇角。他厌恶地偏了偏头,脸颊上就被什么东西扇了一耳光。
他震惊地睁开眼,看见艾德里安正面无表情地扶着鸡巴在他脸上涂没有射干净的精液,时不时用性器甩他一个耳光。
看到宿商清醒过来,艾德里安一手钳制住宿商的下巴,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怼上他的嘴巴。
“舔干净。”
看着宿商耻辱的表情,他又补了一句:“或者你现在就想被用穿逼里的尿道。”
宿商咬着牙,僵持半天才慢慢松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紫红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