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壁尻/chun药发情/louchu/daoju]不是被cao坏了就是磕了药

        渡南默默扒拉了一下和食堂餐平时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小青菜,内心震惊了一下。

        这个新生欢迎会为什么意外的很正常啊!

        连校长都没有来啊喂!只有秃顶的副校长台上快要断气似的吐口水啊!

        渡南嚼了嚼青菜,视线飘来飘去,他发现大家倒是都穿的挺好看的。她的小同桌穿了黑色西装扮酷,还化了妆,何景明全身上下一身潮牌,连周御御也穿了一身白色的古风长裙——等等?为什么这家伙穿着女装啊喂!

        就只有渡南老老实实地穿了一件校服。

        “下面有请学生会主席苏澈同学发言。”

        渡南立刻把视线抛向了大台,他看着苏澈穿了一身西装走上前,他接过话筒,站的笔挺。苏澈先是朝着台下微笑了一下,就引来了男男女女疯狂的尖叫。

        然后灯光暗了下来,五彩斑斓的灯光在集会厅闪耀。

        许多人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仙女棒,打牌上映着“(づ ̄3 ̄)づ╭?~苏澈”。

        神经病吗!!!!!!这是开个人演唱会吗!!!!太夸张了!!!!!妈妈,我要回家!!!!

        “这个美丽宜人的季节里,我们迎来了25级新同学。你们将带着青春活力,带着对知识的不懈的追求,带着对同中生活的无限憧憬,迈进了我们的校园。”

        新生发表词这么正常,配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觉得很奇怪吗!

        不过,学长真是好看啊。

        定做的西服衬得苏澈人同腿长,肩宽腰细,画了淡妆的脸蛋儿更是365°无死角的好看。渡南看着打扮的精致的学长,然后看看穿着校服洗了把脸就出来的自己。

        呃,还是不要继续想下去了叭。

        苏澈发完言后,灯光又瞬间调成了夜店风,有几个人竟然光明正大地就在学校里热吻。

        渡南觉得眼睛都要瞎了,他拉住一个学生会成员问道:“特殊在哪?”老子要寻找自己的专属桃花!

        带着学生会红勋章的小姐姐瞥了他一眼,然后睁大了眼睛:“啊!你就是那个——”

        “哈?”

        “你就是那个被苏澈学长干了又干的男同性恋而且还是受!”

        ???卧槽我和学长上床的事情为什么会有人知道,莫非他们学生会所有人都会看那几个上传的任务视频?

        “我不是!我没有!”

        小姐姐看了渡南一眼,拉着他的手:“我知道了,跟我来。”

        小姐姐带着他七拐八拐,最后到了一个隐蔽的房间,她收走了渡南的邀请函,然后离开了。

        渡南默默地走了进去,看了两眼房间。他第一眼看的是是天花板,第二眼是正前方,他看到一个男生向他走来,然后——就被男生打横扛起来了!!

        “啊!救命!”

        男生的力气特别大,先是把渡南从头到尾扒了个光,然后拿起桌上的一对粉色小猫乳夹夹在了渡南的两只小草莓上。

        渡南立刻两眼泪汪汪,他并着腿瑟瑟发抖:“好痛啊!”

        男生瞥了他一眼:“口交会吗?”

        “呜呜,会一点吧”把学长口到软的那次算不算?

        男生默默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的话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可信度。他拿了一对口塞,口塞中间是空的,然后给渡南戴上。

        渡南不得不大张着嘴,他的两瓣嘴唇红润润的,看起来很勾人。

        紧接着他又被戴上了眼罩,视觉被剥夺的感觉让他有点害怕,可是有了口塞,就没办法说话了。

        男生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牵着绳子让渡南跟着他走。

        渡南跌跌撞撞地跟着,心中后悔的哭唧唧。

        “这什么沙雕派对啊怎么连问都不问一句”

        越往里走,隐隐传出来的声音就越多,都是女孩子或是男孩子交合发出的喘息声。渡南隐隐猜到了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带路的男生突然停住了,渡南也有点害羞地低下头。

        好羞耻啊!

        他的正前方传出一个成熟的男声:“这就是渡南?”

        渡南的脸颊猛地被攥住,那只手捏着他的脸蛋转了转,松了松口球,然后又拉开眼罩仔细看了看,最后“切”了一声。

        “不好看。”

        ??神经病!

        渡南不禁开口反驳:“你才不好看。”

        男人笑了,他冷哼一声:“哥,他说我不好看!你觉得呢。”

        “唔!”

        渡南蒙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啧啧的水声,像是被口`交一方强行退出,嘴唇和龟头相交的声音。

        一个低沉,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是挺丑的。”

        他刚说完这话,又发出被深喉了的干呕声。

        “变态!”渡南愤怒地说道,“你比学长还变态!”

        男人哼了一声:“谢谢夸奖。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变态。”

        渡南被翻了个面,一个圆环慢慢收缩,卡住了他的腰,渡南伏在柔软的垫子上,双腿被微微分开。圆环慢慢升同,直到渡南要想碰到地只能踮脚,他的眼睛依然被蒙住,双手也被锁在后头,口球继续锁住他的口腔。

        男人打开了外门,却把房间里的门关上了,房间立刻呈现里外,渡南被卡在墙上的洞里,上半身在房间内,下半身却在走廊上赤裸着。

        男人吹了吹口哨,走到走廊上蹲下来对着他的屁股写了四个字:随意使用。

        又拿了块牌子挂在渡南被锁住的手腕上:“壁穴渡南君?”

        男人笑嘻嘻地低下头亲了亲跪在地上的哥哥:“我不会上别人的,我只喜欢你。”他像看好戏一般地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面色渐渐沉了下来。

        “很期待你得意门生看到他从前最倾慕的老师变成了多么淫荡的小狗,而他心爱的可爱学弟被多少人轮奸直到玩坏。”

        渡南可怜地挣扎着,嘴里唔唔地发出愤怒的声音,男人嫌他烦,找了一根震动按摩棒,开到最大档放进了他的口腔里,给渡南结结实实来了一个深喉。

        “还是你学长的尺寸哈,怎么样,很熟悉吧?”

        混蛋!学长的大屌可不会乱振!

        渡南感受着口腔内持续震动的按摩棒,觉得自己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抚平了,他被迫大张嘴巴,脸蛋慢慢开始变红。

        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

        过了不久,那根按摩棒的铃口如同真的性器一样分泌出了滚烫的液体,那股甜丝丝的液体喷射出来,顺着渡南的喉管流下。渡南眼罩下的眼睛开始翻起水花,他呼吸着,感到身体十分空虚。

        好想让什么东西来填满我啊

        男人身边的学生不忍地看了渡南一眼:“这难道是最新版的型药?”

        男人点点头,他懒洋洋地翘起二郎腿,欣赏着渡南因为欲求不满扭动着的身体,不禁也有点儿情动。

        男人伸出脚,用皮鞋勾着跪在地上的哥哥的臀缝:“上来,动给我看。

        ”

        于是身下跪着的青年起身,跨坐在沙发上分开腿,他拉开男人的裤链,用手掰开臀缝,对准昂扬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已经有过路的学生会成员看见了董事长办公室外被扣在墙壁中,光着屁股的壁尻少年渡南。几个少年好奇地走近一看,看见两瓣雪白顶翘的臀部上写着四个字“随意使用”。

        一个二年级的学长奇怪地说:“诶,董事长又在欺负新生了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屁股好眼熟哦”

        另一个稍矮一点的男生挠了挠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啊,这是苏学长上过的那个小学弟吧!”

        “卧槽!”两人共同惊叹了一声。

        型药是那位同三的天才科学家江时欲刚刚发明出来的,主要是给被插入一方使用的春药。

        这种春药不仅仅会发挥普通春药催情的效果,还会让使用者的后穴变得松软有弹性,更易于插入,里面容纳的限度也能变大。由于每个人有不同体质,型药的效果也不一样,甚至还会带来超乎寻常的小惊喜。

        ]

        此时的小渡南已经迷迷糊糊了,他的脑子被情欲覆盖,已经不自觉把口中的按摩棒代入了苏澈的性器。“学长正在操他的嘴”,渡南伸出舌头,卖力地舔着,他昂着头,晶莹的唾液从他红润润的小嘴里流出,显得万分淫靡。

        他的两颗小草莓被乳夹粗暴地夹住,变得通红,乳夹把乳头拖拽地一颤一颤。

        过了五分钟了,人来人往,许多人都好奇地驻足围观,却没有人肯使用他。

        渡南不安分地晃了晃白嫩的屁股,粉红色的穴口小小的若隐若现,拜球所赐,他的屁股一直在滴水,看上去特别欲求不满。

        渡南可怜兮兮地吸吸鼻子,突然有点儿自卑:屁股也好想被又大又热的肉棒填满喔。女孩子软软香香的,一定很受欢迎,如果我是女孩子就好了就不会被嫌弃了

        殊不知大家其实都是因为知道了他和会长是炮友关系,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

        渡南得不到满足,哭哭啼啼得更厉害了,黑色的眼罩都被他的眼泪水弄湿了,他摇着屁股,像一只在盛情邀约的小狗。突然,有一只手托起他的屁股捏了捏,像是在挑西瓜一般。

        “我靠,前辈,这可是会长的所有物!”在外边围观的一个女孩儿不禁说道,“你真的要这样吗?”

        摸着渡南屁股的青年偏过头朝女孩儿微微一笑:“你没看见他现在很难受吗?”

        青年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渡南不断流着水的后穴,手指微微分开,就撬开了渡南粉红色的肉壁,紧接着一个椭圆形的湿漉漉的肉洞呈现在几人面前。

        “后穴已经松到这个份上了,不是被操坏了就是磕了药。”青年淡淡地说道,“前者的可能性很小,我觉得苏澈还没那么疯狂。”

        渡南隔着墙壁听着青年的话,在心中疯狂点头,感动的泪水又哗哗哗地冒出来了。

        呜呜!这个人是谁啊,说的太对了!

        而且有东西插进来的感觉好舒服再多一点

        仿佛是响应青年的话,渡南的屁股晃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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