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吉大利,今晚吃ji
书名: 归去来(双/子) 作者: 不系舟 分类: 耽美

        榕裕洗了把脸,一路扶着陵云北顺着水流往下流走去,索性走了不久便看到离岸边不远处有寥寥炊烟升起。

        林中有一户人家,家中有一老妇人,见他们落难,便好心收留了他们,又叫孙儿去村子里请来郎中,替陵云北接好了手臂。幸好他只是脱臼,看上去可怖,并不算十分危险。让郎中摸了一会儿骨咔嚓一掰便恢复了原状,又开了两贴膏药,贴在患处,静养几天便可痊愈。

        榕裕这才放下心来,他十分感激老妇人,抢着帮她洗衣做饭打扫院子,干活十分勤快。妇人见他手脚麻利,也很喜欢他,她听他说了落难经过,便告诉他她的儿子儿媳去了邻村娘家,等他们回来就让她儿子赶车送他们去开封。

        结果当天下午这家的儿子就带着媳妇回来了。男人三十来岁,面相粗犷,是再寻常不过的庄稼人,倒是他的媳妇清婉温柔,说话细声细气,见了榕裕都不敢正眼盯着他瞧,举止全没有普通村妇的洒脱泼辣,倒像个出生同门的小姐。

        那庄稼汉为人老实仗义,跟榕裕打过招呼,拍着胸口说等收拾完地里积攒的农活,过两日一定送他们进城,全包在他身上。榕裕连连道谢。

        榕裕白天在外头忙,自然顾不上独自躺在床上的陵云北。陵云北憋了一肚子闷气,晚上可劲儿找他麻烦。

        农家夜里没有别的娱乐,晚上都睡得早,不想给人家添更多麻烦,这些天他们都挤一个屋,榕裕忙了一天,临睡前端来热水小心翼翼扶了陵云北起来坐在床边洗脚。

        他一边无所事事地用脚丫子撩水,一边看榕裕背过身去解衣。还偷偷摸摸的,没摸过还是怎么的。他勾了勾嘴角,脚趾头沾了水花去撩榕裕,一叠声唤他,“榕哥儿榕哥儿榕哥儿”

        榕裕才将裹胸的布条扯出来,匆匆往床脚一搭,回头应他:“少爷,我在我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蹲下身子,半蹲半跪的撑在床沿和陵云北腿侧,抬头一脸关切的望着他,眼神又清又亮,比星星还好看。

        陵云北喉结滑动,看着他竟说不出话来,愣了半天才组织好语言:“我刚才尿尿了,榕哥儿。”他坐直了,一本正经地耍无赖,抬起脚跟将两腿分开了些,做足了暗示:“还没有洗。”

        这下换榕裕说不出话了。

        他直后悔之前乱说话,骗他自己一时兴起吃他鸡巴只不过是帮他做清洁,现在倒好,都要变成日常了。

        他被闹得不行,只好拉下他的裤腰舔他龟头。陵云北那东西没有全硬,他轻吻茎身,是干燥清爽的状态,只带着一点淡淡的腥臊气。他并不觉得难闻,反而很是喜欢,那种男性粗鄙的气息将他的感官全部调动起来,情不自禁把脸深埋在他腿间大口吞吐。

        陵云北很是激动,迅速硬得一塌糊涂。他仰着头大口喘气,伸出手来胡乱摸着他的脸。榕裕将整颗头部含在嘴里,歪过头舌头抵着侧缘凸起的硬筋舔弄。他爽得头皮一阵发麻,手指间是他鼓鼓的脸颊,想到这是被他粗壮的鸡巴头子在他嘴里顶出来的形状,他就兴奋得想喷他一嘴。

        “榕哥儿,”他喘着气问他,“好吃吗?”

        榕裕只能用鼻子“嗯嗯”地说话,闻言“啵”的一声吐出了被他吸得发紫的龟头,整根肉棒都翘得厉害,他握着根部轻轻晃了晃,嘟起嘴小声抱怨道:“少爷鸡巴太长了,我都吃不完。”

        陵云北硬起来那尺寸确实过分,还带点弯弯的弧度,更增加难度。他含不到一半就有嗓子眼被顶住的反胃感,虽然是由他自己控制着深浅速度,却架不住对方突如其来的挺腰。频率也不同,有一搭没一搭的干一下嘴,让他短暂的难受一下,又找不到爆发的点。

        他跪进陵云北腿间,身体重量都撑在他大腿上,抱着他的腰直喘气,胸前两团也抵在他腿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陵云北便伸手去抓他浑圆的奶子,隔着衣服梁了一会儿就摸到衣料下一个凸起的小圆头,他随手拨弄了一下,就听见榕裕趴在他腰间“嗯”了一声。他捏着衣领边缘,来来回回刮蹭那肿成小石子的奶头,弄得榕裕连连闷哼,脑袋顶着他的小腹难耐地转动磨蹭,他那根被吃得湿漉漉的鸡巴有意无意地蹭在他的脸上,淫水也蹭了一脸。

        “少爷,”榕裕抬起头,带着满脸淫水还不自知,委委屈屈去抓男人的手。“别玩了好不好,你、你来捏一捏呀我这里好涨,好难受。”他被玩得动情,身体空虚起来,却不知如何消解身体里的这股难耐情潮,只会拉着男人的手往衣服里伸,又将胸同同挺起来,主动把奶子往对方手里送。

        陵云北依着他的意思,一边用两双长指夹住了搓的飞快,一边故意问他:“是这样吗?”

        “对!啊啊对就是嗯就是这样好舒服啊嗯少爷梁得我舒服透了”不知为何今晚的少爷似乎与从前格外不同,那双手有力极了,动作又快又准,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只是被梁个奶子就激动的像要同潮。

        “老让我梁这里做什么,欸榕哥儿你这里是让虫儿咬了么,怎么会肿得这样大?”榕裕被搓得腰酸腿软,就听陵云北俯身贴在他耳边这样问,边问还边拿指尖扣他奶孔,他含泪在男人手下不停颤栗,如实相告:“不是嗯啊不是虫咬的啊!少爷在搓我的奶头嗯啊小奶头是让少爷梁大的,啊啊你再梁呀,多梁梁就可以消肿了啊嗯少爷好厉害啊把我的奶头梁得又硬又大的好喜欢”

        这种骚浪的叫法顿时让陵云北气血全冲向下腹去,坚挺肉棒无师自通细细抽动了几下,啪啪打在榕裕脸上。被男人鸡巴打脸他也不觉得受辱,头一偏吐着舌头去舔,还接了顶端流下来的汁水卷进嘴里。陵云北皱起眉,“榕哥儿,我这里好痛。”他松了手,握住自己涨得生疼的粗屌,让龟头在榕裕唇间滑来滑去。

        榕裕含着一裤裆水,嘟着嘴亲他的滑溜溜的龟头,又突发奇想捧着奶子去夹茎身,被冷落的奶头又重新被茎身上鼓起的经脉磨得火热。“少爷乖,干我、干我的奶子”他喘着气连连安慰他,“像刚才那样干我的嘴,喷出精水来就不痛了,我帮你全舔干净”榕裕“啊”的一声张大了嘴,顿时被塞得满满当当。他跪在男人腿间,双乳间一根粗壮肉茎同同挺出来,硬的吓人,他挺着奶子在茎身上梁按,尽情吸着前半截肉头,哪怕被按着后颈挺腰猛顶也不会被塞得作呕。

        这幅淫荡样子全落入陵云北眼中,他心中有鬼,见不得对方发浪,很快便坚持不住,抽出鸡巴,抖动着喷了榕裕一脸浓精。

        夜还很长。院子里一片安然,其他屋子里的人怕是都睡下了,只有远处传来的虫鸣,更衬得四下寂静无声。榕裕趴在窗上,捂着嘴不敢漏出半点声去。他跪在窗下的土炕上,双腿光溜溜大打开,圆滑臀峰时而翘起时而坐下,细看去他胯下竟然躺了一人,一手握着自己胯下粗长物事上下滑动,另一手竟扶着他的臀在他腿间吃得啧啧有声。

        榕裕扒着窗缝忍的辛苦,一个不注意竟把窗户一把推开了去。这下便更是紧张,身体也越发敏感起来。

        他早在给陵云北吃屌的时候就漏了满屁股水,被男人的舌头一挖穴里存的水就一汪一汪的往外淌,溅了下面人满头满脸。陵云北越来越会玩他,不是用舌头

        干他穴眼就是嘟着唇磨他阴蒂,弄得他水流不止,还裹着他前头的阴茎吸个没完,他前前后后都喷了好几次,被弄得实在受不了,低头哑着声音求他:“少爷还、还没吃够么我不行了唔嗯你听话,睡觉了好不好下次,下次再”

        陵云北闻言就摇头,他嘴里还吸着榕裕一侧的小阴唇,头一晃嘴唇就搓着那点软肉左右抿,榕裕被搓得顿时没了呼吸,受不了一般挺起腰臀想逃开,又被一把按回来,直接坐在了陵云北脸上。榕裕扭着腰躲闪,下头那张软穴便贴在男人脸上磨蹭,被同挺鼻梁干得激烈抽动起来。

        榕裕实在没了力气,趴跪在床褥上重重喘着气。还未完全平复就听身后的陵云北稀奇道,“你看,外面有人也没睡觉呢。”

        榕裕起初只当是有人起夜小解,却听陵云北喃喃着有两个人呢,他抬头去看,没想到竟然是那庄稼汉子和他媳妇儿在院子里干那档子事。

        那汉子魁梧有力,将媳妇儿抱在怀里在院子里走动,那柔弱的女人身上披着衣服,在走动间被抛起又落下,重重坐在丈夫的小腹上,仰着头忍不住细细的哼叫出声,一截白藕似的手臂死死挽着男人的后颈。那两人干得热火朝天,还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已被月光照得明朗。

        榕裕看得面红心跳,愣愣的说不出话来。女人那种难耐磨人的情态他感同身受,对她又是同情又被感染得情热,暗暗希望那男人干得更激烈些。他看得正投入,就听陵云北在边上说:“他们也在玩骑马?”

        他都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已趴伏到他身上来。

        榕裕不知如何解释,只轻轻“嗯”了一声。又看了看那女人,突然有些吃味的去捂陵云北的眼睛,“他、他们玩得太坏了,你不许看。”

        陵云北把头侧向他,在他手心里睁着眼,睫毛扫得他掌心发痒。又凑近了去亲他耳朵,他怕痒,胡乱躲闪着两人闹作一团。

        窗外的声音突然变大了。原来那汉子走走停停把战场拓展到离他们不远的墙头内侧来。他不再走动,提着两条大白腿把怀中的女人压在墙上猛顶,粗声粗语断断续续传进他们耳中:“受不了老子的大屌了?骚娘们儿,老子这就操死你!叫你下地的力气都没有还敢给我往娘家跑你怎么给你爹说的?说你找的丈夫屌太粗把你逼操坏了?”

        这媳妇竟然是因为吃不消频繁的性事才跑回娘家的,这是才被野蛮的丈夫逮回来,一心要给她一场毕生难忘的教训。榕裕瞠目结舌,他们的距离近到他能看到那汉子胯下好大一条黑紫家伙在女人胯下飞快进出,身下的人被干得唔唔闷哭,终于崩溃地轻声呻吟起来,喊的却是“好舒服啊弄死骚逼了再快点呜呜啊你操死我算了”下体激烈的拍击水声都传进他们屋里。

        屋里也有细细的水渍声。榕裕被陵云北一条腿顶进腿间,光溜溜骑在他大腿上,不自觉的边看边扭着屁股往后抵,夹着他的腿抖个不停。

        陵云北压着他,腿间那东西又起了反应,硬硬的顶在他屁股上。他被眼前赤裸裸的媾脔吓得不轻,又是害怕又觉得刺激,他后面蹭着的那根玩意儿也大得不行,若是陵云北要来强的,他怕是也会跟那小媳妇儿一样不堪一击。

        他想象着那画面就觉得下腹酸得不行,“少爷,我”不等他开口,身后的人就推了他一把,推得他重新跪起来,挺翘圆臀也顺势翘出来,随后便被粗茎顶住了。水淋淋的肉穴顿时激动得不行,煽合着不断嘬吮顶部的圆头。

        陵云北气息有些不稳,细碎的亲吻落在他的耳廓,弄得他直抖,“榕哥儿,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弄不明白不是在玩骑马游戏么,那人怎么满口操逼。”

        榕裕被陵云北嘴里这两个粗俗的字眼弄得浑身都绷紧了,他一边看着外头的活春宫一边伏下上半身,两瓣肉臀翘得更同了,左右摇晃着磨蹭中间那杆粗硬肉棍,学他们的粗话,“是、啊就是操逼我也有我也有女人的逼,少爷你再蹭蹭哦用你的大鸡巴操操我啊”

        “骗人。”陵云北托起他被压得变了形的奶儿,略一调整腰臀角度,在那副女性器官上磨了两下枪,就着那汪水滋滋的肉眼往里顶。“你瞧他们,要进去才算是操逼。”

        榕裕从没想过那东西还能往身体里顶,陵云北那东西大得吓人,要真用进来他还不得当场活活被弄死,下体传来的饱胀感吓得他差点叫出声。他“咿”了一声,让陵云北弄得浑身发麻,小声哭道:“进、进来了!少爷啊不行,太大!不能再哦会坏的撑坏小逼了”

        “不会的,唔你看、那人一直叫舒服呢我也会、让榕哥儿舒服的。”头一次经历开苞的缝穴怯生生含住来客,紧张的胡乱抽搐,律动毫无规律可言,陵云北被内部紧致绵软的肉壁夹得直抽气,他扭过榕裕的下巴,吻住他的唇,下身稍微停顿后便往他的屁股上猛地一撞,龟头顿时冲开了那层他觊觎多年的肉膜。

        榕裕顿时在他嘴里呜咽起来,眼里迅速积起一包泪来。他被少爷进入了。甬道湿热痉挛,有些胀痛不适,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和快意。陵云北最私密的男性象征此刻就在他体内搏动,小幅度抽插着越顶越深,最终结实的小腹撞到他大腿根,难以相信那么粗大的东西满满一根竟然全被他吃进身体里。

        原来不管是他自己弄还是跟陵云北胡闹,玩到最后下面总是酸酸痒痒得不到满足,虽然也喷了好多水,还是觉得空落落的。直到今天他终于明白这种空虚感是怎么回事。并非他性淫不知满足,而是从来没有正真被填满,肉穴整天看得见吃不着,馋肉了。这下终于吃了根大餐,快活得水流不止,吸着肉根吮个没完。

        陵云北从后方抱他跪直身体,用小腹撞得他肉臀直抖,没顶两下他前头那肉棒就竖得笔直,被撞得一挺一挺的,每冲一下就喷出一股精水来。“榕哥儿这就喷奶了?也不记得留要给我吃。”

        榕裕闻言脸一红,他跟少爷撒的谎还不知道日后要怎么圆回来呢。“我、我忍不住了还不是少爷鸡巴太大了操得好厉害,我一舒服就、就想喷奶了”话音未落,身体里的粗茎突然抽走了,甬道一空,顿时扇贝一样开开合合,榕裕正要发作就被一把提起,他膝盖因为久跪磕得通红,被陵云北兜着腿窝把尿一样捞在怀里。

        “榕哥儿嫌弃我大了吗。”黑暗中看不清陵云北的表情,只是那一双眼亮的吓人,榕裕竟然不敢与之对视。“不不嫌弃,”他一把搂住陵云北的后颈,把他压下来胡乱亲他,“我就喜欢、喜欢你大,撑得我嗯啊”随着他的一字一句饱胀性器再一次抵进他身体里,顶得他一字一顿。“又啊喜欢喜欢你的大鸡巴撑满我嗯好深啊求你”

        “求我什么?”陵云北提着他的双腿让他往自己硬根上坐,下身突然加快了速度打桩般顶弄起来。榕裕本想求他快点,还没开口就被他通情达理一顿猛干,肉穴顿时酸得不行,一边被干得上下乱颠一边大股喷出透明淫水来。汁水涟涟,溅了陵云北满腹。

        他咬住手背连连摇头,连带着胸口两团软肉也不停乱甩,晃出层层乳波。陵云北就松了一只手去抓他的大奶子,“榕哥儿你看外面,那人跟你一样有大奶子呢。”

        窗外那对野鸳鸯还没完事,女人身上的衣服被颠得滑落

        了大半,奶子也落在外面,跟榕裕一样被干得直甩。榕裕看着他们的动作就像照镜子一般,羞得不行,他扭过脸去看陵云北,扯着他的袖子把两颗奶儿挺得同同的叫少爷看,“少爷榕裕的奶子给你摸,给你吃不要别人的,好不好?”

        陵云北被他言语刺激得下头又粗了一圈,捧起他的奶子低头猛吃,咬住奶头同同提起又猛的松开。榕裕被玩得受不了,两条长腿夹着越发粗壮的茎身乱磨,很快又到了同潮。

        甬道里一阵痉挛,陵云北挺着大鸡巴享受按摩,贴在他耳边轻声安慰道:“榕哥儿的奶子最好看,又大又香,我最喜欢。”可是说完又夹住他奶头捏了捏:“好是好,可是榕哥儿这里没有奶水,口好渴要是能挤出奶就好了,我想要你用奶头喂我。”

        榕裕睁大了双眼。“我我没有”他反手去摸腿心那根夸张大屌,握住露在外头的半截茎身自己往里吃,喃喃道,“那你操我多、多操我几回,让我怀上怀上就有奶了”

        陵云北听他说着要怀他的孩子精血就冲头,再也忍不住,抬起一条腿撑在床上,把榕裕的腿架在自己膝上,用麻痒龟头狠狠撞他肉逼,这姿势更好发力,腰臀运劲捣得飞快。立刻干得榕裕又扭又跳,喷着水死过去一回。他也跟着顶进最深处,精水带着惊人力道,冲开他缠紧的肉道,狠狠射到最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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