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了解叶宇恒的人都知道,看似风流不羁的叶少,其实心里一直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叶少的初恋。虽然吃瓜路人们也不知道两人到底是怎么分开的,但是叶宇恒这么多年对这个初恋念念不忘却是有目共睹的,不然这么多年也没找一个人认真定下来,就算是找人泄欲,那眉眼都是和初恋相似的。
而现在,叶宇恒站在一家洗浴中心的小包间里,狭小室内弥漫着的浓重腥膻味让他不禁皱了皱眉。这家店是他第一次来,比起那些富丽堂皇的销金窟,这里的客人明显少了很多,十几年前的装修风格也昭示着这里的破落。
一个打扮露骨俗艳的中年妇女领着几个男孩进了房间,看到叶宇恒还站着,连忙讨好地凑上去,“老板您怎么还站着呢,快坐下来休息一会。我可是挑了我们店里最好的店员,您看您喜欢哪个,今晚我让他好好服侍您。”
目光粗略地扫过了眼前这六七个男孩,看起来他们的年龄都不算太大,神色中流露出微微的青涩,但从打扮和仪态上,又能看出混迹风月场已有不少时日。
“怎么,老板您不满意?不满意我给您换一批就是了。”老鸨也是混了许多年,一眼便看出了叶宇恒的不耐烦,使了个眼神叫这几个人退了出去,然后又拉来了几个。
这一批男孩的质量明显比之前好了不少,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哪怕放那些个大的夜总会都不输多少。但是叶宇恒的眼中依旧波澜不惊,仿佛眼前只是一群萝卜青菜。
老鸨心里也有些发急,她已经把店里最好的都叫出来了,然而这位大老板仍是无动于衷,今天这个生意怕是不好做啊。
“刚刚去叫人的那个是谁?把他叫进来。”一直没有说话的叶宇恒突然开口。
“谁?阿七吗?”老鸨被这么一问有些懵,过了一会才想起来,刚刚她怕大老板不同兴,没敢离开房间,就让那个没生意的大龄直接把店里的那几个头牌领了上来。
“嗯,就是他。今天我要带他出场。”叶宇恒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便径直离开了这个他一分钟都不想多待的房间。
叶宇恒坐在车里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阿七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男人的皮肤在路灯的照耀下带着病态的苍白,宽大的白色衬衣显得他更加瘦削,眼角有着肉眼可见的细纹,不知道是不是长期做皮肉生意的关系,整个人都带着糜烂的死气。
“老板不好意思啊,刚刚换了身衣服,耽误您时间了。”阿七坐进了副驾驶座,一边用腻死人的声音道歉,一边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你叫阿七?”叶宇恒发动了汽车,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瞟了一眼,“做你们这行不是都喜欢给自己取一些乱七八糟的花名吗?”
“...啊?老板您问我?”他转过头看了眼叶宇恒,见叶宇恒冲他挑了挑眉,才接着开口道,“早年的时候也叫过些桃红柳绿的名字,这不现在年龄大了,叫起来也怪怪的,我就从名字里拿了个字取个顺口。”
叶宇恒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之后便不再言语。
“老板您看起来特别面生,第一次来我们店里吗?”感觉车里的氛围有些冷,阿七随便找了个话题,“您这穿着这气度,一看就不是平常人,按我一同事的话说和您这种上流人士上一次床,哪怕倒贴钱都值了。”
“结果今天老板您就这么突然来我们这种小破店里,还能看上我,就算之后两个月不开张我也是值了。”
“...”阿七在一旁喋喋不休,地方口音混杂着市井里的浑话,整个人都被一种名为庸俗的气质包裹着,叶宇恒听着暗暗垂下了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叶宇恒订的那家宾馆离洗浴城不算太远,车开了一会就到了门口。叶宇恒把备用门卡抛给了阿七,让他先上去,自己则是将车开去了停车场。
当叶宇恒进房间时,阿七已经在浴室洗澡了,磨砂的玻璃隐约勾勒出他的身影,半弯腰的姿势,加上混杂在水声里的破碎呻吟声,很明显他是在给自己扩张。
“...哈啊啊”
其实阿七的呻吟声并不算大,但是传达到叶宇恒耳中却变得异常清晰,叶宇恒甚至觉得自己的下半身有些发烫,明明直至进房间前,他都没有产生任何生理的强烈欲望。
又过了五分钟,里面的水声停了,阿七穿了件酒店的浴袍走了出来,看到叶宇恒坐在床上,便直勾勾地上前索吻。
“嗯嗯”
两个人都是情事中的老手,一吻起来便是天雷勾地火,叶宇恒的舌头长驱直入,在阿七的口腔里搅动着,牢牢缠住他的舌头,让他不得不随着自己的动作而转动舌根。
“唔唔唔唔唔”
阿七虽然吻技不差,但是体力却是远不及叶宇恒,没一会就脸色张红起来,有些喘不过气。而此时叶宇恒也放过了他的舌头,转而舔舐上了他的口腔内壁,长年受到刺激的敏感口腔被这么一弄,阿七只觉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下半身酸痒得要命,坐在叶宇恒大腿上的身体不住磨蹭着。
叶宇恒也被阿七蹭得欲火中烧,就想狠狠把眼前的人压在身下。他把阿七从身上推了开来,站起身开始解领带,看到阿七还有些失神地跪坐在床边,神色中闪过不耐烦,“别愣着了,脱衣服。”
“哦哦,老板我这就脱。”阿七马上就回过了神,不得不说,作为一个,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是脱衣服的动作还是一等一的勾人。只见他缓缓解开了浴袍的带子,整件浴袍就从他的肩上滑落下来。
阿七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是苍白的,看起来有一些营养不良的身体上分布着一些暗红色的吻痕,应该是最近几天的客人留下的。和普通男性相比,他的乳头要大一些,暗紫的颜色一看就知道经常被人玩弄,仔细观察还能看见乳晕附近留下的陈年疤痕。
整具身体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示在客人面前,饶是阿七也忍不住脸色泛红,他努力深呼吸了几下,把表情调节成职业化的妩媚笑容,“老板,你想用什么姿势操我?”
这边叶宇恒已经脱去了上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膛,他伸出手摸了摸阿七的头发,说道:“背过去,趴在床上别动。”
阿七听话地趴在了床上,然后张开双腿,努力将后穴展露在叶宇恒面前。
后穴经过刚刚浴室里的扩张,此刻已经变得松软无比,润滑剂略带的催情成分让阿七头皮发麻,而肠道里轻微却无法忽视的瘙痒使得他不得不收缩着穴口,只盼望叶宇恒能直接干进来。
“老板,我刚刚已经扩张好了,您直接进来就好。”视线被柔软的枕头遮挡住,阿七只觉得背后有人接近了,却不太真切。
“放松。”叶宇恒撕开了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套在了自己昂扬的性器上,拍了拍阿七浑圆的屁股,将肉棒抵了上去。
不知是扩张工作做得好,还是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性事,叶宇恒进入得过程算得上是顺利,火热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用入了肉穴的深处。
“啊”阿七的呻吟声只到了一半就停住了,粗长的肉棒直接干进来的感觉太过鲜明,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上的青
筋在自己的肠道内的颤动,硕大的龟头扫过他的前列腺,快感冲上来大脑,舒服得连喊都喊不出来。
看到阿七很快就适应了,叶宇恒也不再忍耐,直接把阿七的腿摆成半跪的姿势,一次比一次更深得向那个饥渴的肉穴发起进攻。
“哈好棒!老板用力干我!啊啊啊要被肉死了!”肠道内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出来,看似松弛的肉洞进去后却是别有洞天,里面的肠肉紧紧缠住了男人的肉棒,每一寸都被狠狠地摩擦玩弄,然后收缩得更加频繁。
被滔天的快感所淹没,阿七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不断讨好着喊出淫言浪语,好让叶宇恒能干得更深一些更猛一些。
叶宇恒两只手扶上阿七瘦弱的腰肢,就像是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地对着肉穴抽插。被干的发红的肉穴就像是不知满足一样,讨好挽留着给予其快感的肉棒,而且随着摩擦次数的增加,叶宇恒发现那肠道就像是女人潮吹一样,不断分泌着肠液,在两具肉体不断碰撞之下,发出啧啧水声。
“啊!好厉害,老板你的太大了.啊要升天了!”阿七被前列腺的快感刺激到几近崩溃,他侧着头茫然地看着随着电流微闪的台灯,脸上完全沾染上欲望的颜色。他身前的性器早就在叶宇恒插入没多久后射了出来,然后又因为后穴的猛干硬起来。
叶宇恒也是没料到这个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干起来滋味居然这么好,他强行把阿七的头捞了起来,让阿七用肘部撑在床上,舌头舔舐着阿七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耳朵,肉棒则狠狠碾过肠道内每一处的敏感点。
“说,接了这么多客,是不是我把你干得最爽。”
说着,叶宇恒的手也梁捏起了阿七胸前硬挺的乳头。淫荡敏感的乳头一被触碰便充了血,变得又大了不少,像是两颗蓝莓挂在了胸口。上下三处位置都被玩弄,阿七正想回答叶宇恒的话,可张开嘴发出的都是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想不出来?那我就干到你想出来。”叶宇恒也不知自己是受了什么刺激,只想更加残忍地凌虐身下的人,性器就像是利刃一样在阿七温软的肠道中刺插,他能感受到身下的人因体力不支已经在微微颤抖,自己的身体却停不下来。
这种简单粗暴地操干很大程度激发了阿七的受虐欲,后穴又爽又疼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飙出了眼泪,“是你啊!啊好刺激嗯哈大鸡吧老板用力肉我!阿七想被大肉棒干死!”
看到阿七的眼泪,叶宇恒觉得与某个熟悉的画面重叠了起来,他眼前不再是这个人尽可夫的,而是停留在他记忆里的那个青涩的男孩。
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做爱时的每一个场景。记得男孩额上紧张的汗水,记得那支劣质润滑剂的香精味,记得被血染红的床单,还记得性爱结束后两人彼此拥抱的满足感。
不由的,叶宇恒表情变得柔和起来,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轻声对眼前的男人说,“叫我阿恒。”
“老板小骚穴要大鸡吧猛干!快把我干到什么都射不出来!啊.”
阿七似乎是没有听到叶宇恒那句突然的感性,此时此刻他早就被难耐的欲望折磨到失去理智,除了后穴的快感,他什么都不知道。叶宇恒看着身下不断扭动的骚货,脸上露出了几近嘲讽的笑容,如他所愿的加快了动作。
十分钟后,叶宇恒在阿七又一次的同潮中,借助着肠肉剧烈的收缩,射了出来。由于大半个月的禁欲,他射出来的量十分的惊人,虽然隔着避孕套,却仍然刺激到了阿七正处于同潮的肉穴,只听到阿七低沉的呻吟了几声,似乎又到了一个小同潮。
从泥泞不堪的肉穴中抽出肉棒,叶宇恒没再多看一眼身下因同潮失神而瘫在床上的男人,光着身体径直走进了浴室。
等叶宇恒洗完澡出来,阿七已经从刚才性事的同潮中恢复了意识,他也没介意自己一身汗味和腥膻味,一瘸一拐地走下床,拿起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
“这么急着走?”
叶宇恒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着实是把阿七吓了一跳,他看到浴室门口的叶宇恒,尴尬地笑了笑,说:“没办法嘛老板,刚刚妈妈给我发消息说有人包我下半夜,我这不还得回去赶场吗。”
“真是想赚钱想疯了。”叶宇恒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表情,走到椅子旁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包,随手抽出了好几张红票子,“你的嫖资,拿去吧。”
见阿七半晌没有伸手接,叶宇恒挑了一下眉,笑道,“怎么,是嫌少了吗?”
“哪有,明明是给多了。谢谢老板了。”收好钱,阿七努力摆出谄媚的笑脸,一边打开房门,一边暧昧地摸上了叶宇恒的胸,“老板,下次记得还要照顾我的生意啊。看你长得帅,活又这么好,会特别给你优惠。”
“嗯。”叶宇恒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看着阿七姿势别扭地走向电梯,收回了眼神面无表情地关上了房间门。
叶宇恒知道,他们两个再也不会见面,但却不知道何时才能和初恋彻底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