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如白昼的地密室,面都纹丝合缝的墙,门窗皆无。只有隐蔽的空调徐徐送着凉风,带来些许新鲜空气。
密室唯的囚徒赤裸着身体,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遭受着先前未曾想过的酷刑。
健壮的男人有着张轮廓分明的脸,称上英俊,却可以说得上正直诚恳。矫健修的肢和发达的肌肉,看得经过刻苦的锻炼。然而,如这肉体,却被人说句荡也为过。
囚徒的双臂被反剪到背后,用手铐铐住了手腕和拇指,或许为了让由于过分挣扎而受伤,手铐垫上了厚厚的绒布。类似的装置也存在于囚徒的双脚脚腕,让囚徒走起路来只能步履蹒跚地挪动,而能像以往般步流星。
健壮的肌上,囚徒暗红的乳头如红提般起,乳晕小如古时的铜钱,残留着昨日被囚禁者啃咬的痕迹。原本平坦的腹隆起,如同怀胎十月的妇人,就连凹陷的肚脐也被挤得翻了来。
着肚子的囚徒正在上深蹲,胯分量十足的肉随着动作断甩动。那原本囚徒引以为傲的凶器,如却成了折磨的根源。三只金环分别套住肉根和肉底,无情地切断了通,这刑金光灿烂,竟然还镶嵌着细碎钻石,就如同囚徒马眼处的器般华贵。
马眼约摸寸的根透明的尿摩棒,此时正尽职尽责地速震动着,令囚徒断发苦闷的低吟。摩棒将近指粗,通体纯净透明,顺着摩棒往里瞧,连红呼呼的尿也能瞧得清二楚。
再向后,越过会阴,则囚徒受尽折磨的眼。这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蜜早已成了朵妖艳盛开的,颜几近糜烂的艳红。
这只肉屄正在吞吃根堪称杀器的摩棒,那冷冰冰的玩意儿光头就足有女人拳头那般小,越向,越粗壮。被固定在地板上,而这可怜的囚徒,得张着双,着深蹲的动作,用这根凶器着自己的眼。
无情的铁器破开柔嫩的屄,蛮横地进滚的腔。这腔肠早就被药物养得贪婪成性,也顾昨日才被坏过回,拼命咂着这凶物,端的骚浪无比。
蓦然,墙无声无息打开,个挑的身影紧慢地踱步而来,吟吟望着那上起伏的紧翘肉,手里的木板扬,狠狠了去!
囚犯顿时惨叫声,却乖顺地将两张得更开,撅起股,叫来人看得分明。
便只见两瓣肉浑圆翘,偏偏间那只肉屄,浪荡地着半截摩棒,被撑得几乎要渗血丝来。
“真的,宝贝儿怎么能这么贪玩呢?要更努力才行。”来人温柔地摸了摸被木板红痕的肉,却容置疑地说。
囚徒呜咽着,说半个字,只能慢慢蹲。本就撑到了极限的眼吞吃着越来越粗的摩棒,媚的肠肉被冷硬的凶物寸寸碾过,又酸胀,又快。
眼里存满了几个主人昨日进去的物事,哪里吃得这般物,偏偏稍微懈怠,肉上就会挨上板。消片刻,囚徒两只肉都红片,瞧上去颇为艳丽。
忽而,囚徒两,再也撑住,子坐在了地上!却原来摩棒重重碾过了那块儿肉,剧烈的快感电流般炸开,哪里还站得住?
的眼又紧又窄,前列埋的极深,本容易从肛交里寻得快感。为此,那几个主人便了狠手。
囚徒的眼儿从没有空闲的时候。主人们若在,便要忙着服侍几个主人的肉棒,被得眼外翻,上满满肚子的尿,然后忍着憋涨被玩得浪叫止,才能张双翘着股,在主人面前前后失禁。
若主人在,便要时时训练这只肉屄,叫准备为主人们效劳。如,这只肉屄能吞会吐,吃拳头的摩棒也毫费力了。
而那块儿肉自也没被放过,主人们用扩肛器把的眼开到最,在那地儿注了针药剂。于囚徒的肛门前列便膨胀成了颗栗子小,凸起在肠。
从此,囚徒再也没法回到正常生活去了。
只要收缩眼,肠肉自己互相摩,就能靠着挤压前列把自己送上潮;排便时,几乎坐在马桶上,边排便边的;更用说走路了——如去哪儿,要么被主人们牵着,张开两爬行;要么被主人们抱在怀里,虐玩着眼。
此刻,摩棒狠狠碾压过凸起的肉,释放电流,对整个肠进行了次电击。囚徒在地上,双张开成了150度,两手撑在背后,头颅无力地耷拉了来。
极致的快感令眼前炸开了炫丽的火,头脑里片空白。张着嘴,嗬嗬喘着气,翻着白眼,完全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模样。
然而来人毫担心,反而将摩棒的遥控器又调了个档次。
囚徒的身子猛地绷紧了,所有的肌肉都痉挛起来,乱地狂叫着:“……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