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

        在孟初的印象中，这几乎是整个冬季最冷的一天。

        雪化了又，地面上，学踏的多的地方结了一层薄冰，很多人推着行车在慢慢走。光线和大家呵的热气混在一起，让孟初看不分明车窗外紧赶慢赶的沈清越。沈清越跟车跟得越是紧，车里的气氛就越是紧张，孟初在心里祈祷他不要再跟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跟去，她害怕孟启明会伤到他。

        车里弥漫着的低气压并没有压迫到她任何，风暴是她挑起来的，而她也并不期望结束，她只希望这愤怒足够多，足够让身旁的人对她挑起战争。

        车在开上主路后突然加速，后坐力让孟初的身体狠狠摔上了靠背，也甩掉了紧跟不舍的沈清越。

        要开始了。

        孟初的血热了起来，虽然身体冰凉，她又露了刚刚上车前留给沈清越的笑容，笑的无畏灿烂，好像什都伤不到她。而这次，镜子里一直监视着她的眼睛被紧皱的眉收紧，脸都没转一，就给了孟初一掌。

        这一掌打的结结实实，让孟初连头带着身体往车门倒去，唇角或许破了，或许没破，孟初不知道。她还没来得及直起身体，隔在后背的驼色围巾就被一只手抽，接着又被人攥着，往她的脸上扔过来。

        男人松了松领带，从齿缝里骂一句，婊子。

        车停在家门，孟初一路被拽上门前的几坎楼梯，没来得及和客厅里的妈妈说上一句话，就和面前的男人一起被反锁在了书房。

        书房，多熟悉的地方啊。

        接来，又是一声熟悉的跪。

        这次她不跪。以后再也不跪。

        孟启明走到她面前，把羽绒服的拉链一拉到底，整件外套好像一个茧形的壳从她肩头剥落，露了柔软的内里。她又被一掌打翻在地，劈头盖脸，目标好像并不是她的脸面，而是她的脑袋。

        那条驼色围巾环过她的脖颈，由男人的双手向后交叉收紧，她因此后仰到了最大弧度，呼吸随着收紧的羊绒慢慢变得不畅，是一种触感温柔的濒死感。

        直到她以为己要死了，围巾才骤然松开，留她在地板上喘息。

        你舍不得杀掉我，我知道。

        男人从办公桌旁随意抽了一根高尔夫球杆，那根球杆从她羊绒衫的摆伸进去，冰凉的金属质感比整个冬天都还要冷，凌迟般探入，撬起她的衣衫，冰凉的语调也划过她的皮肤，问：你喜欢他？

        喜欢啊。孟初直直地望入孟启明的眼睛，挑衅似的回答。

        那球杆举在她的胸，尖端抵着她的乳头，正像要凿穿她一样压，然后拧转。她的胸脯尚在发育，平常微微的按压都会带来切肤的痛楚，现在更是无法负荷，眼角逼几行泪来。

        以前她都很识相地求饶的，但是天不行。

        孟初身上只剩了一条内裤，赤裸裸地躺在地板上，她越是无所畏惧，就越让孟启明感到不安，手也就越重。她承受着一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