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元帅府已经日后,扑面而来清冷冲淡身上燥与烈香。宇文清只觉恍如隔世,慢吞吞走了几步朝等在府外软轿走去。
“圣君。”
男人身浅青华衣,容貌清,只比日前看着更憔悴萎靡。
“怎在此?”
“想圣君,便溜来了。”
宇文清眉心微蹙,这不他想要答案。他记得,自己瞒着摄提来找柴世桢。
靠在墙上双臂交叠华服男人莞尔笑,抬眸看向宇文清。
“圣君缺朝日,我便找来了。”
说罢,摄提目光死死落在宇文清身上。无论如何遮掩也能发现端倪,更遑论宇文清遮掩手段并不高明。
无论雪白内襟上凌乱褶皱,还腰间被扯断流苏丝绦,凑近些,能闻到浓烈熏香...臭味。
摄提压眸情绪,握成拳指尖深深刺入掌心。
“这便‘办法’。”
“逾矩了。”
不去理会摄提嘲讽,宇文清以冰冷无声拒绝摄提提问,摄提轻笑声,他又不外头那些假清高分不清六傻,宇文清拿身去贿赂柴世桢他还不知歹横加指责。
只担心,只不甘,为何偏偏...要用这法来救他。
“我千辛万苦来,不惹生气。”
胳膊被强架起,宇文清皱眉想避开,摄提紧紧抓着他手,侧脸打量了番随之轻笑。
“站都站不稳了还要逞强,不过被野狗咬了,在我面前遮掩什么。”
宇文清抿着唇,不再反抗摄提触碰,由着男人将他扶到轿上。
他动作很轻柔,极力不去牵扯到宇文清腰与,饶如此,宇文清依然坐难受,他双掌撑在身以减轻身压力。
摄提叹了气,拉过他,让他趴在自己膝头上。
“我被野狗咬了那么多次也不见嫌弃,这瞧不起我还信不过我?”
宇文清闭眸休息,他太累了,累句话也不想说。他从不知,男人还可以那么玩弄另个男人。
轿路摇摇晃晃最终顺畅抵达了皇,摄提托着他胳膊搀他回了殿。他动作间极小心,外人看来只有尊崇之意绝对想不到圣君走不动路需要人扶。
到了殿,摄提立刻遣散内侍,自己去侧殿拿药箱。
摄提拎着药箱折回时看到便青年赤着身半蹲在浴桶边艰难排泄幕。
听到声音,宇文清抬起头,赤红眸对上摄提漆黑,他又低头去,专心收缩着满布红痕肉。
啪嗒——
浓稠白滴滴答答落,松木地板上很快便汇聚小摊。宇文清垂着头,耐心等待着那些污秽排,他紧紧皱着眉头似很苦恼样,摄提脚步轻缓走过去。
“被撑久了有些异物,清洗干净上了药休息几日便了。”
宇文清微微摇头,咬着唇似羞窘着不知如何开。摄提在他身前放药箱蹲。
啧啧啧,真没处肉。
摄提目光淡淡扫过那身青青紫紫,指痕咬痕,更有片来吻痕。他第次个道貌岸然男人,被强占后他后不舒服了很久,甚至不停沐浴清洗,也无法洗净那男人留味道。
想必宇文清“后遗症”只会比他更严重。
“临走前。”
叹了气,宇文清无奈坦白道。
“他把样物品了进去。”
摄提皱眉。
“背过身来,我看看。”
宇文清抬头幽幽看他,良久,还蹒跚转过了身。双膝跪地,塌腰,耻辱翘起双。
冰冷阴沉眸紧盯着前方,宇文清极力压抑着滔天杀意。他不知道,此刻有个人比他更想将柴世桢碎尸万段。
轻柔掰开瓣,嫣红肿胀菊已经闭合,只那丝褶皱上沾染着淡淡白灼,摄提沾了药膏探指深入,肉意识收紧死死咬住了进入手指,摄提掰着瓣手松开轻轻抚摸着宇文清腿内侧。
借着放松机会,摄提尝试着转动手指在肠道内处寻觅。
指尖触碰到个圆润,摄提想将那物勾,却不料那东西进太深,他动宇文清便再也忍不住,分不清痛苦还刺激“嘶”了声。
摄提皱着眉,抬眼分析道。
“太深了,这个姿势弄不来,转过来。”
“...”
宇文清沙哑应道,腿交换打开别扭转过身来,他手肘撑着地面,头漆黑发丝狼狈沾粘在面颊上,配着那具姹紫嫣红修身躯,怎么看怎么气。
他小腹微微收缩着,抬起想用这个姿势挤那个东西。
“放轻松点,我会帮。”
摄提低声安抚道,只他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