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天睡浮浮沉沉,并踏实,毕竟翻就着疼。两个185上男睡张普通尺寸双人床,拥挤是个坏处,也是个处。陆晓天能碰到旁男人,他没正经谈过恋爱,并习惯这同塌而眠亲密,但迷迷糊糊想起这个肉挨着肉睡在起人是谁,又如梦似幻般开心,疼也想贴着抱上去。
男人睡得倒是实实在在,怎么扒拉都没反应,抱得实在太热了,偶尔会拍拍陆晓天胳膊,陆晓天撒手,男人就又没动静了。
他们前晚半夜才到家,折腾到快3正经躺,磨人爱与个多小时徒步让陆晓天累得要死,偏偏还半梦半醒缠着史铮,天快亮了才真正睡沉,再醒来时已经过了午饭儿。
屋里没开空调,午后风透过老旧纱窗吹进来,把窗帘儿吹鼓起来翻过去,带进来却都是热气。陆晓天是被热醒,他听到很轻吉他声,有个熟悉声音低低哼唱着:
......
I,m free to be whatever I
Whatever I choose
And I,ll sing the blues if I want
I,m free to say whatever I
Whatever I like
If it,s wrong or right it,s alright
Always seems to me
You always see what people want you to see
How long is it gonna be
Before we get on the bus
And cause no fuss
Get a grip on yourself
It don,t cost much
......
陆晓天揉揉眼睛,看见史铮只穿了条内裤坐在放器材角落,被窗帘儿时遮时掩日光像舞台上闪烁灯光落在男人光背脊上,每次拨弦,肩背肌肉上光影就会随之变化,和哼唱旋律样,柔软温里又充满力量。陆晓天听了会儿,也跟着轻唱了起来:
.....
Free to be whatever you
Whatever you say
If it comes my way it,s alright
You,re free to be whatever you
.....
史铮听到了,回头看了陆晓天眼,嘴角带着笑,然后弯腰把音箱声音开了些。
陆晓天像被这个笑容鼓励了似,翻起来,就光着子蹦跶了过去趴在史铮背上。他非常想弹琴,但左手因为起泡还得歇两天,所以十分无赖去抢男人手里拨片。
两个人起初也没想太多,闹着玩样磕磕绊绊捣鼓,很快竟然就合着弹了起来。个人用左手个人用右手,反反复复遍遍弹。可怜左邻右舍听同曲调都要听鬩障了,恨得让楼上刚学小提琴小学拉几声荒腔走板克莱采尔练习曲换换味。可这两个人却丝毫觉得腻烦,仅仅是琴弦震颤和音乐本就带走了所有烦恼。
默契是玄妙而有趣东西,很多乐队缺吉他手、缺贝斯手或者缺鼓手,并是因为没有技术选择,而是寻找个有共同音乐喜、并具备共通演奏默契人千难万难,于是宁缺毋滥空着个位置凑合,有时候凑合着凑合着就找到了,有时候凑合着凑合着就散了。
他们俩明明什么都没有说,来来回回也只弹了首曲子,史铮却莫名其妙有已经说完了千言万语感觉。他想,等小孩儿手了,定叫他来,起弹别。
陆晓天肚子忽然咕噜咕噜抗议了起来,两个人才发现起床以后也没洗漱,本来就干净,这前胸后背又贴层粘汗,想到刚才快乐又旖旎气氛竟然是馊味儿,就笑成了团。
“咱们去吃东西。”史铮放琴上烟又去捣鼓个破热水器。
陆晓天叉着站在厕所门看,觉得自己仿佛又重回了第次来史铮家个午,可是他此时已经么忐忑了。
热水哗啦啦又打在瓷砖上,陆晓天没在等史铮招呼就扑到男人上把人推进了淋浴间。
“嘿!慢儿,着你!”史铮赶紧把烟从嘴里拿来扔到马桶里,男孩立刻就亲到他空来嘴上,他闷闷笑着问:“你这是饿了?”
“饿.....所以想先吃你......”陆晓天只要闻到史铮上烟草味就觉得三魂七魄都是自己了,他蹲子把脸凑到男人还未起前,轻喘着说“我没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