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低垂,殷红的晚霞在天边渲染热烈的气息。夕阳绽放绚丽的色彩,透过落地窗,撒在陶枫泛着不寻常红色的白皙肌肤上。
肖逸端坐在一旁,嘴角微挑,抱着手臂,欣赏眼前春景。陶枫蜷在床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难耐地摩擦,腿间的娇嫩性器已经涨得发紫,淅淅沥沥的流亮晶晶的液体。蓦地,陶枫抬头望向肖逸,清俊的脸上,眼神近乎贪婪,带着些许求饶,双颊泛着潮红,眉头拧在一起,球堵住陶枫的话,发呜咽的声音,水从嘴角留,滴在白净的床上。
一小时前,陶枫欣然吃了肖逸为他准备的晚餐,那是前几天损友送给肖逸的春药,一粒就以让人沉沦欲海,只想被填满。陶枫吞半瓶春药后,就被肖逸反绑双手,扔在床上。
肖逸轻笑一声,缓步向陶枫走去,身合体的西裤鼓起一团。他轻轻撩开陶枫汗津津的刘海,俯身吻在了陶枫迷离的眼睛上,手往陶枫脑后伸去,解开了球的带子。
解放的陶枫带着轻喘说:“哥,我……我要,快……上我……”
肖逸难得听话,拉裤链,褪裤子和内裤,把陶枫细长的腿抬到己肩膀上,粗硕的性器抵着陶枫隐秘的后庭,慢慢摩擦,似是要碾平粉红的褶皱。看着眼前人意乱情迷的模样,己也终忍不住,扶住陶枫的腰,猛地一冲,性器深埋穴里,两人时发一声舒服的喟叹。肖逸急速耸动腰身,打桩机般在陶枫身上驰骋,陶枫的腰被掐猩红的印记,上身仍然穿着西装,身却乱不堪。
陶枫沉溺欲海,无法拔。被留置在床上一个小时,他感觉过了不知几个春秋,体奇痒无比,双手被缚,只靠双腿摩擦缓解,疏解之后确是更加难耐的欲望,身边爱人灼热的气息,成了最致命的催情剂,情欲快速蔓延,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欲望终于被满足,身体终于被填满,炙热肉棒与内壁的摩擦,快感蔓延到每一根手指,无助地抓紧身的床单。
“嗯……唔嗯……”陶枫咬紧牙齿,眼里充满迷离,发难耐的哼鸣。
肖逸爱怜地注视着身迷乱的人,腰胯动作愈发狂野,俯身温柔地吻在殷红的双唇。灵活的头撬开紧闭的贝齿,模糊地说道:“小枫,不要忍耐,我想听你的声音。”
“啊……嗯……”陶枫的吟从缠绵的双唇中溢,一声比一声高亢。
夜幕降临,昏暗的灯光投射在床上,映两人交缠身体的阴影。
肖逸身上的衣服不知什时候被扔在一旁,他把己的欲望猛的一顶,粗壮的性器抽动两,喷射了炙热的精液。陶枫直立的性器也吐来一点白浊,他已经不知道己射了几次,床上、身体上布满精斑。
肖逸抽走性器,通红的后穴合不拢,缓缓流白色浓液。陶枫却觉得仍然不够,春药的药性好似才堪堪发作,烧得后穴想要更加粗壮的东西填满,眼神飘离,落在肖逸杵在一旁的手臂上。
当肖逸五指并拢、探入时,陶枫身体发阵阵颤栗,他的双手被重新捆住死死固定在床头,细长的双腿分开,两指粗的绳子紧紧拴住脚腕,另一端拴在两边床脚。肖逸的手缓缓没入陶枫后穴,因为刚刚被开拓过,穴松软,使肖逸的手进入得十分轻松。
肖逸的手已经完
全探入陶枫的后穴,陶枫脸颊潮红,双眼紧闭,像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楚,硌硬的手在己身体里撑得尾椎周围生疼。但陶枫仍然觉得不够,欲海几近干涸。
肖逸把手慢慢往里伸,手腕渐渐也没入陶枫身体中,五指慢慢张开,撑着娇嫩的肠壁。他感受着暖和紧致的热壁把己的手裹紧,奇异的感觉,助长了他的暴虐欲。手指在看不见的地方捏住柔软的嫩肉揉搓,只见陶枫肚皮上诡异变化的凸起,疼得他腰向上弓起,手和脚上的束缚让他无处逃窜。疼痛传入脑袋,却化为阵阵快感,让他发难耐的吟。
肖逸把手缓缓抽一段,又重重捅入穴里,陶枫的尖叫声,让他更加疯狂,手臂模仿着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时不时带一截粉肉,白皙的肚皮上呈现肖逸手怖的形状。陶枫发变调的吟声,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肖逸的手顶乱。不够,还是不够。陶枫迷茫地想着。
肖逸看着仍然不满足的陶枫,眼里闪过一丝狠厉,驰骋的手臂停。陶枫突然感觉腹部绞痛,是肖逸用力抓住裹着手的肉壁,猛地向外抽手,一段手臂长的猩红肠体从吐,绽湿漉漉的肠花,陶枫剧烈颤抖,疼冷汗,原本泛红的脸霎时变得惨白。
肖逸看着陶枫悲惨又淫靡的模样,嘴角微挑,露满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