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不为所动,仍旧面无表情的看着衣服乱七八糟的维诺,扯了扯线条锋利的唇角。
维诺反手关上门,隔绝了房间内外的一切动静。
“去书房说。”
抛下这句,维诺侧身擦过面前的人,没有多留一个眼神。
身后那人果然跟了上来。
点了点书架旁的藤椅,维诺做了个“请坐”的手势,旋即自己在另一边坐定,十指交握,放在交叠的双腿上,看起来神定气闲。
“叫你去审讯,你就是把人给审到床上去的?”
对面的人淡淡的问,话中虽是指责,但语气却根本体现不出一点责备的意思。
不如说,维诺的这些操作,根本不出他的预料。
“是陛下命你来兴师问罪?还是你自己迫不及待,班师回朝就来找我要人呢,兄长?”
语调在句尾微微扬起,维诺有恃无恐的问道。
对面的人——萨顿上将,表情倒是十分平静。
“你把我的人给带走了了,我还不能来问问么。况且现在看来,你不但是带人走,还把人给上了。”
萨顿停了一下,拿起手旁精致的瓷杯,轻轻地抿了一口香浓的红茶,说道:“你标记过他了吗?”
“你觉得呢?”维诺避而不答,反问一句。
“看来是标记过了。”萨顿薄唇轻启,大提琴一样醇厚的笑声在书房中回荡,维诺竟然也跟着笑了出来。
“不过也无所谓,我来就是领人的,回去一切好说。你还有什么事吗?”萨顿大度的表示自己并不介意,不过自家弟弟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人回去。
“不过摩瑞他就在隔壁,不去看看?”维诺朝旁边的墙壁撇了撇脑袋,笑眯眯的问道。?
“你的小非常美味,就算是你想要再次占有他,我也不会介意的。”
“更何况,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哦?”
萨顿被维诺的一席话挑起了兴趣,抬起眉头瞟了一眼维诺不怀好意的笑容,萨顿也咧开了唇角:“说说看,什么猜测能让你值得对我让步。”
“首先,不是我要让步。”
维诺竖起形状优美的手指,对着萨顿摇了摇。
“你要知道,摩瑞这个人,身上有秘密。他曾经受过你的临时标记,但在被我完全标记时,他身上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受伤,你要知道,这在普通的身上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没有对他做过任何药物辅助。”
“并且,虽然审讯不是那么的顺利,我却也查出来了他的一点过去——最起码可以肯定,他曾经长时间接受过药物甚至手术的改造,作为伪装成的代价。”
“我怀疑他已经丧失了正常的部分机能,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我需要你的配合,萨顿。”
“你难道就不想完全拥有他?”
维诺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可惜对于萨顿来讲,维诺这副做派他早就看腻了。
“行了,我是来领人,不是来听你忽悠的,有话直说。”
“那好吧。”维诺耸了耸肩,毫无忌讳的说道:“请你去标记掉摩瑞,现在、立刻、马上。”
“还真是个简单粗暴又无礼的要求。”萨顿声音有些低沉,“我为什么要去,你又为什么觉得我会答应?”
“我以为,你现在就算不想去,也不得不去了。”维诺狡黠的眨了眨眼,唇角恶劣的笑容藏也不藏:“你这么放心的喝了我的茶,不就代表你很乐意帮我吗?”
“喏,人就在主卧,这么美味的蛋糕,浪费就可惜了。”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维诺的意思十分的明显。
“呵。”抬手松了松整齐的领口,萨顿的冷笑中掩藏不住的透出了些热气,“回来再找你算账。”
语毕,萨顿甩上书房大门,转身就往卧室快步走了过去。
当然,他自然也没有看到背后维诺意味深长的笑容。
。
轻轻的推开卧室门,吱呀的声音传进摩瑞耳内,被晾了许久、又浑身粘粘糊糊的摩瑞倏的转过头,朝门口“望”了过去。
虽然事实上他并看不见。
“维诺?”
摩瑞轻声问道。
门口的萨顿听到这个称呼,心里没由来的不爽,他索性刻意的不发出一丁点声响,只余脚步声像催命的鼓点一样,越来越大,一步步接近摩瑞的身旁。?
直到萨顿踢掉鞋子,迈上了柔软的床铺,摩瑞才感觉到不太对劲。
为什么不说话?
摩瑞大脑飞速的运转思考,却想不出一个说得通的理由。
萨顿可顾不了摩瑞的诸多想法。手指抚上皮肤的瞬间,有些粘腻的手感吸引着指尖不要离开,萨顿甚至怔忡了片刻。
随后,事态的变化就突然粗暴了起来。
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下,萨顿的下体在进门时就渐渐硬了起来,此刻裤腰一经解开,颇有些规模的阴茎就“腾”的跳了出来,把黑色的内裤撑起了一个惊人的幅度。
萨顿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抬手按住了摩瑞本就不怎么灵活的肩膀,萨顿拉下阻碍着自己享乐的内裤边沿,不给摩瑞任何心理建设的时间,扶着已经热度非凡的阴茎,二话不说就肉进了摩瑞还没恢复的后穴!
“呃啊——!!!”
摩瑞被这忽如其来的阴茎戳弄的一声惊叫,因为近来的囚徒生涯而变的有些纤细的脖颈控制不住的向后仰起,肉穴也猛地夹紧了起来,反倒是弄的两人都一阵哆嗦,快感顺着脊髓、直击脑海之中。
但紧接着,身后传来的一声抽气,让摩瑞骤然意识到,现在把阴茎插在自己后穴的人,不是维诺?!
“不对,你是谁?!”
摩瑞喘了口气,努力集中精神及,质问身后的“陌生人”,他一点也不想被一个不认识的家伙肉弄,虽然本质上不论被谁肉,都不是摩瑞愿意的。
“呵呵。”
只听身后人的一阵沉声低笑,却也不回答摩瑞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捉住了摩瑞挣扎乱动的腰,下身以一种及其快速的动作,九浅一深的抽插着粗热的阴茎。
“嗯啊哈别弄、你是谁”
还没从上一场情事里缓过来劲,就又被拖入了更深邃的情欲漩涡,摩瑞根本无法阻止自己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可怜的仍旧坚持不懈的询问身后人的身份,但是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忽然,摩瑞光裸的背上,被贴上了一层布料——那是萨顿的衬衫。
说来衬衫衣料并不粗糙,但是擦在此时摩瑞敏感的身体上,却是有种不上不下的难受感,比直接擦上一块粗布更加的难耐。
不过摩瑞很快就没有心情吐槽布料的问题了。]]
随着贴身的动作,身后人的唇瓣也覆盖上了摩瑞颈后生嫩的腺体上,同时肉穴内的阴茎也调转了角度,大力朝本就没有关牢的生殖道顶了过去。
之前刚被维诺肉过的生殖道一点也不坚挺,只是被
阴茎肉了没几下,就颤巍巍的打开了一道小口,被阴茎警觉的抓到了弱点,一个用力,龟头就强硬的挤进了生殖道的入口中。
陌生的、非标记者的阴茎闯入了生殖道,这让的身体本能的剧烈排斥起来。
但并没有什么用处。
无穷尽的挤压只能让萨顿的阴茎更加的舒爽,双手掐着摩瑞腰部,萨顿胯下猛地朝前挺弄,阴茎毫不留情的就全部插进了只有维诺造访过的、隐蔽的生殖道。
“滚!!滚出去——啊——!”
胀痛和心理上的恐惧感让摩瑞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但是萨顿根本不会退缩,反而更进一步的,覆在后颈上的嘴唇张开,锋利的犬齿顷刻间刺穿了腺体薄弱的表层,把来自另一个的信息素注射了进去。
这个过程不可谓不惊险。
在摩瑞体内已经盘踞扎根的维诺的信息素,在收到了外来的攻击时,像一只惊醒的苍鹰一样,凶猛的攻向了萨顿的信息素,两股信息素以摩瑞的身体为战场,较量了个你死我活,这其中作为受体的摩瑞,更是从身体到精神,都被搅的混乱不堪。
但没过多久,情况就发生了令萨顿意想不到的变化。
他察觉到一直抵抗着自己的维诺的信息素,忽然变了个人似的,跟自己注入的信息素纠纠缠缠,竟然呈现了一种平缓融合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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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顿忽然就想起了维诺的话。
“去标记他。”
原来是这个意思。萨顿想,看来维诺已经发现了些什么,让他渴切的不惜给自己下催情药,也要用实践来正明他的猜测。
不过也不是什么值的生气的事情,更何况萨顿也有爽到。
对于这个不省心的弟弟,萨顿其实十分信任,也一向在乎维诺的想法。
否则从小到大,一直争来争去的两人,又怎么会在现在成为帝国并称的双翼呢?
两人信息素的和谈,让摩瑞也好受了不少,萨顿感觉到绞着自己的生殖道有了轻微的放松,便用力的朝内顶到了尽头,两颗卵蛋都紧紧的贴在了摩瑞的臀上。
阴茎的顶部充气般的涨大,成结卡在了生殖道内,随即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拍击在敏感细嫩的腔壁上,摩瑞猛烈的呼吸喘气,肉穴一缩一缩的,把所有的精液都尽收其内。
这时,萨顿解开了摩瑞被吊在顶上,已经酸麻的失去了知觉的双臂,一边轻轻的梁捏,一边抬着手臂,帮助摩瑞缓缓的放了下来。
双手得到自由的时候,摩瑞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抓下了遮盖自己眼睛的道具,转头看向了身后的人。
瞳孔在眨了几下眼睛之后,终于聚焦在了身后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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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瑞不知道是放心的舒了口气,还是绝望的叹了一息,总之不论是什么原因,在摩瑞看到身后之人是萨顿时,一直坚持在身体里的力量骤然松懈,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了床上,面容埋在蓬松的被褥中,只留了一个圆润挺翘的臀瓣,被萨顿握着,不停的往里面灌注着自己的精液。
“看到我是放心了?”
萨顿带着快意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话里话外都是调笑的意味,摩瑞根本不想回答这种明显羞耻到不行的问题,就鸵鸟一样的,把头埋在床褥里,一声不吭。
哪怕是萨顿终于射了个干净,拔出阴茎时还带出了一点生殖道收不下了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慢慢的留了下来,这种耻辱的触感也没能让摩瑞转过来脸面。
“怎么样?”
维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萨顿刚刚进屋时就没有关好房门,如果不是维诺已经提前清除了别墅里的所有人,恐怕第二天,帝国上层就要流传出“尔夏家族的两兄弟白日宣淫,共同玩弄一个”的桃色新闻了。
噢、忘了介绍,萨顿和维诺,他们的姓氏是“尔夏”。
这是个在帝国很少见的姓氏,据说是在帝国还未形成时,迁移来这里殖民的先辈们,从故乡带来的姓氏。
不过萨顿和维诺的家族,只是个地方的小贵族而已,在帝国千千万的地方乡绅中不值一提,不论曾经的先辈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也都与他们无关了。
只能说幸好是出了萨顿和维诺,否则过不了三十年,尔夏这个姓氏恐怕也要随着家族的消亡而湮灭在宇宙历史的长河之中了。
在别墅中的萨顿和维诺,这时都没有兴趣关心自己的姓氏,也没有兴趣管它消亡还是苟存,他们从来都只为了自己而活,而不是什么狗屁的家族和荣耀。
就像现在。
一个吸引了兄弟俩所有关注的,让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挖掘他的每一面,想要完完全全的把他据为己有,就像是曾经对他们所中意的东西一样。
然而人生若是全部一帆风顺,那也就不叫人生了。
“果然是美味的蛋糕,我已经从里到外,品尝了个透彻了。”
萨顿舔了一下嘴角,一脸惬意的满足,草草的整了整自己略显狼狈的下身,萨顿一把捞过摩瑞劲瘦的腰,强迫他露出了潮红渐退的面容,揽着人在床边坐了下来。
把人捞起来后,萨顿还不满足的将摩瑞揽在了怀里。
不顾摩瑞撇向另一侧的脸,萨顿懒洋洋的把玩捏梁着手底的皮肤,指了指房间那头的沙发,一幅主人的做派——
“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