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的早晨空气清新,各类早间活动的动物们纷纷出来觅食,鸟儿站在枝头常着晨歌。
“羽……羽,该起床咯,太阳晒PP咯。”一大清早,某女钻进美男房间企图欣赏下美男的睡姿,但她刚钻了个头就被一只大手给推了出去。
“我不是说过早上不要随便进我房间吗!”羽略带疲惫的嗓音加上刚睡醒的姿态让某女口水直流。
真是的,自从两人发生“意外”以来,第二天她就像没事人一样一直粘着他,还时不时的拿出世间少有的上好药材勾引他,渐渐的他们的关系不在那么紧张了。羽也敌不过她的缠人功夫。随时随地都能出现,连他洗澡睡觉都不离他身,一直在他身边唠唠叨叨,让他的耳朵受尽折磨。昨天晚上又被她吵的很晚才睡,现在又一大早来烦他,对她发火,她当没听见,对她无视,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哎,他已经精疲力揭了。
“啊呀,羽,不要这样嘛,人家也只是好心想让你早起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啊,这对身体可是有好处的哦,那你那副排骨身材就应该好好的锻炼下,所以像早晨这么好的环境浪费了可惜,不要老是在屋子里摆弄那些没用的药草了。”说完飘到他身边把他往外拉,睡眼松散的某人知道反抗是无用的,只能被动向外挪去。
千叶那天想来想去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刚见面的人会有心跳的感觉,想了一晚上还是不得原因,最终的决定是,不管什么原因先把身体恢复了在说,到时候如果感觉还是这样的话那她就一定要把他给弄到手,反正美男是他师傅答应送她的,不要白不要嘛,哈哈
树林中,羽靠在一棵百年老树上打看着眼前这个如精灵般的女魂,看着她摆弄着怪异的姿势(作者:那是广播体操!),自己都没发觉嘴角那迷人的弧度,虽然不大但被眼尖的千叶抓住了,暗地里比了个V,哼哼,小样,就是逃不出本姑娘的手心滴,在过不久就可以恢复身体拉,哈哈,某女想到自己计划即将成功时,一时没收敛住表情,一双大大的美眸顿时宛如新月般,配上皎洁的笑容,真是一张诡异又魅惑的面容啊。但又有谁知道这恢复方法竟是那般“奇特”。
两人“晨练”好后进屋吃早餐。
“师兄,早。”甜甜的声音配上可爱的笑容,让人忍不住想放在怀里好好宠爱。羽回了早后着手准备早餐。
彩儿,师傅故人的孩子,四年前遭到歹人追杀,碰到了他们师徒,她娘在师傅外出采药时终于支撑不住,在临终前交付给他让他带为照顾,然后撒手人还,当时的彩儿只有12岁,如今十六岁的她长的亭亭玉立,因为修真的关系,整个人也灵动了许多,现在的她一如既往的粘他,而他在知道她并非他的情劫后也不排斥与她的接触,毕竟他们相处了四年,他早已把她当做自家妹妹了。
“师兄,今天你又到房里吃啊,为什么这些日子都不和彩儿一起吃呢,而且师兄的饭量变大了好多。”看着羽又收拾着饭菜准备拿走,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彩儿,这几天师兄在研究一种新药,人不能走开太久,所以你慢慢吃吧,我的碗筷就不用等了,我自己洗就好。”说完不等她回话,转身进了屋。
彩儿看着他的背影愤恨的咬着筷子,“坏师兄!”
“你笑什么。”回到房里看着身边的千叶一脸贼贼的笑容奇怪的问。
“嘻嘻,高兴呀。”
“有什么好高兴的!”砰的一声放下饭菜,坐到一边。满眼不满地看着她,全怪她,如果不是她的话他用的着吃个饭都这么偷偷摸摸的吗,还为了不让彩儿怀疑狡尽脑汁地想借口,他从来没活的这么累过,这全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看着他不满的眼神就知道他又在怪他了,这样的情况发过N次,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不对,根本没有雨点,哈哈。就知道像她这样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宇宙超级大美女怎么可能有人讨厌嘛!(作者:!)
“羽,其实你用这样看我拉,只要你早点帮我恢复身体的话就不用这样每天‘受罪’拉。”都和他提了好多次了,他就是不答应。
“这你想都不要想,我凭什么帮你恢复。”坚定的口气没有一丝动摇。
“你为什么不愿意帮我恢复啊,这对你又没什么损失,还有好处,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呢。”搞不懂啊,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呢!
“你这女人怎么听不懂我的话,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不要在多说了。”
“喂,你够咯,什么女人女人的,都告诉你我叫千叶了,还这么叫我,存心的是不是!。”千叶怒了,恢复的事就算了,连叫个名字这点小事都要她几次纠正,这男人到底把不把她放在心上啊!(作者:人家为什么要把你放心上啊。千叶:滚!)
羽直接无视她,自己坐下吃了起来。千叶气节,但还是在他对面坐下吃了起来,用筷子猛戳着碗里的米饭,仿佛有仇似的。
羽用眼角注视着千叶,见了她的动作,不自觉地唇边又荡起一丝浅笑,满脸的温柔让他变了个人,但这一切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半夜,羽睡不着独自走到早晨的树林中,仍旧靠着那个老树看着满天星斗沉思着。
千叶,一个美丽而调皮的女人突然间闯入了他的世界,也成功的打乱了他的生活。以前每天都过着采药、制药、练功一成不变的生活,现在几乎每天都遭到打扰,采药时被她一会蛇啊,一会虫啊的烦着,导致没心情采了,制药时被她这是什么,那是什么的打扰毁了多样他精心研制的药品,练功时她就在一旁唠叨什么时候帮她恢复身体,导致他没办法集中精神,练功也想当然的没练成。
但当他看见她偶尔望着某个方向发呆,眼里流露的担心又让他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知道她在担心他的“男人们”,她也正面告诉过他,她有不至一个男人,搞不懂听了是什么感觉,但他清楚的知道他不喜欢从她嘴里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不该存在的人,自己的存在天地不容。师傅曾经劝他去寻找他的命定之人,只有那个人能帮他渡过情劫,也能让他免与魂飞魄散,当时他有些心动了,所以下山去寻找。但当他看清楚世间女人那一副想吃了他的样子时就再也不想找什么女人了,她们都是一个样,只要你长的俊美,借着爱的名义不管用什么方法什么借口都想把你变成她们的专属品,但时间长了就厌倦了,而后就对你不闻不问,甚至最后忘了有你这个人。
女人,他不肖!爱情,他更不信!只是,她又该怎么办呢,也许永远不帮她恢复也是不错的选择,这样她就能一直“烦”着他了。
猛的拍了下头,“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在想她的事情,还企图把她留在身边!那样我不是永无宁日了吗,我是不是疯了!不想了,不能在想了,我一定是累坏了,要休息,对,休息!”懊恼的垂着自己的脑袋,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