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巫山云雨(上)
书名: 风楚 作者: 迷梦 分类: 言情

        楚倾寒环着我的腰,头伏在我身后,低声吟唱着咒语般的话,声音几不可闻:“幻界之术,虚无之初;缥缈国度,亘古誓约……”随着他的吟唱声,眼前世界开始天旋地转,飞沙走石,化作无边黑暗。

        幻术?!一片漆黑中,我脑海间徒地闪过此二字。幻术,传说为奇门遁甲之术中的一种,多作惑敌所用。低级的幻术可幻化出数个身影迷惑敌人,高级的则可将身旁景象幻化成各种全然相反的事物。道行高者,能让人在沙漠中淹死,在烈火中冷死,让中术者全然沉浸在施术者所布的幻界中。武功,主攻身;幻术,主攻心。中了幻术的人,身边一切事物皆不能尽信。幻术之下,一切都可能是假的,所有人、所有物、所有事、所有情……越是美丽的东西越不能信,越是美丽的东西越黑暗。一切皆不可信……

        眼前的黑暗仅持续了几秒,很快便又恢复为一片光明,但身边的所有景物均已截然不同。冰川高山、漫天飞雪统统消失一空,只有微微向上倾斜的小径展现在眼前,直通上山,路边稀疏的树木零星散布,湿润的泥土苔藓漫生。更令人惊奇的是,幻界中,不单单是景物发生变迁,就连温度也发生了变化,方才冰火岛上已分明是初冬的气息,而现在此处的温度却仿如外界般无异,散发着初秋舒适的清凉。我想,尽管此处的景色与方才的冰火岛相差甚远,但应仍在岛上,甚至乎,或许就是刚才的那岸边。

        “为什么要这样做?”望着眨眼间大相径庭的景色,我极为不悦问。

        “冰火岛上自然风光虽好,但住人实在不太适合,这样的环境比原来好很多。不喜欢么?”楚倾寒对向我下幻术一事毫无歉意,就这样轻描淡写带过去。

        “虚伪!”尽管这里环境不错,但再好亦终究是虚幻,特别是一想起如此不明不白就被下幻术便觉浑身不爽,适才心扉间那一丝春心荡漾被幻术打碎,好心情破灭。扭头看到身后烟雾弥漫的屏障,一摸上去,竟还真是堵无形的墙,我愈加不满,指着屏障问:“这是什么?变相监禁?”

        “不是答应了不走么,还计较这种小事?”楚倾寒无奈地拖住我将我从屏障前拖离,硬扯着我上山。路上,我好几次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抓得死死的,怎甩也甩不掉。

        “手无缚鸡之力的风少侠啊,拜托你就别挣扎了,难道你觉得你能甩得开我么?”

        “仗势欺人,你除了武功高力气大之外还会什么?!”

        “除了武功之外,我还有一门功夫也是很高的,只是未知风少侠今夜可有兴致和在下切磋一二?”楚倾寒凑过头来,飞快吻上我脸颊,得意洋洋。

        “你!”听到他露骨的挑逗,我顿时气得面红耳赤,修长指甲狠狠掐进他手心,他却像是不觉痛般,仍旧握得极紧,淫笑声爽朗在山谷内回荡,震起重重回音。

        随他走至半山腰处平原,一所小木屋立于平原中央,四周花草簇拥,跟此带甚为荒芜的景色极不相衬。推开门,往屋里一望,我愕然愣在门前。那是所极为常见的平房,但屋内布置对我而言实在太过熟悉。屋内,一桌一椅,尽像江南风临阁般摆放,连通往里房的路皆不曾变更,简直可说是风临阁缩小版。纵使明知这一切皆是幻术所变,或许此处现实中只是一堆杂草,我还是忍不住惊叹,风临阁里的装潢,连我自己亦不曾留心,他怎会记得这般清楚?

        “没记错吧。”楚倾寒抬头看看屋内的装潢,望着我带笑问。

        “嗯。”走进屋里,温馨的熟悉感迎面而来,和他一起时的记忆再次涌上心间。这样的屋子,这样的人,似曾相识,不尽相同,但又相似相近。一切,是否还可从头再来?

        打量完陌生而熟悉的小屋,我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突然发现一个严肃的问题:“怎么只有一个房?”

        “一起住。”

        走到唯一的房前,推开门,我继而又发现一个严肃的问题:“怎么只有一张床?”

        “一起睡。”

        “我睡床,你睡厅。”

        “一起……”

        “那我睡厅,你睡床。”

        “……我睡厅。”

        夜半二更时分,半梦半醒间,一个人形庞然大物爬上我床。用脚趾头一想,也能想到那是谁,我无奈,暗暗蓄势,在那人准备实施不轨前,及时对准他屁股一脚,将他狠狠踢下床。

        “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坐起身,裹紧被子,我警戒地盯着被我踢下床的某包子。

        “谁说我不睡?我这不就是来和你一起睡的嘛。”楚倾寒偷香不成,不忿地嘟着嘴,怀里抱个枕头抓着被单装作无辜样坐在地上。

        “滚!”不再管他,我翻身欲再度入梦。

        “小风,你真狠心,你就不可怜下我在外面天凉地冻的,多悲惨啊。”楚倾寒可怜巴巴地眨着眼,又一次爬到床边,继续努力往床上挤。

        “你要真想睡床的话,我出去睡厅就好。而且,这里一切也尽是幻术所化,你自己再变个房出来不就行了么?别烦我。”在他的骚扰下,我不得不再次起身,努力将他赶跑。我转过身时,楚倾寒正趴在床沿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呀眨,那模样估计能骗到不少好心肠的少女。只可惜,这招对我来说早已免疫,我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开。

        “哎,这条链子我拿着也没用,给回你。”楚倾寒一个翻身再度上床,转移开话题,将那条他送给我之后我第二天就扔回给他的紫水晶链再次套到我手上,七颗菱柱形淡紫水晶一如既往的美丽,在窗外清冷夜色照耀下散发着迷人光芒。我任他帮我套弄好链子,听他轻声叮嘱:“戴上了,就不要轻易脱下。”

        低头抚摸手上熟悉的链子,我思索良久,对他道:“链子留下,人走开,贿赂无门。”

        “喂,链子你也收了,一人退一步,我在这里打地铺。”楚倾寒不甘心地继续争取。

        “你要打地铺是你的事,但若然你敢爬上床的话,我绝对一脚踹飞你!”楚倾寒在房里紧贴着床打下地铺,没再往上爬。我翻身,朝着墙继续若无其事地睡觉,心里七上八下,总在担忧他不知什么时候会再爬上来,一夜无眠。

        ……

        平静的一晚过去了,平静的一天也过去了,平静的一周还是过去了,什么特别事也没有发生。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幸福如蜜地过着,无聊得很,也充实得很。虽然幻界里施了屏障,但地方还是大得很,这里转转,那里走走,日子就这样晃悠着。“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日复一日,我越来越分不清眼前一切是真是假。明知一切皆是幻象,可每每沉沦在其中时又是情难自禁。

        那段日子,除了有次楚倾寒出海找些我需要的药材回来外,他就再也没离开过冰火岛。每日,我煎药,他打猎;偶然他在林间舞剑,天上可怜的燕雀一群群被震飞;偶然我拿他做针灸活体试验,这里插一针,那里插一针,满面奸笑地贴在他耳边低声细语:“想活命的,就不要动,不然我立马一针将你了结掉。”楚倾寒每次听到这话总是特不屑地回头朝我翻白眼,吐舌反问:“谋杀亲夫,你舍得么你?”

        夜晚,最初几次楚倾寒循规蹈矩地睡在地铺上,可不出一周,他就开始慢慢往床上钻。刚开始时,我总会毫不留情一脚将他踢翻。不过到后来踢得多了,戒备也就有所松懈,偶然他摸上床了也懒管。于是,逐渐地,他不单单是爬上床这么简单,手亦随之慢慢揽上来,摸的地方由上至下……最后,我终于怒不可竭,在被楚倾寒骚扰一个半月后将他踢出房,重重锁上门,找东西在门后塞着,让他继续睡他的大厅。每每听见楚倾寒在外哀怨的拍门声,人总睡得特别安稳。

        在敲过数次门无效后,楚倾寒再度转移计策,开始使出下三滥的手段:春药、迷魂香、合欢散……各种各样的催情药物应有尽有,大有做采花贼的潜质。在被他于饭菜中下五次春药,房间里檀香换作六次迷魂香,床上被单亦加工过无数次后,我方明白他那次出海绝非是帮我找药材回来那么简单,只怕他还不知私藏了多少“珍品”带回来。幸好我对药物方面有足够高的警觉性,不像那笨蛋轻而易举就会被人下毒。

        每日防雷般仔细检查百般事物,成功避开无数次春药轰炸。又是一日傍晚,餐桌上的饭菜一闻便知有异常……唉,楚倾寒下春药的技术怎么还是这般差,略通点药性的都知道了,好不?不忍心打击他下药的积极性,我趁着他进厨房拿汤时,将我和他的饭菜掉转,让他自作自受去。尔后,楚倾寒从厨房端着汤出来,什么也没发觉就傻头傻脑继续吞咽。我在旁边悄看,强忍心中笑意,得意得很。

        晚饭过后,回房中,稍作小憩,关门欲睡。关上门的前一瞬,门外一条人影疾风般闪进来。待我看清他身影时,他的唇已狠狠吻上来。显然,楚倾寒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不同于往常的是,这次他的吻比前几次都霸道得多,完全不给人反抗机会。刚触碰上我嘴唇,楚倾寒的舌头已急不及待撩拨开两片单薄的阻挡,长驱直进。上次,我还能找准机会一把咬伤他,但今次,他根本不让我有这样机会。楚倾寒肆意舔舐上我嘴间,羁绊上我的舌,我在他狠狠的纠缠下被逼配合,舌头不断翻腾,连闭嘴亦难。如果说过往的吻是他的挑逗,那这次的吻则分明是他的肆欲。

        带着浓重侵略气息的吻深厚绵长,久得让人几欲窒息,待楚倾寒松开嘴时,我只觉全身呈缺氧状态,天旋地转,一片昏眩。未等我想好如何开口骂他,他已将我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往床上一扔。我被他扔在床上,紧贴着墙,眼看他边脱外衣边走过来,阴影慢慢覆盖整张床,我被完完全全笼罩在他身影之下。不祥的预感顿时遍布全身,再也顾不上追究刚才的事,我尚在麻痹的舌头颤抖着,发音浑噩:“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你做过些什么,自己心里有数。”楚倾寒脱开紫色外衣,扬手甩掉,身上仅贴着单薄内衣,一跃上床。房内烛光摇曳,楚倾寒全身散发着情欲的气息,粗重的喘息,满脸通红,显然是春药药性发作的反应。

        “我不过是将你的饭菜和我的掉转了一下而已……”与他死命抗衡着,我心底里忍不住暗暗叫苦。本来是想让他自作自受,可现在看来很快就轮到我恶有恶报。

        楚倾寒将瑟缩在墙角的我强行扯出,用力将我的四肢舒展开来,展平在床上,调笑道:“难道你不打算负责任么?”

        “你自己下的药,你没备解药的么?”我死命贴在墙角落,誓死保卫贞操,可终究还是不敌武力,被他扳开四肢,压在身下。

        “你就是我的解药。”楚倾寒居高临下紧伏在我身上,满眼尽是桃心,修长的手隔着衣服探入我怀中,挑逗着我胸前。在他充满技巧的勾引下,我终究是情难自禁,酥麻感涨满胸前。

        “放、放开!”仿佛是受他感染般,我的身体亦同样滚烫起来,火辣辣的感觉从胸前往全身漫延,难言的欲望开始沸腾。不敢想象再被他挑逗下去会是何种后果,我用尽一切力气将他推离,但无论我再怎样用力,却仍旧难动他丝毫。

        “如果你爱我,就让我上你。”楚倾寒一边将自己贴身衣物脱落,一边凑到我耳边,轻轻龇咬我耳垂,往耳朵内柔柔吹气。

        他健壮的身躯展现在眼前,宽阔的胸膛,黝黑的肌肤,零乱的长发,由头到脚无一不展现着他迷人的魅力。特别是在春药的感染下,更散发着份外妖娆的味道。此时此景,若然他让我上的话,或许我真有几分动心。可现在,在上的是他,不是我!我愤愤不平道:“那我宁可永远不爱你!”

        “有没有爱过我?”楚倾寒脱完自己的衣服,继而伸手脱去我上衣,蹂躏着我已然挺立的前胸。

        在他武力的威逼下,我毫无还手之力,只得任由他玩弄。上衣被脱掉,白皙的柔美身体裸露在外,弱不禁风,与他健硕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羞耻感顿时涨得我脸上阵阵红晕。虽然我自问生得阴柔了些,可无论怎么说,我也还是个正常男人,不至于会像相公馆那些小白脸热衷于被人玩弄后庭。一想到将会像女子般被人压在身下蹂躏糟蹋,我就感到浑身不自在,脸色惨白。如果,从来没有爱过你,是不是就不会受这般耻辱?我开始后悔,咬牙切齿说着狠话:“没有!一天也没有!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加不会有!”

        “如果你不爱我,那么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兴许是被我决绝的语气刺激到,楚倾寒语气霎时转为冰冷,动作亦开始疯狂起来。下体衣物被一把撕裂开,手握上身下的欲望之源,强势而灵巧地玩弄。长久禁欲的下体被人捏住,沉睡多年的欲望亦随之唤醒,不消一会,身下的欲望已被他挑逗至昂然挺立。我紧闭上眼,不敢去看,全身不由自主地抖颤,每一寸的神经都随着他一下下有规律的抚摸而抽动。难言的快感与羞耻感同时在身体里游走。

        分身越发膨胀,仿佛是全身的热流皆聚焦在下体般,身下的欲望几近崩溃边缘,再也压抑不住。楚倾寒仍在玩弄那挺拔得泌出蜜汁的地方,我只觉全身都在火辣辣的情欲下,意识模糊,仅余最后的理智在挣扎抗拒:“放手……”

        楚倾寒非但不肯放手,还加重力道在那处揉了一把,然后伸出拇指与中指轻轻捏住最前端的敏感点,低头望着迷离状态的我:“想射了就不要忍,忍着对身体不好。”

        “唔……不……啊!”在被他捏上敏感点的一瞬,身下平静二十七年的欲望亦随之爆发,温热的液体悉数往外浪浪喷溅。一泻千里后,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自控抖颤,情欲的骚麻令人遍体舒爽。罪恶感与羞耻感同时强烈谴责着自我,然而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又难以抹杀。

        于是乎,我人生中首次高潮就这样毁在楚倾寒的魔爪下。匆匆虚度光阴二十七载,对床第之事虽略有所闻,但身下欲望却一直平淡如水,无欲无求,从未有过今天般的感觉。想不到,珍贵的初潮会毁在一个男子手中,且只是被玩弄几下就忍耐不住,真是令人深感汗颜。

        在我高潮时,楚倾寒尚在套弄着那处,于是乎下身喷溅出的白浊液体便悉数流入他手中。我正值羞愧不已,楚倾寒却低下头凑近鼻子一嗅手中的液体,笑容特淫邪:“第一次?”

        我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又气又恼,不知如何是好。然正是此时,楚倾寒已趁机张开了我戒备松懈的大腿,借着手中白烛开拓上我后穴。敏感的后穴被灼热碰触到,臀部猛然收缩,他轻移开白烛,望着我浅笑,我拼命想并拢双腿,却被他死力扳住不能移动半分。

        “你爽完了,难道就不顾一下我?”楚倾寒一把搂紧我的腰往上送,使后穴稍稍前倾,以便更好套弄。

        听到他这话,我方忆起被下春药的是他、不是我。刚才他不过是忍住自身高涨的欲火先挑起我情欲而已。那一切,皆只是场前戏,而接下来的,才真正是我要承受的。我不寒而栗,方才高潮的快感顿时消失一空,此时此刻,我只感到难言恐惧充斥满全身,连声音亦害怕得发颤:“不、不要!不要这样!……我、我是认真的。如果今天你做出那种事的话,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上次你用的那把匕首我还留着,现在,我给你两种选择,一:你杀了我。二:我上了你。如果你杀我,我不怪你。如果你不杀我,就认命给我上。”楚倾寒仰起头,摆弄我腰肢的手微微停顿,然后不知从何处摸出把匕首搁在床沿边。熟悉的匕首映入眼帘,正是大半年前永福客栈那次我伤他的那把。

        楚倾寒手上动作不停,将我强行摆弄好后,手指开始慢慢开垦上我紧窄的甬道,利用先前的白浊作润滑,他的动作温柔而粗暴,一双眸子平静地盯视着我。我看着他的眸子,呆呆出神:你还在记恨那件事,对不对?你在报复,是不是?……我已经伤了你一次,无论再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伤你第二次了,就算死在你手上,我都不会再伤你第二次了。可是此时此刻,你叫我怎能不恨你?我拾起床沿的匕首远远抛出,闭眼将头扭往一旁,咬紧下唇:“楚倾寒,我恨你一辈子!”

        干涩的甬道被逐渐润滑,楚倾寒的手指一根根伸入狭窄的后穴。紧绷的臀部被撕裂开,疼痛令人连眼泪亦不能自制,唰地流过面颊,滴落在被单上。身下甬道被楚倾寒掏弄得一片湿润,他拔出手指,将入口弄至最大,挺拔良久的分身缓缓插入,不住抽送。他一手揉着我的臀,尽量附近肌肉放松,另一手将我扭往一旁的头再度扭回来,凑低唇吻掉我面颊上的泪:“你是我上过的第十八个人,却是我第一个爱的人。”

        尽管先前已做过润滑,他的手指也开垦不少。可那后穴终究不是天生用来欢愉的地方,再加上我那处从不曾让任何东西进入,极是紧窄。他用手指开垦时,我已感到疼痛,待此刻他真正进入后我更是痛得想立刻昏死过去。身体火辣辣地被他穿插着,无比的痛,而他的话更是令我心中更痛。不是未曾听闻他男宠众多,可“第十八”这几个字眼还是深深地刺伤了我。我的初吻、初抱、初潮、甚至是初夜也悉数尽给予他。可我只是他上过的第十八个人,更或许,在他的眼中,是第十八个男宠。今天之后,上完了我,你是否转身便会去寻觅第十九个、第二十个?

        “你是第一个上我的人,可你永远不会是我爱的人!”身心俱伤,我红着眼向他哭吼。

        “真的这般决绝?”楚倾寒将我腰身又往上抬了些,挑起我下巴,贴着我的脸问,一边问分身一边往里继续挺进,越入越深,每一下挺进都像是足以将甬道刺穿般。

        看着他熟悉的眸子,仍旧那般邪魅诱人。可我从中已只能读出侵略者霸占的快意。望着美丽的他,我只能感到疼痛,再也找不回心动:“楚倾寒,你听着,你永远不可能赢!今晚过后,我永远不会爱上你!”

        “既然你无情,那你就别怪我狠心,一切是你咎由自取。”楚倾寒放开挑着我下巴的手,再也不多瞧我一眼,将我的头按低,架高我双腿,搂着腰疯狂抽送。

        下身被毫不留情展露开来,以一个最适合被插的体位展露着。楚倾寒狠狠地穿插着我身体,每一下都既深且准,往里肆意喷射。刚开始时我尚紧抿着唇,但到了最后还是忍不住哭喊着呻吟出声:“不……啊……不要……”手紧抓着床边,指甲深陷人木,泪水多得不值一钱,他对一切全然充耳不闻,我越是呻吟,他抽插得越是飞快,直至我完全没有思考的空间,完全没有呻吟的力气。

        恍惚间,我只隐约记得在不知被他抽插多少下后,身体痛得不像是自己般,全身麻木得只剩象征性痉挛,大脑一片空白。最后,似乎是在我被他施暴至昏死过去后,他才终于停止抽送。

        那一夜,是场没有任何情感的性爱,疯狂的肆欲,他疯狂的肆欲。

        那一夜,是场噩梦般的回忆,伤痛终生。

        那一夜,我们完了,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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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梦梦第一次写H,咬手帕,掩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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