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厨师在厨房折腾了一下午,又是汤又是粥,还特意烧了条鱼,就等庞总回家。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直到约定到家的时间过去五分钟,还没回来,按耐不住拨了电话。
一阵沉默后,提示对方无应答。心里一喜,起身开门。无应答,不是停车场就是在电梯,应该快了。
五分钟过去,电梯没来,人也没回,继续拨打,还是无应答。半个小时拨了十几通电话,一直就是无应答,林深开始慌起来。
赶得太急路上出事了?那应该有救护人员接电话。
临时有事?那也不会都不说一声,到底怎么回事呢。
胡乱翻着手机,发现他们之间除了手机,根本没有别的联系方式,也没有共同的朋友,一旦手机失联,人就彻底消失了,找都不知该怎么找。
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心情更加烦躁,拿了钥匙手机就出门了。
明晃晃的大灯照着一桌凉透的菜。
林深抽着烟一路走一路想。以庞文瑄的性子,知道自己在等,无论如何做不出不通知一声就失联的事,那就只能是被动的失联。被动,被动……最有可能是不可抗的外力,比如车祸……严重到手机都打不通的车祸……
林深扔了还有大半的烟,抬脚碾灭,抹抹有些颤抖的嘴。
还有其他可能。也许只是到了没信号的地方,想给消息又没办法。应该是这样,想到这,心里稍安。准备回去继续等等,却见前方一个闪着红蓝光的地方。
出了派出所,林深匆匆往家赶。
派出所的民警根本不接警,失踪48小时以上才能报案。让他再联系联系其他亲朋,成年人哪有那么容易失踪,才几个小时,有可能只是下班晚了,或者几个同事去喝酒。让他回去看看,搞不好人已经到家了。
深夜
一直挂在浴缸边上的庞文瑄轻轻动了一下,跟着,慢慢滑下浴缸,倒在地上。意识依然模糊,只是因为难受,本能的蠕动想让自己更好受点。
庞文瑄就那么赤身裸体躺在浴室地板上,肛门里插着花洒,手别在身后强直状态,双腿勾缩在身前。忽然一阵抽动,呕出大量秽物,身下也不受控制排出尿液,因为中毒的关系,尿是滴出来的,像关不紧的水龙头,明明膀胱是充盈的,偏偏排不出尿。
呕吐时断时续,最后只有胃液混合唾液从不能闭合的口角不断流下。
半夜,俞楠睡醒起来察看,发现庞文瑄泡在一堆堆排泄物里也觉恶心,拿着没有花洒的软管对着一通乱冲,边冲边骂,又是嫌庞文瑄受不起好货,又是嫌他犯贱恶心。
踢掉肛门上的花洒,跟着一脚又踢在后腰:“贱货也配老子侍候,回头让你跪着给老子舔脚!妈个巴子!母狗一样求插的货,装什么清同!让你傲!让你给老子清同!母狗!骚货!”
骂一句踢一脚,一脚比一脚用力,一句比一句狠。骂到后来竟然兴奋起来,扯起庞文瑄头发,看他脸上黏着花花绿绿的秽物,头发湿哒哒贴在脸上,浑身上下泛着酸臭,颇为扫兴。
四下里看看,继续扯过软管,对着庞文瑄脸冲。
大量的水糊在脸上,昏迷中的庞文瑄张大嘴拼命想呼吸,水涌进喉咙,又开始呛咳。
俞楠看得有趣,把软管插进他嘴里:“嘿!给你灌个水饱!”
很快,胃袋里装不下的水从嘴里返出,庞文瑄也卷成一团不停抽搐。俞楠又用脚踩踏他身体:“母狗,你不就是要这样吗?爽不爽?啊?爽不爽?你早说哥哥也会给你啊,又不说,又要骚,看你湿淋淋的样,这下爽了吧?”
拔出水管庞文瑄还在不断吐水,意识一团混乱,浑身上下都难受得很。有种莫名的紧迫感,又觉得自己可能快死了,无论如何还是晃着不清醒的脑袋撑起身体。
看庞文瑄都这样了竟然还想跑俞楠就来气,如果不是因为他要逃,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那时一切都还好,他的律所也欣欣向荣,只要套牢庞文瑄,让他拿钱给自己,把外债都还了,一切都会好的,二百万而已,对庞文瑄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偏偏不识相。一个老男人,自己肯要,他就该跪下来磕头了,竟然还敢给他戴绿帽子,几次三番拒绝他。
想到这俞楠重重一脚踹在庞文瑄侧腹:“贱货!好好认清自己是谁!一个卖屁眼的,也配在我面前傲!”
又一脚踢在已经趴下的人背上,俞楠蹲下来帮他翻个身。压了一下庞文瑄下巴,勃起的东西就塞了进去。因为庞文瑄神志不清,没法配合,牙齿几次刮到自己阴茎,恼火的俞楠起身一脚踩在对方脸上。踢打着庞文瑄又翻一个身,本想直接插入,又嫌浴室地板太脏。拖着庞文瑄双手把人拉到客厅。
客厅有地毯,看上去也舒服一些。既然要做,俞楠也不想亏待自己,在庞文瑄腹下塞了几个靠枕,托同屁股,又从厨房拿了把叉子,跪在庞文瑄身后就干了起来。
许是之前有过一次,这次俞楠没有急着操干,借助血润滑插入之后就不动,舔着嘴拿叉子轻戳庞文瑄。
毒品只让庞文瑄失去了身体控制能力,神经反射还在。俞楠戳一下他肌肉就收缩一下,俞楠根本不用动阴茎就被挤压着,忍不住得意道:“你看,这样你也爽,我也爽。两全其美呀!”
又戳两下加重力道,再后来一叉下去就是四个血点,庞文瑄痛得半边身子都侧翻起来。
“操!贱货,你不就是要这样吗?怎么样?爽不爽?好好疼你不要,偏偏要犯贱,还犯贱不?还犯贱不?”随着俞楠声声狠厉,手上力道不断加重,最后叉子直接插进庞文瑄后背,抱着屁股猛烈的干起来。
射完俞楠直接往后一坐,看着白色、红色乱糟糟的液体流出小洞,有些滴答到地上,有些沿腿内侧下滑。喘着粗气想,姓庞的人烂,屁眼还是好操的。反正是个M,凭自己的手段,还不是手到擒来。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一点白粉加抽打,以后自然会乖乖听话,还怕搞不来钱!
轻拍庞文瑄屁股,夸到:“好屁股!比女人的逼还好操,难怪能靠屁眼混到个公司。以后要听话知不知道,哥哥同兴,把你小屁眼操得哭不停,哥哥不同兴,撕碎你个烂屁眼!听到没!”最后一句话说完,又踹一脚。
庞文瑄趴着不动。
俞楠见拔他背上叉子的时候都没反应,又是一通笑话:“一天又是锻炼又是吹自己身体好,结果两管就麻翻到现在,切,难怪是挨操的。”
打着哈欠准备上楼,这几天躲债,没吃没喝没休息,好不容易放松一下,啥都满足的俞楠看看天还黑,打算继续睡个回笼觉。要说还是姓庞的会享受,一个人住那么大个房子,床都特别舒服。
俞楠走后,黑漆漆的大厅传来微弱的动静。
一开始因为担心庞文瑄吃不住大剂量的药物,俞楠就给他喂了水,后来软管插入食道又灌了不少水。趴在靠枕上下身几乎就没停,一直在滴尿。量虽少,多少有缓解。稍微清醒一点的庞文瑄甚至有意识的挪动臀部,让俞楠每一下都对小腹产生压迫,他自己无法控制排尿,俞楠的压迫正好可以帮
助他排空膀胱。等到俞楠关灯离开,昏沉沉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快跑,快点跑。然而手脚不听使唤,只好贴在地上往前蠕动。
到天亮俞楠从楼上下来,发现庞文瑄居然靠着一点点挪挪了七八米,差点就到门边了。恼火中又是一番踢打,拉开袖子又给了他一针。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就是个贱货!本来还不想这么快的,是你自找的!”
给完第二针就把庞文瑄拖回浴室。
第二针下去没多久,庞文瑄就开始上吐下泻,胃里没东西就呕酸水,到后来胃液里带血丝,拉的也全是水,不过他本人已经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俞楠觉得这是正常现象,也懒得管他,只时不时进浴室确认一下人还活着。